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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的对着墙头上的三个人骂道。
墙头上的人无奈的道。“王爷您就体谅小人一下吧,我等也是奉了国公爷的命令办事,您要是硬要闯进来,让我们这是十分的难做啊!您还是请回吧,过了今天,我们几个明天就去您的王府负荆请罪,您看如何?”
“放屁!你们一个个不识抬举,要是本王将你们的女人抓到我的王府里,让你们明天来领回去你们觉得可能吗!好了你们三个人的样子我已经记住了,待会儿我进去以后,你们三个人是必死无疑!不要以为本王是在开玩笑!”
放完狠话,朱由检捂着受伤的后背就向燕客他们走去。不能再与他们废话了,这样做只会是给营救花如月平添了几分危险,他们都是一群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家伙,想要让他们服软就只能来玩硬的了!
墙头上的三个人还不明白朱由检这是说的什么,都已经说了不让进了,难道他还想飞进来不成?再说了自己这三个人都是为宁国公办事的,也不相信宁国公会随便的将自己这三个忠心保卫他的人就这么交给朱由检随便的处置。
朱由检上前叫门的这段时间,一同前来的约翰逊已经将红夷大炮里上满了火药,十几斤中的石头炮弹和铅子也已经填充了进去,长长的引线也已经拉出来了。
只等着朱由检一声令下,这个大炮随时就能够将宁国公府给炸成一堆废墟!
“王爷,咱们这真的要用这个玩意吗?这宁国公可是阉党的人,更何况魏良卿还是九千岁的侄子和干儿子,要是将他给得罪透了,九千岁要是怪下来,这对我们可是不好的。不放我们还是回去慢慢的商量,不然我们就进宫去找陛下支持公道,这样起码也要比我们自己动手也好啊,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吗?”许应元担忧的问道。
他是真的害怕阉党,他可不这么认为凭借着信王府的这几十个人就能与阉党的官爷爷们对抗,充其量连个炮灰的资格都没有。
许应元也是纳了闷了,朱由检只是一个王爷,过几年就要离开京城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京城的一个混吃等死的王爷,朝政与军事上的问题都与他没有关系,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无聊的闲人居然还能与阉党扯上关系,而且还闹到了今天这种炮火相向的局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指引,让两个处在平行线上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物硬要走到一起?
还是天真不懂事的有些胆小如鼠的王爷因为他的虔诚和聪慧得罪了女神的情敌厄运使者,为了惩罚这个与中国政治走向没有关系的小人物,将另一号胆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皇帝第一老子第二的帝国第二号人物安排到了他的身边,使两个人最终走到了一起。狭路相逢勇者胜?
第一零三章反阉党!
“阉货闭嘴!本王如何办事,还用不到你来教!”
朱由检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抓住谁就骂谁,也不管对方是那一边的人。
至于今天打完这一炮后的后果,朱由检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毕竟魏良卿是魏忠贤的侄子和干儿子,两层身份摆在在这里,于情于理,魏忠贤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起码在很快的的时间里魏忠贤就会赶过来。
但是如果今天不能够将如月从阉党的手里救出来,这一辈子良心难安,堂堂的一个王爷如果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保护不了,那也就别当皇帝了吗,趁早在信王府的门口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这样一来也免得什么崇祯皇帝是什么最复杂的人物了,一切的谜团也就不复存在了。
“燕客,红夷大炮准备好了没有!”
燕客点头道。“王爷放心便是,这大炮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下令,我们便能够为东林党死去的忠臣们报仇了!”
到现在燕客也还没有忘记为东林党人雪恨的念头,不等朱由检说话,燕客便将火把点上,一米多长的引信嘶嘶的冒着火星。约翰逊想起试射火炮那天的意外,一把将朱由检拉得远远地,躲到了五十多米远的一所民房里面。
“约翰逊你不是说你的大炮不会炸膛吗,这你害怕什么!”
