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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银子一桶,这已经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大半年的收入了,他们的日子本来就过得不好,难道还能指望他们拿出半年的吃喝用度来买酒吃吗?”
“公子说的在理,老婆子老了,想不到这么多。”王婆婆惭愧的说道。
“婆婆不用自责,婆婆也是为了我们啤酒作坊着想。”
燕客问道。“依你之见,我们这不就是赚不到钱了吗?那这样一来,这啤酒生产还有什么意思呢?”
“此言差矣,摆在我们面前最主要的不是赚钱,这个还在其次,重要的是在赚到钱之前将这个名气打出去。
也就是所谓的赔本赚吆喝。”
见他们还不理解自己的策略,朱由检又说道。
“这么说吧,本来这个酒水行业半死不活的,本来赚的就不多。
和杜康酒,女儿红这种老字号相比,我们这种不为人知的新产品想要从他们的嘴里抢到一块肉,这个更是难上加难。
想要让他们注意到我们这种新兴的啤酒,除非要有一个能够引起他们兴趣的噘头。
而低价格的营销方式无疑对酒徒们诱惑力是最大的。
这么想一想,酒徒们都喜欢喝酒,喝酒又喜欢喝好酒,但是好酒的价钱无疑又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这种想要不能要的心理正是可以被我们利用,喝不起好酒,他们只能从低价格的酒水中寻求好酒。
市面上的普通酒水品牌单一,不能够满足他们寻求新意的胃口,这又在市场中又空出了一块新点心。
现在的酿酒成本太高,卖的价钱少了又赚不到钱,所有好酒又不舍得放弃现在原有的市场份额和所得利润。
低成本的酒水大多掺水,口感自然会差强人意。
这么一看,我们啤酒的优势这就出来了,最少有三点优势在里面!”
第六十一章赔本赚吆喝
“第一个优势就是我们这是新型酒水,而且口味独特,与他们的酒水相比,我们起码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
现在酒水的利润格局已经定下来了,普通的酒水已经没有太大的提升空间,多盈利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赔本赚吆喝这种事情杀了他们也不可能会做的出来。
而对于我们来说,市场尚未打开,盈利前景不明朗。
我们迫切的需要被关注,初期的牺牲这让我们能够承受的起,这就是我们的第二大优势。
这第三个好处就是我们拥有比他们更好的销售渠道。
众所周知,各个酒楼都有一套独特自我满足系统,虽然酿造啤酒的成本很高,但是相比从外面购买的价钱,这个还是在承受范围之内的。
这也是酒水市场能够饱和而且盈利不高的最主要的原因。
而我早就已经想好了,现在我们的啤酒正处于起步阶段,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销售路径。
不过以我们目前的资金能力看来,我们目前暂时还不具备这种开酒铺的能力,这只能寄希望与其他的路径。
这个我都已经考虑好了,客流量最大的地方就是青楼,每天做着些送往迎来的生意,这回头客也是出奇的多。
而且酒水免费。我和最大的青楼宜春楼的老鸨子已经商谈过了,我们拿出五百斤的酒水送到他们青楼,每斤酒水我补贴给她一两银子,由他们代为出售,帮忙测试市场的反应如何。
我对我的啤酒有绝对的信心!一定不会有错的。”
朱由检赔本赚吆喝的理论让他们挑不出刺来,滔滔长论令他们全都折服。
“公子都已经安排清楚了,我们也无话可说了,我这就去将酒水拉到宜春楼去。”
燕客将五百斤酒水密封起来,套上马车运到了宜春楼后院。
朱由检也随着他一同前往,好长的时间都不去了,差点儿忘了宜春楼里还有一位自己偷偷包养的花如月了。
“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有不要钱的大买卖上门了!”
朱由检向门口的门倌说道。
门倌儿刚进去没有一会儿的功夫,还没见到老鸨子的人影,就听见了老鸨子尖锐的叫唤声。
“哎哟……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朱公子来了,老鸨子我等你的酒水可是等了大半个月了。”
朱由检笑着作揖道。“哈哈哈,这几天的事情太多了。有点儿忙,顾不上了,还望老妈妈能够多多担待。”
老鸨子挥舞着手里的手帕,扭动着肥胖的腰肢凑上前来。
“瞧公子说的这话,这见外了不是吗!老婆子压根就没拿您朱大公子当外人。”
朱由检向后躲了躲。
“赶紧的让人过来卸货吧,我的酒水已经过来了。这五百斤酒水我可就全都交到你的手上了,千万不能白白的浪费了。”
“哎呦,瞧您这话说的,公子给咱脸,咱这得兜着不是吗,就冲您这五十两银子。咱也得好好干不是吗!”
