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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头发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雪伦也不是那种太小心眼的人(?),而且看架势夏洛克也不是那种会乱来的理发师。她顶多就是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一下,慢慢也就接受了。
“……夏洛克,为什么我头发的长度看起来没变?你不是说剪到腰以上两厘米的位置吗。”“你不会动动脑筋想想我还没剪完吗。”
可是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秒针走动的声音,哪个是剪刀拦腰剪发的声音。
夏洛克没有用梳子(因为并没有这东西),只是偶尔用手轻轻抡了一下雪伦的头发。以便检查。微凉的手指和头发一同游走,指腹按上的一刹那的冰凉,残留在手心里的沐浴露,连带着钻进了细胞。
雪伦只是觉得,有些微醺。
“噢我的天!麦考夫你已经喝了三瓶红酒了!”
被黑莓小姐一个电话叫过去的探长先生一看到歪歪扭扭斜靠在办公桌上的大英政府,魂都快吓没了。要知道麦考夫发起酒疯来,没人能阻拦!幸好他很不容易喝醉。
逆光的男人一脸阴郁地转过来,拿拐杖使的小黑伞指了指想靠前又不怎么敢靠前的男人:“你和你的前妻在七十分钟前见过面,那个蠢女人试图和你复合。呵,愚蠢,一个主动离婚的女人却又主动要求复合,她是看上你背后的人了。别傻了。”
这家伙果然喝醉了!
“麦考夫……你先冷静一点……”雷斯垂德绞尽脑汁使自己显得更成熟一些,更像个家长,“呃……你推理的不错,伯莎的确找过我,但,但我拒绝了!”
麦考夫眼睛一眯,胡乱地扯了扯自己的温莎结。他招呼雷斯垂德过来,几乎是揽着探长的腰,对着落地窗的下方努了努嘴。
一个金发女人可怜兮兮地站在雨中,眼巴巴地四下张望。
“她摔倒了。”大英政府像在看戏一样,玩味地摸了摸下巴。身旁的人拳头一紧:“怎么没有人扶一下?”“又不是残疾……嗝!自己不知道站起来吗。”
狭长的眼睛转了转,目光落向办公桌前的一叠照片,语气轻快。
“是啊,又不是残疾。”
黑猫的小白鼠实验
门球上清晰的数码,却无法猜透它滚动起来的色彩;影碟机生硬扣上的老旧唱片,在鬼魅的Anna Sui之镜①内唱着低调奢华的歌;最平凡的灰色伦敦映照着最平庸的人与平常的生活;教堂的祷告声掩饰不住若隐若现的危险与癫狂。
在差点跟丢三次以上后,侦探先生终于略带疑惑与惊奇地长吁道:“你是路痴?”
雪伦·路痴·福尔摩斯同学感觉胸口上赫然被捅了一刀。这也难怪夏洛克精锐的好眼力没有察觉到,在英国的时候她每次去一个新地方都会好好研究路线并且反复练习(什么鬼),而这次在德国虽然前面有提到那份全球限量级手绘地图但是这两天妹子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和夏洛克的正确同居方式”“怎样能够指出高功能反社会兄长的恶习并不被嫌弃”“如何在打扫时顺利避开夏洛克房间内的所有机关”诸多问题上。
她略不忍心地点点头,招来了一种更为冰冷的氛围。
看见夏洛克非常优雅地理了理他用作伪装的浅栗色头发,又“顺手”捎来了一位牧师的衣服,把类似于餐巾的领带往胸口塞,雪伦忍不住扯了一下对方的衣角:“我不用做什么伪装吗?”
自然而来等来的是一个白眼与对待白痴的嗤笑。
今天的任务是进一步寻找余党最致命的犯罪证据,并将其一并交给当地警方,最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啦。那天夏洛克之所以很顺利是因为那些愚蠢的犯罪分子(夏洛克说的)大摇大摆地在公众面前露出了马脚。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们很明智(并不)地躲进了教堂内部人员的地带。
所以夏洛克需要办成牧师的模样,刺探进去。
“这也太勉强了吧……”穿过大门,走在小道上,爱操心的妹(姐)妹(姐),不放心的问,“你不是说要进入内部地带是很难的吗?他们肯定认为你是新来的牧师,不会让你进去的。”
难道要撒个娇什么的?夏洛克撒娇?鸡皮疙瘩都出来排队了。
“Uhm——你刚才似乎很介意没有把你一起做伪装?”
