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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外头这日头,该吃午饭了。秋小风扶着椅子坐下,伸手敲了敲桌子,道,“饿死我了,想吃饭。”
东篱伸手招来跑堂,让秋小风顺口说了十个八个吃不完的菜。那跑堂的神色古怪的望了东篱一眼,又瞅了瞅秋小风,心中虽然很不明白,却还是乖乖的去禀告的厨房。秋小风这才看见东篱那一身衣裳一点遮掩也无,脖子上红痕十分醒目,就是他秋小风的杰作,他不由得很不好意思,道,“你就不能找块布遮一遮吗?”
“昨夜里小风不是故意挑露在外的地方咬,我以为你很高兴我把它露出来。”
“并不高兴。”秋小风玩着筷子,一会儿就在桌子上抖两下,不多时那双筷子就给掉在了地上。
不多时菜就上来了,秋小风拿着筷子的手忙忙碌碌的夹菜,吃了没多久就撑住了。眼瞅着那菜里有一道河虾,悲伤的记忆袭来,忍不住叫,“怎么会有这东西!”
“不是小风叫的菜?”
“我没!”
那跑堂的瞧见了,连忙跑过来,点头哈腰的笑,“这是咱们老板给您二位添上的,二位吃好喝好!”
东篱微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小二,道,“多谢老板好意,不成敬意,请收下。”
那小二接过银票一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抖个不停,“一、一千两。”他连忙爬起来,向掌柜的奔去,还嚷,“我再也不用做跑堂了……这河虾真值了!”
东篱已经剥了一个河虾放在了秋小风的碗中,道,“小风,盛情难却,你若不吃岂非于理不合?”
秋小风苦笑着看着碗里晶莹剔透的酱沾河虾,愁眉苦脸,“我能不吃吗?”
“不能。”
“我想再沾点酱。”
“沾。”
秋小风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将河虾浸入了黑漆漆的酱料中,筷子头在小碟中来回转悠,河虾翻了个面又翻了一个面。
老板,愿你出门见鬼啊。不谢。
“小风,要化了。”
“化?”秋小风一看,“这不是河虾?”
“面团做的。”
“为什么不早说!”
秋小风一夹子将河虾送进了嘴里,直到嚼了几下吞进肚中才回过味儿来,“怎么还是河虾味儿?”
“这就是河虾。”
“……”秋小风蹲在地上欲哭无泪。
“秋小风,你蹲地上做什么?”秋小风挣扎着抬眼,依稀瞧见眼前有个人在晃动,好不容易看清楚了,才惊奇道,“越瓷!”
越瓷闲来无事就在这城中转悠,原本是想进大院子里去探探有无值钱的货,却见这客栈里的人多,想必是才换了厨子还是新开张咋地,想来凑个热闹,顺便盯上个钱多胳膊粗的好跟着回去。
结果好巧不巧,刚一进门就看见秋小风脸色发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就差打两个滚了。
“你这是怎么了?”越瓷自顾自的取了一根独凳来坐下,将猫从肩上取下来放在腿上摸,那黑猫便喵呜的发出几声软叫。
“我、我要死了。救命啊……”
越瓷一点也不信,转而看到这一桌子菜,惊讶至极,“秋小风,你有钱得也太快了吧!这才几日不见……”他忽然看见对面那位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美男,手中的猫忽然三两步跳到了桌子上,弓起了背呲起了牙,爪子在木质的桌面上抓磨,目光冷冽的盯着那人。
“不知阁下是?”
东篱走到秋小风跟前,缓缓俯身将他扶起来,伸手温柔款款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又让他坐在长凳上轻轻揉着他的肚子,道,“小风,这是你朋友?何不介绍一番?”
越瓷小心将傻猫抱进怀中,又一眼瞧见了此人脖颈上的红痕牙印,心中便将两人的关系理顺了,莫非秋小风真断袖了不成?他一手顺着猫毛,一边想着今后的打算。
秋小风气不打一出来,险些就蹭起来,嚷,“你不是认识嘛!还介绍什么!”
“认识?”
秋小风还要再说,却被东篱掐住了手腕在,轻声在他耳边道,“小风若不好好介绍,我就每日给你吃虾。”
秋小风头皮发麻,只得好声好气地道,“他、他叫越瓷,是是一个飞贼!”
越瓷一听此言,挑眉,“秋小风,你吃撑了?”
“幸会。”东篱说了句。
越瓷又问,“敢问这位是谁?能介绍?”
