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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衙役匆匆搬来另一套刑具,玉清风也不认识,只知道那东西肯定会比杖责还要疼痛。
“你招是不招?”
“不招。”
“嘴硬……上刑。”
沈薛懿一声令下,衙役匆匆在玉清风十指上套上刑具,个个面目狰狞,像是魔鬼一般夺人性命,从中寻求快/感。
“煜王到。”
一声长长的公鸭嗓远远传来,上方的沈薛懿大惊,连忙从位置上出来,并吩咐衙役赶紧把刑具收起来。
那玉清风在想会是谁,难道慕容策已经袒露身份?
一身淡黄色华裳,头戴高冠,负手而行。
恭苏看了一眼跪地行安的几人,漠然而过,进了刑堂。
南宫蝶也随之左右,进去后见是玉清风还有些惊讶,恭苏坐于上方,沈薛懿赶紧去旁侧候着:“这种脏地方,煜王若是有事,让奴才传话便可,怎亲自来了?”
恭苏道:“听闻你抓了传谣言的人,便来看看到底是何方人士?不过,沈大人,下方那人便是吗?”
“是,就是他。谣言从洪灾后便开始四起,说什么楚月城年年洪灾死伤无数,都是天降罪……圣上而害百姓,弄的百姓个个心中不安。臣拿着朝廷的官自然要为朝廷办事,如何也不得让这人威胁朝廷甚至是圣上啊!故此,花尽心事抓获此人。只要他一处死,楚月城的百姓就安心了,而后期的赈济也会顺利完成。”
玉清风道:“沈大人寻不到真正凶手便将一切罪行推倒我身上吗?”
沈薛懿眼神一暗:“胡言乱语,看你是没有尝到滋味,还嫌本官待你仁厚了。”
恭苏道:“沈大人有何证据说此人便是凶手?”
沈薛懿道:“前几日抓了主使人,那人承认谣言是他传的,并说他有同谋。”
“那传主使人。”
沈薛懿一惊,旋即应下,便下去带人去了。
恭苏和玉清风互视。
不久之后,沈薛懿带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进来了,那男子手脚皆被铁链捆缚,破烂的囚衣也沾满了鲜血。
“煜王,此人名唤萧子臣,他就是主使人。”
萧子臣身子直立不肯跪下,玉清风看了一眼,模糊之中看不出他的面相,但至少看得出这人年龄不大。
沈薛懿上前拿起惊堂木,喝道;“大胆萧子臣,你还不跪下拜见煜王,信不信本官打断你的腿。”
萧子臣抬首恶狠狠的看向沈薛懿,那一幕让恭苏嗅到江湖气息,这个人是个铁骨铮铮的江湖男儿。只是他为何会被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来了呢?他与朝廷之间存在什么仇恨,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
萧子臣不服气的跪下。
恭苏问道:“萧子臣,你认识你旁边那人吗?”
萧子臣看也不看,便道:“认识。”
玉清风咬牙。这人为何要污蔑我?
恭苏又问:“也是你让此人帮你传谣言扰乱民心的吗?”
“是。”
恭苏轻微皱眉,那沈薛懿道:“煜王,这种人就该被处死以儆效尤。此次灾情甚是严重,民心不稳实乃是妨碍赈济的最大障碍,当处死他们。”
“好。”恭苏道。
也就此刻,夜灵犀挎着一把刀带着魏涛和白面小生十九从大门外冲了进来,并喊道:“狗官,敢害我媳妇,看老子不宰了你们。”
听到这声音,玉清风心中一惊。
堂上的恭苏和南宫蝶寻着看着去,见是夜灵犀当下一惊,而那沈薛懿却被吓的面色发白。
夜灵犀冲进来,还没注意到上方是谁,就对阻拦他的人大肆狠揍,那魏涛体格大打起人来也不是吃素的,而十九虽然像个白面书生但武功却不在夜灵犀之下,仅用一根毛笔便把人打的七荤八素的。
“快保护王爷。”沈薛懿吆喝着几人保护恭苏,那南宫蝶随他退去。
三下两下,夜灵犀撂到所有人,担忧的把玉清风抱起来边走。
玉清风回头看了一眼被衙役囚住的萧子臣,本要说话,那夜灵犀已经冲出衙门去了。
夜灵犀把人带到医馆,他那模样吓的老大夫浑身打颤都不敢跟他看病。
“老子让你给他上药,听到没有,要是没有老子割了你耳朵下酒吃。”
看着夜灵犀凶神恶煞的样子,老大夫那还敢怠慢,忙的丢下手里的秤就去给玉清风忙活。
魏涛道:“庄主,你这样闯了衙门,就不担心接下来过的不顺坦?”
