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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老板的人纷纷诧异,颇为好奇这包厢里是谁?
怎么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松江府最大酒楼的老板下厨只为做一锅鲈鱼。
一个能在松江府立足下来,并且开了一个这么大的酒楼的人怕也不是什么寻常人。
众人也只是好奇罢了。
毕竟也只是一锅鲈鱼脍罢了,但没有人会为了对一锅鲈鱼的好奇闯进别人的包厢,去得罪一个连一品楼主人都要笑脸相迎的人。
红衣的女子临窗而坐,女人的面容平凡,她的目光却像是一团雪中的火焰,沉寂的外表下包裹着炽热的内心。
薛红红内心很平静,毕竟没有什么事是现在的她会去烦心的,除了坐在她面前喋喋不休的某只的小偷,还是个经常不务正业的小偷。
“莼菜银丝嫩,鲈鱼雪片肥,一品楼的手艺真是没的说,只是到底比不上左二哥亲手做的鲈鱼鲙。”
某个从前风流成性如今时常痴汉求妻不得的小偷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颇为叹谓地道。
他们二人本来约好送施传宗回施家庄后就回薛家庄,见见天下第一剑客,顺带让楚留香这个丑媳妇见一见公婆。
但施家奶奶意味深长的微笑去让楚留香再也保持不住那张万年自信温和的笑脸,楚留香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带着妹纸来到了松江府。
或许,每个有了心上人的男人都喜欢向自己的朋友炫耀自己的爱人,又或许,只是楚留香的一次试探。
论心上人时常无视自己怎么办?
论时常怀疑自己心上人爱剑更爱自己怎么办?
“楚留香,我有没有告诉你,薛家庄和左轻侯是世仇?”薛红红摇了摇头,嘴角没有什么微笑,也说不上是厌恶或是其他。
楚留香明亮的双眼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黯淡,相反更加明亮。
“你还是来了,”若不是因为他,一向对自己父亲十分尊重的薛红红是不会来到松江府,也不会如此心平气和地同他谈论起他父亲的世仇左轻侯,“左二哥是个心胸开阔的人,不会因为薛大侠就为难你”
楚留香的话说的很有自信,他说的也不是什么假话,左轻侯真的是他所见过最为好客的主人家。
“那你还愿不愿意陪我去掷杯山庄?”
薛红红却对他诱使自己去掷杯山庄表示嗤之以鼻,毫无兴趣,相反街上那对行迹异常的主仆更得她的注意,待她认出那人是谁,妹子不由地轻咦了一声。
“那是掷杯山庄的左二爷掌上那枚明珠吗?”
一旁的楚留香闻言也不由来到窗口向外看去。
左明珠她并不是没见过,薛家庄与掷杯山庄累世的仇恨,左轻侯虽然武力虽然不及她剑道上有几分自信的老爹,却也是江湖上难得的好手,两家自八年前就不再轻易挑衅对方,一直相安无事。
左明珠她也见过几次,是个被父亲娇宠呵护得极好的一个女孩子,有着令人羡慕的姣好家世,疼爱她的父亲,属于少女的青春脸庞,笑起来如同孩子般的梨涡,好像这世间上最美好的一切摊在她的面前让她挑选。
不得不说,当薛红红第一次见到她时,是有些羡慕的,羡慕她的无忧无虑,羡慕她有一个无条件宠溺她的父亲。
然而,若是让她成为这样的人,她又是不愿的。
见过波澜壮阔的大海,是不会安于静谧安适的小溪。
握过剑体验过江湖上那些任性妄为的日子,便再也不愿囿于一方小窝。
“真的是她,”楚留香见到薛红红所指的那两人果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侄女和她的丫鬟,男子温暖的吐息在薛红红耳畔扫过,薛红红不自觉地偏了偏头,但没有一剑将楚留香飞了,只是略皱了皱眉继续听那人说道。
“明珠最是乖巧,你一定会喜欢她的,只是为什么”
一身男装的左明珠背着一个大包袱,一副得到什么大宝贝的样子,后面跟着的小厮明显也是个虚凰假凤,同样背了个大包袱,脸上却没有像她家小姐一样高兴的模样,相反还不自觉带有几分心慌与担忧,这主仆一喜一悲,这副奇怪违和模样让楚留香不由皱了皱眉。
刚想转过头对薛红红说些什么,一阵似有似无的冷凝香气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让有些异心的某人一僵。
楚留香才发现自己离得少女有多近,因弯腰离少女的那双玉色耳朵近在咫尺,他那只灵时不灵的鼻子,此刻楚留香恨不得它立时坏掉,可又舍不得那一缕时有时无的冷香,脸上的表情真是极为复杂。
