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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乃好斗凶邪之物,怎能用来当配饰?然而他又听他哥说过,只有身具杀意者才能压住这凶煞志气,反而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小篱,你可回来了,呜呜呜,我要饿死了。”秋小风伸手扣着床栏,哭哭啼啼地说。
“秋大哥,你有手有脚,怎会饿死呢?”
秋小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无一处不疼痛,“有手有脚都不能动啊。”
说罢,只见东篱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秋小风的头发,将碗递到了秋小风的唇边,“喝吧。”
“这是啥?”
“红糖水。”
秋小风嚼了嚼,皱着眉头,“我怎么觉得里面有肉。”
东篱笑了笑,“那是桂圆。”
秋小风信以为真,感动极了,“小篱,我们回去就成亲吧。”
“那是自然了。”
秋小风闻到东篱身上的檀香气味,十分好闻,秋小风拖着疼痛的躯体,依旧色心不死地要去亲美人,东篱不闪不躲,让他亲了个正着,那温柔似水的眼眸望着他,恍若一池湖水。
“那拜堂的时候,我做新郎官,你做新娘子好不好?”秋小风抓着东篱的手,道。
“也好。”
秋小风扑过去搂住他,“真好。小篱,我好喜欢你啊。”
东篱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答道,“我也喜欢你啊,秋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面潮红。
第8章 智商
秋小风神色扭曲的走在美人后面,手中的剑当做了拐棍,一路走来都伴随着“吭吭吭”地声音,“我们去哪儿啊。”
“轻浅南馆。”
秋小风苦了脸色,上前一步拽住美人的袖子,道,“小篱,难道你喜欢奚梅?”
美人停住脚步,慢条斯理地转过头来,伸手拍了拍秋小风肩膀上的灰,笑,“秋大哥,我自然是喜欢你了,只是奚梅一人在南馆那凶险万分的地方,又身患重病,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难道秋大哥忍心让他死?”
秋小风精神抖擞的将剑收起来,斩钉截铁地道,“自然不能,我们快走吧。”
过了一会儿,秋小风又退回来,默默的望着美人,“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东篱看着秋小风虽然一身邋邋遢遢的束袖长袍,却也掩不住那眉宇间的可爱,特别是当他软软糯糯地问到“成亲”这个问题的时候,竟然有几分可怜的模样,于是东篱就低头在他的唇角上亲了一口,蹙着眉头,“秋大哥,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秋小风顿时心花怒放,傻笑起来,抓住美人的手,然后十指相扣,道,“说得也是。”
好在是到了傍晚,又是在南馆门口,众人也只是惊叹一声“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也没在意这两只有辱斯文的行径,东篱进门之时,就被那个浓妆艳抹的老板给盯住了,后来知道这人有名儿叫贾柒锐,名字有些拗口。
“这位公子你还真是重情重义啊,只是这几日奚梅的病症越发严重了,”他压低声音说,“有大夫来看过,他这病啊怕是要过到人身上,因而还是请公子不要时常来见的好。”
秋小风听到此处,缩了缩脖子,道,“那总得治吧?”
“流央城里的大夫都是庸医,不足为信。”东篱说完,转身就上了楼,贾柒锐慢慢摇着扇子,望向楼上,忽而弯起唇来笑了笑,眼角处铺着的粉又掉了下来,他咳了两声,厌烦的用手挥了挥。
两人一到了楼上,见着一个人刚好在走廊上走过,那人照着穿着打扮来看,也是富丽堂皇,立刻便被四周的小倌围拢过去,他一边搂着一个,怡然自得,调笑打骂。
东篱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心中有数,便推门进了奚梅的屋子,那屋子里的胭脂味儿十分浓郁,那桌子上还有一杯茶被人饮过,显然是有人来过。
“方才那人是谁?”
奚梅唇色更加苍白,看样子病情又加重了,只是手中的棋谱却不离手,倘若不是爱棋如命,便是别有用心。他拿过枕头边高脚雕花小圆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断断续续地咳了起来,“方才是秦老板的公子秦奇书来探望过。”
秋小风上前走了一步,却牵动了一些不该痛的地方的痛,于是他咬牙启齿的说,“你身体都这么不好了,他为何还来找你?”