秋小风就要说出“这位是魔教教主”的时候,东篱将他的脉门一扣,微笑,“小风同我情投意合,已经拜堂成亲了,没请越少侠喝杯喜酒,实在有损礼节,请越少侠切莫放在心上。”
秋小风又忍不住插嘴,“什么礼节!那时候我又不认识他!”
“拜堂!”越瓷目瞪口呆,“你说你在遇见我之前就和男人拜过堂成过亲还滚过床单?”
秋小风觉得他这个状态有点不对劲,生怕把他吓得太过,弄出什么好歹来,只得怯生生地点点头。
“秋小风,你隐藏得够深!”越瓷冷笑起来,蹙起了眉头,道,“怪不得看见我冲澡出来没穿衣裳神情怪异,原来如此!”
东篱抓着秋小风的爪子,微笑,“你去偷看越少侠洗澡了,可对?”
“谁叫他不关门!”
“那就是真的了?”
秋小风吓得简直想抱头就跑,他又跑去蹲在地上成了一团,全身直发抖,“我、我错了。”
“既然错了,就是要罚的。”
越瓷抱猫起身就要走,却蹙着眉头看了看秋小风那蠢样,问,“你这样怕他?难不成你是被迫的?”
秋小风梨花带雨的点点头,“我、我才不想和他在一起!”
越瓷也是被男人追杀至此,好不容易跑掉了,那疯子估计还在到处找他,越瓷顿觉同秋小风同病相怜,手中的匕首已经划到了掌中,“瞧你那蠢样,没出息!既然不想跟他在一起,那就一刀两断!跟我走,别理他!”
“我、我不敢……”秋小风惨兮兮的道。
越瓷顺手就提住秋小风的衣领子要往外头拖,东篱面无表情的坐在长椅上,一手放在桌面上屈指轻轻敲击着白瓷杯,白瓷杯发出几声空灵的碎响。
“小风,你若是走出这客栈大门……”他弯唇笑了笑,也不去抬头望他。
越瓷忽然感到一阵寒意,眼见秋小风抹了抹眼泪站起来,又怕又怂地嚷,“你这疯子!我才不想和你在一起!”
秋小风没被吓的时候就只顾着东篱长得好看,一旦被吓得要死,这长成什么样对他的影响就轻了,与其断手断脚的色心不死,不如躲起来。反正这世上的美人多得是,他就不信遇不着了!他秋小风果然是个傻缺,被表面的温柔蒙蔽了铜铃般的双眼,当初真该跟着师父一起的!
越瓷抓着秋小风的衣领子,横竖往客栈外拖,这里头看戏的人都自发让开了一条道。秋小风一脚跨出了客栈大门,感到的却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背脊一阵寒意往上窜。
越瓷把他丢在路边,秋小风连忙爬起来就跟着他走,边走还边嚷,“你走慢点!”
越瓷只得停下来,抱壁看他,“秋小风,你真没出息,就算武功差了点,你不知道跑吗!”
“我、我我……”秋小风直到现在退都是软的。
两人一路往城郊走,秋小风不住往后观望,生怕魔教的人追上来把他杀得片甲不留。
东篱眼见秋小风跟着越瓷出了客栈大门头也不回,微扬起下巴,手中拿起白瓷杯轻轻摇晃,“越瓷。”手指弯曲成僵硬的弧度,因为用力使得骨节泛白,只听一声闷响,白瓷杯应声而碎,落在桌子上,已然四分五裂。
嘈杂的客栈煞时安静下来,连筷子触碰到盘底的声音也小了几分。人满为患的客栈顿时静悄悄的一片,直到过了许久,才重又喧闹起来。
两人走到了郊外,秋小风背靠着大树喘气,一手扶住心口,额上冷汗直冒。
“你用得着这么怕?那人是谁?”越瓷蹙眉问。
秋小风有气无力,“他、他是……”
“什么?”
“魔教教主!”
“啊?”越瓷手一抖,倒退一步,已经面无人色。停在越瓷肩膀上的小猫也连忙伸出爪子去挠了挠越瓷的脸,以示安慰。
“你不早说!”
“他、他掐着我脉门不要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和他真成过亲?”
“那是、是当年我年少无知!被他所骗!我、我又不知道他是魔教教主!”秋小风气鼓鼓的说着,又觉得肚子痛极了,忍不住蹲在地上叫唤。
“你怎么了?”
“我、我吃了虾肚子疼……”他蹲在地上,脸色白得像刷墙,一手死死按住肚子,冷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