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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用帕子将他的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了,换下了一身血淋淋地衣裳,伸手搂着死气沉沉毫无生气的人,“你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你不是那样狡猾的?”
“你不是招招索命,例无虚发的杀手吗?”
“你现在这幅样子丑死了,一点也不美,我才看不上你。”
“你醒醒啊,你说说话,我知道你是最看不起我了。”
“……”
“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爹?”
秦奇书紧紧捏着他的手,有些怨恨的说。
说道此处,他发觉奚梅的唇角似乎动了动,那诡异的样子,好像是笑了。
秦奇书有些发疯的抱紧了他虚弱的身子,紧紧将他圈在臂弯里,发狠似的吼道,“你为什么要笑——你笑什么!你告诉我啊!你笑什么!”
你一辈子也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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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捏着宋雨仙的肩膀摇晃,急道,“你倒是快说!我哥是被谁绑走的!”
宋雨仙被他摇得头晕眼花,发型都被摇乱了,“停停停!我说、我说!”
秋小风这才停下来,又见宋雨仙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道,“我那日出去找你,却见着你哥被被一只导盲鸡牵着到处走,我正打算过去喊他,可是却见一对身着青衣的人把你哥打伤了,然后捆起来,不知道去了哪儿。我起初还以为他们是追债的,结果我看那些人各个步伐诡异,轻功了得,鬼魅一般,也知道是某个大门大派,得罪不起。于是我就躲在石头边上没出声,赶来给你报个信。谁知道你东窜西跳,我找不着你,心说你最爱凑热闹,最近就只有流央城里有个千秋棋赛,便来找了来。你、你快去救秋续离……”
宋雨仙说了一长串话,气都喘不匀净了。秋小风见他一身风尘仆仆,衣袖上似乎还破了一个大洞,果然是经过了常人不能忍受的奔波。
秋小风心急得踱步,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我怎么知道是谁抓的人,又去哪儿救啊!”
“你详细说说,那些人有什么特征?”东篱见这两只不能成什么气候,肩膀上摆的都是脸,跟脑子没关系。出言提点。
说道此处,宋玉仙猛然想起来,“那些人肩膀上都纹着一个鬼头刺青!”
“你是怎么看到别人肩膀的?”秋小风有点不相信。
宋雨仙一捏拳头,在秋小风眼前晃了晃,“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有你这么色吗?你哥和那些人打斗的时候,挑破了一个人的衣裳,我才见着的,虽然不能肯定每个人身上都有,但肯定是有的!”
鬼头纹身?
“是鬼宗的人。”东篱下了结论。
“鬼宗?”宋雨仙听说书的人说过,那说书的讲得唾沫横飞,宋雨仙记得最牢,惊道,“就是那个和万恶的魔教不想上下的鬼宗?”
秋小风回想起来了,当初那个鬼宗宗主不是还要掳他回去嘛,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他他他他、难道是知道我名草有主了,于是便去劫我哥充数——”
“风风,你认识?”
“是啊是啊,那个啥,鬼宗宗主是叫梦宗?这破名字什么鬼?他娘怎么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念起来不拗口么?”秋小风一说到此人就想到了那森冷月色下的男鬼,手中的团扇上都是血迹,阴阳怪气之极,肯定不好得罪。
“你区分平翘舌了?”东篱默默道。
“啥?”
“他叫梦衷,苦衷之衷。”
“衷和宗不一样?”秋小风挠了挠头,歪头问道。
宋雨仙一手屈指弹在秋小风的头上,骂,“先生教的你都听了?”
“咱鱼息人分什么平翘舌啊。”秋小风嗤道,“鬼宗在哪儿?”
“鬼宗自然是在鬼城了。”
“鬼城?”秋小风缩了缩脖子,打着哆嗦,“我怕鬼,我不去。”
宋雨仙一拳头打在秋小风脸上,很铁不成钢,骂,“你不去你哥恐怕就直接变成鬼了!”