“都还愣着干嘛,还不抓紧的给朱公子卸酒水,要是撒了一滴,看老鸨子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十几个人将酒水小心的搬回了宜春楼里。
“朱公子,来来来,快进来坐坐,您可是好久都没有过来了,如月姑娘想您想的都已经瘦了。”
燕客古怪的看着朱由检,没想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王爷,竟然还有喜欢光临青楼这种喜好,真是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
“对了,酒水的事情你和我这兄弟看着办吧,我先过去了。”
朱由检指着燕客说道。
燕客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不过也可以称的上是和宁采儿,徐应元一样的心腹了。
燕客点了点头,跟着老鸨子一起去了。朱由检径直的上了顶楼,来到了花如月的房间门口,在门上敲了三下。
里面传来幽幽的声音。“哪位?”
朱由检清了清嗓子。“如月,是我,你的相公。”
紧接着房间里面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花如月将房门打开,好长的时间都没有见到朱由检了,她的心里这也是想的慌。
一见到朱由检来了,一张粉黛玉脸难掩那惊喜之意。
不过仍然板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看着朱由检。
“原来是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朝欢愉两不会的相公来了。”
“瞧瞧你,一见面就是幽怨,相公这不是来了吗,亲亲……”
“别……呜……”
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揽进怀里,惹来了花如月的一阵惊呼,低头吻上了她的那张樱桃檀口。
将她的一肚子的委屈全都堵在了嘴里,嘴唇与她紧紧相贴着,将她柔软的香舌,紧紧吸赚并不住用舌尖去撩拨着她敏感而香甜的舌头。
她的脑海之中,随着那个吻,越来越炽热,她在本能的驱使下,竟然开始迷迷糊糊间,很拙劣的迎合了起来。
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花如月在无意之间,轻轻吸允住了朱由检的舌尖。
与上次相比,她接吻的水平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生疏。
白脂般的的双颊,已经醉红一片,双眸紧闭着。
沉醉在了这个已经即将把她融化掉的吻之中。
朱由检拥着花如月进了房间里,将门关上。花如月的嘴唇被亲的隐隐的有些微肿,水汪汪的眼神几乎要将朱由检吸进去了。
朱由检抱着她打量了一下房间的摆设,一张古色古香的古筝琴身上落上了些许的灰尘。看来花如月确实是听自己的话,没有再出去给人弹唱。
梳妆台上有些混乱,应该是自己要过来了,她匆忙的化过装。
朱由检望着怀中的花如月问道。“娘子,半个月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呢?”
花如月靠在朱由检的怀里,娇嗔道。“才不想呢,我一个人过着日子可好了,没有你这个坏家伙,可自在了。”
“娘子不想相公,可是相公想娘子想的晚上可是睡不着觉呢,来来来,不信摸摸。”
说着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抱在怀里,将她放在床上。
一只手向上,麻利的解开了花如月单薄的衣衫,不顾花如月的惊呼,捉住了一只灵巧的小白兔,轻轻的摸着。
另一只手褪下了她的裙裤,握住了一瓣浑圆挺翘。
“不要……”
花如月眼含秋水,目光迷离,气喘吁吁的拒绝道。
朱由检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在她的嘴角吻了吻。
“怎么了?”
“我……我这两天不舒服……不方便行房事……”
原来是那啥来了,最扫兴的无非如此了,朱由检很郁闷。
见到朱由检扫兴的样子,花如月也是于心不忍。
她想了想,似乎是下了决心,双手颤抖的褪下了朱由检的裤子。
在朱由检的诧异中,一双冰凉的小手握住了那根火热滚烫的坚挺。
朱由检轻轻的按住了她的手腕,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这个就不必了吧?我自己忍得了的。”
虽然已经被破身了,但是像是这种不怎么纯洁的方式还是不曾试过的。
花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