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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让朱由检的心里是格外的兴奋!
“走,我们这就去见见这个多尔衮!”
“王爷这边请!”
赵率教不解朱由检的兴奋是从何而来,不就是一个半大的毛头小子而已,算下来还没有你大!这有什么好兴奋地!
朱由检大踏步的走上大堂,大堂两边站着的是宁远城的诸位守将,虽然这来使的只是努尔哈赤的一个儿子,但是他却是努尔哈赤最喜欢的一个儿子,他的此番到来,就代表着努尔哈赤!作为一个天国大朝,即使是被困在一个孤城那又怎样?
那也不能弱了天朝大国的威风!袁崇焕特地按照朝廷的格局摆出一个小朝廷的架势。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长长的辫子垂在脑后,大脑门刮得锃光瓦亮!
眉宇间一股子英气萦绕不散,修长的身材挺拔结实,霸气外露!英雄出少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胆量,长大以后这还了得!
袁崇焕不禁心里想道。甚至他都升起了一股想要将他留在宁远的念头!此子日后定然会成为我大明的心腹之患!袁崇焕抬头一看朱由检,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朱由检一身黄袍,纵使不是龙袍,皇者之气竟将多尔衮的霸气给压制了回去,虽然朱由检看起来比较瘦弱,但是书卷气十足,给人一种儒雅大气的感觉,如沐春风,比杀气腾腾的多尔衮是各有千秋。
多尔衮皱着眉头看着这太师椅上坐着的朱由检皱眉头问道:“喂!你是什么人?该不会是那劳什子大明皇帝吧?你叫什么名字,朱由校?”
满桂斥责道:“蛮夷贼寇!见了我大明王爷,竟然如此无礼,还不快快给我家王爷行礼!不然信不信我一刀砍死你!”
“蛮子!”
多尔衮丝毫不惧满桂的威胁,白了他一眼,送他两个字。
笑话,他是努尔哈赤最疼爱的孩子,为了培养他,南征北战走得多了,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识过,难道还会被满桂的拔刀吓到吗?
“哼!你们大明是国,我们大金也是国!你是明朝的王爷,我是我们大金可汗的儿子,一个地位,这凭什么要下跪!现在你们被我大军围困孤城,孤立无援,应当跪地求饶的是你们!现在你们居然还反过来要我给你们下跪!哈哈哈!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多尔衮负手哈哈大笑,这等狂妄的样子即使是袁崇焕也认为是欠揍!
第一三零章兵临城下(五)
多尔衮的狂妄令众人感到十分不满,现在两军开战在即,只身犯险不说,还口出狂言,这不叫有胆量,这叫寻死!身在敌营,即使是天大的胆量也没人敢如此放肆,这个小子不是被宠坏了就是脑子被烧坏了!
“你大胆!”
“满桂将军退下。”
满桂一把揪住了多尔衮的领子,将多尔衮给抓起来,却被朱由检呵斥住。
朱由检上下打量多尔衮说道:“早就略有耳闻,听说你是你们大汗最宠爱的儿子,聪明有胆量,现在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胆敢孤身一人来我天朝大营之人你还是第一个。”
多尔衮对于朱由检的夸奖并不感冒,皱着眉头看着朱由检说道:“你这厮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你却又来问我,你到底是不是朱由校。哦,想起来了,朱由校是你们明朝的皇帝,现在还在那个北京城里修柜子呢,看样子你与我差不多大,你又是谁?”
朱由检笑道:“哈哈哈,我确实不是皇兄,我是朱由检,怎么,难道一个王爷还没有与你对话的资格吗?还不赶紧的行跪拜之礼!”
原本看着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同龄人,多尔衮还心生好感,但是朱由检竟也无礼要求自己行跪拜之礼,这还了得。
多尔衮道:“行礼?哼!你配吗!你不过是一个王爷而已,我也是一个王子,你哥哥是皇帝,我父亲是大汗,而且你还被困在城中,没有要你向我行礼就已经不错了!”
所有人包括袁崇焕在内,听了多尔衮的话,都是怒火中烧,然而朱由检却是不愠不火,用一种超越同龄人的眼光看着多尔衮,看的多尔衮是浑身的不自在。
朱由检淡淡的说道:“公子说笑话了,不行跪拜礼那是同等身份者,我大明朝泱泱大国,万邦来贺,众番邦小国哪个不行跪拜之礼,即便是番邦之主见了我大明天子亦要行跪拜之礼!区区女真,未经我大明天子册封,便擅自国,只能称之为贼!却不能称为国!努尔哈赤年逾古稀,视为老贼,你即自称是大汗侄子,是为贼子!贼子尔敢令千金王爷向你行礼!还不快快跪下!”