“呜呜呜~”秋小风叫苦不迭。
好在从流央城去鬼城也不远,若是有马车,赶路十天也就到了,于是三人又不得不返回流央城中去牵马,再启程上路。
秋小风这次可是万分小心,前后张望,确定没什么危险,才匆匆花银子去租了一辆车来。
由于秋小风与那美人“如胶似漆”“黏黏糊糊”,孤身一人的宋雨仙十分的忧伤,生怕自己被闪瞎狗眼,于是自发当起了车夫。
马车摇摇晃晃地出发,秋小风在马车里睡大觉,头靠在东篱的肩膀上,手紧紧抱住东篱的腰,不过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东篱睡意全无,心中思绪万千,梦衷见过他出手,若是猜出他是谁,也是有可能,他不露面最好。可是秋小风与秋续离又是这其中关键,秋小风此人奈何不了梦衷,此去反被扣留居多,到时候再要查些事情,也不方便,他不插手也不成。
鬼宗在江湖上同魔教一样恶名昭著,两边带头的虽然没见过却十分有默契的惺惺相惜起来,平日里虽然称不上友爱,却也互不相犯。若是与鬼宗斗上了,反倒便宜了那些正派的人。
这其中两难抉择,更加不能和鬼宗撕破脸皮,还是要先看看梦衷要做什么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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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仙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埋怨,一边嚼着馒头,一边拉着鞭子,心里道,也不知道秋续离是谁的哥哥。
经过几天舟车劳顿,没遇见什么风险,有时候秋小风竟然也会良心发现,到外面去赶车,只是当宋雨仙同东篱坐在一个马车里面的时候,总是觉得冷飕飕的,此人看起来虽然十分温和,说起话来也是温温柔柔的,十分好相处,只是他总觉得心惊肉跳,说了不到两句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有点好奇秋小风是怎么把这个美人骗到手的。
“你、你是在哪儿遇见风风的?”宋雨仙搓着手,小心问道。
东篱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此人比秋小风高一点,长相秀气斯文,手中拿着一柄剑,是破剑。嘴皮子薄,一看就是侃天侃地能说个没完没了的人。身上穿着一身束袖长袍,灰蓝色,已经被磨得破了一个大洞,皱巴巴地像是洗过很多次,有些褪色。
“魔教。”东篱轻轻吐出两个字。
宋雨仙正在喝水,闻言一口吐了出来,惊,“啥?”
“你俩去魔教做什么?风风从魔教出来的时候还是完璧之身吗?”宋雨仙一边用手擦了擦嘴,一边道。
“你想说什么?”东篱面无表情的问。
宋雨仙理所当然,“就是你俩没有受伤?没有缺胳膊少腿?”
是这个意思。
东篱弯了弯唇角,笑,“这还要多亏了秋大哥,我才能逃出来。”
“逃出来?”宋雨仙一个激灵,明白过来,“你难道是被万恶的魔教教主抓走了?我早就听说魔教教主鱼桓离各种心狠手辣,各种狡猾阴险啊,风风竟然长本事了,能从那里将你救出来?”宋雨仙越想越不可置信,张大嘴巴根本合不拢。
东篱听到这名字,索性想要从他嘴里套出点具体的江湖传言来,遂道,“你知道魔教教主姓鱼名桓离?”
“我自然知道了,”宋雨仙笑了出来,道,“我又不是风风那个笨蛋。”
“你从哪里得知的?”东篱伸手挽了一缕头发,伸手扯掉一根白发。
“从前听别人说的,说魔教教主鱼桓离自四年前性情大变,然后就一连串的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后来又听说武林正派远打算召开武林大会,像是要派一个冤大头去刺杀他,也不知道这个冤大头是谁,这么倒霉……”宋雨仙倒豆子似的,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
东篱拉开门帘,看着那个冤大头。冤大头把马车停下来,将宋雨仙拉出来,“你和我老婆乱七八糟说什么呢!去赶车!”
宋雨仙耸了耸肩,钻出了车门,默默地赶车。
秋小风又黏了上去,继续道,“我就是初出江湖,看见没人站出来,于是就自告奋勇了,然后那个武林盟主也觉得可行,于是我就潜入魔教了,没成想遇见你了,真好啊,小篱。”
“他说可行?”东篱再次打量了秋小风,此人心思单纯不说,武功也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若是到了魔教,也是个死。
“是啊,盟主还郑重其事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江湖的重任就落在我一个人的肩上了,想起来还有点小激动呢!”秋小风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激动地几乎要跳起来。
东篱伸手将他拉过来,搂住他的肩膀,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也是啊,若不是他,我还见不着你呢,秋大哥。”
说道此处,赶车的宋雨仙转过头来,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