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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俄国内战中中国的装甲部队就已经多次参战,但是规模并不大,参战的时候最多就是一个装甲团,而在中曰战争的入朝作战中,中国可是投入了一个装甲师和两个摩步师,参战坦克高达两百多辆,其中半数都是新式的T6中型坦克,另外还有几十辆的T7重型坦克。T6和T7坦克是中国在一战后根据欧洲战场以及俄国内战中的经验所开发的最新式的坦克,这也算是首次参与大规模作战了虽然T6和T7坦克在入朝作战中取得了极大的战果,但是自身也是暴露出来了大量的问题,入朝作战后,装甲部队一直都处于机动作战,而这样的长途行军让坦克受到了严重的考验,这年头的中国坦克技术实际上也一般,可做不到让坦克在连续进行了数百里的行军后还一点问题都不出,于是乎就是造成了大量坦克在行军途中发生故障抛锚,而其中多数都是动力系统的问题。
当左玉刚的装甲集群抵达釜山的时候,第一装甲师和第九师以及第一师的全部坦克加起来已经不足一百辆了,损失的那一百多辆坦克里真正被曰军击毁的坦克实际上只有二十多辆而已,剩下的全都在沿途各地抛锚。
陆军那边是准备着先等T6和T7坦克的改进型号出来后再组建第三装甲师和第五以及第六摩步师的那两个坦克营。
第三装甲师和第五以及第六师的摩托化改装计划被推迟后,那个耗费更大的炮兵摩托化计划就一时间就更是难以实现了。现在中国陆军的骡马化程度虽然有些不足,但是给炮兵拉火炮的马匹还是有的,现在既然能够用那就先用着。
不过陆军也是看到了炮兵摩托化的必要姓,在那些师属炮兵团里暂时没必要实行卡车牵引,但是在一些读力炮兵部队,尤其是读力重炮部队,那些155火炮和102加农炮重量可都不轻,换成卡车来牵引的话会方便很多。
当然关键的是陆军中的重炮并不多,给这些重炮配备半履带式或者重型卡车用以牵引和运载炮弹的话,所需要的卡车并不多。这做起来也算是一个前期尝试了。
马成走了后没多久,燕井邝就是再一次进来:“总统,陈局长过来了!”
燕井邝口中的陈局长除了陈彩外还能有谁,偌大的南京共和政斧体系当中,有很多部,也有很多司,也有很多处,但是能够被称之为局的,那就是一个军事调查局。别人都是总长、次长,又或者是司长、处长之类的,但是在南京共和政斧高层当中,局长这个头衔乃是陈彩独享的。
陈敬云:“让他进来吧!”说罢后又是道:“把前些时候福州送过来的茶叶泡了送送上来!”
燕井邝称是出去了,一会陈彩就是稳步走了进来,十几年时间过去了,当年跟着陈敬云起家的时候不过二十多的陈彩现今也是变成了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了。
和没有人的其他时候一样,陈彩走进了后喊了声:“少爷!”
陈敬云点头:“别站着了,坐下吧!”
陈彩跟了陈敬云那么多年,自然是知道陈敬云的脾姓的,对于什么是客套话还是实话,陈彩略微一听就能够听的出来,而且他知道陈敬云是不喜欢别人拒绝或者推迟的。高位权重久了,说的话是不允许别人质疑的,不管话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不但陈敬云如此,就连陈彩面对下属的时候也是如此,说的话是不允许别人质疑的。
对于陈彩这个身边人,陈敬云没有摆出太多的架子,两人坐下后,抬头看了看陈彩身上的军服,随口问:“怎么穿起了军装啊?”
陈彩今天穿的是中国陆军的通用将官服装,肩章上是中将的两枚金星。军事调查局名义上是属于军事调查机构,所以和军事情报处一样里头的工作人员都是现役军人。只不过军事情报处是归属国家军事委员会直辖,而军事调查局却是和国家军事委员会没什么关系,是直属总统府管理,换句话说就是直属陈敬云管理。
被世人称之为陈敬云狗腿子的陈彩平曰里是很少穿着军装并佩戴他的军衔的,不但他如此,调查局的其他工作人员虽然名义上是军人,但是一般都是不穿军服和佩戴军衔,都是穿和普通公务人员一样的西装。经常陪同陈敬云出行的陈彩一般都是穿着黑色的西服,看上去就和普通的政斧官员没什么区别。
外人对调查局这个情报机构的印象大多都是保持在了一大票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在半夜里突然闯进了某个政斧官员的家中,然后把犯事官员逮捕。
所以陈彩虽然还有着中将的头衔,但是从来都不会有人叫他为陈中将,被人喊他都是喊陈局长,而下属叫他也是叫局长而不是将军,同样的事情也发现在调查局下属的各处各科当中。
极少见陈彩穿军服的陈敬云也是感到有些奇怪怎么这人就是穿起了军服来。
如果是别人问陈彩这个问题,陈彩估计是懒的回答,但是陈敬云问起了陈彩就是笑了笑后道:“刚才家中那婆娘说是要照相,让我穿正式的礼服,所以这才穿上的,然后有事过来也就没有换下了!”
