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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元吓了一跳,从实招来。秦仪听了连连赞叹,天下居然有这等奇事。忍不住好奇,少元问她从何处得知自己和潘明玉有所关联。秦仪哼了一声,愤愤的道:“我在别人屋子里看到你的画像和灵位,上面写着贤弟潘氏明玉。真是可笑,人都死了,一天到晚抱着灵牌哭个不停,真是肉麻。”
少元小心翼翼的问:“敢问那人姓甚名谁?”
秦仪拉长了脸:“二师伯的亲传弟子,公孙初鸿!”
第 31 章:一别经年今始见,新欢往恨知何限
东方少元听了这个名字,想起当年自己毅然离开阴别离之时,这人曾待自己十分温柔。看来他是极喜爱那潘明玉了,连证实他的死讯之后还对他念念不忘。少元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样的关系,不过既不象情侣,也不象朋友,倒像是父子一般。
心里想到这些,他叹了口气。秦仪瞪着他道:“你见过他,对不对?”少元点头。秦仪问他经过,少元不好意思细说原委,只说是有一次偶然碰见,被他当成潘明玉罢了。
秦仪点头道:“这可真是不好解说分明,身子还是那一个,却实实在在变成别个人了。”说完夹了一筷子鱼肉送到嘴里,有些幸灾乐祸的道:“他见到你和阴谷主在一起,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少元又叹气道:“公孙公子当时好象十分伤心。”秦仪听了这话,心情又烦躁起来,灌了一口酒。
秦仪心情不好,脸色比在谷里时还吓人,连程涣也不敢多嘴胡闹,三人默默吃菜。过了片刻,看两人都差不多了,秦仪起身道:“走罢!”
程涣一皱眉:“要去哪里?”
秦仪撇嘴道:“自然是氤氲谷了。你一路之上磨磨蹭蹭,好不讨厌。”
程涣瞪大了眼睛,故作吃惊:“我以为表姑姑这次是上门嫁姑爷的,你怎么不去公孙世家……”为了图一时痛快,又挨了一顿爆栗,屁股还被踹了几脚。
有秦仪同行,一路之上不敢耽搁,走得极快,少元心里暗暗感激。她骑了一匹乌骓,虽不及阴别离那一匹四蹄踏雪,也是难得的骏马。
或许是近情情怯,快到氤氲谷了,少元竟有些踟躇。过了三年,不知道那人……是否还如当年那般喜爱自己?这三年来几乎每天做梦都能梦到他,他……可象自己这般么?他几次犹豫不决,但在秦仪的不断催促之下,也只得硬着头皮前行。
终于到了氤氲谷入口,里面仆役认出是谷主夫人回来了,急忙恭敬迎接,一面派人进去禀告。秦仪与程涣早就知道,少元与阴别离关系非同一般。但亲耳听下人们口称夫人,脸色还是变得十分古怪。少元见他们如此,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仆役们刚奉上茶点,一个淡淡的青影转瞬间来到少元身旁,一把将他抱起,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留在厅里的两人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武功,一时呆在原地。
少元刚被人抱起,就闻到熟悉的淡淡体香,心中立刻大叫:“别离!是别离!”
阴别离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腾云驾雾一般回到了氤氲阁。等到了房中,才把少元轻轻放下。少元这时身高已到他下颌,出落得如谪仙一般。阴别离左手抬起他下巴,右手搂住他腰,深深的吻了下去。
少元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飘飘渺渺,如坠雾中。两人纠缠许久,恨不得把三年的分量一次补齐。
过了很长时间,阴别离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细细打量他一番,轻轻笑道:“我的少元出落得这般好看,这可怎么好?”
