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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罗腾飞点头道:“这就好比是陆战因敌置疑,用刀盾兵对弓兵,以弩兵对骑兵一样,通过合理的调配,发挥彼此的长处,来取得胜利。”
张天鹏点头笑道:“可以这么说,是同一个道理。此事说起容易,做起来难,想要在最恰当的时机,作出最适合的反应,绝非易事。那杨瑛懂得此道,绝对不可以小觑。”
罗腾飞点头表示明白,但随即又觉得奇怪:杨瑛既然有本事将所有战舰合理的调配,那么只需让她领兵便是,何必管他人能否指挥?
难都杨瑛出了什么事情?
还是此刻依旧被杨幺关在牢房里?
重重疑问,在他的脑海中显现。
黄佐笑道:“无须顾虑,杨瑛早被杨幺关入大牢了。”
张天鹏、薛弼相继愕然。
罗腾飞讶然道:“这虎毒尚且不食子,杨幺有必要为一点小事,将杨瑛关上两年?”
黄佐苦笑:“这问题只有杨幺一人知道了,杨瑛无辜被关,洞庭湖上下没有少给她说情的。可是杨幺始终无动于衷,反而加派人手,将杨瑛关押的地方保护的水泄不通,似乎生怕有人闯入救人一般。”
罗腾飞灵光一闪,大悟,心道:“我明白了,定是杨幺知道了一切,知道了燕青的存在。他怕杨瑛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借故将杨瑛关押起来,暗设埋伏,利用燕青救女心切的弱点,打算致燕青于死地。但燕青轻功奇高,虽中埋伏,身受重伤,但依旧给他逃了出去。杨幺怕燕青去而复返,所以一直没有将杨瑛放出来。”
不对!
罗腾飞皱着眉头,闷头苦想,没有道理。
如果真是如此,杨幺又何故如此做来?
他帮燕青养了近二十年女儿,对于燕青来说这是无以报答的大恩。燕青感激他还来不及,怎会害他?
杨幺这是怕什么?
有什么东西值得杨幺害怕的?
罗腾飞突然想起燕青当年说的话来:金人南下,领养杨瑛的村妇举家南迁,可杨瑛为何会认杨幺为义父?难道?
罗腾飞心底生出了一个想法,忙问道:“杨幺以前在为加入钟相之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黄佐不明所以,但还是答道:“有两种说法,一种是仗义豪侠,另一种是却是打家劫舍的劫匪,但无人证实。”
罗腾飞吐了口气,想通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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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二十一章 计中之计
第二十一章 计中之计
经过大半日的急行,罗腾飞、薛弼、黄佐一行人来到了德山水寨。
薛弼、黄佐下了船。
罗腾飞笑道:“两位此行虽无危险,但切记谨慎而行,半个时辰后,我再同天鹏来接你们。”
薛弼、黄佐点头称是。
德山水寨位于洞庭湖上的一块范围广阔的绿洲上,他们北行三里,来到了寨门,送上了拜帖。
对于罗腾飞的使者,白德哪敢有任何的怠慢,隆重的派出了百名精锐,列队欢迎,将他们引入了议事厅。
白德是一位年在五十许间的猛士,三五大粗,长得不像是南方人,颇有北地豪侠之风。
薛弼、黄佐上前来拜,未等他。们开口,白德便以挥手禀退了左右。
大殿内只余下薛弼、黄佐以及白德三人。
薛弼对于白德异常的举动颇感。意外,心下疑惑,但依旧面不改色道:“白相公禀退左右,可见不想他人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想必已知我等来意,薛某也不浪费口舌,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白德无力的坐在太师椅上,身。心俱疲的叹了口气道:“你们的来意,我的确知道。不用再说,确实无需浪费口舌。你们还是请回吧,我白德虽不齿杨幺为人,但钟太子在对方的手中,我绝对不能罔顾太子性命,让钟老爷绝后。”
宋时一般不用“老爷”的称呼,“老爷”意为老父。当年,钟。相愚弄百姓,自称有神通与天通,能救人疾患,“若受其法,则必田蚕兴旺,生理丰富,应有病患,不药自安”,被迷信的人誉为再生父母,称他为钟老爷。
白德口中的钟老爷值得正是钟相。
对于白德拒绝的缘由,薛弼早已料到,丝毫不觉奇。怪只是淡笑道:“难道白相公自认为凭借杨幺可以保住钟子义的性命吗?”
