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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那个尼姑庵的老尼,让我代发修行。所以,我是个尼姑,不能嫁给你的……日立夜里我只想着你,想你一遍,我就念一声佛,可是,佛经念了千千万万,却还是想你……”
萧芸飞回忆往事,心伤情郎将死,从此生死两分,不由肝肠寸断,抱着左少阳,哭得更个泪人似的。
左少阳心中不忍,本想立即告诉她自己其实没事,但是还有一个事情没有问清楚,便忍住心疼,柔柔地笑了笑,慢慢抬手,要去摸她的脸蛋。
萧芸飞强忍悲痛,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花瓣一般满是泪水的俏脸上,侧过脸去,轻轻吻着。
左少阳弱弱的声音又问道:“那,你又如何认识永嘉长公主呢?”
“她是我的堂姐,她的母亲便是高祖皇帝的宇文昭仪,也就是我亲生父亲宇文化及的亲妹妹。我娘被我爹夺回去之后,把我从寺庙接了回去。让我跟永嘉公主在一起玩,那时候我们都还小,很合得来,后来,我爹被杀死了,我娘被突厥使团带回突厥去,临行前,我娘特意把我和永嘉公主叫到一起,叮嘱我们以后要相互关照,特别是让我这堂姐要照顾好我。高祖皇帝立国之后,她成了公主,她要接我进宫,我不肯,为了给我父母赎罪,也为我养父养母发下的誓言,我必须四海飘零,去劫富捐献寺庙给我父母赎罪。永嘉担心我遇到麻烦,就用她的印章给了我盖了很多空白的信笺,以后需要的时候填写应对。”
“原来你是永嘉公主的堂妹,难怪了……”
左少阳听得惊奇,不留神话语声音说得大了些,萧芸飞听他中气充沛,惊喜之余又有些疑惑,瞧着他。
左少阳立即醒悟了,立即又故作艰难地慢慢道:“我……我刚才用我师兄教我的功法护心,觉得……有些效果,你……你扶我起来,我……我运功疗伤试一下……”
“好好”萧芸飞忙不迭连声答应,惊喜交加又满怀希望地将左少阳搀扶了起来。让他盘膝坐好,同时,自己手扶他的后心,运内劲助他调息。
左少阳立即感觉到萧芸飞的内力远不如师兄孙思邈,当然,他并不是真要运劲调息,只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左少阳一旦静心调息,便很快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不知过了多久,才悠悠收功。睁开眼,便看见萧芸飞睁大的双眼盯着他,满是欣喜:“少阳,你觉得如何?”
“师兄这功法果然神妙,我觉得内息没有那么乱了”
“太好了”萧芸飞轻轻抱住了他,着实在他嘴上亲了几下,“你再接着运功调息,我帮你护法”
左少阳有些好笑,道:“先不用了,应该不会死了。”
“嗯……我还要跟你做夫妻,如何能死呢?”
萧芸飞想抱住他,又怕碰到他内伤,便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两口,道:“我虽然不能嫁给你,但是,只要你伤好了,我……我死都愿意”
“呸呸”左少阳啐了几下,伸手搂住她,“你要死,我怎么办?留我孤苦伶仃一个人?”
萧芸飞扑哧笑道:“你会孤苦伶仃?你有妻有妾,美女好几个呢……”她看见左少阳笑容有些尴尬,立即醒悟,忙道:“我说错了,我不死,只你要能活着,我就和你终身相伴,直到海枯石烂”
“真的?”左少阳喜道。
“嗯出家人不打诳语”
“哈哈”左少阳高兴地把萧芸飞扑到在草地上,搂住她狠狠亲了两口,“我太高兴了”
萧芸飞紧张地托住他的肩膀:“少阳,你的伤……?”
“练了师兄的神功,又听了你终身相伴的许诺,我觉得身上的伤都好了大半了”
第517章 怪异的血迹
“那我想跟你圆房”左少阳大着胆子道。
萧芸飞黯然:“这个……不行的,我出家赎罪,跟你亲热,已经违反戒律了,再要那样,还如何赎罪?”
