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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在各方势力看来似乎无关紧要,更让他们匪夷所思的是,郭守敬带着弟子们开始在苏伊士地峡进行详细勘测,据称在研究挖掘运河的可能性。
苏伊士轨道马车的建设,已经使中东地区的人们叹为观止了,听说还要开挖运河,就更加令人啧啧惊叹,毫无疑问如果这条沟通地中海和红海的宏伟水利工程真正建成,它必将超越埃及金字塔、巴比伦空中花园、亚历山大灯塔,成为人类史上空前的奇迹。
直到这个消息传出,各方势力才真正松了口气,任何人都知道如此浩大的工程将会消耗多么巨量的人力物力,由此大汉在短时间内就不可能在别的方面有什么大动作了,刚刚结束的夏季大演兵也被解读为汉军为了在接下来一段相对较长的和平时期保持战斗力,而进行的突击演练。
纷纷扰扰的中东乱局,伊斯兰教、基督教、犹太教三大宗教,阿拉伯、波斯、亚美尼亚、塞尔柱突厥、阿塞拜疆诸多民族,罗马教廷、拜占庭、罗姆苏丹、热那亚、威尼斯等等试图插足其间的外部势力,就在大汉刻意营造的风平浪静的气氛中,观望着、等待着,维持了表面的平静,然而近乎窒息的宁静之下,各方势力都隐隐的期待着什么……
大汉皇帝行宫中的饮宴歌舞告一段落,波斯胡姬、印度舞娘们踩着云端的步子退下,宾客们告辞之后醉醺醺的散去。
庞大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楚风似乎也已经不胜酒力,他的脸简直比猴子屁股还要红,醉得不成样子。来自不同国家、操着不同语言、身穿各民族服装的宾客们告辞时,这位皇帝还举起金酒杯泼泼洒洒,口中大着舌头、打着酒嗝叫道:
“四、四夷宾服,八、八方来朝,嗝……我大汉御宇天下,拓疆万里之外,迈秦汉而越唐宋,乃空前之盛世,诸位臣工该当更进一杯,为、为六合升平贺!”
陈淑桢也喝了几杯酒,霞飞双颊,丹凤眼秋波婉转,轻轻按住楚风的酒杯:“皇上醉了,而且,刚才您已经下令送客了。”
“我没醉,我真的没醉!”楚风紧紧的抓住酒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杯中物,现在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这是只不折不扣的醉猫。
宾客们讪笑着纷纷退下,那些各怀鬼胎的家伙,就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大汉皇帝觉得差不多了,他的远征军已经和当年的蒙古西征军走得一样远了,也应该休养生息了吧?
可等宾客们散尽,陈淑桢就微笑着捅了捅楚风的腰:“楚兄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难道还在等臣妾亲手煮醒酒汤来?”
刚才还醉眼惺忪的楚风,一双眼睛就变得贼亮贼亮,捉住陈淑桢的玉手端详,只见肌纹细密、骨肉匀称,惟右手掌心有常年握剑造成的薄薄一层茧子,不由叹道:“素手调羹汤,多么有情调啊,任谁看到这双手,会相信握在它掌中的剑,曾经斩下蒙元头等把都鲁的头颅?”
陈淑桢面色一红,羞恼的将手抽回,亦娇亦嗔的道:“别拿臣妾打趣啦,陆猛已在偏殿等了许久,楚兄还不去理一理军国重事?可别演昏君上瘾,真把自己当昏君了。”
楚风无奈的揉了揉鼻子,喝了碗醒酒的浓茶,偷眼瞧瞧陈淑桢,越发觉得她像敦促弟弟努力学习的好姐姐了。
偏殿上陆猛没等太久,楚风就一边用冷水浸湿的毛巾擦着脸,一边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瞅了眼站得像标枪那么溜直的陆猛,楚风就是无奈的摇摇头:“坐下吧,咱们君臣相得十余年,你还这是这么一板一眼的拘礼……好好好,知道你要说什么,咱们就此进入正题吧。”
陆猛脸还是板得像块钢锭子,心里面却是有股暖流热烘烘的涌过。因为性情严肃端方,他可不会像李鹤轩、侯德富那样和楚风不分你我的开玩笑,可楚风话中的亲热之意,他如何不明白呢?
