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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半个月前。”愤懑地摆了下手,随后却又一本正经地规范时间。简直让人又气又笑。
“是,我是没有你聪明,亲爱的夏洛克。不过谁又想到小福尔摩斯先生对于健康问题几乎是一片空白呢?”
“哈,至少那些东西会让我觉得很无趣。你不觉得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像个乖宝宝一样整天端端正正地坐在家里,坐在办公室里头脑却是一片虚无空白是一个多么好笑的场……景……”
不知道提到了什么关键的词汇。方才还振振有词和妹妹玩着幼稚的争吵游戏,这一秒,瞳孔猛的一缩,嘴唇不知是兴奋还是不安,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怎么了?”尴尬地站在那里的莫莉拿住机会试探着问。“你说什么?”夏洛克依旧对着雪伦,语气迫切。雪伦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健康问题?”“不是,是那句话的最后几个词!”
那急切地快把女孩吞掉的样子,就差双手捏住对方的肩膀,狠狠地摇,大力地摇= =
“Er……一片空白?”“空白!”
褶子消去了一些,满意而了然的笑容在嘴边绽放:“我们只关注了糖还有那个药物本身。”重新拿起瓶子和盒子,在手里慢慢地旋转。
“可有些东西,被忽略了。而这被忽略的东西,恰巧就是问题的关键。”
他摩擦双拳,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夏洛克?”对方没反应。“你发现了线索?”雪伦好奇地问,可某位沉迷在工作里的狂人只是不耐烦地一挥手:“Go away;Sharon。”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都要赶人了,她也不可能死皮赖脸地凑上去撒个娇卖个萌什么的。她知道到了时候,夏洛克会好好地告诉她。
莫莉把雪伦送到巴兹医院的门口。相互告别后,正抬起脚,温柔得如同故乡古琴一样的女中音夹杂在风中,送到耳畔。
“雪伦,你觉得,夏洛克是个怎么样的人?”
直白的话让脚下差点踩油一滑。见雪伦貌似腰闪了一下(?),棕发女孩面带尴尬地摆摆手,虽然对方是背对着自己的:
“我只是,只是随便问问。”
“你喜欢夏洛克,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没有得撞上这样的回答。莫莉的大脑待机了片刻,雪伦继续说下去:“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说出来?你也知道,虽然夏洛克是个聪明得有些过了的人,但有些方面可能连个八岁孩子都不如。”“我知道……我是知道呀。”她苦笑了一下,眼睑低顺,遮住了一半视野,
“可是……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对他来说‘莫莉’这样的女孩子有着千千万万吧。和他在一起?不,我是很少女地憧憬过,可那终究是幻想。”
幻想?亦是幻象吗?
雪伦觉得自己的血液大概都变得有些苦涩了。
“……莫莉,你是个好女孩。”
她干巴巴地说出一句。这种话就和被告白的男孩子的台词一样啊!莫莉也是一脸被吓到的表情,随后,把吹到脸上的乱发捋到耳后,笑靥如花:
“你也是啊,雪伦。”
她也是吗?
那么对夏洛克来说,“雪伦”也只是千千万个女孩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吧。
炸弹、□□与设计(四)
“请问你的名字是?”
“……丽塔·库珀。(Rita Cooper)”
约翰在纸上记了一下,抬起头,习惯性地舔了下嘴唇:“Okay,库珀夫人,既然您的丈夫伯纳德先生因为这个意外而去世……您就没有什么感触吗?”
库珀夫人抬了下手,遮住额头,由于光线的缘故,表情模糊不清。“呵,我该说什么呢?”这位不知因何而脸色苍白的夫人嘴角颤抖了一下,“我的丈夫,自从那件事情,就变得不太正常了。”“额,精神不太正常了吗?”
医生追问,女人点了下头,接着说:“要说的话,我在警局里应该都说了,请问华生医生……还有雪伦小姐,找我到底想要说什么?”
想要说什么?
说是,你这个人很有杀人的嫌疑吗?倚在另一把椅子边的雪伦叹息着摇了摇头。
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夏洛克那个熊孩子的错!
因为一句无意的话,导致某位侦探乐呵得像个孩子,迫不及待冲回贝克街,在那个瓶子上鼓捣着,过了一会儿便满面春风,手心摊开。才赶到,还有些气喘吁吁的雪伦努力附和着做出诧异惊喜的样子,张了张唇,看到瓶子上不知为何显现出的几个模糊字体,倒是发自内心的疑惑出声:
“‘It's her!’?这就是线索吗?”
