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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早的把宝押在一边,如果牌局有了变故,那就是要遭受损失的呀!再看看牌局吧,通过分析各种端倪,来判断哪边的赢面更大,再下手也不迟嘛。
良久,有人低声道:“那么,我们还是各自回家吧,这个消息太惊人了,也许、也许长辈们会有更准确的判断……”
除了马车的主人,人们各自离开了,刚才那个脸胀得通红的阿尔瓦忽然就变了个人,某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这个贵族青年的身上。
“回凡儒第尔城堡,”阿尔瓦奥尔西尼吩咐车夫。
……
海上君王号停泊在远离罗马城的一处偏僻港湾,这里远离商船往来的固定航线,极少有人来,好几艘东印度公司运送鸦片的商船则停泊在外圈,重重帆影遮住了海上君王号庞大的船身,除非抵近侦察,否则难以发现这艘装备八十门十二斤重炮、战力举世无匹的海上堡垒。
皎洁的圆月高挂空中,清冷的月光映照着片片白帆,地中海温柔的晚潮亲吻着船身,氤氲的水气把这一切渲染得如梦似幻。
正是上元佳节,楚风和陈淑桢等后妃摆酒官舱之外的露台,把酒邀明月,海风习习来。
红发女海盗索菲娅离开了。
东印度公司没花多少钱就从比萨共和国手里赎回了西西里公主号,教皇只要人和海图,对这条船没有什么兴趣,比萨人非常乐意用它换点真金白银,尽管东印度公司要一条海盗船有点儿奇怪,但他们很知趣的没有追问原因。
西西里公主号装着楚风赠与的绷带、药品、粮食和军火,扬帆驶向西西里,女海盗的同胞们渴盼着支援,雪中送炭的行为必将为索菲娅,也为楚风赢得人心。
但愿从海上踢开西欧大门的计划,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送走了女海盗,楚风并没有寂寞,因为他还有四位各具风情的绝色美人儿相伴,陈淑桢、雪瑶、塞里木淖尔和努尔嫚,每位都是万中无一的倾城容颜,浅吟低笑风华绝代,楚风连饮两杯之后不禁有点儿飘飘然:乘巨舟泛海上,又有倾国倾城的美人相伴,楚留香也不过如此了吧?
嗯嗯,还别说,楚风号留香这样也不错,清风时来花留香,自成意境嘛,啊咔咔咔……
纯真的声音打断了楚风的YY:“姐姐们快看大叔,他笑得好今日你今日你哦,这家伙真的是大汉皇帝吗?简直难以置信呢……”
呃……没有这个小拖油瓶就完美了!
楚风转身朝安妮海瑟薇科隆纳做了个鬼脸,这小家伙正和四位美女混在一起,朝自己指指点点的。
什么和什么嘛,她们是姐姐,爷是大叔,有毛搞错?
楚风走过去,一指头弹在海瑟薇的小脑袋瓜子上:“小鬼头不要胡说八道哦,爷刚才是王霸之气,你的懂?什么今日你今日你啊,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知道什么是今日你今日你?好笑!”
雪瑶掩口而笑,陈淑桢像大姐姐看着调皮的弟妹,眼中无限的温柔:这一对活宝冤家,真是一大一小没个正形,谁能想到击败蒙古帝国,拓疆万里之外的大汉皇帝,会和这么个小孩子置气呢?偏偏安妮海瑟薇这个机灵古怪的小女孩,又总和他不对付……
安妮海瑟薇被弹了一下,小丫头洋娃娃似的脸蛋立刻就垮了下来,呜呜的道:“你欺负我!大叔欺负小女孩,没羞啊没羞!”