薛红红平时那张冷素的脸再次起到了迷惑人心的作用。
“一起跟上去吧,虽然我不想见到她老子,但一个小姑娘这样举止异常,还是令人不放心。”
薛红红恍若未知,偏过头神色素然地冲着楚留香提议道。
“两个小姑娘们在外面却是应该小心些,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更应该遇到了,自然要照拂一下。”
薛红红听得某小偷故作老成的话,略黑线,楚留香和左轻侯是兄弟,她爹和左轻侯也是同辈的武林人物,同理推导楚留香和她爹也是同辈,他就是她叔叔辈。
人事艰难。
两人的轻功若是连个小姑娘都跟不上,那就成了个笑话。
这对奇怪的主仆一路上依旧是那副样子,一路肆无忌惮,出了城门,在郊外的一处木屋前停了下来,薛红红的脸色随着听清屋内发生的事,变得越来越古怪,直看得楚留香不知道怎么解释。
听声音屋内只有三人,两女一男,男子声音却透着一种虚弱。
“你到底娶不娶我?”
“不娶,我说过我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就行。”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哼哼,晚了,本小姐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今天你若是乖乖地从了我,我或许会对你好一点,若是还像前几天那般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少女娇蛮的厉喝和男子明显虚弱无奈的推却从屋里不断传了出来。
薛红红与楚留香自然听得出那娇蛮的女声正是左明珠,只是这男子的声音薛红红越听越觉得熟悉,啊,那不是她弟弟薛斌的声音吗?
原著中的薛斌不是与左明珠有些首尾吗?还为此上演了一出借尸还魂的戏码。
只是现在这幅场景怎么那么古怪?
说好的两情相悦少男少女为了爱情密谋借尸还魂最后用爱化解世仇呢?
怎么是这种霸道少女强抢民男的节奏?
蹲在键盘前断更半个月的作者君,苦逼的读者等了你半个月,你就给我看这个?蠢作你快去给我死一死再回来。
屋内少女已经不满足于言语威胁了,薛红红终于也知道了主仆二人包袱里背着的究竟是什么。
“春歌,把这套凤冠霞帔给他换上,他既不愿意娶我,那便嫁好了。”
“啊,小姐,这。。不好吧。”
“女人,你要做什么?”
“听我还是听他的,快点。”
“不要,你手放哪?”衣服被扯动的声音和着男子时不时的尖叫声在郊外一片静谧中格外清晰。
薛红红再也听不下去了,推开门径直进去。
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公子衣衫被撕扯得凌乱,亵衣已经被那个□□歌的丫鬟扯开了,红色的凤冠霞帔映着少年公子的如玉脸庞,越发妖娆诱人。
这一幕,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不应该是楚留香口中的左轻侯那个乖巧的女儿。
她只听过强抢民女,强抢民男那叫什么事?
薛红红也不拔剑,运起轻功闪到左明珠俩主仆近前,扯起一丝冷笑,一只手扯着一个女人的衣襟,就将人丢了出去,见床上的人并没有损伤,放下心来,开始调侃自家弟弟。
“真是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子,弟弟,你的这副皮相还是不要了吧,”薛红红饶有兴味地看着衣衫不整的薛斌,神色好像没有多少变化道。
薛斌咬了咬牙,“我道你还要多久才会进来?这个疯女人真的是左轻侯那个老正经的女儿?风格是差太多。”
这厢两姐弟还在互相拆台叙旧。
刚刚顺手在屋外接下左明珠主仆两人的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略尴尬地站在一边。
“啊,楚,叔叔,”左明珠看到了楚留香,本想与薛红红理论尖利的嗓音戛然而止,尖叫出声,像是触电一般,“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这个登徒子欺负我,叔叔,你要为我做主。”
说着竟是如乳燕入怀,偎进楚留香的怀里,低低的呜咽哭泣起来,像是受了极大委屈。
一旁的春歌也垂下头低低地哭起来。
姑娘,你果然好胆色,撒起泼来,众人睥睨,撒起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