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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弗里茨,绝妙的主意!”休伊特忍不住重重地甩了海因策一拳。
“哦——”海因策夸张地跌倒了,坦克里的人都会心地笑了。仿佛不是去面对一场生死大战。而是一次狩猎。受到了感染,微笑又重新回到了娜拉的脸上。
休伊特用经过调频的授话器通知全体部下准备战斗,营指挥部的许多士兵还是初次接敌,他们紧张而兴奋。为了保持强大的火力,在一个稍宽敞的地方,休伊特让由海斯基和另外两名士兵操控着mg62机枪的小巧低矮的修理车走在休伊特前面,休伊特后面的高大的卡车顶上也架好了两挺mg62机枪。
“我们也去过过瘾吧!”海因策中士决定去操控车顶上的那挺12。7mm的dshk mg机枪。
跟着俄国人前行了大约300米后,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斜坡。这支爬上斜坡的俄国特攻队的势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休伊特的炮口前面,三辆ss6。两辆装甲汽车,一辆半履带装甲输送车。
“停车!——…瞄准走在最前面的ss6,必须首发摧毁,没有试射!”休伊特非常简洁地传达着命令,休伊特总共只有十二枚122mm口径的炮弹,实在没有浪费的余地。
早就作好一切准备的施坦纳下士稍做瞄准,很自信地开了火,“扑—”炮弹脱膛而出,划着一道光亮的弧线,落点准确无误,落在开到斜坡顶部的领头的那辆ss6的炮塔顶部,“轰—”的一声巨响,炸开一朵火光四射的钢花,乱七八糟的金属碎片四处飞溅。
突如其来的打击使俄国人猝不及防,紧随其后的那辆六轮式装甲汽车一头撞毁在被击爆的ss6残骸上。整个俄国车队乱作一团。
休伊特几乎将眼睛都贴在观测镜上以便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下一个目标,最后那辆ss6!”
“咣铛”休伊特听到122mm炮弹上膛的声音,心里充满了期待。
“哒哒哒,哒哒哒。。。。。。”休伊特身后卡车顶上的两挺mg62机枪、海斯基的机枪以及海因策的机枪一齐开火,扫射那些企图跳车的俄国步兵。
殿后的那辆ss6拼命倒车并旋转着炮塔,但它已经没有什么机会,因为施坦纳炮长没有让休伊特等太久,第二枚122mm炮弹将那辆倒车中的ss6给开膛破肚了,里面的乘员肯定是无一生还了。
为了躲避炙烈的机枪火力,半履带装甲输送车和装甲汽车撞在一起,里面的步兵拼命想冲下车来,立即被机枪火力扫成了筛子一般。
“干掉那2辆装甲车,如果让步兵下车,那么就复杂了!”海因策中士在车顶大声地警告着。
休伊特看到剩下的那辆ss6前后被击毁的装甲车和坦克堵塞无法运动,它感到打击来自后面时,向左旋转炮塔,长身管的的炮管被一个碗口粗的电线杆挂住;然后又转向右边,右边楼房废墟的钢筋水泥的窗户又卡住了炮管,根本不可能对休伊特构成什么威胁。
休伊特同意下一个目标为半履带装甲输送车,但是训练有素的俄国人已经开始反击。一个狙击手两枪就打死了德方卡车顶上的两个机枪手;装甲车一炮命中了海斯基的修理车,“轰—”的一声巨响,修理车被炸成一堆碎片。海斯基中士,一个不到22岁的德国青年就这样阵亡在罗宾斯特尔住宅区的街道上。
海因策车长也被弹片划伤挂彩,不得不退回车内。
“轰——”巨大的爆炸又在倒霉的俄国车队中炸响,第一辆被击毁的ss6的弹药殉爆炸死了躲在撞毁了装甲车残骸里的俄国狙击手。
施坦纳下士的第三炮将挤在一起的装甲车和半履带车一并摧毁了!那辆被卡住炮管的的ss6乘员感觉到下一个目标该轮到他们了,于是弃车而逃,躲向街道两边的废墟中。
“目标:ss6!”休伊特下达了一个毫无悬念的命令。
施坦纳炮长可以不慌不忙地来摧毁那辆被放弃的ss6,但是他的第四炮却射偏了。并没有击中那辆ss6。炮弹从炮塔边滑过再次射中了已经被击毁的装甲车残骸。
施坦纳诅咒着,是那被击毁的坦克的烟雾干扰了他的瞄准,他重新调整着炮口。但是他很快就闭嘴了,因为他的第五炮再次没有命中目标,又一次射偏了。真的是匪夷所思!
