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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会打了”。他洗着牌平淡的说。
“王伯,给钱啊。”于诚傻乐的数着钱,逼问着要钱。
王伯丢了张五十的给于诚,“臭小子,有本事你就上啊。”
“那可不行,我太磨叽了。”他呵呵的还击着。
他们身后围了几个人,旁边的桌也散了站在旁边看着,还时不时有人指着说打错了,结果后来还是康渡胡了牌 。
“不打了,腰坐疼了”。王伯推开牌,有点郁闷的说。
“不打了,小六还等着我做饭,我先走了。”小六妈也焦急着推开牌,把牌都打乱了。
“哪有打到一半的,这都开口(要胡了)了,还想跑。”于诚拿着钱说,可不乐意了。
康渡也将牌放倒笑着,“那今天就这样吧。”
大家看了下那副胡六万的牌,好家伙,又是十炮以上的碰对,幸亏推牌了,要不然又要掉钱了。
“怎么能这样就算了。”于诚指着已经跑掉的那几个身影,再指指那牌。
“你是怎么打的,都可以去参加麻将比赛了。”旁边一位大叔询问经验。
“运气好而已。”康渡微微笑着,很是谦虚。
“可能是不会打牌的人手气比较好。”旁边的人也开始,一般都这样。
于爸更是,对阿渡都成敬仰了,“阿渡啊,等会可要将秘诀告诉我啊。”
康渡对着他笑着,“我也是按你教的做的。”
大家都开始对着他叽里扒拉的说肯定有什么诀窍,都开始逼问他了,于诚数好钱,笑着对他们说,“四缺三,谁上啊。”
然后大家就都回到自己桌那开始玩自己的,嘴里还在嘟囔着,老于啊,赶紧给那家老二说个媳妇,好好管管。
“恩,呵呵,一千五百三十。”说着将钱交到康渡手上。
“先放你那吧。”康渡转身往门口走了过去。
于诚追了上去,笑着说,“那怎么行,我又不是你老婆。” 想起了自己的碗,“哦,我的碗”。说着又转身拿碗去了。
现在地上已经湿了,下了滴滴答答的雨点,于诚跑着到了过道里,就看见康渡站在那里等着他,背对着他。
于诚看着那个高大而又低沉的背影,有点寂寞的感觉,心脏微微紧缩了一下,他慢慢的上前拉着那个发着呆的人的手,“走了,都淋湿了。”
他拉着他跑到了家里,头发已经完全湿了,上衣也差不多湿了,看了下旁边的人,松开了手,“快去洗洗,要不然就要感冒了。”
对方看也没看他,低声回了句,“好。”
于诚将上衣脱了,擦了下头发,张开那只手,还有点那个人的温度,他刚刚也不知道先走,就站在雨里等,还那个样子,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于诚到了二楼,把钱放在了康渡的包里,就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个房间以前是他的,只不过他说这里夏天太热,就自己搬到了老房子里,也挺长时间没上来了,这里还是那样。
他看着桌子那里厚重的书,那是康渡的,于诚拿过来扑在床上翻开,“一张图也没有,什么字啊这。”
康渡进门就瞧见那个人在床上翘着腿在看书,他擦了下头发,坐在了床上,“没洗澡吗?”
