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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依是被雪冰青带走了,这是很明显的一点,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们的圣尊才会用瞬移将人带走不留任何讯息。
话说,冷依现在是属于回到那栋别墅就特别嗜睡的那一只。
可是,冷依回去并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即使她回去很嗜睡。但每天早上,闹钟是准时响的。但,闹钟么,影响不了她,按掉就是了。只不过固定时间有人会来敲门,让她不得不起床。如果某天醒来,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她绝对会被吓到,不吓到才怪嘞!
“宫主,从昨天回来开始你就很嗜睡——”她好无奈……
“哪有。”一大早的,冷依是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很不客气地打断了旁边人的话。她是雪冰青身边的助理,在她看来有点像是跟班的,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还是学医出身的!
“那,昨天到底是谁在青姐的车上睡得那么香的?”星笑笑着反问,让准备进浴室的人的身形一怔。
喔,这人太能说了,这个问题她哪里知道?她们两人并没有因为身份差距而疏远,当然也排除了年龄的差距,而且两人关系可以说非常好,再说冷依也并不讨厌她,是朋友的那种吧。至于嗜睡这个问题么,她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在那边太久没休息的缘故吧?再或者,其他——
“宫主,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诶。”有木有搞错,这人进去都快半小时了,还没出来,不会躺在浴缸里就睡着了吧?
“姐姐,沐浴乃人生大事,而且你不是知道不到时间我不会出来么?”冷依叹了口气,但很快——“再说,我不介意你进来啊。”她的话意味深长。
很快,外面没了声音,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和她走得较近的人)他们的至尊性取向很不正常。而且,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似乎都喜欢这个人?不过,有部分人是知道她只对成熟的女人有兴趣,相当地厌恶雄性动物。
浴室内,冷依抱着胸站在花洒下,伸出一只手停在半空中,任由水一滴滴地在手中流失。笑意渐渐在嘴边消失,双眼也开始变得朦胧。
每当她安静下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十几年前的画面:一条又长又粗的绳子,被染红的白布,还在滴血的手术刀——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那被踩成骨裂的左手,以及,左臂上的烙印——
冷依如果还有记忆的话,还有七岁以前的记忆,便会知道自己是个左撇子。不过,在七岁的时候被人残酷地扼杀。现在貌似没有人知道她是左撇子,狐疑,雪冰青可能猜到了什么。但是,目前冷依是双手都在使用,完全看不出来,相信也只有小时候和她经常呆在一起的人外吧?
很久以前,她就发过誓要把毁了她左手的人碎尸万段。不,好好地折磨。她现在活着,也只是为了报仇。
好半天,冷依从浴室里出来了。在她的手腕戴着白色的丝巾,她的脖颈不再是那天雪冰青送她的吊坠,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白色的丝巾。她的头发披着,因为刚洗过的缘故还在那滴着水珠。
此时门外的人几乎是被摄走了魂,一直看着她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冷依她是去练习了,在别墅的后院。不知何时又到了春季,院子中的树叶又变成了新绿色,夹杂着春天的气息。而此时此刻,有人在大树下练习。
微风吹过,空中有花瓣在飞舞,而操纵它的人正在修炼吧。
树下的白衣女子蒙着眼睛,一片片花瓣在一股气流的运转下忽然冲上了湛蓝的天空,将原本还在枝头随风摇曳的鲜嫩的树叶劈成了两瓣,从空中飘落下来。
忽然间,白衣女子停下了,飞快地夹住了一片落叶。
‘啪啪啪’有掌声从身后传来,不用转身,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依儿进步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呢!不过,我还是不提倡你用。”雪冰青满脸疼惜地看着散落一地的枫叶,这可是她自己种的耶!
