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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衙役说道:“大人,你这样是审不出什么的,要问什么,知道什么,只需要把人往那刑具上一放,他就是哑巴也会说话了。”
苏良送掉手,起身看向慕容策,问道:“王爷准备如何问?他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慕容策说道:“你们先走,本王在这等着。”
“王爷,他是杀人犯。”苏良着急的说道。
玉清风就算是杀人犯也不见得能把他怎么着,而且,被衙役刚才那一盆盐水一闹,玉清风短时间内确实是醒不过来的。但为了尽快了却这件事情,他必须在这等着,以免再生什么事端。“无碍。”
慕容策毕竟是新官上任,苏良自是不敢再多话,带着衙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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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一走,慕容策上前将玉清风抱起放到木床上,并用锦帕擦了他的脸,他人是混沌的,只知道痛其余的什么都不会发觉。慕容策暗道:本想让你离开几日,让我明白那东西是什么,却不料,把你送进了牢狱之中。
当在看到他的相思瓶后,慕容策便打算让他走,就算慕容央严没有要他,他也会给他安排任何把他支开。给自己一些时间,看清楚、想明白在心里的点点悸动是什么?是薄情人的一时兴起还是他真的在那日黄昏下动了心。
人算终究是算不过天的,事情非但没有弄清楚,反倒将事情演变成这个模样。
他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衙役送来茶水和饭菜,他将茶水喂给了玉清风,他人才清醒了点,当看着他时,第一反应是伸手抓住他的手,说道:“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死的,我没有碰他,他忽然就死了。你相信我,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慕容策道:“你冷静点,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玉清风无力的收回手趴在床上,说道:“你让我如何冷静?”
“六王为何会出现在你房中?”
提到他,玉清风更觉耻辱,闭口不说话。那种事情,让他如何开口?而慕容央烁又是如何进他房中的,他怎会知道?
看他不说话,慕容策伸手轻揉着他的头部,说道:“你的房间窗户被锁,深处后院位置,又有人看守。你是我的侍卫,栗王不会那么厚待你,也许是他将六王带到你房中的,因为,他知道六王对你有心思。”
“嗯。”即便被慕容策揉着让他感觉到半点安心,但对于遭受了那种□□的他来说,此刻他还是畏惧和恐慌,怕那种日子重来。“栗王并未厚待我,他将我关在房中。等我醒来,六王出现了。”
“你在这好好待着,我会让人过来看着你,直至你出狱。”
听闻慕容策要走,玉清风连忙抬首看着他,明显的很慌乱。
慕容策收回手,起身说道:“我不会一直在这陪着你,你需要自己应对所有的事情和突发的事情,但你要记住一件事情,你没有杀人。”
看着慕容策的身影,玉清风失望的趴下去。
道是我多情了。
慕容策没有犹豫的走了,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那把匕首,平湖的那个夜晚,还有一品红给他的话。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联系起来,包括栗王府的大火一案。
这个凶手只有一个,关键的是需要找出证据。
长相4沉默
回到府中天已经黑了,慕容策还没坐下就被慕容指霜逮住了,围着她说了一大堆,无非是玉清风杀人这件事情。
慕容策头疼,一路上全是玉清风倒在地上痛呼的场景,他从未如此为谁疼痛过,还带着一点点的心疼,到底是真的动心了。
想想萧子臣当时为沈君暄愤怒的模样,他知道自己真的是动了。那个玉清风没有倾国倾城之貌,才学谈不上好,武学也是极差的,可他一笑恍若清风一缕。
喝了一口茶,才说道:“九姐若是担心他,便不要去探望他,他此刻是重犯,每一个接触他的人都有可能被其牵连。”
慕容指霜说道:“我不怕被牵连,我现在就要见他,至少让我知道他现在的情况。牢狱并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有些人还没熬到事情水落石出就死了。雏今那么文弱,能经得起什么折腾?”