“飞鸽传书,文天祥文老大人闻得御驾遇险一事,正从波斯乘船向此地赶来,他要和陈宜中联名上弹章,弹劾末将护驾不力之罪。”
被文天祥、陈宜中联名弹劾,大汉文武朝臣之中只怕没有谁不心虚的,但陆猛说着些话的时候声音平稳毫无波动,而且还目光炯炯的看着楚风。
楚风苦笑着摇了摇手:“这哪儿是弹劾你呀?分明是弹劾我呢!好了好了,文老大人赤胆忠心,就是一肚子宁折不弯的牛脾气,一定要啰里啰嗦的说一大堆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行了,也不用他弹劾了,我答应今后不再用热气球代步就是。”
陆猛闻言,紧紧抿着的嘴角难以察觉的微微一扬,显然他期待的就是这个结果,文天祥、陈宜中的奏章,恰逢其时。
想到即将从国内飞来的雪片般的奏章,楚风就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恨恨的瞪了陆猛一眼:这家伙就不能暂时隐瞒一下御驾失踪的事情,非得立马报给国内?不消说,尽管派七百里飞骑加飞鸽传书去追回陆猛发出的紧急通报,可那份通报同样是用最高级别的速度发出,早了好几天的时间,能追上才见了鬼呢!
不过来回四个月的通讯时间,也让楚风稍微好受了点,至少国内那些指天划地群情激昂上奏的臣僚,刚刚写好了奏折却发现紧接着又有御驾安然无恙的消息传回,他们的脸色只怕很好看吧?
陆猛又奏报了几道军情,顺义王海都率汉蒙联军自玉龙杰赤以北越过草原。闪击伏尔加河流域,当忽必烈、忙哥帖木儿率领残兵败将在高加索山区历经千辛万苦甩掉追兵,回到金帐汗老巢拔都萨莱城下时,大眼瞪小眼的发现城头飘扬着金底苍龙旗,曾经的中亚霸主海都则打着大汉顺义王的旗号,笑眯眯的等在城头。
蒙古大汗和金帐汗的宫室营帐、后妃子女、金帛财宝,全都成了海都的战利品。
楚风完全可以想象那位瘸子大汗看到这一幕时,是如何的暴跳如雷而又无可奈何,想必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很丰富吧?
忽必烈和忙哥帖木儿率领残兵败将原路退入了高加索山区,海都正在全力清剿,但茫茫大山之间清剿小股敌人谈何容易,上万人撒进去连点影子都看不见,海都费了老鼻子劲儿也没逮住忽必烈,因此上书请求皇帝宽限时间,容他徐徐进兵。
楚风自然不会苛责海都,因为他知道二十一世纪有一个拥有宋末人们完全无法想像的神奇技术的超级大国,同样是在亚欧大陆腹地的群山之中搜寻一位胡子大叔,可他们历经数载之久,花费无数人力物力也没有达到目的。
现在的忽必烈只是一只丧家之犬,留海都一支偏师搜捕他就行了,大汉远征军的脚步绝不会为一个没落的敌人而停下,蒙元,在华夏历史上只不过是一个匆匆过客而已,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楚风的眼光早就从那片贫脊的不毛之地跳出,投向了更为肥沃和辽阔的地方。
另外,海都还奏闻皇帝,询问那些被他捉住的忽必烈、忙哥帖木儿的后妃子女如何处置。
楚风嘿嘿坏笑着在奏折上亲笔批示:“按蒙古传统办。”
陆猛看楚风写完,还稍微怔忡了一下,俄而忍不住笑得咧开了嘴。
海都是蒙古宗王,大汉之藩属,忽必烈、忙哥帖木儿以及他们的后妃子女也都是蒙古人,那么按照蒙古传统办,谁也不能说有什么毛病。
而蒙古传统嘛,所有的人都知道,“高过车轮的男子通通杀死,妇女和儿童成为奴仆”!
想当年。蒙古帝国不可一世,肆意屠杀中原百姓,烧杀淫虐无恶不作,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正是天道昭彰报应不爽。
好歹也让忽必烈以下大小杀人魔王们,尝尝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滋味吧,他们曾把这样的痛苦带给了常州、成都、兴化、江州、襄阳的百姓,现在也该轮到他们自己了。
楚风啪的一声将海都的奏折合上,这家伙还一脸坏笑:“我是有道仁君、慈悲为怀,我可没有让海都胡乱杀人啊,咱只是让他按蒙古传统办理嘛……”
陆猛心说你比谁都心黑,偏生谁都说你宽厚仁慈,唉,老天不长眼。
楚风这家伙刚表演完仁君,接下来一句话就暴露了幕后黑手的嘴脸:“嗯,对了,哈辛部那边的事情办得怎样?”
“坚贞之泉已经拿下,重新划给了哈辛部,扎克里亚部的所有老弱妇孺通通并入了哈辛部,作为他们的奴隶……”陆猛一一解说着。
扎克里亚部的所有成年男子,以及沙匪们,全部被汉军捆好之后活埋在沙漠之中,只露出脑袋在沙层外面。
于是阿拉伯沙漠里就出现了奇景,被好奇心吸引和被哈辛部邀请来观看的附近的贝都因部落,就张口结舌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