“好!”
朱由检此番言论一出,众将士纷纷叫好!
可算是在嘴皮子上面赚回三分面子!
赵率教指着多尔衮的鼻子说道:“贼子,听见没有,还不快快行礼!”
“跪下!”“跪下!”“赶紧的跪下!”
众人纷纷起哄!
多尔衮被朱由检说的是面红耳赤,争辩道:“谬论!纯属谬论!我不跪,你们有能耐我何!哎呦!谁踢我!”
不知道是谁从背后给多尔衮踢了一脚,将多尔衮踢倒在地,多尔衮腿弯中了一脚,正好双膝跪地,不情愿的给朱由检行了一礼。
“既然已经行过礼了,那就说说此番来意吧。”
朱由检端坐在椅子上,摆好姿势。多尔衮呲牙咧嘴的捂着腿弯从地上站起来,没办法,都已经吃过亏了,便宜已经被占去了,只能从战争上面将面子挣回来了!
多尔衮从手下手中接过早就预先写好的“圣旨”,宣读道:“大金国主臣努尔哈赤诏告于皇天后土曰:
我之祖父,未尝损明边一草寸土,明无端起衅边陲,害我祖父,此恨一也;明虽起衅,我尚修好,设碑立誓,凡满汉人等,无越疆土,敢有越者,见即诛之,见而顾纵,殃及纵者,讵明复渝誓言,逞兵越界,卫助叶赫,此恨二也;明人于清河以南,江岸以北,每岁窃逾疆场,肆其攘夺,我遵誓行诛,明负前盟,责我擅杀,拘我广宁使臣纲古里方吉纳,胁取十人,杀之边境,此恨三也;明越境以兵助叶赫,俾我已聘之女,改适蒙古,此恨四也;柴河三岔抚安三路,我累世分守,疆土之众,耕田艺谷,明不容留获,遣兵驱逐,此恨五也;边外叶赫,获罪于天,明乃偏信其言,特遣使遗书诟言,肆行凌辱,此恨六也;昔哈达助叶赫二次来侵,我自报之,天既授我哈达之人矣,明又挡之,胁我还其国,己以哈达之人,数被叶赫侵掠,夫列国之相征伐也,顺天心者胜而存,逆天意者败而亡,岂能使死于兵者更生,得其人者更还乎?天建大国之君,即为天下共主,何独构怨于我国也?
今助天谴之叶赫,抗天意,倒置是非,妄为剖断,此恨七也!
欺凌实甚,情所难堪,因此七恨之故,是以征之。”
宣读完毕,多尔衮将圣旨收起来,看向朱由检,朱由检又不是文盲,他说的什么意思这都听得明白,他圣旨上写的所谓七大恨,每一条都是强词夺理!行军打仗哪里会没有误杀!同属于大明子民,却又将民族分的这么清楚,总是不想吃亏,这不就是明摆的想要造反,却又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上面的这个王爷,你听清楚了没有,这是你们明朝犯下的罪过,若是想要赎罪,不想刀兵相见,那就赶紧乖乖地开城投降,我保证不伤你们一草一木!”
朱由检冷哼道:“呵呵,七大恨都已经带来了,不知道你们那遗甲十三副有没有一并带过来呢?什么是我天朝犯下的罪过,这行军打仗哪里会没有意外伤亡,要是照你们这么说的话,那你们俘获我大明子民却又将他们如何处置去了?”多尔衮傲慢道:“他们是战俘!战俘都应该由胜利者分享,他们当然是交与我们的士兵分享了,至于为奴为婢,是死是活,那就是由他们决定了!”“把你们七大恨拿来。”
满桂一把将诏书从多尔衮的手里夺过来,交到朱由检的手里,朱由检拿出毛笔在七大恨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号!然后又写了一行小字:蛮夷者,跳梁小丑,明犯大明天威!虽远必诛!
“拿回去!”朱由检随手将诏书扔在了多尔衮的脸上。
“哼!都已经是瓮中的鳖了,居然还敢嚣张,你们就等着开战吧!”
多尔衮看都没看上面写的内容,直接将诏书捡起来带走,多尔衮的心里很不痛快,可以这么说,他这次的出使很是不痛快,非但没有凭借快马长枪震慑住他们,反而被好一顿的羞辱!
最后扔下了一句话:“哼!明日之辽东呢个,就是昔日之辽西!你们好自为之吧!”待多尔衮走后,一提起辽西众人的脸上皆是哀伤。
朱由检问道:“诸位,从来都是听见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