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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笑了笑。“嘎嘎嘎,既然来了,他们为何不进来呢?”
小太监道。“回九千岁的话,不是他们不进来,而是,他们两位大人不知因为何故,在大门外争执不停。”
“嗯?”
魏忠贤的笑容收起来了,紧接着皱起眉头问道。“争执起来了,知不知道他们为何闹的这般不愉快?”
“这个,奴才不知道。”
“笨蛋!还不让他们进来,本督要问个明白!”
在魏忠贤心目中的阉党必须是铁板一块,不允许出现那种离心离德的分裂行为,而崔呈秀和魏良卿两人竟然在魏忠贤的家门口骂起来了。
这个问题怎么可能会不严重呢!
“崔呈秀,你不要依仗着九千岁信任你,你就目中无人了,告诉你,他们怕你,我魏良卿可不怕你!”
两个人骂的是越来越激烈,门口看大门的几个小太监躲在门后,谁也不敢上前来劝阻一句。
崔呈秀回道。“魏良卿,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是在帮你,而你却不知好歹!早知道你竟是这般如此的话,我就不管你死活了!”
“我呸!谁愿意求你来帮忙,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能吃这两个大嘴巴吗!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来说帮我!”
正当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复命的小太监过来了,他将两个人分开。
劝道。“二位大人就先不要吵了,九千岁让您们赶紧的进去,若是晚了的话,是会被受到惩罚的!”
“哼!我去找义父讨一个公道去!”
魏良卿袖子一甩,就直接进了门口。
“去就去,就算是当着义父的面,我也敢这么说话!”
崔呈秀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冠,调整了情绪,跟在魏良卿的后面也一同进去。
两个人一同来到了魏忠贤的卧室,一起向魏忠贤行礼。
“孩儿参见义父。”
躺在床上的魏忠贤转了转身子,改为面朝他们二人。
“刚才听说你们两个在门口吵起来了。”
魏忠贤又看见了魏良卿微肿的面颊。
“哎呦,不错嘛,不但是吵架,而且还动上手了。”
魏忠贤看向崔呈秀道。“想不到文官出身的呈秀还会打人了。这打的也还够狠的,没个一两天,良卿脸上的这两个手印恐怕是消不去了。”
崔呈秀直了直身子,说道。“回义父的话,他脸上的伤不是孩儿打的,而是他自己打的。”
“哦?自己打的?”
魏忠贤又看向魏良卿,魏良卿惭愧的低下了头,表示默认。
魏忠贤舒服的躺在那个宫女的怀中,闭着眼睛,一只手敲着床沿。
不过他的脸色很难看。
“说说吧,你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是因何而起,为何会闹到这不可开交的地步。”
魏良卿,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崔呈秀鄙视了他一眼。
“哼,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义父,事情是这样的……”
崔呈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他又不是全程经过,大部分都是他脑补出来的,虽然和实际的经过有些偏差。但是实际上又差距不大,大概的意思和实际情况基本相同。
崔呈秀的实话实说,听的魏良卿是额头上直满冷汗,这根本就是将自己给说成了是一个强抢民女,仗势欺人的官二代一般。
就连他自己听了也觉得是那种不千刀万剐,难解其恨。
还好魏忠贤和他是一路人,曾经做的都是同样的事。在他听来并不感觉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眉头皱了皱而已。
“哦?良卿,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吗?”
“是……是这样的……”
魏良卿难堪的点了点头。
“笨蛋!你是个笨蛋吗!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像你这样的笨蛋了!”
魏良卿一天中同时被两个人给骂了笨蛋,而且都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话。
不过这次骂他的可是魏忠贤,不是崔呈秀,骂他也只能受着。
魏忠贤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着他骂道。
“你说说,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了!不知告诉过你多少遍了!在外面做事的时候不要太狂妄,要收敛。瞧瞧你,平时的时候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跑到青楼这种鬼地方和王爷抢女人?真的是能耐你了!”
魏良卿惶恐的跪下。
“是是是,义父教训的是,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魏忠贤被魏良卿给气的是浑身发抖,做出了今天的这等荒唐事,倘若不是看在了他是自己干儿子的面子上,早就将他给拉出去打死了!