于诚翻了一页,“没……这书还挺有意思的。”
“看哪了?”康渡简单的问了一句,起身穿上了体恤。
“哦,就那黄帝和那谁打架,还挺神。”于诚翻个身觉得挺有意思。
“蚩尤。”康渡坐在他旁边说。
“恩,那字念蚩啊,这下认识了。”
康渡看着那个举着书的人,“小曼让我们下去吃饭了。”
于诚将书盖在脸上,这样看太累了,都快打瞌睡了,他突然将书挪开,“你怎么叫她小曼。”
那个时候他叫她小曼还被狠狠的揍了。
“她让我叫的。”康渡站起身来,刚来的时候说叫姐,后来又让改了。
“太过分了。”于诚从床上蹦了下来,就冲了下去。
“何小曼。”于诚带着点怒气吼着,凭什么平平果果都叫他哥哥,叫了十几年的何小曼却突然不准叫了,凭什么自己叫一下名字就要挨打,这是一种歧视,不公平待遇。
“干嘛?”小曼拿着锅铲气势冲冲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没什么。”于诚见那个女人的气势,一下子就松开了口,他往厨房瞪了一下,瘪了下嘴坐在椅子那里。
康渡站在楼梯那看着他夹着平平的鼻子,果果就打着他的手,这个人有时候也太孩子气了。
他走了过去,打开他的手,温柔的教导,“不要欺负孩子。”
谁知道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眼皮,对着他们歪着嘴,还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你不喜欢小孩子?”康渡帮平平揉了下红了的鼻子。
“喜欢啊。”于诚拿筷子夹了一口菜说着。
“随便欺负下就哭了,挺有意思的。”他呵呵的笑着窥视着那俩个无力反击的小孩。
小曼端着汤过来,瞧见平平红了的鼻子,手狠狠的拍了下于诚的肩膀。
“哎呦,嫂子,别随便使用你的断掌,会出人命的。”他摸了下自己的肩膀,太狠了。
“谁让你又欺负我家小孩了。”说着还摸了下果果的头,“叔叔有没有打你们啊。”
俩人就点了点头,于诚一个机灵的逃出了魔掌。
于诚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掉在了地上,桌子放着早餐,胖哥和康渡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蚊子和大虫还抱着枕头流口水,没过一会,胖哥和康渡就提着一些生活用品回来了,于诚拿着牙刷,“胖哥,我等会要回去了。”
“行,那过两天我去找你。”胖哥放下生活用品,他还有事要找他们呢。
大虫留在县城里说要再玩几天回去,那个玩心怼重的人也不怕家里的母老虎。
康渡跟着于诚回芙清,于诚一回到镇上就到医院去看了下在打针的平平,然后也就回家去了,今天于妈妈没有去打牌,于爸爸也在院子里带着果果。
“哥哥,这里有小蚂蚁。”果果看到康渡很兴奋指着地上的蚂蚁。
康渡笑着走了过去,摸着他的头一起蹲着看那些蚂蚁。
于诚瞪着眼的望着那边,然后也走了过去,揪着果果的耳朵,逼迫着,“叫哥哥。”
“臭叔叔。”果果哼了一下,就抓着康渡的腿不放。
“你把孩子揪痛了,快松手。”康渡看了一眼于诚那力道,再看了一下果果,眼泪都留在眼眶那了。
“臭小子,还不松手,别欺负我的乖孙。”于爸爸赶紧甩开于诚的手。
于诚心里那相当的不服啊,有了孙子就不要儿子了,他也蹲着连骗带哄,“果果啊,我的乖侄子啊。”
他从康渡怀里抢过果果,就要抱着,于爸爸就拉着果果的腿,“老于,快放手啊,那我松手了啊。”说着还假意要放开的样子。果果流着眼泪小手打在于诚的身上。
康渡趁于诚松开那会,抢过果果,抱在了身上,他笑着摸了下他的头,“果果,跟哥哥去玩。”
“臭小子。”老于用力的打了一下于诚的背,就听见了他哎呦的一句。
下午,于诚和康渡去了瓜地,于诚倒在凉席上就睡着了,今天不怎么热,还带着点凉意的风,可能要变天了,康渡也躺在那里睡着了,风很惬意的吹过那个搭棚,睡的很舒服。
隔天是阴天,天空浓重的灰白色一片,村子里带着点雾气,之前是在仙境,现在是在鬼村,远远的灰色雾气围绕,邪恶的一点诡异,鬼影般要吞噬整个村子,风带动了点声音,犹如道士手中的铃铛声尖锐嗜血。灰蒙蒙的空气笼罩在山坡果林那,一点阴凉的气息围绕在树叶那,带着阴冷气息,有点寒人,这种天气,家长是不让孩子出门的,这是这里规矩,说是大雨的夜晚,魔鬼会出来抓小孩子。
那是对于孩子而言,而对于刚经历了炎热大夏的人来讲,肆意的风,就是凉快而又清爽。到了中午,云散去了,褪去了沉重,换上了清新,但是风却变大了,很是狂妄任性的吹着,动摇着那坚定不移的大树,摇动着田地成片的水稻。
于诚到大虫家拉着大条去了瓜地,他没有叫康渡,因为他还抱着果果在那里满脸的笑容。
“大条,今天你就代替阿渡哈。”说着自己也乐了起来。
于诚将大条脖子上面的绳子解开了,一人一狗在那舒爽的风中奔跑,完全不顾那狂傲的风,穿过那被风摆弄了的稻田里,时不时就可以看到一条大狗跳起来的身影,然后后面那个人也跑了起来,与这风景完全融合在一起了,他们在那棚子那停下了,那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