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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既然王大人不愿意追究的话,那姑且饶了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着你下去领打手三十下,如果再有下次,决不轻饶!下去!”
朱由检就坡下驴。
“谢王爷恕罪!”
那侍女在两个侍卫的押送下退了出去。
“呵呵,王大人真的是宽宏大量,小王自愧不如。”
朱由检又捧了王体乾一句,王体乾对朱由检的印象是越来越好,朱由检表现得越胆小越窝囊,这对把持朝政的阉党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
“得饶人处且饶人,行了,咱家待的时间也够长了,宫里还有要事要办,如果信王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就是了,咱家能办的就一定办到。”
王体乾起身离开,朱由检连忙站起来陪送。
“多谢王大人的好意,小王如果有事的话,一定会告诉大人一声的,还望大人一路走好。”
终于将阉党这个瘟神送走了,朱由检赶忙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个王爷也不像是想象中的那样潇洒,连个太监都要忌惮三分。
活的提心吊胆的,真是没用!
“赶紧关门,三天不见客!”
差点儿忘了那个漂亮侍女的事了,朱由检赶紧往后府急步走去,这个侍女还是替自己顶了罪过呢,万一要是她那漂亮的小手被打坏了,这可是天大的罪过。
“住手!”
朱由检赶紧喝住了正在动手打人的行刑官。
“参见王爷!”
朱由检没有管这一套,赶紧拉住了那位侍女的双手,一双白玉般的玉手被藤条打的是伤痕累累,手背的几处都被打破了皮,变得红肿了起来。
朱由检看的火大!
冲那位打人的行刑官骂道。“岂有此理,怜香惜玉懂不懂,下手怎么这么狠!罚你半年的俸禄!”
那位行刑官被骂的是莫名其妙,这让打人的是你,不让打人的又是你,罚我俸禄的又是你!小王爷你这是要闹那般?这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卑职知罪!”
“行了下去吧!你跟我来!”
那侍女不知道朱由检想做什么,心里恐慌又害怕他生气,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后面。朱由检将她领到花园里,蹲在小溪边,用手帕沾了沾水在她的手上擦了擦。
“疼吗?”朱由检体贴的问道。
可惜了这一双白生生的小手了,幸好没有将皮肉打烂,不然就是恢复了也要留下伤疤。
朱由检为自己鲁莽的决定感到了后悔,幸好没有真的下令打,不然就真的可惜了这个小美人坯子了,被打花了那该多可惜。
“多谢王爷关心,奴婢不疼……”
朱由检态度转变得太快,让这可怜的小侍女有点儿害怕,回答的时候也是谨慎小心。
“刚刚的事情太突然了,如果不是推到你的身上的话,万一要是得罪了阉党,恐怕我们这个信王府都要完了,所以你今天是替我背的过错。”
朱由检给她解释了一番,凭他信王的身份,随便处置一个侍女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也没有解释的必要,招一招手就能灭她们全家!
不过这种霸道的行为不符合他为人处事的原则,更何况这个侍女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呢!
“没事的,奴婢没事的,只要为王爷排忧解难,奴婢没有怨言……”
朱由检说的并不怎么清楚,有些含糊,这位侍女也是一个聪明人,阉党的权势滔天,这大明朝除了熹宗皇帝外,天下谁人不知。她也是信王府的人,当然也知道要是小王爷贵为皇族,要是得罪了阉党,一样不会有什么好结局的。
朱由检笑着说。“呵呵,你清楚就好,没有想到我信王府上居然还有如此深明大义的女子,实是我的幸运!”
侍女脸一红,赶紧跪下。
“奴婢是信王爷的人,无论是信王爷让奴婢赴汤蹈火,奴婢也在所不惜!”
“哈哈哈!真好,来,起来我看看!”
朱由检轻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这小妮子长得真俊俏,有鼻子有眼的,这皇帝哥哥对我这个弟弟真好,送了我这么一个小美人!
朱由检满意的说道。“嗯,长得挺俊俏的,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被小王爷这么亲密的接触着,小侍女心里小鹿乱撞。
“奴……奴婢宁采儿,今天十六岁……家……家里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爹……”
“十六?”
难怪是一个小萝莉,这比自己都要小一岁,朱由检愣了愣,自己可不是一个萝莉控,这长得不错,不过毕竟才十六岁,实在是太小了些吧?
