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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帐,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步度根身后,士卒越来越多了起来。
“张飞,我知你骁勇,难道你以为凭借着你手下这点士卒,就能将我大帐冲破吗?你且看看,你的那些士卒,还有多少能够立在战场之上。”蛮山那里,情势已经变得十分危急了,若不是立在地上更加灵活了,此时的他只怕早已被张飞砍杀了,步度根见势不妙,大叫着出声道。
“哼,俺老张既然敢来,就不怕你这些土鸡瓦狗,既然你要取死,俺便成全了你。”一矛将蛮山『逼』退,张飞双眼瞪得好似铜铃,说话间,漫天的杀意径往步度根那里涌了过去。
“嗯哼……”步度根身前,一个士卒忍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一声闷哼,自马匹上摔了下去。
三国时代的武将,尤其是顶尖的武将,最讲究的一点,便是一个“势”,张飞也不例外,而且,张飞的势,比起吕布来说,更为暴烈,也许是与人的脾『性』有些关系吧,张飞的势中,将他火爆的脾『性』给融入到了其中,浑身暴烈的气势展『露』无疑。
“驾……”张飞驱马,一下子便甩开蛮山,对着步度根冲了过去,对于其身前里里外外围着的那些士卒,浑然没有放在眼中。蛮山的武力不错,起码张飞要收拾他还要一些时间,而此时,他最为缺少的,便是时间,虽然与蛮山对战着,却无碍他关注着战场上的情况,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战场之上,他带着的那万余士卒就已经折损了过半了,即便是剩下的一半,此时也被鲜卑人分割成几块儿,首尾难顾,各自的砍杀起来,只怕是不用多久,能够站着的,就剩下不了几个人了,这让他心中怎能不急?
“呀……”步度根的亲卫,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两个人不低张飞,如今却是数之不清的人,在一众亲卫的拼死抗击下,顿时将张飞的脚步挡住了,气的张飞在外哇哇大叫,他杀人虽然杀的快,却快不过后面无数人的补充,每杀掉一个,后面总是有着一个两个,甚至更多的人很快补充上来,即便是万夫莫敌的张飞,此时也显得有些技穷了。
“轰……”就在张飞左突右冲没有寸进的时候,鲜卑大营的左右两边忽然间『骚』『乱』了起来,本来因为人数骤将而弱下来的喊杀声,忽然间大噪了起来。
“将军莫慌,末将来了……”“军师有令,斩步度根者,赏百金,官升三级……”
一前一后,两声呼喝之声倏然间传了过来,让正苦恼的张飞顿时眼前一亮,胸腔之中,再一次充满了豪情。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魏攸,此战不论如何,他也不能将张飞仍在此地,要知道,张飞头顶上顶着的,可不仅仅是将军的头衔,还有一个刘备二弟的称呼,若是他将张飞丢在此处不管,那即便是今后战争胜利的,那他的下场,就算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了。
“果然不愧是军师,玩的都是阴的……”张飞口中,用他自己觉得是轻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却不觉,在他身边,无论是他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卒,还是鲜卑人,都有些痴呆的顿了一下。
“二弟何在,大哥来了。”魏攸的加入,给张飞注入了一道强力的镇心剂,蛇矛收割鲜卑士卒的速度更快了起来,很快的,在他身边,形成了一道无人区,张飞无奈,只能四下奔跑着去追杀,抬头看步度根时,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张飞索『性』不去管他,专心的杀起人来,此时的鲜卑阵营,因为魏攸两万生力军的加入,已经隐隐有了溃散的迹象了。
“大哥?”张飞耳边,好似听到了一声呼唤,挥出的蛇矛不由的顿了一下,旋即被鲜卑人一枪扎在胳膊上,剧烈的疼痛迅速将他拉回现实,矛尖儿转动,急速的在面前几人的脖颈间划过,一蓬鲜血喷洒而出。
“二弟何在,大哥来了……”很快的,一个声响再次的传到了张飞耳中,这一次,他却是真真切切的听了清楚,正杀的无聊的面『色』,迅速的变得涨红了起来,对着声音传出地,驱马奔驰了起来:“大哥,我在这儿,在这儿……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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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八章:诸葛主婚,黄忠嫁女
刘备、张飞两人的汇合,战争,已经没有了悬念,乍然遭袭,鲜卑人根本就没有时间组织起来,再加上张飞、陈到两人的冲击,步度根带着自己的亲卫一路狂奔百里,一直到退出了雁门,才将身后的刘备大军甩了开去,再点兵时,十二万大军竟去了一多半,只余下五万余人。
“天不佑我鲜卑,二十万人出征,竟然凄惨至此……”看着身边的残兵,步度根只觉得一口气咽下,良久后忽然哇的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
步度根一路凄惨的败退而回,再北一些的,蹋顿、素利等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公孙瓒的狠,只怕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公孙瓒手下,再次被训练出来的士卒,虽然说甲胄、马匹没有再统一起来,与白马义从比起来,却是更加凶悍了。
被刘备赶至辽东,其中的凄惨可想而知,没有金钱,没有粮草,甚至连马匹也没有足够的可供使用,无奈之下,公孙瓒毅然舍弃掉了白马义从的训练方式,将草原游骑的训练方式引了进来,以群狼之特『性』将手下士卒一一筛选,弱肉强食,能够活下来的,才配成为他公孙瓒的手下,至于强大与否,还需要他去考虑吗?
