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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便跟得到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百般刁难折磨,忽然间这东西坏了,又不知所措、痛不欲生。
他真不知,秋小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不过他俩也算得般配。
秋小风是有情还似无情。
这魔头是道似无情却有情。
无情反被多情恼。
任是无情也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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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正琏不愧为神医,三日之后,东篱就醒了过来。
之前那几张方子都是些引子,若非不是之前的救治东篱也醒不过来。
如今他功成身退,也不再多做停留。秋续离还待日夜监督,却被恭正琏拉走了。心中便是有再多放心不下,也只能就此作罢。
魔头虽说依旧憔悴,但脸色却好了许多,秋小风欣喜若狂,抓住他的手,道,“魔头,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他这话一出,却见东篱蹙起的眉头,若有所思地问,“你是谁?这是何处?”
“你别装了。”秋小风道。
东篱时常这样反问他,秋小风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只是东篱却没理解他的话,又问,“你方才说魔头是什么意思?”
秋小风不笑了。
又蹙起了眉头。
他仔细的看着这个魔头的表情。
对了,他从来也看不出来魔头什么时候是在说谎,又什么时候会说真心话。
他的表情无时无刻都很真,好像是要对你巴心巴肺似的。
“你忘了?”
东篱点了点头,眼神迷惘的看着四周。
秋小风曾经在脑海中无数次设想过这种境地。
若是魔头有一天忘了他,他又会如何呢?
没想到这处境来得如此之快。
只是幸好这魔头是在他身边失忆的,并不会有其他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乘虚而入。他需得小心思量地编出一个谎话来,决不能据实已告。
只是谎话,他从来也不擅长,但他又想,若是失忆是他而不是魔头,这魔头就更不知道会编出什么天花乱坠的东西来。
他也不算太过分。
秋小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道,“你知道魔教吗?”
叱咤风云地魔教教主茫然无知的摇了摇头。
“魔教是一个惨绝人寰的地方,你是魔教教主的男宠,受尽逼迫与凄凉。我是武林盟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将你从万恶的魔头手里救出来,你从此对我生出情义,要对我以身相许。我们情投意合,很快就拜堂成亲。只是你前日出门路遇强盗,被伤在了头上。等我赶来,你已经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我找了神医来给你医治,你虽说从鬼门关回来,却没了记忆。”
东篱弯了弯唇角,眯起眼睛,又冷道,“你说的话漏洞百出,难道是什么奸贼不成?”
秋小风懵了一下。
这个江湖怎么了。
魔教教主说武林盟主是奸贼?
“你没失忆?”
只是这魔头虽失忆,却不傻,说起话来井井有条,又冷道,“只不过试一试你罢了,你这反问,果真证实你在骗我。”
秋小风背后冷汗直冒,想着怎样才能把话圆回去,又说,“你从来都机关算尽,现在跟以前一样聪明,我、我以为你没失忆。”
“我伤在头上,却不觉得头疼,反倒心口更痛?强盗既然能使我头部重伤,为何却不取我性命,而是让我昏迷不醒?”
秋小风瞎编了一个故事,以为东篱失去记忆会比以前好骗。却没想到他的脑袋依旧如此好使,根本骗不住他。
秋小风急急忙忙地将他的手拉出来,说,“你看,你私自在手上刻了我的名字,说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东篱举着自己的左手端详了半天,眼神诡异至极,看得秋小风直咽口水。过了不多时就看到他露出一个微笑,道,“这字刻在左手,若是我亲手所刻,只能是用右手刻的,右手刻字是顺手而为,不会如此粗糙。且这字从我自己的方向看是反着的,既然是我自己所刻,定然不会故意反着写。”
“你是为了方面我看。”
秋小风挣扎。
“若非要有人刻字,除了我自己,有这个想法的定然只有这名字的主人。除非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才会胡乱刻上别人的名字。但你之前已经说过,原因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刻上这字的人定然是你。”
“你故意将字刻得歪歪扭扭,是为了让我受到折磨多疼上一阵。”
“如此一说,真实的情况,应当是你抓了我,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在我手上刻上了你的名字。”
秋小风见他不信,又连忙将自己的裤腿给卷上来,道,“这是你给我刻的。”秋小风又气鼓鼓的将袖子挽起来,“这里也有。”然后又三两下扯开衣襟,“这也是你刻的。”秋小风很不高兴,又说,“你闲着没事儿就往我身上刻,我就只给你刻了一个,你就那么生气!”
