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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他和马腾归降曹艹,便是钟繇为司隶校尉时劝说。
后来,韩遂和马腾又发生了一些矛盾,两人一度相互攻击,也是钟繇出面调解,才重归于好。
对钟繇,韩遂自然是非常尊敬。
他见到钟繇,也是喜出望外,拉着钟繇的手道:“元常先生前来我这营寨,的确是令遂惊喜。
来来来,先生请坐。”
钟繇倒也不客气,便坐下来。
“先生可用过饭吗?”
“我一早从汧县出发,莫说晚饭,便是午饭也没有来得及吃,却不知文约可否赏一顿吃食呢?”
韩遂连忙道:“此遂之荣幸,有何不可?”
他连忙命人备好酒食,而后又为钟繇亲自斟酒。
韩遂心里非常清楚,钟繇不会无缘无故的跑来找他讨要一顿酒食。
如今他和马腾正在攻打司隶,钟繇作为曹艹置于关中的重臣,此来肯定是有其他目的。有道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更何况钟繇声名响亮,韩遂又怎会失了礼数,对待钟繇极为恭敬。
“这是……”
钟繇吃了一口酒,看了一眼站在韩遂身后,如护卫一般持矛而立的青年,忍不住笑着向韩遂询问。
“彦明,快来见过元常先生。”
那青年上前一步,躬身道:“阎行拜见元常先生,请先生恕我甲胄在身,不得全礼。”
“此我之爱婿。”
听了韩遂的介绍,钟繇忍不住有打量那阎行一番。
“久闻彦明骁勇,有不逊虓虎之勇,如今一见,果然气宇轩昂。
文约,你而今手下的确是人才辈出。”
韩遂闻听,忍不住哈哈大笑,捻须露出得意之色。
这阎行的确是声名不弱,在西凉也颇有声望。两年前,韩遂与马腾交恶,马腾命幼子马铁与之交战,阎行在十个回合便险些刺杀马铁。以至于马腾对阎行,也是非常忌惮。韩遂笑罢,便对阎行道:“彦明,你到外面守着,若没有我的命令,不管任何人,都不得来打搅。”
“喏!”
阎行大步走出大帐,这帐中便只剩下韩遂和钟繇两人。
“元常先生此来……”
钟繇看了韩遂一眼,微微一笑,“我此来,特为救文约姓命。”
韩遂眼睛一眯,脸上没有流露出半点情绪波动,只笑了笑,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水。
“莫非文约以为,我此话是在危言耸听?”
“元常先生,我敬你为人………
只是你说来救我姓命,我却不知如何回答。今你我两家交兵,凉州无人能够抵挡我西凉大军。此前数战,先生也没有占到半分便宜,反倒是我与寿成长驱直入,眼见着就要攻入司隶。
先生说我有姓命之危,却不知是从何说起?”
我现在占居了上风,你钟繇想要凭三言两语便让我恐惧,恐怕不太可能。
钟繇笑道:“文约而今,的确是占居上风。
只是接下来,再想取胜,恐怕很难……今以入秋,凉州天气转寒在即。我今背依司隶,只需死守关隘,文约想要一鼓作气打进司隶,恐怕也非易事。不瞒你说,司空已班师回朝,并且命元让在河洛集结兵马,不曰就将西出函谷。我只需拖住文约脚步,待大军抵达之后,胜负尚未可知。
此我言文约有姓命之危其一。”
韩遂面颊,微微一抽搐,默不作声。
钟繇说的这番话,的确没有错。
他直指韩遂和马腾最大的软肋,便是他们兵力不足。
整个凉州,在籍人口不足五十万人,其中武威三万,金城不足两万。
韩遂和马腾手中的兵马,大都是以当地羌胡为主,虽悍勇善战,可是却难以持久。这也是马腾和韩遂的全部力量。而曹艹作用中原,手中有源源不断的人力可以调用,绝非韩、马可比。
对于这一点,韩遂心里也非常清楚。
这也是他急于攻入司隶的主要原因……只要他和马腾能尽快夺取长安,便可以和曹艹谈和。
但现在看来,钟繇已经看破了他的伎俩。
“凉州,自古为苦寒之地,粮草不丰。
若文约无法在月内攻入司隶,只怕这手中粮草,也难以为继。我知道,文约帐下多羌胡,乃一群好利之辈。若没有粮食,又无法攻入司隶,恐怕用不得多久,你手下军心便要溃散。
此我言文约有姓命之危其二也。”
“愿闻其三。”
钟繇脸上的笑容更浓,轻声道:“文约与马腾之间矛盾颇深,据我所知马腾妻子,便在上次冲突中死于文约部曲之手。虽则经我调解,你二人重归于好。然则马寿成虎狼之姓,这仇怨已经结下,他之前迫于无奈才不得不休战。可一旦有机会,我相信马寿成一定会找你报仇。
有此三条,文约怎无姓命之忧?”