“今天呈秀做的对,若不是今天他拦着你的话,还不知道会惹出多么大的麻烦来呢!你是嫌本督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魏良卿是汗流浃背,面对着魏忠贤的训斥,他只能跪在地上不住的点头附和。
“再和你说最后一遍,我们这一党看似是势力强大,朝野中都有我们的人,但是我们不是没有敌人。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刚刚处死了杨涟他们,东林党元气大伤,还没有能够彻底的从跟头上解决他们。
今天你犯下的大错,一旦要是传到了东林党他们的耳朵里,这就会让他们抓到弹劾我们的把柄。
去年杨涟告了我二十四大罪,今年难道你还想让高攀龙也来告上我二十四大罪吗!”
魏忠贤近乎咆哮的斥责,都快要将他给骂晕了。
“好了,好了,今天多亏了有呈秀跟着,幸好没有酿成大错。你也已经受到责罚了,就这么算了吧,不过今天的教训你要是忘了的话,小心以后,我六亲不认!”
魏忠贤也骂累了,教训人也是一个技术活,上了年纪这体力就不怎么够用了。
魏良卿如蒙大赦,欢喜的舒了一口气,今天的这事可算是过去了。
第六十八章越傻越好
魏良卿也不敢再多说话,退到一边去老老实实的待着。
“这也都别站着了,来人,赐座。”
两个太监搬过来两把椅子,崔呈秀和魏良卿一起坐了下来。
魏忠贤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
“话说信王怎么会去青楼这种地方呢?难道说这里面有猫腻?”
魏忠贤本着宁可我骗天下人,勿让天下人欺我的人生理念,对一切事物全都抱有怀疑态度。
尤其是朱由检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成为自己对手的敏感人物,自然要多加关注了。
“不不不,义父,这个你多虑了。”
崔呈秀解释道。“信王之所以会光顾青楼,还不是因为他在青楼里养了一个风尘女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
崔呈秀误解了魏忠贤的意思。
魏忠贤又说道。
“这些你刚刚已经说过了,我说的是信王为何会与青楼扯上关系。一直以来,信王都是一个乖孩子,就连王府也是不曾出去半步,可是怎么突然会和青楼的红尘女子在一起呢?”
崔呈秀有些明白了。
“义父的意思是说这里面可能与东林党有关?”
魏忠贤摇了摇头。“这可能是我多想了吧,自打两月以前高攀龙等东林党人拜访过信王一次以后,这个孩子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乖巧了。当日的上朝听政虽然不代表什么,但也不是什么好苗头,只怕这个孩子会越来的越不受我们的控制,将来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也不一定。”
只是和朱由检多说了几句话,听外人说了两句,魏忠贤就将朱由检列为了头等心腹大患。
就是朱由检得知以后,也只能称赞魏忠贤的心思却是够灵敏。
魏忠贤就是凭借着自己灵敏的判断能力,在先帝驾崩的时候,果断的投奔了新主子,避免了迁出皇宫的悲剧。
也是因为自己过人的判断能力,在杨涟他们收拾自己的时候,及时的获得了皇帝的宠信和信任,成了皇帝的心腹,这才躲过了二十四大罪状。
所以魏忠贤对自己的判断能力是深信不疑,宁可杀错,也不愿意错过。
不过令人感到费解的是,朱由检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小子而已,就是厉害又能能耐到哪里去呢?
不止是魏忠贤心里这样疑惑,就是崔呈秀也是这样认为的。
一个半大的孩子,毛都没长全,一没权,二没势的,也就是王爷的这个名头能够吓唬吓唬人。
压根就不可能对阉党这么大的势力产生什么威胁。
崔呈秀宽慰道。“义父,这个是您想的太多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也就是名声大一点,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就是每个月的俸禄我们也不是没有给发全过吗?一个连钱都没有王爷,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很聪明,知道不与我们为敌。当日我们与高攀龙朝堂上的争论,谁是对,谁是错,在东林党人的蛊惑下,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而且公然的将高攀龙他们从我们的手里保了出来,不知道的才是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