约翰逊小心的道。“王爷殿下,这个小心没打错,咱们还是小心为上,这个火炮炸膛的可能不大,但是也难免你的手下填充火药过量,这个还是小心最好。”
“没胆量!”……
燕客点燃了红夷大炮就被徐应元拉到远远地地方去了,当引线燃尽,红夷大炮发出一声雷鸣般的轰响,整个炮身都往后面移动了半米。
炮膛中的炮子在空中画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宁国公府的院子中,伴随着爆炸的响声是一些人的惨叫声。
“你妹的,我让你这老小子轰大门,没让你轰里院,要是炸伤了我的如月,我连你一块杀!”没有正中目标,朱由检气的是对约翰逊一顿拳打脚踢!……
在宁国公府里面,对待花如月从不从,强不强上的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魏良卿是表现出了超强的耐心,错误的判断了形势,认为花如月只是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对付一个流落红尘的女子,自然不需要费太多的功夫,多花一点钱就好了。
从府上挑了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老婆子,带着一箱子金银首饰来劝说花如月,让她尽快的从了自己。
花如月闭着眼睛背坐在凳子上,在她的对面一个老妪乐呵呵的把玩着箱子里的金银首饰,将一串串的金银珠宝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哎呀呀,看看咱们的宁国公大人对你这妮子可是多好啊!这些宝贝拿到市面上起码能买个五六千两银子,咱们的宁国公大人将这些宝贝送给了你,这可都是眼睛都不再眨一下的。要是我有一个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儿,说什么也要塞到宁国公的床上去!”
花如月瞧都不瞧这些东西一眼,倘若她真的对这些东西上了心,那她对于朱由检来说那就是真的没有救得必要了。
她冷哼道。“哼!永乐二十年交趾国进贡的红珍珠,永乐十一年勃泥国进攻的玛瑙项链,这些都是珍藏于大内国库的宝贝,从来都是皇家的私人宝藏。呵呵只是不知道这什么时候却成了宁国公家的物件了,稀奇稀奇,这真是稀奇。”
老妪脸上一僵,还以为这只是一个不怎么见过世面的乡村来的野丫头,却不成想到只是撇了撇就能够清楚地说出这几样东西的来历,看样子这还是有两分见识的人。
“哎呀呀,姑娘这真是好眼力,这些东西就是从皇宫里出来的,能把这些东西从圣上的手里拿来,这自然是皇帝陛下赏给宁国公大人的了。姑娘倘若是能够就这么跟了宁国公大人,这一辈子可就是享清福喽!”“呵呵,享清福?”
花如月不屑的道。“我看这不是什么陛下赏赐的,而是那个劳什子什么魏九千岁赏的吧!哼!我不管你此行过来那是因为什么目的,总之你出去的时候告诉你那主子一声,我花如月随时流落风尘的女子,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动的了的,我是王爷看中的人,除了王爷谁敢碰我一下这就是死!”
这还是花如月第一次威胁人,至于朱由检的身份她早就猜测出来了,能够让阉党忌惮而且被魏良卿三番五次找茬的人,这个京中皇族里面,这除了信王朱由检这个乖孩子以外还会有谁呢!但是她虽然已经猜了出来,但是并不敢保证猜的是真是假,知道今天魏良卿这又找上门来,燕客让她跑路的那个方向,除了信王府还有哪里会是魏良卿不敢进的地方呢!
老妪惊讶的望着花如月那清冷的面孔,仿佛是那高高在上不染红尘的仙子一般,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弯弯的眸子中冰冷的眼神,似是在鄙视自己这个唯利是图的老妇人,来自于王爷这一方面的精神压力,不禁让这老妪有些退却了,他只是一个在宁国公府打工的老妈子,自然无法与王爷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相比。
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同时一个不善的声音传来。“哼!什么高高在上的狗屁王爷,告诉你,你那所谓的什么王爷,他在我眼中连个屁都不是!”
魏良卿一直都在外面听着,满希望还以为通过这个同是过来人的老妪能够劝的花如月回心转意,乖乖地从了自己,这倒好金钱攻势居然没有发挥作用,而且还让这婊子把自己好一顿损!魏良卿受不了了,看来这一招对这个死心眼的女人根本就起不了什么效果,一怒之下,一脚将门给踹开闯了进去。
“参见宁国公!”魏良卿一巴掌甩在老妪的脸上,将老妪摔倒在地。“去你的老婆子,一点用都没有,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赶紧的给本国公滚出去!”
老妪从地上爬起来,赶紧的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