当他请示休伊特要不要开第六炮时,一枚反坦克火箭不知从什么地方射向休伊特的坦克。只不过发射者因为射术不精或神经紧张。火箭弹像施坦纳一样地射偏,只炸倒在休伊特后面的一堵矮墙。
继续缠斗下去对休伊特很不利,休伊特迅速地权衡了一下必要性和可能性,决定放弃摧毁那辆ss6的机会,撤出战斗。
后面卡车里的士兵已经被全部击毙,因此休伊特的坦克不得不撞开和挤扁它,才最终从狭窄的街道上撤出来。
娜拉为海因策车长包扎好伤口,海因策车长伤得不轻。但他挣扎着坐起来,咳嗽着说。“长官,我知道一条通向战略公路的捷径!”
他强忍着伤痛,指引着驾驶员费舍尔后退大约一百米,撞倒一堵围墙,穿过一个小院的废墟,顺着一条勉强可以穿行的小街,拐向战略公路。
仿佛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激烈地交火,整个罗宾斯特尔城的枪炮声交织成一曲震撼人心的谐奏曲。
海因策中士因为疼痛而昏迷过去了。
“我想他必须做手术!”娜拉愁容满面地告诉休伊特:“他的肺部有弹片,正在内出血,如果不及时治疗。。。。。。休伊特想他会死掉!”
休伊特一言不发,也无话可说。费舍尔下士显然在提速,但狭窄而难行的小街道使休伊特快不起来。
电台里传来了艾米斯特尔大桥守备的工兵连长汉斯的呼叫声,有两个连的俄国伞兵正在艾米斯特尔大桥空降,他请求增援。
“嗡——”休伊特觉得头一下就懵了,汉斯的工兵连总共才两个排的兵力,装备也很差,根本不可能击退俄国伞兵的进攻,看来艾米斯特尔大桥是守不住了!休伊特只希望汉斯连长能够当机立断,及时炸毁大桥,以免它落入俄国人手里。
休伊特拿过授话器大声地命令着,在大桥周围地区的所有人,所有能够接收到这一信息的人,包括伤员、后勤人员和医务兵都拿起武器莱,前往艾米斯特尔增援。
休伊特的车队终于迫近了战略公路,激烈的枪炮声喻示着俄国人正在向公路上运动,虽然休伊特只在公路上配置了一个排的兵力,但因为整个公路上遍布着各种地雷、铁刺和反坦克陷阱,可以说是步步杀机,实际上是一条典型的死亡公路。这也是休伊特唯一的指望了!
休伊特终于从小街道拐上到战略公路上,就在人们松了口气时,大意或者说疲劳导致的麻木、迟钝让不幸降临到了休伊特车队的头上。走在坦克左侧的装甲车“轰”地一声触上休伊特自己埋设的地雷被炸毁了,里面的七名乘员全部阵亡。
“注意规避地雷!”休伊特心痛得几乎没有背过气去。
“轰隆——”“轰隆——”从艾米斯特尔大桥方向传来连续两声巨响宛如山崩地裂,震耳欲聋,休伊特觉得四十五吨重的坦克被震得从地上跳了起来。
“艾米斯特尔桥已经被炸毁了!”
坦克里传来了欢呼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凄然的笑,那是含着泪的绝望地微笑。桥被炸毁,意味着德军所有人都回不去了。罗宾斯特尔,这些勇敢的德军士兵生命的最后一站!
费舍尔带头唱起了歌:
“跃上那冲向胜利的通途!如果我为命运女神所抛弃,如果我从此不能回到故乡,如果子弹结束了我的生命,如果我在劫难逃,那至少我忠实的坦克,会给我一个金属的坟墓。”
娜拉跟着休伊特一起吟唱着,沉浑的歌声在坦克里、阵地上、整个罗宾斯特尔上空回绕,大家都很悲壮地视死如归,休伊特被深深地感染了,浑身贲张,热血沸腾!
“长官,有人向我们的坦克跑过来,好像是一个平民。。。。。。”
因为海因策中士在昏迷中,娜拉小姐临时客串起观测员来了。(未完待续。。)
九百十四. 男爵、元首
“恩斯特元帅!”!
“隆美尔元帅,古德里安元帅!”王维屹急匆匆的走进了新成立的德军前线最高司令部,隆美尔和古德里安这两位德意志苏醒的英灵早已在那里等候着他了。
不用什么寒暄,所有的话题很快转移到了正在激战中的罗宾斯特尔。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隆美尔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低沉:“在德意志的土地迅速沦陷之后,罗宾斯特尔却始终都在坚持着,面对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