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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阉党刚刚成立的时候,这老货还是第一批加入到阉党队伍中的呢,为官几十年了,还以为他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特地的给他安排了一个兵部侍郎的四品官职,不成想这家伙只是干了还不到一年就告老还乡了,可是把魏忠贤给气坏了!
现在魏忠贤觉得自己提拔了这么一个没用的人,是不是自己的脑袋被驴给踢了?
高第使劲的摇头,不管魏忠贤怎样说,就死宁死不从。
高第请求道。“九千岁,老头子这也没有两年的活头了,这也已经当够官了,实在是不想再来插足这朝廷中的事物了,还望九千岁能够放老头子一马,让我安度这晚年算了。”
“放过你?嘎嘎嘎!去你的!”
魏忠贤也失去了继续劝下去的耐心了,一脚将高第给踹倒,高第在地上翻了个滚,然后跪了下来。
“九千岁恕罪!九千岁恕罪……”
魏忠贤气愤的指着高第的脑袋骂道。“高第!真的是大了你的狗胆了,本督放下九千岁之尊,给你好言相劝,而你却给脸不要脸!
今天本督就将话给放在这里了,这个辽东经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不要做出那档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蠢事!你知道惹急了本督公,可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到时候你们全家都要以充军的方式去辽东了!”
三番五次的被拒绝,魏忠贤也已经受不了了,干脆直接将话给挑明白了。高第跪在地上是哭的老泪纵横。
“九千岁……老头子给你磕头了……我真的不想去辽东,更何况我一点儿本事也没有,若我去了辽东,又打不了胜仗。求求九千岁就放过我这一家老小吧……”
高第一边哭,一边爬到了魏忠贤的脚边,大鼻涕刚要往上面蹭,就被魏忠贤厌恶的一脚给踢到了一边去。
怒叱道。“滚开!本督公和你明说了,倘若不是因为我这里兵部没人,这个辽东经略怎么也不会落到你这个没两年活头的老头子身上。本督公让你接替孙承宗这个辽东经略,不是让你去打仗的。
而是由你来接管他的兵权而已。孙承宗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这段时间暂时由你来掌管,等我运作一番,自然会有人来接替你。”
听到不是打仗,高第悬在嗓子眼一颗心也放下来了。
然后又不安的问道。“九千岁,不是老头子怕死,这万一要是女真人打了过来,那我应该如何应对?”
魏忠贤无奈的说道。“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孙承宗经略辽东多年,麾下有一批骁勇善战的能人,打仗有他们,这些都不用你,你只需要将他们的兵权牢牢的握在手里就是了。”……
经过了五天的舟马劳顿,风尘仆仆的孙承宗回到了京城。
刚入京门,孙承宗的马车就被早已等候在这里的徐应元给拦住了。
“吁……不知这位公公为何阻拦车驾?”车夫问道。
徐应元往车里瞅了瞅大声问道。“里面坐的可是孙尚书?”
孙承宗听见外面有人喊自己,将轿帘掀开。
“原来是信王府的徐公公,在这京城门口公然拦下本官的车驾,难道就不怕给被别有用心的人看见吗?”
孙承宗口中的别有用心之人说的自然就是阉党的人了。
徐应元笑了笑作揖道。“我家王爷说了,这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家王爷只是想要见一见孙大人而已,别无他意,还望孙大人能够移步信王府。”
孙承宗想了想,自己此番回京受审想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现在自己落魄了,大臣们躲自己都来不及,哪里还敢来见自己。信王胆敢在这个时候邀请自己去信王府,来见自己一面,也算是胆识过人。
孙承宗点点头对车夫说道。“好了,我们这就去信王府吧,晚些回去。”
孙承宗临时改变了回家的路线,直接去了信王府,进了信王府后惊奇的发现,自己只不过是离开了一月而已,这个王府直接就是变了个样子。
信王府的大门也高了,大了。院子的面积也拓宽了一倍还要多,并不是面积增大了,而是那些占地方的树木不见了。
孙承宗心中疑惑,这王爷又是在作什么妖?