那小腿上的伤疤最明显,上面清晰地刻着“桓离”二字。
只是被抓花了一笔。
东篱弯唇笑了笑,也不说话了,眉眼温柔似水地望着他,又道,“看来竟是我错怪你了。只是……”
秋小风问,“只是什么?”
东篱说,“我们之间竟然有这种癖好,也是变态。”
秋小风点头。
第125章 乱绪
东篱的身子逐渐恢复过来,便想出去走走,只奈何秋小风一直用铐链将他的手给锁起来,秋小风说,“我把钥匙丢了。”
“若是丢了,你安能如此气定神闲。”
“我就喜欢和你绑在一起。”
秋小风厚颜无耻,非常人所能及,只是忽有一日秋小风利索的打开了锁,告诉东篱他要出门一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东篱揉了揉手腕子,重又换上了衣裳,那衣裳全都是白的,没有其他颜色。东篱重新将银针收入袖中,在一堆杂物之中找到了一条白练也一同收入了袖中。
只是他找白练时出了岔子,被进屋送药的丫头给瞧见。那丫头可急坏了,想要将那白练给夺过来,一边又急道,“公子,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他什么时候想不开了。
东篱旁若无人地将白练收进了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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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匆匆离去,自然是因为收到了皇城中的传令。传令有变,说皇帝仿佛知道有人设计陷害他,没有去壮思围场,虽说这个围场已经四周戒备森严如皇帝亲临,但皇帝根本不在其中。
后有接到查探,说皇帝微服私访到了图侠城长生客栈之中。秋小风便同好不容易重伤初愈的宋雨仙商量起对策来。
“司凌偕要我们明晚子时动手。”宋雨仙道。
“看来司凌偕只是要皇帝死,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早日了结此事。”
只是了结此事哪有这么容易,皇帝阴险狡诈,连壮思围场那样的皇宫侍卫严密把手的地方也不去,偏偏去了图侠城的客栈里,若非不是有什么不得已以身犯险的理由,一定是有诈,故意引人上钩。
“只怕是皇帝的圈套。”宋雨仙拦住他。
“只是那司凌偕铁了心要在此刺杀皇帝,我们若不依从,不知会生多少事端。”司凌偕位高权重,纵横官场沙场多年,虽的确老奸巨猾、才思敏捷,但他也早已经习惯了给人下达指令,容不得别人违逆。
“只能叫城主先传信回去,拖住一时是一时。我们另想法子。”
两个人商定好,便决定取消刺杀,先让人去图侠城城主府上试探一番。皇帝虽说是微服出巡,不应惊动城主官差,但也许能探听到别的什么线索。
宋雨仙同秋小风当日晚上连夜摸进了图侠城城主府,两个人扒在房梁上往下头观望,之发觉这位图侠城的城主果真富有,珍珠玉器、翡翠珊瑚、古董字画那是应有尽有,难道皇帝来此是为了敲打敲打他,好没收了他的金库占为己有。
烛光摇曳,两个人一个探东边,一个探西边,很快就将这院子迅速掠过一遍,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若是皇帝过来,这城主定当将这些古董花瓶藏起来,做出清官节俭的模样。
又过了一会儿,城主卧房的灯亮了起来,亮了没一会儿又熄灭了。只见那城主推开房门走到了院子中,又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似乎是有些烦心,睡不着了。秋小风只听说这位城主好色,府上住着二十三房小妾,有些是青楼名怜,有些是互通往来的商人塞给他的。
食色性也,这城主还有什么不满意。
秋小风招呼了宋雨仙便又从城主府出去,只是半道上似乎被人跟踪,只要有绕了几个弯子,甩掉了尾巴。
秋小风又说,“城主府果然有猫腻。”
如今越瓷尚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