少元红晕上脸:“你才好看呢,都不象人了。”
阴别离哈哈大笑,连连亲吻他脸颊,伸手解他衣服。少元迷迷糊糊想要拒绝,费力道:“我师姑和……和师兄还……还在外面等着呢……”阴别离皱眉道:“想他们做什么?让青梅打发他们就成了。”说完吻上少元嘴唇,不让他说话分心。
小别胜新婚,何况分开了足足三年。少元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连听到阴别离令人酥麻的声音,都忍不住想解放自己。
脸上、脖子上、胸膛上、……全身处处被温柔的爱抚亲吻,好象陷进了一床柔软的棉花,说不出的舒服。
阴别离实在忍受不住,用力进入了他。少元久不经情事,痛得脸色发白。阴别离心疼的捧住小脸,连连道歉。少元羞红了脸,摇摇头。阴别离试探的问道:“我动一动成么?”听了这话,少元连身上都娇红一片,紧紧闭上双眼,一言不发,却伸手搂住了爱人的脖子。
阴别离得到身下人默许,立刻律动起来。少元忍不住发出声声娇吟,听在阴别离耳里更是火上浇油。
随着一声诱人的低喘,两人双双射出精华。少元等着阴别离退开,却不见动静。睁眼一看,阴别离正瞧着自己,脸上情潮未退,十分性感动人。阴别离嬉笑道:“少元,今天就多陪陪我罢。我可忍了三年了。”说完一脸的哀怨之色。
少元觉得脸上火烫一般,心里极是甜蜜,便轻轻点了点头。
阴别离大喜,一把将他抱住。
第 32 章:谁教风鉴在尘埃,酝造一场烦恼、送人来
感到有人轻啃自己颈窝肩头,少元轻唔几声,费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人自背后环抱着,那人还不住上下其手。回想昨日,因纵情太过,竟在浴桶里就睡着了……真是丢人啊。
阴别离听他呼吸,知道少元已经醒来,伸手向他下体探去。男人早上都会挺起来,阴别离这一摸,少元全身如遭电击,“啊”的一声叫出来。禁不住阴别离软磨硬泡兼连连挑逗,又与他春风一度。
当激情终于平息,阴别离轻理少元汗湿的黑发,将他搂在怀中。两人均感到无比的幸福满足,真希望就这样过一辈子。
留在氤氲阁用过早膳,少元惦记那两人,阴别离却不放他离开。一边喂他点心,一边将他搂在怀中互诉离情。少元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学艺的三年里,阴别离几乎天天一心练功。如今已将那无为神功练到了第九重,比起当年更上层楼,不可同日而语。
少元听了十分高兴,道:“那可好,如今能伤你的人一定不多了。”说着顽皮一笑:“可恶,我的医书可是白念了。”
阴别离得意道:“我拼命练功,还不就是为了不让你平白担着心事。哼哼,就算那官老太婆再邀十倍帮手,如今也动不了我一根指头。”
少元听他大言不惭,又是好笑,又是感动,轻轻吻上他嘴唇。
到了第三天,阴别离才放少元去和同门见面。秦仪和程涣见了他,都是一脸暧昧。程涣细细看他气色,连连点头:“果然不一样了。”一旁秦仪咯咯笑个不停,让少元十分尴尬。
等笑得够了,秦仪从怀里掏出两块羊脂白玉的牌子,道:“你们真是粗心大意,竟连这个也忘了带上。”说着递到二人手中。
少元接过仔细一看,牌子不过二寸见方,上有数朵莲花,背面刻着“药王传人”四个篆字,玉质温润,雕工极精。
秦仪向程涣道:“少元不知道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没想起来?有这令牌随身,江湖人见到了,都是要礼让三分的。”
程涣吐吐舌头:“我头一次行走江湖,哪里象表姑姑这般阅历丰富,阅人无数……”脸上立时轻轻挨了两个嘴巴。程涣不敢再说,抚着脸颊嬉皮笑脸。
秦仪转头道:“少元,这些日子多谢款待。阴谷主高徒照顾我们十分尽心,替我向他先谢过了。”
少元尴尬道:“我实在不知道别离他有几个徒弟,长什么样子……”
程涣瞪眼道:“你贵为谷主夫人,怎么会连这些事情也不知道?”
少元颇为惭愧,低声道:“这个……我没问过……”
程涣大摇其头,拉起少元的手向后边走去,道:“想不到还要我替你引见。”秦仪一把将他扯回,训斥道:“少元若是想问,自然会去找谷主。你小小顽童,不要胡闹。”
程涣偏头想想,道:“也对。”
这时听见有个清亮的声音道:“见过夫人。”
少元回头,见眼前是个漂亮的青年,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青年深施一礼道:“小徒乃谷中大弟子,柏文月。当年曾对夫人不敬,特此赔罪。”说完撩衣跪倒,就要磕头赔礼。
少元连忙搀起他来,笑道:“那也没有什么。你不说,我都忘啦。”他这才想起当年曾有个无礼少年,到他房里闹事。时间过得真快,当年的莽撞少年如今已是翩翩佳公子。
柏文月被他的笑容照得头晕目眩,红着脸谢过少元的宽宏大量。
秦仪对柏文月一拱手:“这几日真是多谢了。”
柏文月连忙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