第八十四章信王的努力
在信王府的花园里,孙承宗见到了阔别多日的朱由检。
朱由检一身青衫,披散着头发,修长的手里握着一根鱼竿。
一张俊秀的脸神情专注的看着水中的鱼漂,显得格外的安宁。
一个身材婀娜的宫女笑盈盈的站在一边。
孙承宗上前一步作揖道。“罪臣孙承宗见过信王千岁。”
朱由检回头看着孙承宗,笑着道。“孙大人来了。赶紧赐坐。”
宁采儿搬过一张椅子来,孙承宗坐下。
朱由检问道。“孙大人,这多日不见,不知大人究竟是犯了何错,竟然会成为罪臣了?”
孙承宗摆摆手说道。“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之罪,何患之有,阉党玩的小把戏而已。”
孙承宗心里很看得开,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因为自己掌管辽东防务,手中的兵权得罪了阉党的小人。
自打六君子没了之后,他早就猜到了自己将来也会是这么个下场,不过会比杨涟他们要好,若是阉党要除去自己,皇帝是第一个不同意。
这也是孙承宗胆敢一个人返回京城的原因。
“孙大人被弹劾的事,由检也略有耳闻,只是在心里吃惊,孙大人处在辽东这种荒凉之地,竟然也会被九千岁眼红,竟然见不得孙大人受苦,硬要将大人拉回京城。九千岁果真是对孙大人极好。”朱由检打趣道。
孙承宗也笑了笑。
说道。“哈哈哈,王爷说的没错,阉党确实对我是不薄,这幸亏没有将辽东的那十几万弟兄也一同拉回来。那样的话,我是高兴了,恐怕魏大人那就睡不着觉了。”
笑了一会儿,朱由检又问道。“阉党此番弹劾孙大人,究竟是为了何事?孙大人貌似没有做过什么与阉党作对的事情吧?为何却被从辽东给赶回了京城呢?”
这个令朱由检很是不解,孙承宗明显的已经采用了自己的策略,装糊涂,躲避阉党咄咄逼人的态势,避其锋芒。
为此孙承宗更是远远的躲出了辽东,居然也会被阉党给弄回来。
难道阉党人下手竟会是如此之绝?非要赶尽杀绝?
孙承宗都已经躲得远远的了,这都会被阉党陷害,这样的话,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王爷在阉党的眼皮子底下,岂不是一样要被阉党记恨?
面对信王的疑问,孙承宗唯有苦笑不已。
“殿下,你年纪尚下,还不知朝堂险恶,殊不知这要想在朝堂上一直混下去,圣上的信任这是必须的。可是要想安稳的活下去,掌握兵权才能让你睡个好觉。阉党如此对我,无非就是看我手中掌握着十几万辽军,想要夺我的兵权就是了。”
朱由检皱起眉头。“兵权?难不成阉党这就要对军队下手了?”
孙承宗点点头。
忧心忡忡的说道。“看样子阉党还没有这个打算,之所以把我从辽东调回来,应该只是不想让我继续的掌兵而已,至于这带兵之人恐怕阉党不会有。
我最担心的就是阉党没有领兵之人,偏偏硬要带兵。只怕遇上战事,不会指挥瞎指挥,这可就糟了!”
这才是孙承宗最为关心的,现在的明朝名将刚死,新兴的将领还未成长起来。
正处于明朝无大将,高第做先锋的尴尬局面,虽有像是满桂,赵率教这种能打仗将领。
可是毕竟他们不是刘大刀一流名将,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种由二流将领组织的军队怎么可能会是如狼似虎的女真人的对手。
孙承宗早就认识到了这个现象,要么不战,要么必败!
朱由检也揪心起来了,心中开始暗暗的埋怨爷爷神宗皇帝,那么多像是李如松,刘大刀,麻贵这样的将军,这才几年的时间,居然一个也没有留给自己。
落了一个无兵无将无钱的困境。
太不幸了!
朱由检说道。“将来的辽东经略会是谁,这个暂时就不用操心了,这个也轮不到咱们来插上话。还是看看眼下的麻烦如何应对才好呢。”
孙承宗苦笑,自己这一心都在考虑辽东问题,恰巧将眼前的致命麻烦给忽略掉了。辽东再怎么不济,起码眼前暂时不会有危险存在。
“这个老臣也没有办法,现在还斗不过阉党,若是这阉党一心的想要对付我,这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孙承宗说出这番话,不是因为他胸有成竹,而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该如何应对这个问题。
朱由检叹了口气,果然不出所料,孙承宗这家伙真的是没有准备。
朱由检说道。“孙大人有没有想过,这个通敌谋反的的罪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