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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绛抬腿跟上。楚宁静谧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我刚刚说的,你真的没有印象?”
苏绛此时地脸色说不上是苍白还是铁青,仔细看看似乎还有些不敢接受现实的意味,她朝楚宁缓缓地摇摇头,“公子认错人了。”说罢她头也不回,几乎是逃出了黄花园。
苏络大皱眉头,“你到底和她说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楚宁面无表情地将目光从苏络脸上滑过。落到秦怀身上,“我晚上住哪儿?”
苏络真想一铲子拍死他!这已经是他N回忽略自己了,她苏络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在理智阻止自己之前,苏络大发神威地随手揪住个东西……“看暗器!”
秦怀只觉一股奇力自胸前漫延开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人就飞出去了。楚宁大概是头一回见着这么大个的暗器,吓了一跳。上前一步伸手扶住秦怀,顶着一头冷汗瞄了苏络一眼,还是没吱声。也不知道是想将沉默进行到底,还是吓的。
正当这时,西跨院的院门处进来一人,正是久未出场地周崇文。他一进院子便见着秦怀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想起苏络曾经告诉他的“秘密”,不禁咂舌,虽然现在夜黑风高,但毕竟有这么多人看着,这俩人也太大胆了,不过同时他又为秦怀“移情别恋”,云朗得以“逃脱生天”感到万分庆幸。
苏络见周崇文从外面回来,不禁奇道:“你干嘛去了?”
这厮并不急着回答,而是万分感慨地拍了拍云朗的肩膀以示放心,才走上石阶,掀开门帘,示意苏络进屋,“我们回来没见你,便分头出去找你,半路上遇到薛老板,与他聊了几句,才耽搁了。”
苏络闻言回头狠狠地瞪了云朗和秦怀一眼,云朗也就算了,这小子爱玩,好容易找到了新鲜的玩意放不下手,那么秦怀呢?扑克牌应该也是从小打到大的,跟他们凑什么热闹啊?难道就这么放心自己一个“弱”女子深更半夜地徘徊在外?不过这话想想也就罢了,苏络觉得她要在这两位面前自称“弱”女子的话,肯定是要被嘲笑的,不给他们那个机会!
“薛老板?薛胖子?”苏络把周崇文拉进屋里,“他说什么了?”
“他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周崇文脸上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冻地,“我对他说,只要你答应,随时都可以。”
“呵、呵……”苏络讪讪地一笑,且不说薛胖子这么问的意图,但她百分百可以肯定,周厮是误会了这个意图的。他的回答显然是针对苏氏曾经向他提亲的事,而不是薛胖子想问的……他到底想问什么呢?
苏络抓着下巴在屋里踱了两圈,眼睛突地一亮,回头朝周崇文笑道:“好极了,这老家伙终于忍不住了。”
想来薛胖子现在必定已经识穿了自己抬高钱柜身价的目的,他现在惟一不确定地应该是自己到底会不会和文柜合作,也就是说,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急着把钱柜卖了。
问她什么时候成亲,就是想知道她在这方面遭受的压力有多大,从而推断出她的真实意图。如果她苏络在各方压力下急着成亲,钱柜势必得尽快出手,那么苏络先前所做种种就是自提身价的表现。问题是文柜那边知不知道苏络地计划,如果他们知道,肯定不会急着出手,会拖延时间让苏络心急难耐时自动降价,甚至会将钱柜的交易价格压到最低。
关键地,就是文柜知不知道苏络的打算。如果他们知道了并采用“拖”字诀,那么薛胖子的机会便来了,他可以趁此机会抓紧运作,早文柜一步,拿下钱柜的所有权。而苏络相信,就算文柜先前不知道自己的“阴谋”,现在也该知道了…………架不住有人故意泄露呗。
事实上,苏络所推断的,与薛胖子的打算所差无己。
博弈最忌急躁,做生意同样如此,谈判场上谁先急了,必然就落了下风。
其实整场博弈和文柜没什么关系,人家自我目标设定明确,客户层面虽窄但十分稳定,况且他们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大笔的资金,就算想收购钱柜也是有心无力,这些苏络早在十二强聚餐前夜便已和文柜老板有了默契,所以由始至终,棋盘上只有两个人,苏络和薛胖子。
表面上苏络急迫不堪,实际上苏络的身后是一片宽广空间,而薛胖子,已有了卒子过河的前兆…………他怕抢不到最有利的时机,怕被文柜钻了空子,怕自己拿捏不好入局的时间。实则,他早已身陷棋局之中,只要他一旦忍不住过了河,便只能前进,再不能回头,这便是苏络的机会。
不过……苏络咬着下唇笑得奸诈无比,她现在恐怕得表现得比薛胖子更急才行。到目前为止,整盘棋简单无比,全在苏络掌握之中。
第七十七章 … 分别与邂后
“明天第一场淘汰赛过后,你替我约文柜的东家吃饭。”苏络勾过周崇文的脖子,小声说:“要是薛胖子问你什么,你就严肃一点,就说我特别嘱咐的,具体什么事你也不知道。”
周崇文点点头,点了头才问为什么,苏络觉得有必要让自己的二股东了解事情经过,便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末了也不管这厮反没反应过来,伸伸腰,打个哈欠,“去睡吧,明天有场硬仗要打。”
周崇文一脸的坚毅,好像明天就要上刑场了似的。这时云朗打外边儿进来,苏络朝外面一挑下巴,“干嘛呢?这么久才进来?他们呢?”
