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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对他这股执着的劲头,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对于自己过往的种种疑惑和类似寻根究底的念头。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知道,极宵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我正在胡思乱想,身边陡然有熟悉的气息欺近:“往谏在想什么呢?”
被吓了一跳,看赫彦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端坐在我身边,我扯了扯嘴角,摇头:“没什么。”
“你没有喜欢的人么?”
我摸了摸下巴,继续摇头:“应该没有。”
“应该?”
“没有。”
“哦。”
赫彦淡淡地应了一声,面上又没了表情。
情绪刚松弛下来,腿就开始要命地疼了起来。
我低咒一声,去卷裤腿儿,一片青紫。
“怎么伤成这样?!”
赫彦声音有些凌厉,我抬头看他,皱着脸哼道:“还不是你刚才撒酒疯拽着我不撒手,要不然我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磕到床沿上去?”
赫彦窒了一窒,将小幽安鸟放下,转身就去取那黑匣子:“忍着点儿,我给你上点药。”
我没吱声。
上完药,赫彦一边收拾药匣,一边迟疑道:“我刚才醉了的时候,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没!”我立刻摇头。
“呼——”赫彦似乎松了口气,笑笑:“那就好。”刚说完又似乎想到什么事,开口道:“对了,你今天不是去看风海打擂了么?结果怎么样?”
赫彦这一句话登时勾起我心中千百道荡气回肠,再想到风海那神奇的小女朋友,更是觉得胸中激荡,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于是乎,这一句话引发的演讲就这么势不可挡,铺天盖地,如滚滚黄河水自天际轰然降临般一发不可收拾。
赫彦嘴角噙着点笑意,一边抚触着怀中睡得热乎乎的小幽安鸟,一边出神地盯着对面少年那快速翻动的两片红唇,知他说得兴起也不打断,偶尔还在少年说话停顿的间隙点点头,表示同意对方的观点,实际则脑中混沌一片,浑然不知对方都说了些什么。
一直都在怀疑少年对自己隐瞒了一个人的存在,只是却百般逼问不出,今日一席话终令自己安下心来。
还好,他还没有爱上别人,自己还有机会……
双唇倏然烫热似火,如同灼烧一般,赫彦微微眯起眼,在少年看不到的角落,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嘿,刺激极宵一下嘛~~
※、第40章 梦里梦外
草草吃了点东西,我回到屋里就把自己往床上一扔,长舒了口气。
今天够折腾的,累坏了。明天和后天的比赛我不怎么感兴趣,不过赫彦喜欢炼丹,风海修了炼器术,最好还是去赛场那儿溜溜的好。
这么想着,又记挂起脑海中那多出来的大片符文咒术,再按捺不住,在床上入定坐好,便开始从头修习。
晦涩难懂的咒文虽长,到底我记忆力远胜旁人,掌握起来倒也不慢,又双手掐诀,练习各种决法,只不敢注入法力,防止宿舍悲剧事件发生。
嘴里念念有词,脑子不停,手指翻飞,无觉间时间过得飞快。天际最后一点暖色霞光被晕染墨色所代替,夜渐渐深沉,弯月如钩嵌于幕空之上,月辉淡如薄雾,如烟如纱,飘然入室。
我心无旁骛,一派专注,对周遭变化浑然未觉。
直到,眼前华光一闪,有蜿蜒金线若细绳一般瞬间缠住双腕,挣脱不得,我大惊睁眼,还未及看清便被一股大力猛然推倒在床榻间,身上一重,已被人牢牢锁住全身关节,动弹不得。
熟悉的气息欺近而来,我失声脱口:“极宵……”
下一刻已被狂烈的吻堵住口唇,嗯唔不得言语。
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只可惜双手被捆住单手压于头顶,双腿被紧紧桎梏住,整个人都被他罩在身下,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挣无可挣。
深长而浓烈的吻,带着惩罚与气怒的狂狷,席卷而来,我大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本能而徒劳地挣扎着。
吻渐渐变得失控,我开始无法呼吸,身体也丧失了力道渐渐软化下来,唯有在口腔中肆虐的触感极其鲜明,有湿润的液体无法自抑地自唇角滴下,我的脸赤红似血。
