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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的马鬃,在马的耳边嘟囔:“谢谢你今天没给我惹事。”
当天上午,何宣道在众多伙计中选拔出两个忠实能干的人,让他们负责筹备绸缎庄的生意。两个伙计领命去了。
抓紧时间干事业吧!累的时候,何宣道自己给自己打气鼓劲。
中午,何宣道又把司农寺的少卿请出来吃饭,从其手里买了一些国家库存余粮出来。米铺的生意,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了。
忙完这些事务,何宣道醉醺醺地回到卧室,困倦之意袭来,倒在床上便呼呼睡着了。梦中,还是某部电影大片里旌旗招展、金刀银枪、血肉横飞的战场镜头……
何宣道轻轻呼喊着“打、杀……”,不管身体有多大的力,这是一种态度。
迷迷糊糊中,何宣道看到唐溪贞回来了,是她想念自己了吧,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唐溪贞爬上床上,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何宣道心一动,伸手把唐溪贞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身体,轻轻叫道:“老婆,老婆?”
“嘻嘻嘻……”唐溪贞笑得像一只偷油吃的小老鼠,“你怎么把这块金玉腰牌扔在地上了?”
“哦?是么,从你衣服上掉下来的吧?”何宣道含糊应道。
“那我给你系在你的腰带上吧。”
“嗯,反正我是属兔的。”
何宣道迷迷糊糊感觉腰间一紧,猛然睁开眼睛,去!丢啊,这哪儿是我老婆啊,分明是小乞丐!
“死小子,溜我洞房里干什么来了?”何宣道一把将他推开,开骂了。
“嘿嘿,我看你大白天的躺在床上,是不是生病了,才进来看看!你真不识好人心!”小乞丐抬着下巴,不服气的样子。
“你刚才是不是亲我头了?”
“是呀,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嘛。”
“有你这么看的么?死玻璃……”何宣道又骂了一句。
“我就这么看,怎么着?”
“不怎么着,你快出去吧,以后不许随便进来。”何宣道开始哄他走了,一想到刚才楼着他喊老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小乞丐一甩身,往外走,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回来了都不去看我,还得我来看你,人家好心好意……”
“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真罗嗦。”何宣道嘟囔着。
“就像女人,怎么着?懒得理你!”小乞丐说着,下地就走。
“小乞丐你站住,我看你还是一瘸一拐的,好像比那天晚上还要厉害,你的腿好点了没?”何宣道又把他叫住,问道。
小乞丐偷偷捂嘴笑了笑,他是故意将腿瘸得厉害的,回身道:“才两天啊,哪儿能好的那么快!不过已经好多了,谢谢老兄费心。”
何宣道看着他,不知他从哪儿弄了套衣服换上,不似以前那么脏了,这是入乡随俗么?脸也洗得干干净净,模样还挺英俊的,看来用不了几年,就会变成一个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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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脾气渐消,忽然想起他差点要了丈人唐将军的性命,忙了一天差点把这生忘了,经过一天是交往,他对自己的岳父非常敬畏,多亏唐思训转危为安,不然我绝不饶你,现在也不能轻饶,何宣道登时火气又上了,怒气冲冲道:“我差点忘了!你这个混蛋,你差点害死唐将军,你知不知道?”
“他在我腿上戳了一剑,我在他手上轻轻划了一下,这件事大家两清了。”小乞丐不想和他说这个问题,再次转身要走。
“好啊你个臭小子,你明明知道唐将军中了你匕首上的毒药,你怎么没和我们提起,你是诚心要他老人家的命是不是?”