搁到现在也就是上高二的年纪,也难怪,在古代,女子十四岁便已经是及笄的年纪,就是成年了,可以嫁人了。
宁采儿十四岁入的宫,现在已经十六岁了,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含苞待放的年纪。十四五岁嫁为人妇并不是什么特例,朱由检心里有障碍这就另说了。
“采儿,好名字,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贴身侍女的,月钱你就多领一份吧!就当是我的一片心意,补偿今天的过错吧!”
“谢谢王爷!”
宁采儿高兴的就要给朱由检跪下,多领一份月钱就意味着生活条件便能够改善一分,这让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奴婢一定会好好的伺候好王爷的!”
第五章最穷的王爷
“启禀九千岁,那信王朱由检的病情和太医说的没错,脑子是不太好使了,动不动的就容易发怒。”
王体乾果然是魏忠贤派来的人,从信王府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宫,现在正在向一个老太监汇报情况。
“哦?”
这个老太监身穿官服,年纪虽大,但是细皮嫩肉的,不长胡子不长毛,他就是九千岁魏忠贤!
虽然在朝廷为官,但是太监毕竟是太监,正常男人有的,他就算是成了万岁爷,也一样没有!
他玩弄着鸟笼里的金丝雀,掐着兰花指细声细气的说道。“哼,这个小子的命还挺大,这都死不了,不过他对我们有没有什么不满?”
王体乾赶紧说道。“没有没有,这个小王爷很识抬举,对九千岁敬畏的很,提起九千岁的时候,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卑职出来的时候,他还是亲自相送的呢!”
朱由检的示弱让魏忠贤稍稍放了心,他把持朝政多年,除了东林党的那群家伙不识抬举外,基本上已经没有能够威胁到阉党权势的存在了。
按道理来说,朱由检是天启二年封的王,年纪轻轻的也没有什么实力,不应该会成为阉党的防范对象。
之所以魏忠贤如此警惕朱由检,那还是因为皇嗣的问题,天启皇帝之前已经有过三个孩子了,但是出于各种原因,都被魏忠贤给弄死了。
几年的时间,天启皇帝就再无所出,天启二年封的信王朱由检也渐渐地长大了,朱由检从小聪明。魏忠贤怕的就是这个朱由检会趁时进入朝政,对自己一手把握的权力造成威胁。
所以在外面建了一所宅子,将朱由检赶出了皇宫。
不过老天保佑,朱由检在外出狩猎的时候惊了马,被摔糊涂了脑袋,虽然现在朱由检已经脑袋不好使了,但是也不代表他以后永远都好不了,所以还是小心的看着他最好!
“嗯,如此甚好,不过万万不能放松对小王爷的监视,还有朝廷上那些言官们上的折子,你要细细的注意一下,看看有没有提到他的,如果有的话,随时向我汇报,明白吗?”
“卑职懂了,卑职这就回去!”
王体乾走了后,魏忠贤还在逗弄着笼子里的金丝雀,笼子里的金丝雀无论是怎样扑棱,怎样折腾,都逃不出铁丝笼子的囚禁。
“嘎嘎嘎……逃吧,逃吧,谁也别想从我的手心里逃出去,你也不例外……嘎嘎嘎……”
朱由检三天不见客,还是挡不住有心人的拜访,他在暗中统计了一下,来的访客中,毫无例外的不是阉党就是和阉党有关的人。
看来魏忠贤还是对信王不放心,如果猜的没错,这信王府附近都应该被锦衣卫的人给看住了,信王府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阉党的人是全都看在眼里。
虽然信王府已经很大了,待的久了也有一种烦躁的感觉,朱由检本来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不然也不会一个人逞强骑马出去狩猎了。
“徐应元!徐应元!”
“奴才在!”
“快去给本王备马,多带些人手,我们去北苑狩猎去!”
长时间的养尊处优,朱由检感觉浑身的骨头的都快懒散透了。
再不运动一下,恐怕各个零部件都要生锈了。
最主要的就是他想感受一下,率领着千军万马在密林中疾驰,千把百人合伙围攻一只野兔的场面,这一定会很壮观!
听到朱由检意气风发的想要外出打猎,徐应元面露难色。
“小王爷,这猎还是不要去的好,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