不知何时,自己终于被放开,神智迷离间,腰带被扯落在地,那人双手一分,将我整个从衣衫里剥了出来。
火热肌肤倏然被沁凉的锦衣所包裹,我抖了一记,眼前迷雾顿消,抬首,便跌入一双如夏夜暴风雨般涌起惊涛骇浪的黑眸中去。
而我全身赤…裸,被衣衫完好的极宵压在身下。
布料爬过肌肤的触感令我汗毛皆竖,近乎抓狂,我压抑地呼吸,愤怒低吼:“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
极宵并不答言,一头及地长发散落得满床皆是,在暗夜中散发出幽幽的靛青色微芒。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抖了下。
那是怒火么?如同最骇人的幽冥之火一般,带着狂肆的咆哮,似欲将我吞噬殆尽。
那是堕入修罗道的神祇才应有的目光。
他低下头,一口咬在我的唇上。
我疼得打颤儿。
他却并未就此罢休,从唇边开始,依次往下,下巴,喉结,锁骨,乳首,小腹,腿侧,遍布红痕,被他咬得又青又紫,还有血珠滚了出来。
我疼得受不住,又被他唇手并用弄得浑身燥热难当,欲…念横流,两相煎熬之下我几要发狂,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声嘶力竭,几乎气得厥过去。
脑子里全是怒火与委屈,甚至完全忘了这个小院里住的根本不止我一个人而已。
我一边骂一边发抖,最后眼角居然不争气地红了,有泪珠滚了出来。
好,往谏,你真够出息的,居然被人整哭了……
嘶哑而压抑的低泣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流泻出来,我红着眼,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似隐约传来一道疲惫的叹息声,而后手腕骤然一轻,原本施予全身的桎梏亦然同时消失,他把我抱起来,扯过一边的薄被,盖在我身上。
动作轻柔而怜惜。
“你……这个混蛋……”
我浑身早已挣扎得脱力,喘息不匀,仍努力睁了眼愤怒地盯着他。
“对不起……”
他叹息着,低头在我唇角轻轻啄吻。片刻前狂风骤雨般的怒火倏然消失,代之以浓浓的疲惫与言语间流泻出的歉意与难言伤痛,而后连人带被,把我裹入怀中。
“混蛋!”我毫不领情,红着眼继续谴责他,只觉心里的委屈泛滥得几乎通了天去。
“抱歉……”
他没有松手,低沉蛊惑般的耳语随着他的贴近钻入我耳中。
而后,薄被被轻轻掀开一角,他把手伸了进去。
略微薄凉的手触到我胸口的肌肤,我忍不住又抖了一下,想推开那只手却根本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下一刻,那只手已滑过我的小腹,而后,握住了那里。
我咬着牙,浑身僵硬得如同木头,声音像被挤出来一般干涩难听:“你……给我放手……”
“放松些,我只是不想你这么难受……”
他轻吻我的睫毛,声音带着少见的温柔:“别怕,没事的……”
我又红了眼,可身体却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渐渐发热,渐而呻…吟出声,大口吐息,鼻腔里都是灼热的汗意,极宵低下头,仔细瞧着我,而后吻在我颈间与唇上,气息交缠,辗转缠…绵。
欲…望渐渐攀爬至一个从未抵达过的高峰,我伸直颈项,大声呻…吟,最后自巅峰翻然堕下的瞬间,我狠狠地咬住了极宵的下唇。
有血的腥甜气息滚落入口,我贪婪地吮吸,如愿听到那人惑人心魄的低吟。
全身一松,我几乎要立时跌入酣眠黑甜之中,心头犹留一丝清明,我挣扎抬眼,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极宵眸中是暗沉色的波涛,浓重而压抑,身上的气息亦然在剧烈地波动,终于,沉寂下来,他闭着眼吻我,喃喃低语:“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个解释。
“以后……不要让男人近你的身,去找女人吧,多少都好……”
啧,极宵,这是你应当说的话么?什么叫找多少个女人都好?!
况且,我哪有让男人近我的身?!
心里虽然在愤怒地反驳,我却困顿不堪,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无形中似有千钧之力在拼命撕扯我仅余的几丝清明神智,我奋力与之拉锯,终是后继无力,眼前一黑,瞬间陷落梦境。
朦胧中那人似乎并未立即离开,依然抱了我在怀,有轻若扑蝶般的吻洒落全身,我低低地呻…吟,捉了他的衣襟在手,只待天亮问个清楚明白。
梦中浮浮沉沉如同溺水,眼前影影幢幢,似有千般幻影万般异象交错而过,口鼻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