“你又没问,我干嘛说?我本来就要他的命,怎么着?”小乞丐,还是那个桀骜的小乞丐。
“狼心狗肺,不可理喻!我要是会杀人,真想替我岳父杀了你!滚,你给我滚!你等着,等你满十四岁的!”何宣道大声呵斥。
“臭男人、狗男人!”小乞丐骂骂咧咧,大步地推门出去。
小乞丐被骂走了,过来一会,何宣道又觉得有点后悔,刚才对他太凶了吧?毕竟他没有害死唐思训,何况他脚上未愈,挺不人道。心一软,又追了出来。
等他追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小乞丐的踪影了。
为什么对这个可恶的孩子憎恨不起来呢?他看了看腰间的金玉牌,想起刚才搂抱小乞丐,不觉间有点发窘,愣了一会,叹息一声,回到房间里。
晚饭后,何宣道让阿三备了马,一个人骑着,奔裴府而来,不是找裴寂打麻将的,是裴寂许给他每月初一的“炉钱”,还没有取。这几天忙于结婚无暇分身,今天都初九了。
宾主相见,免不了一番寒暄,聊着好久没一起打马掉、葡萄酒好喝什么的。
裴寂道,初一那天,用掉两百斤铜,十斤铜能铸一贯,共铸了十炉通宝,约合二十贯都给他存放着呢,就等着他来取。
何宣道暗暗盘算,一日二十贯,即二十两白银,一个月六百两,跟我一个月的收入不相上下嘛,不对,他是一品大员,有朝廷俸禄,我几乎什么都没有。
我要是把他的“印钞机”弄来,落到我的手就好了,每天叫人自己铸钱,感觉一定美妙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裴寂肯定不会轻易给我的,一时间,想不出办法,也许我的智力不够,看来一口吃个胖子挺难的。
既然一口吃不下,我就一口一口吃,何宣道忽然间灵光一现,有了长远打算,朝裴寂一揖,道:“司空大人,在下斗胆提个建议。”
“你讲嘛,何必客气。”裴寂为人很和善,晚辈在他面前也可以百无禁忌。
“我大唐正对外患用兵,司空大人赏赐在下的酒钱,我打算全部募捐出去。”
“哦?这个想法很好啊,可以提升战士的士气。”
“不是,是捐给为国捐躯的人,他们是真正的国殇,他们的亲人应该受到照顾。”
“小兄弟想得周到,不错不错。这同样可以安抚即将上战场的将士们。”裴寂捋着快点秃光的胡子说。
“在下想,每月二十两恐怕是不够开支的,在下想求司空大人帮助找一些人,大家一起做成这件善举。”
裴寂还不知道快要掉进套子里,说:“好说好说,我帮你找。”
“不过这样的人并不好找,谁愿意像你这样,把自己辛苦赚到的白白钱送给别人呢?”裴寂答应完,也开始挠头。
“在下不比大人辛苦。现在人心不古,自私自利,不肯行善积德,真叫人难过。”何宣道煞有介事地说,“司空大人乃大唐元老,交友广泛,有劳大人动员一下他们,捐多捐少都无所谓,量力而为,只要表表这份心就够了。”
“我辛苦什么?我的钱都是炉子里炼出来的……嗯,既然这样,我也捐点吧……”裴寂不好意思在晚辈面前表现出低觉悟,硬着头皮首先表态。
“我代表阵亡的将士感谢司空大人了。”何宣道给他一揖,继续道,“我打算从我生意的盈利中,再拿出八十两,我每个月捐赠一百两出来。”
“那么多?好吧,老夫也捐一百两,我的钱炉每月再拿出五天时间,铸钱给阵亡士兵家属。”裴寂不甘示弱地说。
“司空大人为国分忧,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裴寂被他吹捧,摇着手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应该的。”
何宣道又道:“贱内是将门之女,也有抚恤阵亡将士之心,她要我替她也捐出一份,二十两。和大人的一百两加起来,二百二十两了,差不多够了吧?”
“差不多,粗算下来,每个烈士的家属,每月分得五十文,可以抚恤四千四百人,还得再让别人捐点,才能够。”裴寂掐指算着,五十文的标准可以满足基本生活保障。
何宣道严肃地说:“这笔钱,在下打算成立个基金会,由司空大人任会长,负责管理发放这笔钱。”
裴寂推辞道:“不可不可,你提的议,又是你家捐的多,这钱怎么能由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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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暗暗发笑,正合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