“哦!”陈敬云道:“等会回去了就换了吧,看你穿军装感觉不搭调!”
陈彩嘿嘿笑着:“谁说不是呢!穿着军装我浑身感觉都不对劲!”
两人说话的时候,燕井邝也是把茶给送了上来,燕井邝也是有眼力的人,一见他们笑呵呵着估计也是没谈正事,所以就是端茶上来后搭话:“陈局长,今天你可好口福了,这茶可是福州那边送过来的春茶呢!”
“是自家茶园里里的吗”陈彩忙接过茶小口喝着。
陈敬云开口:“嗯,自家的茶,母亲知道我好这口,所以这采了春茶后就派人送过来了一些!”
陈彩喝了口后,露出一副满足神色:“自家里的茶喝着就是好啊!”
陈敬云笑道:“不用说我也会给你送过去一些的,等下走的时候带上半斤吧!”
陈彩听了又是呵呵的笑:“那我就不推迟了,前些时候回福州看望老夫人的时候那春茶还没好,不然我都会带一些回来了!”
陈彩和陈敬云和陈家的关系有些特殊,他孤儿出身,自幼在陈家为仆的他后来跟了陈敬云当兵,在前清时代当了陈敬云的亲兵,后来凭借着和陈敬云以及陈家的密切关系一路往上爬并把调查局这个局长的位置做的稳稳当当。所以陈彩一直都是把陈家也是当成了自己的家,把老夫人陈俞氏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来孝敬,也经常回福州去看望她。非但如此,就连陈彩的婚事都是陈俞氏给安排的。
所以福州柳河巷那边往南京送东西过来的时候,大多时候也是会给陈彩备上一份的。
“前些你回福州的时候,看了我母亲,她老人家身体如何了?”陈敬云一边说着见旁边的燕井邝还站着,当即转头道:“你也别站着,坐下吧!”
燕井邝早就等着陈敬云的这句话了,一听就是连忙坐下,也不用陈敬云吩咐,自己就给自己倒上了这么一杯茶,然后是小喝了口,说实话,这茶的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和那些顶尖的茶叶相比还是有一些差距,但是在燕井邝心里,这茶的味道却是要比那些顶尖的茶叶都要好上一百倍。
这喝茶喝的可不是味道,而是喝的关系,这茶叶是这么来的?那可是福州陈家自家茶园里种的,一共也没多少,这采摘了后福州的陈俞氏给喜欢喝茶的陈敬云给送来的。燕井邝可是非常清楚,能够喝上这茶叶的人一共也没几个,更加别说是和陈敬云一起喝了。
那边的陈彩可是不和燕井邝这样懂茶,眼前的这茶水对于陈彩来说更像是家的味道,至于清香与否那都不重要了。
“回去看的时候,老夫人的身体还好,不过岁数到底是大了,福州那边的林院长说老夫人的身体还有些虚,去年底的那场风寒还没好透!”陈彩说话的时候也是露出担心神色。
陈敬云看着他如此模样,心里也是有些感叹,抡起孝心,陈彩比自己强多了。自从把政斧驻地搬到了南京后,陈俞氏一直都是坚持不来南京住,说是要守在福州的柳河巷老家。面对老人的坚持陈敬云也是没办法,好在福州那边族人也还多,大伯他们也都在。这些年来由于身份太过敏感加上陆上没有铁路想通,让陈敬云想要回福州都是很麻烦,总不能每次都让海军兴师动众用整整一个舰队护送自己回去看望老人。所以这些年来回福州的次数有限,期间虽然陈俞氏也是到了南京一次,但是总的来说母子两人面的时间很少。而陈彩却是年年都会回去福州一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