好说歹说,慕容指霜是非要去牢中看望玉清风,而深知玉清风如今的境况的慕容策自是不会允许她去,以免再添什么乱子。故而,让然去找了白凰过来让他把人看着。
慕容指霜这一解决,他总算是可以好哈休息一下。
沐浴完后,恭苏和南宫蝶回来了,恭苏说道:“至今未查到令狐宇的下落,自平湖当夜消失后便再无出现。”
南宫蝶说道:“我们也找过很多地方,包括栗王府也去过,根本没有他的影迹。王爷,我们猜疑,他是否已经死了。”
令狐宇再不济也是慕容央严的男宠,而慕容央严再是被皇位熏了心,也该不会那般绝情到最后连自己的暖传人都会处死。平湖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狐宇消失,玉清风中魔。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令狐宇的作用在于他是慕容央严的旧情人,他若是在自己手中,便是握住慕容央严的尾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可若要令狐宇听命于自己的,怕是非要慕容央严再狠一点,狠到令狐宇对他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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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早,慕容策从朝堂回来后直往栗王府敢去,如今的慕容央严算是与前几日的他一样,被软禁在府中。可他这算是很好的待遇,未被送到牢狱之中享受哪些肮脏和恶臭。
慕容央严如今见到慕容策自是十分不悦,冷着脸端着酒看也不看他,冷冷的问道:“你来做什么呢?看本王的笑话?”
慕容策看了一眼弥漫着酒味的房间,缓缓坐下,说道:“我过来问四哥几个问题?希望四哥配合一下,这样子被软禁也不是个滋味。”
“哼!”慕容央严冷哼,他和慕容策为敌多年,如今他半途落马被人害了一道,身为摄政王的慕容策过来,不是想耍威风吗?“问,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
“六王为何会出现在玉清风的房中?”
“这是个偶然。”慕容央严早就料到慕容策会问他慕容央烁为何会出现在府中,他已经想好了回答准备应付他。此次慕容央烁的死他也有错,可他只是引他入府,并无害他之心。许是那个见不得他的人想借此撂他一回,如果做得好,有可能会让他和慕容策之间在此翻脸。不过幸好,那人错看了慕容策,慕容策是谁啊!他岂会为了一点小事而与人翻脸?
慕容策道:“事关四哥此次的责任,四哥还是谨慎回答为好。”
慕容央严有些不耐烦,喝了一口酒,说道:“就是事关性命,也就这一回事情。六弟因□□而死,这也死的不怨啊!而且,凶手很明显,就是你的侍卫玉清风。你为什么不去审问他?对了,他昨日好像受刑了,一定痛的厉害吧!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了。”
对于慕容央严这态度,慕容策有些不悦,若非要弄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岂会来此与他共坐一桌论事。那么,既然他自己如此不配合,他先离开,等他再想想。
慕容策走后,慕容央严嫌弃的吐了口水,骂道:“个野种,想驾到老子的头上,门都没有。”
此刻,伯仲颜从里间走了出来,说道:“殿下您应该配合煜王调查此案,这也是您能最快出去的筹码。”
慕容央严无所谓的笑了笑,提起酒壶倒酒,说道:“他不是很厉害吗?那就自己调查,反正本王顶的不是死罪。”
伯仲颜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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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还未到衙门,苏良便前来说玉清风伤口发炎已经高烧不止,人已经意识不清,问他如何处理。
慕容策明显的被这件事情牵动了心情,立即让人送到衙门的房中请大夫前来诊治,无论如何,事情水落石出前,他人是不能出事的。
大夫诊治了一番后说道:“伤口很严重,部分地方已有腐烂的迹象,看他情况,像是被谁动过手脚。”
当时只有慕容策在,旁人都不再,他便多问了一句:“先生的意思是说,他伤口是有人放过东西。”
大夫看了看四下,觉得玉清风着实可怜,那浑身是鞭伤也就算了,还被人下/药导致性命堪忧,便足了胆子说:“是。不过具体被放了什么,老夫也诊治不出。眼下啊!还是寻些好药保住性命,至于伤口可以慢慢愈合。那牢狱自是去不得了。”
慕容策谢过他,这才让人陪他去取药。人一走,他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皱眉眉头的玉清风,因为伤口裂开的缘故,身体仅被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