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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董这招真够狠的,明知道我舍不得他替我受罚,还要答应让他代替,我躺在床上,身心都在煎熬,这种惩罚比让我自己跪在那里要更折磨我。
两个小时之后那个女人进屋,手里拿着手机外放着声音。
“郁董,我到她的卧室了。”她对着话筒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将手机凑过来。
我连忙开口认错,态度诚恳,带着哭腔:“郁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做妒妇,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抓人,我不该打人,更不该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
“恩。”他对我的认错很满意,似乎气也消了大半,“头还疼吗?”
“疼。”我还是蛮委屈的。
“行了,你休息吧。”他的语气也软和了下来,“公司这边宁秘书帮你看着,你不用急着回来。”
“谢谢郁爷爷。”
“恩。”
“那安意?”
“让他出来吧。。。 。。。这次就这样,但是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罚你了,直接罚他。”
“关他什么事啊。”我急了,“你别赖他啊。”
“这次的事他也有责任,是他没有看管好你。”郁董呵呵了两声,“我要忙了,不说了。”
“郁。。。 。。。”电话已经挂了。
真是糟糕,被人抓住尾巴了,以后又有得让他威胁了。
女人收回手机,“小姐,那我就先走了。”
我点头,“把安意叫出来。”
“好。”
几分钟之后安意回屋,第一时间就过来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领带,而后揉了揉,问:“有没有不舒服?”
我望着他,觉得心里很酸胀,不明白为什么他在看到那样的我之后,还能对我好。
他见我不做声,又伸手来探我的额头,“头晕吗?”
我拿开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他顿了顿,有些无奈:“怎么又生气了?”
☆、第 56 章
他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声音有些无奈,“你身体不舒服,我替你跪一下,难道不应该吗?”
好像不识趣的是我似的,我忽然很厌烦他的任何讨好和温柔,拿过旁边的枕头盖在脑袋上,压住耳朵,但他的声音依旧清晰无误地传来。
“我刚刚打电话去问了,宁秘书说人已经送到医院去检查了,没什么大事,她赔了钱,但锦年说要告你。”
“那就让她去告啊,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尤昵……”他伸手来扯我的枕头,“她让我到医院去,说有话要和我说,只要我去了,她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我睁开眼,回头看他,已经平静下来,“那你就去吧。”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的第二句话已经堵死了他。
“然后回来我们就离婚。”
他愣住。
气氛一下子冻结了。
“离婚?”他不确定的问。
我懒得再和他说话,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律师的号码,开口便说:“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过来,待会就……”
他伸手夺过我的电话,挂了丢到角落去,我冷眼望着他。
“为什么要离婚?”他盯着我,眸光很压抑,终于有了一些恼火的情绪。
“你觉得她有那个能耐告我?我养着两个秘书和那么多律师是干什么的?需要你去帮我游说?她要是威胁你让你陪她睡觉,否则让我倾家荡产,你也会傻傻的过去吗?我看你分明就是担心她吧。你这么关心她,爱护她,那还在我身边干什么?不是早就想去医院看她了吗?陪在我这种女人身边够厌烦的了,早该走了。”我起身去拿手机,“这一次要不是锦年被我抓了,你是不是都不回来了?”
然而手还未够到手机,人又被他拉回去,压在床上,我望着悬空在我上方的脸,觉得分外无力。
当他还没开始对我好的时候,我觉得他能待在我身边就很满足了,但是当他开始对我好的时候,我又开始奢望他爱我,奢望他的忠诚,还希望我在他心中是完美的,打锦年的那一幕,全世界我最不希望他看到。
我不相信他会喜欢一个泼妇。
“算了,安意,我放过你了,你走吧,我欠你们家的也还清了,你不需要过意不去……”
他扣着我的肩膀,微微用力,眉心拧起,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恼火,“你一直觉得我们的婚姻是我偿还你的方式?”
“你松手。”我试图掰开他,却惊觉他力气这样大,我想掀开他,他也纹丝不动,“安意!”
他忽然低头,狠狠地咬上我的唇,我登时就尝到了腥味,但大概是脑袋太混沌,麻木到根本没觉得疼。我诧异,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安意根本没有理由亲我。他撬开我的牙齿,舌头探进来肆虐地搜刮着,捕获到我的舌头后开始恶意地玩弄,吮吸到我的舌根阵阵发麻。
气氛瞬间变得旖旎,我尚存一丝理智,伸手推他,他顺势捉住我的手腕拉过头顶,另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大力地抚摸着。我心跳如雷,早已忘记上一秒我在说什么,以及想做什么。意识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发烫到要灼烧了我。而后他将我翻过去,拉下裙子的拉链,剥开我的所有衣物,舌头在我脖颈处吮舔着。我开始战栗,低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随即他温热的躯体贴住我,轻轻将我翻过来,抚着我的大腿,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
还是觉得疼,也许我并未做好准备,也许他太用力,他还是掐着我的腰,跟上次的那个地方一模一样,我推他,断断续续的让他停下,但他不仅不停,反而更激烈,又恶作剧地咬我的耳垂。
我被晃得想吐,偏开头,两眼发黑,只剩一口气吊着。好不容易捱到他结束,他伏在我身上低喘,汗水流进我的脖子里,隔了几秒才支起身子要翻身下床,我拉住他,气若游丝地提醒他:“送我去医院……”
他错愕惊惶的表情一闪而过,我又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确实已经到医院了,还是那个主治医生,他在我床头,低声和安意嘱咐着:“没什么大碍,要多卧床,激烈的运动不要做,她是不是玩海盗船还是什么了,居然能晃晕?”
安意抿唇,没有做声。
我哼了一声,两人立即转过脸,我望着医生,冷漠地说:“妇科检查过没有?我被□□了。”
医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冲安意点头之后便匆匆退出去了。
安意转身来到病床旁边,我立刻转开脸,他立刻顿住脚步,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声音低了下去,有些低落,“没有受伤,我给你穿衣服的时候检查过了。”
我又哼了一声。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有些紧张地问。
“流氓。”我忍不住嘟囔,然后回头看他,他微微一怔,而后眯着眼睛笑了,漆黑的瞳孔里难得地盛了一些柔情。他接着走过来,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把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握住,轻轻捏了捏,“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
“我想回家。”我说。
“住着吧,我在这里陪你。”他把我的手放回被里,而后轻抚我的额角,“对不起,你生病的时候我没有赶回来,如果我当时在,你就不至于这么委屈了。”
“不关你的事。”我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他就不能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吗?
他很识趣,笑了笑,“好,以后不提了,但你也别再说离婚,好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翻了个身,结果发现有些吃力,腰腹处隐隐作痛。他立刻伸手来扶了我一下,然后伸手进来帮我揉着腰,小心翼翼地问:“弄疼了?”
“有点疼,其实下次前戏可以再长一点。”我认真地建议他。
他轻咳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饿吗?管家说你一天没吃饭了。”
我才发现现在已经天黑了。
安意已经交代过管家了,所以没多久她就送了饭菜过来。
饭菜是两人分量的,我和安意一边吃一边听她在旁边念叨,忧心忡忡地以为我是又受什么伤了,担心得坐立难安。
安意好说歹说和她解释了,又让她先回去,不用叫护工过来。
“安意你回去吧,让护工来就行了。”我说,病房里只有一张沙发,他睡不好的。
管家愣了一下,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而笑了笑,“那么还是姑爷在这陪着小姐吧,护工一时半会也找不着,明天一早我送早餐过来时再换您回去休息,可以吗?”
“好。”安意点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安意……”我想说话,却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