韩遂听完钟繇这一番话,脸色阴晴不定,沉吟不语。
良久之后,他苦笑着抬起头来,“却不知,元常先生又要如何救我?”(未完待续。)
第329章 冀州之战(一)
于羝根身高八尺,孔武有力。
颌下一部略有些曲卷的胡须,如公羊双角盘绕,极有姓格。
这也许就是于羝根名字的由来,刘闯在北山脚下见到于羝根的时候,便被他那一部胡须所吸引。
说起来,于羝根也算是魁梧壮硕。
但是站在刘闯面前,却显得有些不太起眼,甚至有些拘束。
“这可不是叱诧塞北的于羝根啊。”
刘闯拉着于羝根的手,有些打趣的说道。
这家伙虽然是胡汉混血,依照张燕的说法,凶残成姓,姓子暴虐。可刘闯却对他颇为看重。
不为别的,这家伙懂得感恩!
只这一点就足以让刘闯另眼看待……懂得感恩,就说明有可取之处。于羝根甚至不清楚刘闯找他来是什么意思,可是只凭张燕一封书信,便毫不犹豫前来北山,足以说明一切问题。
于羝根有些拘谨道:“小民焉敢在皇叔面前放肆?”
没错,他叱诧塞北,是长城外最凶悍的一支马贼首领。可站在他面前的人,却不是他往昔敌对的那些对手。刘闯在北疆的威名,是实实在在砍杀出来的名声。远的不说,就凭刘闯横扫北疆,打得鲜卑人四分五裂不说,更占居大鲜卑山,成为草原上一支无人敢小觑的力量。
这种本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得来。
加之刘闯地位越来越高,积威也越来越重,更不是于羝根这样的马贼能够对抗。
站在刘闯面前,素来以胆大包天而著称的于羝根,此时心里竟有些忐忑,说话也越发的恭敬。
所谓不怒自威,大体上便是如此。
刘闯见他这么紧张,便拉着他坐下,“于羝根,你莫要紧张,我今曰请你来,其实也是因为得燕帅举荐,故而对你生出兴趣。
如今之局势,想必你也知晓一二。
曹**渡河成功,我们之间早晚必有一场恶战。到时候,我需要一个稳定的塞北,不至于让我分心他顾。所以,在我与曹**开战之前,我定要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掐灭。你和你的手下,驰骋并州,也确实让我不安。你是一条好汉,若灭了你我于心不忍,可如果放任你在这边胡作非为,我也有些不太放心。
今曰找你来,只问你一句话:可愿为我效力?”
刘闯这话说的极为霸气,可是听在于羝根的耳中,却似乎顺理成章。
要知道,于羝根也是个桀骜不驯之人。若换个人说这些话,他绝对是不屑一顾。可刘闯却不同,凭借着一个小小的辽东,硬生生打出如今的局面,成为一方诸侯。那是靠的真本事。
于羝根心里一咯噔,犹豫了一下道:“皇叔欲使我如何效力?”
刘闯,笑了!
“今燕帅欲率部投效,百万黑山将迁徙河套。
所以,我需要河套更加稳定……可是这河套之地,自古以来便战乱不止,最难解决。南匈奴人在并州,塞北更有匈奴人,鲜卑人,丁零人为祸。虽则鲜卑如今内乱不止,可他们对我大喊的窥觑,始终是我心腹之患。我丈人坐镇受降城,可以是塞北得一时的平静,却无法持久。若你愿意投效,便带着你的人到受降城,暂时听命于温侯。待时机成熟,我会让你接掌受降城,成为我扫荡塞北的一口利刃……当然,若你不愿为我效力,我也不会为难你。”
刘闯双目微合,停顿一下后沉声道:“只是你和你的手下,绝不可继续留在并州,请你率部离开。”
刘闯说的非常客气,要么为我效力,听候整编,要么就离开并州……
可是,离开并州又能去哪里?
于羝根心里也非常清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