奚梅见秋小风一脸愤愤不平地难受表情,过了一会儿,见着了他手舞足蹈的比划,夸张的动作里堪堪露出的衣裳深处的痕迹,低下头,沉默道,“秋少侠多虑了,不过是寻常闲聊而已。”
“闲聊?”秋小风喃喃道,“难道他是个好人?”
“我学过些医,不如让我给你诊脉?”东篱靠在墙上,故作关心地道。
“小篱,你什么时候还会医术?早先你怎么不说?”
东篱转头温柔似水地望着他,解释道,“今日早上,我才看了两本医书,对医理略知一二。”
“多谢公子好意,只是前日里大夫来诊断过,怕是会传染了公子,还是不要接触为好。”
“你——”
秋小风目瞪口呆地走过去,看到东篱抓过奚梅的手腕子,装模似样地开始把脉,“此为虚脉,按之无力空洞,精神气血损伤,病因虚法汗多中,气血两虚,浮脉兼现。”
他那哪里是把脉,手指扣着人家的命门,秋小风心疼地看见奚梅手腕子都被他捏青了,“你、你快放手,你这半吊子的庸医别害人了!”
于是奚梅咳得更加厉害了,秋小风见不得美人难受,连忙把水递到了奚梅手中,奚梅接过,“多谢。”
只有走进了,秋小风才闻得见那若有似无的白梅香气,十分舒适,于是整个人都贴了过去,就差伸手逮着人手揩油了,笑意盈盈地道,“别客气,别客气,应该的。”
东篱将秋小风抓过来,伸手在秋小风的腰上掐了一把,笑道,“不知我这脉准不准?”
“这位公子似乎颇有学医的天分,不过,”奚梅顿了顿,道,“这与大夫把的脉象大为不同,那位大夫说此乃实脉,乃阳火郁成邪气亢盛而正气充足所致。”
“那还真是不巧。”
秋小风磨牙,“你当是猜谜呢!”
“既然大夫说没几日光景,为何你却棋谱不离手?”
“再过几日,流央城里便有棋界盛会,若是有幸能与高人过招,却也虽死不悔。”
“棋界盛会?”
“前几年兴起的,三年一次,都在正月十三,届时那些爱棋者皆会到场,也有人为此开设赌局,流央城因而比往年繁华更胜。”
“只是依着你的身体状况怕是等不到那时了?”东篱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段白梅枝,将它钉在了床栏上,入木三分。
“咳咳、咳,能撑一时便是一时。”
“如今便是腊月二十七,尚有半月余,只是这寒冬腊月最不好过,奚梅公子还是要小心仔细啊。”
“多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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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下了楼,却见着贾柒锐站在门口,正在招揽客人,看见他俩,却连忙喜笑颜开的走过来,笑嘻嘻地道,“这为公子不在这儿留宿?”那人虽说这话是说给东篱听,反而却又对着秋小风,神情热络地打趣道,“难道是咱这儿的美人公子不满意?”
没等两人答话,却见着方才被冷落一通的客人走了过来,笑着就要去抓东篱美人的手,道,“哟,你们轻浅南馆里,除了奚梅,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美人?”
秋小风一见此人,就知道他心怀不轨,伸手连忙把那咸猪蹄子给打开,一双手护食似的圈住东篱的腰,道,“这是我老婆,你算什么人,敢打他的主意!”
东篱侧头看着贾柒锐,却不见他多有解释,想来是想看热闹,他故意如此,不就是为了试探试探自己的底细罢了。
那人扔了一定银子在秋小风身上,秋小风眼疾手快的接过,就听见那人说,“看你那穷酸相,拿了银子有多远滚多远!”
秋小风虽然不悦,却也当即拉过东篱的手,就要往门口走,有钱我为什么不要?
那人万万想不到此人脸皮绝厚,后面跟着的护卫自然也是有眼色,立即拦了上来,“站住!”
“难不成你想打架!”秋小风也恼了,挽了挽袖子怒气冲冲地道,“我扫叶山庄还没怕过人!”
那人一愣,哈哈大笑,“什么?你是扫业山庄的人?扫业山庄怎会有你这穷酸!”
旁边那两人起哄,众人围拢过来,取笑道,“这赵公子乃是流央城曲水山庄的少爷!我看你这个小乞丐还是乖乖把美人留下,自己滚吧!”
穷酸?乞丐?
秋小风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