“回秦怀的房间休息去了。”云朗有点没精打采的,“我睡觉去了。”
“怎么了?”苏络叫住他,“今儿怎么这么乖啊?病了?”
周崇文也连忙过来关怀,说你确实挺不对劲的,往常都得让我给你弄点夜宵才能睡得着呢。
乍得关怀的云朗顿时找到了组织,气哼哼地走到屋里坐下,极有精神头的样子,指着门口大骂,“那个臭小子,敢对老子拿腔捏调的,说我的武艺杂而不精,糊弄糊弄山野村夫还差不多,气死老子了!”
苏络立刻坐到他身边,警惕地问:“山野村夫是谁?那小子还跟小鬼子有瓜葛?”
周崇文头现一滴冷汗,“我想他说的该是村野山夫,跟鬼没什么关系。”
苏络尴尬啊,立刻坐好,“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寻思一般的鬼也都出现在山间野外……”再回头,发现那俩人压根没听她的解释。一边聊天呢,就剩她自己在位置上叨咕叨的,貌似神经不好。
苏络给了自己一个自我安慰的微笑,而后咬着牙凑过去,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这么久,云朗也习惯了。身形都不带动一下的。苏络哼了一声,“你小子让楚宁收拾了吧?”
云朗不说话,苏络哼哼一笑,“肯定是你得了评价不甘心,趁人家不注意想偷袭。结果被反偷袭了。”
云朗还是不说话,算是默认,又不甘心地一拍桌子,“老子一定要练得比他更强,将来掐死他!”
苏络白他一眼。“你还想去考军校?他可是专管选拔的,不怕他给你穿小鞋啊?”
“他敢!老子扒了他地皮!”
“好好,如果到时候你没被反过来扒皮的话。就顺便再扒一个总说靠、靠的小子的皮。”苏络还没忘南京的时候那两位拍晕她的仇呢。
云朗问明了那人是谁,拍着胸脯说:“交给我吧,什么辽东十八铁骑,我挨个扒皮。”
“扒了皮做人皮灯笼,楚宁的皮糊最外边儿!”得罪过她地她保证一个也落不下。
周崇文没兴趣参与到这么血腥的活动,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了,留这两位在堂屋对吹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苏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她昨晚明明跟云朗在堂屋里侃大山来着。天南海北无所不吹。什么电脑电视电灯泡,飞机火车大轮船,云朗没见过的她全都吹了,后来还弄了点夜宵打算奋战到天亮的,没想到还是没坚持住。想必是云朗见她睡着了,就给她弄回屋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起床。听见有人敲门,苏络一边伸懒腰一边大喊:“进来。”
周崇文推门进来,一见苏络地架式,先红了脸,转身就要出去,被苏络叫住,“干什么呀?不是还穿着衣服呢么。”
苏络说着就起身,当着周崇文的面慢条斯理地在白色中衣外穿好外衣,穿到一半眼角抽搐一下,昨晚是云朗送她回来的,她的外衣想必也是云朗给脱的,那个臭小子,也不知道占没占她什么别地便宜,一会非得找他算帐去不可!
她在这咬牙切齿,周崇文背对着她,耳朵都红了,苏络穿戴整齐后过去一拍他的肩,吓这厮一跳,苏络笑道:“你是男人,我才是女人,怎么弄得好像反过来了?”
周厮闻言脸上更红,忘了他来的目地,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