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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定睛望去,果然是小鬼子的坦克和战车,一面喷着无数火舌和嗵嗵的炮声,一面快速向他们追击而来。
脚板再快,也快不快四个轮子,尤其是那冲在最前面的日寇战车。
“高飞、万古碑、韩富贵,你们继续带领大家往外冲,留下30人随我们一起阻击敌人。”
两个火箭筒手仅仅只是对视一眼,便分头各自向一辆日寇坦克残骸跑去。
然而,还没跑到一半,就见天空上猛然一红,未等人反应过来,便是一阵惊涛骇浪般的呼啸声,从他们头顶飞越而过,在震耳yù聋的爆炸声中,追在他们屁股后面的日寇坦克和装甲战车,旋即淹没在阵阵烟雾中。
“营长,是我们的营长,终于派人过来了——”
一对火箭筒手大叫着,还没喊出声来,一辆武装皮卡便风驰电掣地飞奔而来,一个人在数名战士簇拥中,跳下车飞步向他们跑来。
“是第1集团军上海师派出的战士吗,我是姜成,对不起,我们来晚了,让你们受苦——”
两个火箭筒手双目间顿时眼泪横飞,大声喊道:
“不,报告姜团长,我、我们幸不辱使命,现、现在归队!”
说着,姜成的一双手已远远地伸了过来,同时在嘴里大声对跟上来的士兵命令道:
“前面就是最凶残的日寇第16师团,营长命令,务必要将这个冲在最前面的佐佐木旅团就地歼灭……”
(感谢王憬贤兄打赏)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433章、拯救南京:就让他们抗议好了(上)
第433章、拯救南京:就让他们抗议好了(上)
首都失守,一大半的平民丢弃在南京城内,一个师、一个师的打残、溃散,令朝野上下举目震惊,集体陷入到失语状态。(最稳定,,。)
现在,没有人再说九一八时期东北军的窝囊了。
从卢沟桥开始,到淞沪会战,再到南京保卫战,一直心怀侥幸认为中**队再差也与日军差不到哪里的各方军政大员,文人志士,布衣走卒,惶惶不可终日地度过了最难熬的几天。
战役基本是一边倒地即将结束,但更坏的消息却不断传来:
南京保卫战甫一打响,日寇华中方面军司令松井石根正式下达总司令敕令,公开命令上海派遣军、第10军各所属师团,“纪律肃正战俘(屠杀战俘)”。
日军第16师团占领紫金山后,俘虏敌军万余人向师团参谋中泽三夫请示,经参谋长确认后下令俘虏全杀。
最令蒋介石暴跳如雷而又羞愤异常的是,日寇第16师师团长中岛今朝吾在下令展开屠杀俘虏之令后,旋即又对蒋私人物品产生了据为己有的贪yù,对其官邸、办公室财物、陈设搜括一空。同日,日军进入私立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劫走无数图书、古物、玉器、铜器等。
城破数日来,沿江上新河、汉中门、中山码头、煤炭港、燕子矶、鱼雷营等处接连传来大批被俘军民惨遭屠杀的消息。由于被屠人数巨大,倒下的人堆积如山,日寇便浇上重油,点火焚烧,以致这个南京城内外,在难以卒闻的刺鼻血腥气中,又平添无数令人心酸而又胆寒的无数黑烟,绕城如日,经久不散。
无数军民争相渡江两日来,宽阔的江面上飘满了数不清被追至岸上日寇shè杀和炮舰拦截摧毁的大小船只。一个个失去生命的这个军民,就那样像一个个人肉做成的“木排”,不断在江上相互碰撞着,漂流着,数日盘亘难去。
12月17日,以胜利者与征服者姿态的日寇,以松井石根为首,正式举行了所谓的“南京入城式”。
堆积如山的战报、情报,摆放在老蒋面前,巨大的伤亡数字,让蒋介石数日中一直呆坐在桌前。也许只有陈布雷一个人知道,这一次他们的统帅,默默流淌着的泪水,也许是第一次没有任何政治色彩而从灵魂深处喷涌而出的。
他们不是战死,甚至连军人都不是,却被成群成群地以非人方式屠戮,这才是切肤之痛啊。日寇之禽兽面目,自此才算让这位中国统帅清醒。
“突击营,突击营在哪里?孟遥,孟遥在哪里——”
一声蓄积了多日的悲怆呼喊,终于冲他抑郁经日的胸腔中爆发。