夜灵犀挥手示意他走开点,过去帮老大夫忙。
十九啃着毛笔说道:“涛子,你就别打扰庄主了,没看见庄主被那个男人迷的丢了神智了吗?”
魏涛道:“庄主啥时候好这一口了?以往撸个姑娘给他他都不要,怎么?一见这个男人就被迷的七上八下的。啊?这什么世道?”
十九靠着门悠悠的说道:“咱们的庄主岂是一般人啦!看他猴急那样,肯定是对这人一见钟情,久处生根了呗!”
“那夜家岂不是断子绝孙了?”
“嗯。”
看着坐在眼前的小孩,慕容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黑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殷红的嘴唇微微蠕动着,胖嘟嘟的手中抱着一个还没啃完的苹果,他悠闲的啃着苹果没有要回话的意思。
若非看这小孩的眼眸与他那只兔子有几分相似,他是不会同意收养这孩子的。
慕容策这么想着也就容忍了小孩的无礼,许久后,小孩开口说道:“我叫狗蛋。”
喝茶的慕容策险些喷了,百姓人家给小孩取名便是如此可笑吧!不似贵族或是有望家族那般讲究。“狗蛋?你这名字日后不需要了,也担不起你日后的身份。”
小孩眨眨眼示意慕容策说话。
慕容策看他眨眼的瞬间很是可爱,不由的想起自己的那只兔子,脑子里萌生了一个念头。“萌子吧!玉萌子,日后你就叫玉萌子。”
萌子瘪嘴,有些嫌弃的说道:“我有名字,我不姓玉。我要找我爹妈,不要和你待在一起。哼!”萌子短腿一蹦,跳下凳子抱着苹果就要走。
看他如此,慕容策有些不懂,小孩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自己幼时也是如此幼稚吗?
“你给我站住。”
萌子是一个很听话的娃娃,爹妈说什么肯定是会听的,此刻慕容策让他站住他也就站住了,且回身看他。
“你爹娘已经不在人世,你见不到他们的。”
萌子不解,问:“那他们去了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他们呀?”
“他们死了。”
萌子对死更是不知,依旧问道:“什么是死?是不是像婆婆和爷爷那样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慕容策点头,上前把他抱起,说道:“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什么是死。现在,随我下去用膳,吃饱了回来歇息。”
萌子撅嘴。“那个好看的哥哥呢?他今夜不回来了吗?”
“嗯。”
用过晚饭,慕容策将萌子送回自己的房间,吩咐令狐宇在里面看着,自己则独自出门去了。
夜色朦胧,月色清淡,一袭晚风吹的人心舒畅。
司徒胤道:“已经查到了,沈薛懿膝下两子,长子沈朗,如今未娶,庶子沈君渲,与二夫人居于后院。南宫说,从沈家老奴口子打听到,沈君渲因为是庶子,其母又是丫鬟出生,在府中很受排挤,过的连个奴才都不如,也就是今年才开始好转。至于其中的原由便是因长子沈朗。”
慕容策道:“沈家长夫人还在吗?”
“已经去了。”
慕容策在心中思索片刻,移开话题,问道:“玉清风已被夜灵犀带走了吗?而那个萧子臣如今情况如何?”
“玉清风确实已被夜灵犀带走,现如今,还在医馆之中。而萧子臣,听说还被关在监狱之中,沈薛懿特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探望。”
“让恭苏安排一下,明日,我要见萧子臣。”
“好。我这就去沈家与恭苏汇合。”
待人走后,慕容策也离开此地回了客栈,回去时,萌子已经睡着了,而令狐宇已经不在。
夜灵犀端着一碗热热的鸡汤走到玉清风床边,一边示意十九过来帮忙一边说:“这个小畜生,自己做了恶事,竟然胡乱找人来做替死鬼。那日要被我逮着了,看我不扒他的皮。”
十九笑道:“庄主,你还是省省吧!真要被你逮着了,你哪敢把人弄死?”
夜灵犀一个冷眼看去,道:“你看我敢不敢?小瞧我。雏今,快快喝了。”
玉清风靠着被褥捧着白瓷碗,他虽从未见过这个白面小生,但看得出他和夜灵犀之间是奴仆关系,只是不知他口中的庄主到底是个怎样的庄主呢?这么久,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