夏洛克得意地扬了下下巴,把瓶子狠狠放在桌子上:“遇火显形的字体,虽然很简单,可也容易忽视。毕竟它往往出现于最不起眼的空白处,不过这还帮了一定的小忙。”他吹了声口哨,往实验室外走。雪伦呆愣了几秒钟,猛得喊出声:“哎——你去哪?”
“去找和那个可怜的库珀先生有亲密关系的女□□,雪伦。”拉开门,一个轻微地
侧身转向女孩,冲其恶作剧般地眨了眨一只眼,说不出的可爱。纵使再多的怨言也会自动地吞下。
等到听觉范围内已没有了皮鞋蹬地的摩擦声,自带天然呆属性的妹子忽的反应过来: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又要去干什么啊笨蛋夏洛克……”
所以,在侦探同学丢下这句话后她和约翰还是尽职尽责地找到了作为死者库珀先生的妻子,眼前的丽塔·库珀夫人。而指令这样做的某当事人却不知神隐何方?
“那,根据资料,库珀先生似乎并没有什么仇人之类的吧?”女孩上前一步,身子微微前倾,用一种温柔的有些醉人的目光锁住保持警惕的女人。后者嗯了一声,双手紧紧交握,又松开,如此往复:“是的。伯纳德是一个很乐于助人的人,周围的邻居也都很……喜欢他。当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干那种事情……”
一个找不到理由去讨厌的男人,而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丢了颗炸弹这件事?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隐藏的很深……准确的说,是一个阴谋圈。
突然亮起来的客厅,敏感的眼睛无法避免地抗议叫嚣起来。约翰不解地看着把窗帘拉得开的雪伦,但还是专注于“审问”这一环节:“额……你是在公司办公室里收到小区炸毁的小区,然后赶来的时候已经被围起来了,而你丈夫就躺在里面,是这样吗库珀夫人?”
“是的。如果想怀疑我,是没有任何动机的吧?况且伯纳德他……干了那种事,说不定有什么受害人家属出于内心的愤怒与仇恨……”
美丽的眼眸被镀上淡金色的睫毛遮住,方才一片模糊的表情已被清晰地悲痛与无奈取代。五官带着淡淡的阴影,立体得,有些虚幻。
“好吧。”医生望着笔记也没怎么看出个所以然,只是在窗帘唰得大面积拉开时,脚不自然地后缩了一点。他礼貌地起身,弓腰替有些虚弱的女人打开门:“有什么情况我们会通知你的,夫人。关于您丈夫的事,请节哀。”女人也回以一个淡笑,在跨出房门的一秒后,踌躇般地转过半边身子。“怎么了?不舒服吗?”雪伦眼睛微眯,快步上前问。
那个双手紧握的动作再次出现,皓腕上的手链不安地晃荡:“我想问……”她轻轻地说,像是害怕什么一样,胆怯而小心翼翼,“请问,福尔摩斯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福尔摩斯?夏洛克?
两个人都是面上一惊,约翰想说什么,被雪伦拉了下袖子。女孩虽然不笑,但柔柔的嗓音听着很舒心:“夏洛克有事出去了,他知道夫人您来过,所以请不用担心。”
得到答案的女人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微微松口气,告辞而去。
“什么叫‘不用担心’?”
约翰刚想问这么一句,背后就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嗓音,比酝酿许久的美酒更加醇厚,更加醉人心。即使是在身后,也能轻易地认出这个能让她的好脾气与招牌微笑分分钟破表,让她忍不住踩对方脚的人。
“库珀夫人是个很聪明的人。她特意挑选了一个能够遮挡一切重要表情的位置。”雪伦并未转身,一边自己数着男人向自己和与约翰走进的步子,一边解释。医生也恍然大悟,眼睛微转,闪现一丝光亮。
“打开窗帘的一刻,一般都会习惯性地抬手或是闭眼,而库珀夫人却是抓紧双手,虚着眼睛,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麻木一些,像是万分悲痛的样子?”
见兄妹俩递给自己一个“泰迪小朋友,不错哟”的表情,他默默捂脸。
“你一直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