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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数,这分配之上……”
吕不韦摇头道:“这不是问题,这些燕女虽然是燕国对咱们的赔偿,但我们却不能,把她们作为奴隶和泄欲的工具。既然她们现在身处我原阳,那就是我原阳之民,要善待她们。告诉士兵们,尚未娶亲,并愿意娶亲者,方可赏赐燕女。其实兵将,皆是赏赐土地财物。”
这时,蒋涛已不再说话,拿起笔来,把吕不韦的决定记录下来。
吕不韦来到金碧辉煌门前时,有了片刻的犹豫。此时澹台月枝约自己前来,想来必是有紧要之事,但自己若是碰到田沫缌,其中的尴尬,自己将如何处之呢?
吕不韦无论是前世今生,尚是首次强暴女子,如何面对被自己强暴的田沫缌,在吕不韦心里,实在是个难以面对的问题。
叹息一声,吕不韦行进了金碧辉煌之内,该面对的早晚都将面对,躲避并非是最好的手段。
金碧辉煌之内,正在上演着音律歌舞。
看起来酒宴开席不久,见到吕不韦进来,颜悲回笑着迎来。
颜悲回趺坐在,事先为他准备好的坐席上,向吕不韦投过会意的一瞥。
一群舞女,正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伴着丝竹乐声,翩翩起舞。
在吕不韦看来,这舞姿极其单调,无非就是简单的扭腰摆臀甩袖,次第循环重复。如果不是衣裙华丽绚烂,这舞没有一点看头。他搞不明白。这些古人何以对这种歌舞,乐此不疲。
澹台月枝向吕不韦妩媚的笑了笑,竟然也盈盈走向了场中,随着乐队的一声高亢的起调,明黄色的霓裳舞衣,开始挥动起来。
众舞女皆双手掐腰,肩头轻轻伴着乐律抽动着,拥着中间的澹台月枝长袖飘飘,腰肢舒展。时而跳跃,时而飞身。舞姿之舒展,神态之优雅,气韵之轻灵,令众人看直了眼,就算是不喜欢这原始歌舞的吕不韦,也是看得暗暗赞叹不已。
一个妩媚到极致,优雅到极致,高贵到极致的女人啊!
吕不韦望着自己国色天香,风情万种的“未婚妻”,眼神也是有些呆滞。
吕不韦不知不觉,沉醉的随着澹台月枝的舞姿和乐声的节律,轻轻的用手击打着案几,眼神中的那份惜和欢喜,更是难以遮掩。
乐律突然变的缠绵起来,场中的一角轻扬的歌声响起。而澹台月枝的舞姿,也旋即柔缓起来。她轻柔的滑动着丰韵的腰身,腰间露出粉白细嫩的肌肤,而就在这一瞬间。吕不韦的眼中,闪出了一丝狂热的欲火。
这一场霓裳羽衣舞,澹台月枝跳的酣畅淋漓,近在咫尺的吕不韦,看到她额头上那一层细密汗珠,以及那似水眼神中,若有若无的痴情怨语。心中一颤,而就在澹台月枝腰身轻扭,回眸一瞥投来的眼神中,吕不韦心思有些飘渺。
正在吕不韦精神恍惚之时,却觉身侧一缕香风迎来,吕不韦眼光瞥过,不禁一怔。
他先是看见了是一双雪白的柔夷,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手。
美人的手,大多都是美丽的。
一如吕不韦握过地水湄的、冰冰的、墨静儿和蔺儿惜的,甚至还有卫娇和鲁萍希的。
可是他却发现,无论多美的手,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缺陷,譬如水湄的肤色稍黑,冰冰的指甲稍大,墨静儿的指尖稍粗,蔺惜儿的略带僵硬……这些他最亲密地,也是战国时代最美艳的女子,她们的那双手,也并非全无瑕癣。
但现在展示在他眼前的这双手,却是十全十美,毫无缺陷,就象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就算最会挑剔的人,也绝对挑不出丝毫毛病来。