切!什么小女孩啊,楚风撇了撇嘴,以前不知道,原来你都十四岁了,还小女孩呢……不过也奇怪啊,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至少小两岁,总像个调皮捣蛋的家伙。
没好气的道:“哭什么啊,今天是教皇仆立法司哭的日子,你们科隆纳家族的仇恨,如果李鹤轩策划得当的话,今天差不多就该了解了。”
真的吗,预定发动的时间就在今晚?海瑟薇立刻停下了哭声,眼睛里连一滴泪水都没有。
而这一点,毫无疑问再次遭到楚风无情的鄙视。
第805章 水晶之夜(上)
凡儒第尔城堡门前不断有带着贵族家徽的马车来来往往。城堡内早已宾客如云,从厚重的窗口中透出热情的灯光,美妙的交响乐伴随着附近乡村的农夫进入梦乡。
奥尔西尼家族举办的舞会从来不缺宾客,今天的客人更是空前的多,舞会的女主人,从佛罗伦萨美第奇家族嫁到凡儒第尔城堡的一位贵妇知道,各位贵宾的热情参与并非像以前那样为着客厅的华丽装饰或者提供的美酒与美食,而是罗马城最近出现的种种传言。
科隆纳家族倒下之后,罗马有实力染指教皇宝座的家族就只剩下了奥尔西尼和教皇仆立法司本人的加塔尼,仆立法司的位置如果有点不稳当,奥尔西尼的两位枢机主教就有可能戴上那顶受基督赐福的三重冠。
打探消息的,观望风色的,提前示好的,替仆立法司打探情况的,贵族们围成一个一个小圈子交换着各自的信息,他们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伴,则像花蝴蝶似的穿梭往来,或者举起宫廷鹅毛扇故作风情,或者端起盛着红色酒液的高脚杯轻轻摇晃。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脸上虚伪的笑容都构成了一张张的假面具,试探、欺诈、虚与委蛇、各怀机心……
但至少今天是一个温暖平安的夜晚。不仅因为晚会邀请了教廷的另外五位枢机大人,以及七名罗马参议员,还因为罗马城内每十个姓奥尔西尼的就有五六个出现在舞会上,包括那两名枢机主教。
也许明天这里的人就会分作互相敌对的阵营,进行你死我活的战斗,但今晚,奥尔西尼家族将和罗马的显贵们只会沉醉于美酒佳肴之中,躺倒于贵妇小姐的裙摆之下。
“一群蠢猪!”城堡大厅二楼的一间密室内,阿尔瓦奥尔西尼放下了厚厚的呢绒帷幕,观察舞会的参与者之后替他们作出了非常公允的评价。
奥尔西尼家族的长者,那些掌握着权势的老人们都在下面的舞池,但参与舞会的显贵们绝对没有想到,这个家族中年轻一代的精英全部集结起来,披上了细密的锁子甲、挂上了锋利的宝剑,他们的侍从则把战马喂得饱饱的,披上了全套马铠。
不仅如此,从家族各处领地庄园秘密调回的武装人员早已悄悄潜入城堡附近的几个农庄,做好了全部的战斗准备。
吸取了科隆纳家族的失败教训,奥尔西尼家族做了更加精细完备的布置,武装人员的调动非常隐秘,谁也不会想到前几天络绎不绝的来到城堡,按照惯例来交租税的农夫,其实是最精干的武装侍卫,他们的盔甲武器全都藏在满载粮食的马车里,并且交税之后马上离开以掩人耳目,等到天黑后再潜回城堡附属的农庄。
饶是如此,奥尔西尼家族决心给行动再加一道保险。他们在预定的夜晚举办舞会,邀请了罗马的显贵,而掌握家族权柄的长者们将全部留在舞会上以麻痹仆立法司的耳目……如果说教皇冕下没有在凡儒第尔城堡附近安插密探,那是连傻瓜也不会相信的。
行动,将完全由家族年轻一辈来主持。
阿尔瓦回头,七位堂兄弟和他一样做好了最完善的战斗准备,每个人的脸上里都透出跃跃欲试的冲动。
“真好笑,罗马的那些老头子,大概还以为咱们是群在歌剧院、美术沙龙和女人肚皮上浪费时间的窝囊废吧!”
阿尔瓦苍白的脸上显出浓厚的血色,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
堂兄弟们全都笑了起来,他们隐藏得很巧妙,歌剧院、妓院、城堡…之间来回,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甚至玩玩漂亮的男孩子,谁都把他们当作了一个庞大家族中不可避免出现的那种蛀虫,腐朽糜烂的代名词。
只有位于家族核心的人才知道,他们每天都会从歌剧院或者妓院乘着夜色回家,进行一个小时的严格剑术训练;
上午太阳升起,当和他们一块花天酒地的其他贵族青年还躲在被窝里的时候,他们早就起床,由可以轻易摘下荣耀骑士勋章,据说曾是圣殿骑士团骨干、和撒拉森人殊死搏斗过的骑术教师来教授最严格的骑士课程;
这并不算完。接下来还有相当长时间的“文化”课程,从那位传承阿尔比教派黑暗智慧的教授嘴里吐出的阴谋诡计,只消十分之一就能把修道院里纯洁善良的老麼麽活活吓死……
包括阿尔瓦在内的八名青年,外人眼中的窝囊废,却使奥尔西尼家族竭力培养的新一代支柱!
“我不理解的是,”有位堂弟略带不满的说道:“有咱们就行了,长辈们为什么接受中国人的帮助?推翻一位教皇,多么令人热血沸腾的话题,何必让遥远东方来的客人参与呢?家族为此的付出,在我看来有些多余。”
“你不觉得话太多了吗?”阿尔瓦用森冷的眼神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