然而,除了陈布雷默默推开门看了一眼,这里已没有任何人对这声呼喊回应,就连隔壁的宋美龄也是默不作声。因为这几天以来,他们听到耳中的,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了。可是,城破人亡,生灵涂炭,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陈布雷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于每天攥着拳头批阅紧急上报而来的文件、情报和下发各类命令。这是中华民族的又一次奇耻大辱,他发现,如果自己不紧紧握起拳头,他绝对会马上郁郁而死去的。(。赢话费,)
拉贝,约翰拉贝,是的,这个名字他牢牢地记在了心间。
这位曾经让他并不感冒的洋人,一个甚至还很傲慢的德国人,原来竟是一位胸有大爱之人。正是他,竟然奇迹般地在日寇的刺刀下开辟出一块国际安全区。不到4平方公里的区域,竟然收留、庇护了20多万中国难民。奇迹,这真的是一个奇迹。
只是,这样的奇迹还是太少了。
陈布雷缓缓站起身,拿起这份最新情报,刚要离开他的这件临时大秘书室,戴笠却一头撞了进来,满头大汗地喘着气,两眼直愣愣地盯着陈布雷,看了足足有数分钟,随后突然疯狂地仰天大笑起来。
陈布雷一动不动,只是冷冷地望着狂笑不已的戴笠。
这些天,这个特务头子除了带来这份拉贝国际安全消息之外,入目字字句句那样都是惨案、败仗和无能,他这是快要失心疯的最后狂笑吧。
戴笠笑得两眼泪水模糊,直到笑不动了,方才扑到在桌上,将一份电文颤颤巍巍地无声举到了陈布雷面前。
——《致华中派遣军松井石根与上海派遣军朝香宫鸠彦王通牒文告》
一行文字刚映入眼帘,陈布雷双眉顿时猛然跳动了起来:
敌酋进攻南京之首松井石根曾以“致南京卫戍司令唐生智劝降文告”对守城中**民进行讹诈,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且明显是针锋相对以牙还牙地同样弄出一个模本喝令日寇,不仅大快人心,更是让人不禁胸口一热啊。
这是谁的手笔,难道是总裁终于挺起腰杆也硬气了一回,只是没有预先告诉他而已。不对呀,这檄文除了号称第一“文胆”的他,谁又能担当此任?
“陈先生,你发什么愣呀,赶紧看看呀,瞧瞧里面是什么硬邦邦的干货。”
缓过气来的戴笠,忍不住在一旁着急地催促起来。
陈布雷这才凝神一看,不觉又是双眉一挑,耸然惊道:“突击营,孟遥将军,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他肯定已经伤心的不会再理睬我们任何事情吗?”
“你忘了他在中国的雅号了,神秘将军,在他那儿还有什么可能和不可能呢?”
戴笠说着,不由分说地一把拉起陈布雷,直接一把推开老蒋房间的大门。
完全可以想象,处于悲愤与低靡状态的老蒋,会是一种何样激动。然而,就在他捏着电文喃喃不已地说出一句话时,蒋百里带着宋希濂、王耀武在侍卫的引领下,行色匆匆地也是一头闯了进来。
“校长,校长,现在我们终于搞清楚了,南京地区我们并不是全面沦陷,还有一处地方,自始自终一直牢牢掌控在我们中国人手中。”
蒋百里不顾体统地大叫大嚷着,随即用手一推宋希濂:“此事你最清楚,你快快向委员长讲来。”
老蒋疲惫地摆摆手,瘦长的脸颊看上去似乎更显瘦削了。
身在军中要职的两大干将突然一起跑过来,虽然此刻已解除特别命令,但随意出营还是非同小可的。因此不用问,宋希濂、王耀武这二人必是因同一件事携手而来。好消息呀,孟遥那个混蛋,他总算还晓得为国家出手了,虽然这么迟。
走到挂在墙上已几天都没有动一下的作战地图,老蒋盯着下关道:
“这报纸上还有你们都在说,这个地方到现在还在我们手中。可唐生智说,那里追击过去何止一个第16师团,重兵包围,安有累卵?倘若真有突击营部军事活动,为何事前我没有得到一点情况汇报?他们不比我们,动一兵一卒那都是要地动山摇的。你们有谁亲眼见过孟遥,亲眼在这个地方见过他的一兵一卒?咹,道听途说是不行的。那些新闻记者的笔,也是不能全信的。”
宋希濂马上抬起手,嘴巴动了动,但一想到傅晓冲那句正经八百的警告,急忙又缩回脖子。
蒋百里奇怪地瞅瞅宋希濂,来到地图前,举起铅笔在上面比划了起来:
“校长,目前我们虽然还没有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