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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着急,说不定这是信王不知道我们要过来呢,等等再说吧!”
高攀龙也没有想走的意思,于是对家丁说道。
“麻烦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是兵部尚书孙承宗和众位御史前来答谢信王的救命之恩。”
“您稍候,我这就进去通报。”
这几个人身上都穿着官服,一看就是大官,这个可怠慢不得,家丁赶紧的进去。高攀龙说道。
“孙大人,我等几位能够摆脱牢狱之灾,这多亏了大人的帮助,不然我等这七人可就全都要死在这魏忠贤的手里了!”
孙承宗道。“高大人言重了,你我都是为朝廷尽职的,我自然不能看着阉党把持朝政陷害忠良了,更何况这还是一起冤案,于情于理都不能让几位被阉党的阴谋给陷害!
还有要不是信王能够为几位大人们求情的话,恐怕就是我和袁大人未必也能够将你们从阉党的手里保出来,要谢就谢信王吧!”
“嗯,我等七人今天来,就是特地的感谢信王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除了感谢以外这没有别的意思,这谁也不会相信。
朱由检此时正在书房里专心致志的练毛笔字,徐应元在一边研磨,朱由检一身宽松合体舒适白色的便装,散着头发也没有扎起来,远远的看去,似是一个女子一般。
在桌案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十几张已经写好了的毛笔字,蝇头小楷看着甚是舒服。
“好了!大功告成了!”
朱由检长呼一口气,将毛笔放在笔架上。
“王爷的书法真是越来越精妙了,似有颜筋柳骨之风,远胜于二王,就是比起当代的徐渭也不逞多时!”
朱由检一写完,徐应元就赶紧的拍马屁。
“哼!竞在胡说,一点儿都不靠谱!”
他虽然口头上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飘飘然的,这个马屁拍到恰到好处也是不错的!
“现在什么时候了?”
朱由检迈出书房,走到院子里伸了伸懒腰。这个日子活的是太惬意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练上半个时辰的书法,实在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生活了。
“回王爷,现在快要晌午了,要不要进膳?”
自从那天从宜春楼回来以后,王爷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勤快劲了,每天都是慢节奏的生活。
基本上早膳和午膳就放在一起了,徐应元也乐得如此,反正王爷一天到晚的也没有事情干,不需要拼命,每天悠哉悠哉的生活这就不错。
“原来还不到晌午?算了,再过半个时辰再吃吧!对了,这啤酒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回王爷,这第一批啤酒已经到了最后的发酵阶段了,原本一共三十桶啤酒,只是因为技术上的失误,不小心的弄坏了五桶,所以现在还有二十五桶了。”
“嗯,去告诉采儿和王婆婆她们,一点点的小失误算不了什么,毕竟这是第一次酿造啤酒,有点儿差错是难免的,只管放心大胆的做就是了,一点点的小亏损我还是承受的起的!”
朱由检掐着日子算,再有半个月,这啤酒应该就差不多的能够生产出来了,只是这啤酒一下子就报废了六分之一,这个失误让朱由检有些接受不了。
失败是成功之母,没有失败的教训,哪里会来的成功的经验呢?
从皇兄手里借了五千两银子,他现在小成本的亏损还是能够亏的起的,不过这个时间上可不能耽误的太长了,不然在天启七年之前攒不够银子的话,将来吊死在煤山上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这时候,门口看大门的家丁已经找了过来。
“启禀王爷,兵部尚书孙大人和御史高大人等人来访,请求王爷接见。”
“孙承宗,高攀龙?”
朱由检想不到他们两个这个时候来见自己是一个怎样的意思。
“王爷不是早就下过命令,这个月不见客人的吗!”徐应元替朱由检说道。
“这个小的已经和他们说过了,可他们还是坚持要见王爷,这个小的也拦不住啊!”
“王爷,要不要奴才去回了他们,说王爷今天不方便见客呢?”徐应元请示道。
朱由检摆摆手。
“罢了,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让他们进来吧,不然让外人看来,是我们怠慢人家。”
“是!”
家丁赶紧的回去。
说实话,朱由检现在心里很是不爽,这个时候高攀龙他们刚刚从大牢里放出来,在朝廷上少说话,最好是不说话这一点儿做的不错,只是这私下里更应该懂的避嫌才对!
而现在他们七人却大张旗鼓的找到了自己的门前,这不是变着法的给自己找不自在呢。真不知道这些老家伙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们王爷请几位移步书房!”
得到了朱由检的应允,孙承宗在家丁的带领下,进了信王府,虽说朱由检封王也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那时候朱由检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王爷,封王的日子也没有一个大臣过来庆贺乔迁之喜。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来信王府呢,进了信王府,第一印象就是干净简单。
王府本来就不怎么大,几个宫女太监收拾起来也不麻烦。
至于这简单,那是因为王爷没钱,王府上下几十口子人的吃饭都是一个问题,哪里来的钱去装修房子呢。
“几位,里面请!”
家丁将他们八个人引到了书房里,朱由检正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写字,朱由检的这副打扮不由得让他们皱起了眉头,这成何体统,堂堂大明的王爷,岂能这种疯子般的打扮,这有失体统!
还好他们心中不满意,嘴上没有直接说出来,不然朱由检一定会将他们统统的轰出去!
“臣等参见信王千岁!”
孙承宗等人齐齐向朱由检行礼。
“嗯,不必多礼。”
朱由检还是专心的在写字,头都没有抬一下,似乎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高攀龙也不在意朱由检的态度,高攀龙上前一步说道。
“我等七人被阉党陷害,多谢王爷为我等求情,才让我们远离了牢狱之灾。”
高攀龙,李应升他们又向朱由检行了一礼,朱由检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哦字,之后就在也没有下文了。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朱由检不冷不热的态度将他们全都给晾在了那里。这让他们有些受不了了,朱由检还在那里写字,瞅都不瞅一眼似乎将他们都给当成了空气一样。
“呵呵,不知道王爷这是写的什么?”
高攀龙上前凑近乎,将朱由检写完的一张字拿起来读了起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读到最后,高攀龙的脸都绿了,这不是柳永这个老流氓写的东西吗?
这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荒唐!王爷,你怎能写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呢!这种乌烟瘴气的东西与治国治家无益,还是趁早的摒弃了最好!”
柳永就算是才高八斗玉树临风那又怎样,毕竟与所谓的正统文学格格不入,这些都是不入流的东西。
学他们写的诗词只会是毒害心灵,毒害思想!
朱由检却是满不在乎,自己写自己的,管他们鸟事?竟办些让自己不爽的事情。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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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难得糊涂
“哦?我不写这柳永的词,难道要写八股文吗?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朱由检依然是在写字,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的。
然而高攀龙却不曾知道朱由检的想法,他苦口婆心的劝道。
“王爷,柳永虽是一代才子,可毕竟难登大雅之堂,所写诗词大多是描写男欢女爱的,实是不堪入目!八股文乃是太祖先皇帝为规范考场制度,亲自所定下的。历来的读书人莫不都是通读八股文,唯有八股文方才有治国经略。”
“呵呵,不堪入目,可我倒觉得挺好的,读的也挺有意思有情有义的,也能读出感情来,比那些所谓的圣人之言强多了,再说了,我又不用科考,干嘛要背那些狗屁不通的八股文呢?”
朱由检的脸上很不高兴,将刚刚写好的那张纸攒成一团扔掉。
“可是,殿下……”
高攀龙还要再劝,被孙承宗阻止,他清楚高攀龙现在已经将朱由检闹得很不痛快了。孙承宗想的可要比高攀龙这些穷酸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