骨子里癫狂的人,即使面对着数量要比他们还多的蹋顿等人,又怎么会感到害怕?冲击,冲击,杀,杀,杀……一切都好似回归到了混沌之中,公孙瓒的这些手下此时所拥有的,只是凭着本能去将敌人一个个撕碎,继而发出渗人的吼叫声。
昌黎以西,百多公里内,蹋顿等人的联军被公孙瓒一败再败,伏杀、追击、袭扰,各种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公孙瓒可不是刘备,对于外族,他心中有着天生般的仇视,也许是见得多了外族是怎样欺凌汉族百姓的,公孙瓒一路不停,一直打到了旧秦长城之外,才止息了兵戈。
刘备、公孙瓒接连两场的大胜,直接的将草原民族的气焰打压了下去,损失惨重的步度根、蹋顿等人此时所能做的,也只有回返自己的领地,『舔』舐伤口,不要说威胁一下刘备了,即便是能够安稳的度过几年,都成了问题,要知道,草原之上,也不是那么安稳的。
袁绍在得知刘备连破两路大军的时候,不由的沉默了,此时的他,就算是再自大,也对着身边曾经的盟友起了戒心,不说蹋顿那边如何如何,就算是步度根一路,若是换做他来抵挡,只怕也不一定就能赢下,更不要说是一场大胜。
袁绍沉默了,手段却没有停下,随即下令正带兵攻略晋阳的韩莒子、吕威璜二人带兵南下,直扑上党最后一个关隘——壶关,汇合攻略上党的张燕,于壶关城下死战三月,一直到十月底的时候,将壶关城中最后一个抵抗的士卒杀了干净。
与此同时,袁绍其他几路兵马也没有闲着,先锋大将张颌忽然爆发,以围点打援的计策,将云中城守军调派出来,于浮沱河发源处浮沱山谷将其伏击,而后又亲自统兵伪装成援军,骗开了定襄的城门,将定襄纳入袁绍的麾下。之后,张辽、高览两人兵分两路,火速横扫了原平、新兴两城,与云中、定襄护卫犄角,将刘备统下领地一分为二,留下晋阳孤城,困于袁绍大军四面重围之中,明眼人都可知,晋阳落陷,已经是迟早的事情。
三路之中,只有范阳一地寸功未立,袁绍强令吕旷、吕翔出兵强攻,刘备手下五大谋士之一的阎柔狠心舍下城头,在城头上设下伏击,等到吕旷、吕翔兄弟二人攻上城头后,却霍然发现,城墙之中,竟然另有着一道城墙,中间隔着一丈左右的距离,人力正好跳不过去,身后上,袁绍将令不停,士卒不断的涌上城头,于是,城头上的吕旷、吕翔二人成为了刘备军的活靶子,等到袁绍发觉到不对的时候,最先攻上城头上的两万士卒已经基本上死绝了,吕旷、吕翔二人更是成为了阎柔手中的俘虏,袁绍气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范阳,在袁绍不间断的进攻、阎柔用计之下,成为了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不断的消耗着两边的有生力量,此一役,袁绍共计投入大军十七万,而阎柔这边,也陆续投入了八万士卒,二十五万人在战争之后,损失竟然高达二十万,成为了大汉年间,少有的一场惨烈大战。
公元195年冬,进入到11月之后,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最北边的范阳一地战争早已停下,随后,并州的战争也相继的停了下来,无论是刘备、还是袁绍,此时都已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