左少阳知道,她心中的伤是一时半刻无法摆脱的,不能着急,便亲亲她,然后趴在她怀里,抚摸她高耸的**,道:“好吧,你能伴我终身,我已经很满足了,知足常乐”
萧芸飞听他说话底气已经充沛,以为当真是那神功起了作用,低声默念佛经,感谢菩萨保佑,把自己的情郎还给了自己。
左少阳听到她在轻声地念诵佛经,为自己祈福,心中暖洋洋的。
念诵佛经之后,萧芸飞找了干净的衣服给左少阳换了那一身血衣,让左少阳好生躺在草地上,砍了一些竹子扎了一个宽大的竹床。垫上松软的茅草,把左少阳抱到上面躺着。
左少阳不敢告诉她其实自己没有什么伤,只好老老实实装成伤重的样子,躺在竹床上瞧她忙来忙去的。
等她忙完之后,左少阳道:“芸飞,你把那柄长剑给我看看。”
萧芸飞忙捡起地上的长剑递给左少阳:“这长剑哪来的?”
“我也不知道,是插在这野猪屁股上的,这野猪遇到我之前已经受了伤,所以才如此狂暴,我想看看到底是谁伤了它。”
说着,左少阳仔细辨认那柄长剑的剑锷上的篆字,刻的是“杜府”
左少阳和萧芸飞互看了一眼,“杜府”?莫非是杜淹家的?还是宰相杜如晦家?
萧芸飞道:“应该不是的,他们从京城跑到这深山老林来做什么?再说了?天下姓杜的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他们两家,或许是那村子的人打猎,伤了这野猪也未可知。”
左少阳点点头,指着剑柄上暗红色的血痕样瘢痕道:“不管是谁,使剑之人肯定凶多吉少。”
“是啊,谁遇到这牛犊一般高大的野猪,只怕都没好果子吃。”
这一天,萧芸飞绝口没提离开的事情,一直守在左少阳身边,亲自把野猪的腿切下来烧烤给左少阳吃。她多年江湖历练,烧烤技术可比左少阳高明得多,烧烤好的肉,色香味俱全。左少阳吃得满嘴流油。
到了天黑了,萧芸飞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左少阳喜道:“你不离开我了?”
“不这几天,我不离开你,我不能再让你受一点伤”
这可是意外之喜,左少阳高兴地搂住她:“那咱们晚上能睡在一起了?”
萧芸飞笑着摇头:“不行,你身负重伤,得好好静养,你睡床上,我睡吊床,就在你旁边。”
“费那劲做什么,反正这床很大,咱们睡一起不多好的。”
萧芸飞摇头,她已经把草棚重新修好了,把竹床搬进去,让左少阳躺床上,自己在旁边拉了吊床。
随后几天,萧芸飞果然都陪着左少阳修炼,早上练功之后,便给他做吃的。这一头野猪足够他们吃的了,也不用出去打猎。
三十日的修炼时间终于满了,左少阳的“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两人终于离开了这里,沿着小河往衢州走。
穿越了原始森林,他们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衢州城外,十里送别亭,白芷寒和清妙子、清媚子,还有刺史大人、敖大夫、龙婆等人早已经等候在这里。
在远远看见欢迎的人群之后,萧芸飞悄然隐去,约好适当的时候会抽空来见他。
白芷寒和清妙子都比较矜持,唯独清媚子,跑过去抱着左少阳的胳膊高兴得又蹦又跳。
左少阳心中咯噔一下:“哪个杜大老爷?”
“御史大夫检校吏部尚书杜淹杜大老爷啊。他的公子杜敬派了几个家丁前来请您回京城,得知你进了山,问了方向之后,也跟着去了。”
“带了”
“刀还是剑?”
“都有。——怎么了?”
左少阳从包裹里取出那柄从狗熊屁股上取下来的长剑递过去:“可是这柄?”
“这个,我就不知道,不过杜大人的管家也来了,让他来看看。”
杜管家站在远处,还轮不到他上前说话,听到刺史招呼,这才赶紧跑了过来,躬身道:“小人见过左大老爷。”
左少阳把那柄长剑递给他:“你看看可是你们家家丁的?”
杜管家忙接过仔细观瞧,惊道:“没错,是我们府上家丁的,他们人呢?”
“究竟怎么回事?”
“宰相杜大老爷病危,我们二爷牵挂,特派小的带着五个家丁来衢州请左大老爷回去给杜宰相治病救命。到了才知道左大老爷进山了,我年迈体衰,无法进山,就让三个家丁进山寻找大老爷您。可以一直没有回来,——大老爷您是如何得到这柄剑的?”
左少阳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说了。
众人一听,都倒吸一口凉气,为左少阳死里逃生而庆幸,也为那三个家丁的命运感到担忧。
刺史大人立即道:“我马上派捕快和民壮进山搜寻,希望能找到他们三人。”
左少阳摇头道:“我回去也没办法,因为杜宰相性格倔强,死活不肯吃我的药,他不吃我的药,我回去做什么?”
“我们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