冷依没有说话,顺手摘掉了脸上的丝带,往后一靠,淡紫色的眸中透着的是一股冷意,她的表情也是冰冷的。但很快,取而代之的是被捉弄即将爆发的表情。
“真不知该说你什么,整天绷着个脸。”天天敲都成习惯了耶。
“疼。”冷依抱着额头,她很无语。她喜欢绷着脸干她什么事?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何,眼前的人只要稍稍动一下手指头就能打破外人看似冷酷的面庞,那一直未曾变过的冷淡的表情,还有她塑造起来冷冷的形象。
还有,她不知道为何也只有在这里她才会这样,不,是愿意这样。大概,是因为她们相处了很久吧,可又不久。
“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个状态。”雪冰青笑着说,手上的动作不减,让冷依真的很想抱头痛哭。
不就是把你种下的爱心树的嫩叶给打下了几十片么?到时候还是会长出来的莫,帮你修剪修剪还不行么?看,现在这样子多有特点啊!冷依闷闷地想。
雪冰青自是能猜出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也不说。这里的树,全都是她和他的亲弟弟种下的。只是——
“最近实验体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了,也有小孩在消失。不过、”说至此,雪冰青忽然停顿了一下,冷依自是知道她想说什么,景家的目标是她,半实验体。
“我觉得就算我不出现,景家的行动还是会有,他们还是会抓人做实验,所以我不会自己现身的。”冷依淡淡地说道。她又不是白痴。
“但是,你还在这个世界上,目前来说,你对他来说很有用。他的最终目标还是你,这是不会变的。”雪冰青笑笑。实验体,半实验体,好难得啊!
一句话戳到冷依的痛处,她不答话了。她有心绞痛,这个目前暂时没有人知道,因为她还从未发病过。可是心会隐隐作痛,所以她的脸才会那么白皙。可是,她最怕的是发病的时候她什么都还没做,她的仇还没报。
虽然她应该找那个把自己推给景家的人,她有点认同景焱的话。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可惜,她不是君子,而且,她也没时间了。即使她的心脏没有问题,她也活不了多久。毕竟,她是个半实验体。
“即使你不在这个世界上,这个性质还是不会变的。”雪冰青补充,她的意思当然不是让冷依消失。
“警察不敢轻易行动一是因为他们手头没有足够的证据。景焱行事相当地谨慎几乎不留痕迹。二是因为他们的势力太小,景家的势力太大,完全被压制住了。三是,还没有人想去送死。”
以及景家威胁那些被抓去做实验的家属,逼得他们只能对警察说心甘情愿,为国家做贡献。的确,景焱是国家级别的研究人员,他是以钱来换人,失败了的就将尸体扔进海中喂鱼,对那些家属则宣称为国牺牲。
冷依想到此不由握紧了拳头,她的左手的疼痛仍未消失,还有那个男人残忍地将自己的左手踩成了骨裂。因为那个男人偶然间发现自己是个左撇子,她恨,好恨。她恨这所有的一切,所以她要报仇!她一定要亲自杀了他!把他折磨死!
“你去哪?”雪冰青问,不会是要去景家吧?
“散步。”和她的狗狗,冷依停顿了一下,双手插袋,背对着她,她没必要做什么都向她汇报吧?然后,又继续往前走,她能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是叹了口气。不过她没有回头,雪冰青是否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很久没见到她的狗狗了。
你们两个的性格特点是一样的,只是,你认识他么?
冷依喜欢狗狗,这是她从小就喜欢的,只不过她现在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即使无数次地问过自己。在她的身边有两只十分可爱的狗狗,不过她没有把它们都带在身边。毕竟,两只体型都意外地庞大。虽然她不担心会走丢,而是怕被人杀害。
两只狗狗都是毛色正宗的法国狗狗,一只叫绫心,另外一只叫玲珑。绫心是冷依从法国开始养的狗狗。而另一只,同样也是法国带来的却不知道它的来历。换句话说,冷依根本就没印象,这只狗什么时候有的。至于名字么,她是从狗狗脖颈上带着的牌子上看到的。
每当和这只特别的狗狗在一起时,冷依总会感觉到有股暖流流向心口。她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因为它的存在令自己如此地安心。但是,她却记不得它是什么时候在自己身边。而且总在自己危险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保护自己,这只狗大概也有十几好几了吧?
据说狗狗的年龄最多也就十来年,超过十年的都成精了,变得通人性了。其实,狗狗本就是通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