他捏着领巾,晶莹透亮的眼珠转了转。“……”其实并不是很介意的。你这么一说总觉得自己会被算计?
夏洛克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得人禽无害。那笑容恐怕比儿时爱吃的软糖还要甜上几分。
“不用紧张,我的好姑娘。”
…
艾伯特爷爷今天有些倒霉。
先是出门的时候小小的摔了一跤,虽然自己身体一向硬朗慢慢地爬起来了,可竟然没一个人来询问他是否要紧,更别提有人来扶一扶他了。在去教堂的路上,被几个熊孩子扔了一裤子的泥巴,差点被教堂的人当成要饭的打发走。刚刚踏进教堂的门吧,却惊骇地瞧见一个头发乱糟糟疯疯癫癫的小姑娘傻笑着到处乱窜,年轻的牧师试图抓住她,可是周围的人只来得及躲闪却来不及搭把手。
Oh No!英国的民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还没回过神来,那姑娘一个狰狞(?)朝自己扑过来,依然呵呵呵地笑着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幸好这疯姑娘的手劲小的离奇,不然他真的要成秃头了。
“噢,噢,老先生,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谢你能让这位可怜的女士停下来。”年轻牧师赶了过来,小伙子喘着气冲他报以真挚的微笑。“您不知道,这位女士年纪轻轻,未婚夫跑啦,父母嫌弃她把她驱出家门啦,大概是被什么砸了,脑袋也变得不灵光啦!”
是幻觉吗,老爷爷觉得这位可怜女士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啊,啊,可怜的,愿上帝保佑你……”他也是弄不清状况,只能晕乎乎地祝福。还没说完,疯姑娘突然像只脱缰的野狗,朝后门的方向狂奔。
看热闹的人哄了一声,带着同情的眼神摇了摇头,年轻牧师,只是愣了几秒,便拔腿追去。
“嘿——嘿——!你等等——!真抱歉,大概是我说的话刺激了她吧——嘿!”
众人目送着这么一场闹剧退场,只是把它当做饭后茶谈,也就散开了。
艾伯特爷爷盯了盯自己的裤脚,这世上比他悲惨的人多的去,自己为什么又要愁眉苦脸呢?
他心里稍微安慰了些,也带着那个姑娘得份一同祈祷去了。
…
我们所谓的被未婚夫抛弃,父母嫌弃,被劳什子砸的姑娘一路跑到了教堂内部人员的小楼里,所谓的牧师紧随其后。
“喂!你们干什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红毛小伙喝住了两人。牧师干笑着拉过自言自语的疯子,解释道:“你看啊,我的朋友。这位可怜的女士需要冷静一下。待在教堂里又会妨碍别的先生女士们做祷告。你让她在这阴凉地休息一下?”“去去去!要休息找警察休息!我这里可不是供疯子玩乐的地方!”
见对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牧师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辩论:“我的朋友,要知道我们的主会垂青于仁慈的教徒。您的事业不成功,如果做件好事,说不定会有起色呢。”
红毛小伙大骇,表情变了变:“怎么知道我事业不成功?”“主告之于我。”神秘地把手指放在唇边,配上有些暗的背景,那人有些犹豫,说:“那……你们别在这里待久了!”
确定脚步声远去后,两人左右环视了一下。
“没有监视器,没有眼线。”男人示意道。
“谢里尔先生。”恢复正常状态的雪伦严肃地低声道,“我知道您会瞎搬,但没想到您会这么瞎搬。我以为您从来不看八点档。“哼,惊心动魄的故事,催人泪下的情节。那位老先生一看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要不是这样怎么会没人去拦你。”那厮居然还振振有词,得意极了。
医生医生,你给这家伙的档案可以加一条“少女心”吗?
“我们现在怎么办?”用手边捋头发边问。夏洛克擦了下头上的汗,说:“当然是开始打探了。你最好跟紧我,不要单独行动、”“你不太放心我吗?”女孩怔了一下,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欣喜与期待。男人看了她一眼:“那你又放心你自己吗。”
……医生医生,把少女心叉掉吧。
这一层是走廊式的,所以极易瞥见什么。两个人对堂穿来穿去,轻易地有些过分。
“我觉得有些怪怪的。”雪伦小声地出声,夏洛克“嘘”了一声,犹如鹰眼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