白德脸色微变,寒声道:“先生这话何意?”
薛弼傲然道:“杨幺干略如何白相公应当自晓,我。家相公干略如何,白相公也当有耳闻。说句难听的,就凭杨幺,他还不足以给我家相公提鞋。剿灭杨幺,早已胜券在握。只是时间早亡而已,到时候真正掌握钟子义生死的,将不在是杨幺,而是我家相公。”
白德默然无语。
薛弼淡笑道:“到。那时,我家相公想钟子义有什么下场,钟子义便有什么下场。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白德依旧无语而对,但神色以露出动容之意。
薛弼继续道:“我家相公如今已经给钟子义的未来定下了两条路:第一、钟子义为叛军贼首,作恶多端,祸害乡里,勾结金国,为恶一方,当凌迟处死。”
此话入耳,白德双目圆瞪,恶狠狠的瞪着薛弼,咆哮道:“满口胡言!勾结金国的是杨幺,钟太子自一开始便是一个傀儡。这一切,跟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罗上将军绝非一般人物,焉能不知?如此做法,未免太过毒辣了吧。”他犹如一只怒火中烧的雄狮,几欲发狂。
薛弼的几句话直直的刺入白德的内心深处,本就让他无从适应,最后的条件更加让他无所是从。真的到了,那个地步,钟子义不仅仅只是被千刀万剐这么简单,他还会向史上石敬瑭一样,成为人人唾骂的汉奸,遗臭万年。
白德对钟子义忠心不二,如何忍受的了钟子义无辜受到这番指责?
薛弼没有理会白德,继续道:“第二、杨幺作恶多端,勾结金国,钟子义力劝无用,被杨幺软禁,后死于乱兵之中。世上再无钟子义此人。”
白德再度无言以对。若说第一条是将钟子义推向深渊,那这第二条便是将钟子义从苦海中解救出来。不但全了他的名声,还诈称他死于乱兵,保他一条性命。
这一点足以让白德心动。
薛弼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的等候白德的回应。
黄佐见白德没有任何表态,急道:“白老大何必再犹豫,你是不知。罗上将军神威盖世,杨幺小儿如何抵挡?何况上将军他以断绝了洞庭湖跟外界的来往,即便按兵不动,杨幺也会因粮草不济而灭亡。谁胜谁负,一眼可见。白老大还犹豫什么?”
白德多看了黄佐两眼,这才将他认了出来,苦笑道:“原来是黄兄,唉!不是我白德优柔寡断,而是实在不知如何抉择。薛先生说的句句在理,但钟太子此刻终究在杨幺手中,而非在上将军手上。我若投诚,钟太子性命安在?我白德一死无妨,但绝对不能因此连累钟太子。”
薛弼笑赞道:“白相公的忠义,令人赞赏,但薛某却觉得白相公这是杞人忧天了。因我军势大,因我家相公神威盖世。如今洞庭湖上下人人自危,虽未乱作一团,但却军心不稳,士气不振。钟子义是名义上是洞庭湖叛军首领,在这种情况下,要是钟子义又个三长两短,军心必然大乱,洞庭湖更是无药可解。我想杨幺不至于如此无智,在这种情况下杀害钟子义,断绝自己最后的希望。”
黄佐道:“薛先生字字在理,白相公还犹豫什么?”
白德感慨长叹:“薛先生,白德服了,罗上将军有你这么一位机智过人,能说会道的谋士,难怪能够所向无敌,战无不胜。”
薛弼喜道:“白相公这是同意了?”
白德点头道:“只要罗相公能够保住钟太子的性命,我白德今日便降了上将军。”
薛弼正待开口,让他暗降,然后定计算计杨幺。
白德却以说道:“如此投降,效果并不显著,不如暗降,定谋算计杨幺。”
薛弼见白德抢先开口,神色为之一怔,笑道:“原来白相公也有这个意思?那是再好没有的了。”
白德见薛弼也有此意惊愕道:“原来上将军也是一个意思。”顿了一顿,道:“我有一计,不知当不当行。”
薛弼不动声色的笑道:“白相公说来听听?”
白德从案几上找出了一副地图,示意薛弼、黄佐上前。
白德指着地图上的一角道:“这里是一个马蹄形水湾,叫做月牙湾。月牙湾这里地处偏僻,可藏大军,同时也是天王寨抵达我德山水寨的必经之路。我们可以事先约定时日,相公率领大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