再往上看去,少女身材修长,腰身盈盈一握,胸前波澜如海。肤色白腻如脂,肌光胜雪,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
少女的头微微垂着,他只见到她的半边脸蛋,眼睛紧闭,睫毛甚长,虽然倒影瞧不清楚,容貌秀丽绝伦,不过十七八岁年纪。
吕不韦略一分神的工夫,那少女却已是飘然而去。吕不韦的目光向着少女绝美的背影追上,却正迎上了田沫缌满怀怨恨的目光。
原来她是田沫缌的侍女,想到这里,吕不韦暗叹一声,收回本不安分的目光。
在鼓乐声中,急速起舞的澹台月枝,象雪花在空中飘摇,象蓬草迎风飞舞,左旋右旋不知疲倦,千圈万周转个不停。
澹台月枝为讨吕不韦欢心,一舞之下,流畅自如,舞衣轻盈,如朵朵浮云,艳丽容貌,如盛开牡丹,回眸一笑干娇百媚……
初次见识到澹台月枝才艺的吕不韦,急促的鼓乐声中,见澹台月枝丰腴的身子,在狭小的羊毛毯子上,舞动旋转如飞,腰间的金银佩饰叮当作响,令他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见吕不韦如此情态,颜悲回忍不住小声笑道:“吕候,澹台小的舞技极高,比起她麾下的那些歌姬舞女来,还尤有过之而无不及,今天你算是开了眼界吧。”
吕不韦惊叹一声,赞道:“实在是太美了!”
今天是澹台月枝设下的宴席,除了颜悲回与吕不韦,再无一位男子,也正是在这种场合,澹台月枝这才换上了舞衣,亲自上阵跳上一曲。
鼓声停顿,澹台月枝汗津津地停了下来,笑道:“吕侯,月枝实在是再舞不动了。”
天下青楼业最大的老板澹台月枝,亲自安排下的酒宴歌舞,自然是比平日的宴会,更加奢华繁复。
澹台月枝趺坐到吕不韦侧,两人一边饮酒,一边观赏着排练地优美歌舞,一边说着悄悄话。
当吕不韦听闻四大寇的风骑,已是绕到秦地的西北,打算由原阳左面,开始进行逼近之后,面色凝重了下来。这将是自己首次面对战国时代,最强的赵军骑兵的一战。虽然这风骑只是赵军骑兵的预备队,但却绝对可以体现出,赵军骑兵的战斗力和作战水平。
澹台月枝俯在吕不韦身侧,低声道:“母亲已是答应了咱们的婚事呢!”
“什么?”吕不韦心下一惊,他真的很难相信,几日前,方被自己强暴的田沫缌,竟然会答应自己与其女澹台月枝的婚事。
吕不韦心惊之下,自然而然的抬头,向着田沫缌望去。
田沫缌淡淡的与吕不韦对视一眼,已是站起身来,向着楼上而去。
澹台月枝见母亲已是离席,忙也站起,尾随而去。
颜悲回此时轻声对吕不韦说道:“齐燕之战已是结束,双方谁也没有讨得什么便宜,分别死上了三万多人,一时都是元气大伤。齐国却还强些,还应付得起如此的消耗,但燕国先败于你,后对战于齐,只怕十几年之内,都将难以恢复元气。”
吕不韦望着面色平淡的颜悲回,好奇问道:“齐国损失也算惨重,但为何颜先生却一点不恨吕某呢?毕竟您是齐国稷下学馆的两大教习之一啊。”
颜悲回淡然笑道:“什么教习,老夫已是辞退了教习之位,吕侯若是不弃,可聘老夫为你原阳王族的供奉。”
吕不韦一愣之后,爽快地笑道:“颜先生的屈尊降贵,对吕某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这事好说,等过几日,我墨子岳丈的三位结拜兄弟,就将到达原阳,成为我原阳王族的长老,到时我自会提起颜先生之事。”
正说话间,澹台月枝已是行回,吕不韦见她愁眉不展,忙关切地问道:“月枝,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母亲又是反悔了不成?”
澹台月枝叹息一声,苦闷地道:“母亲身体不适,想来是昨夜受了风寒,背身之上甚为疼痛。”
吕不韦犹豫了下,说道:“那可能是风湿,我宫中有扁鹊秘制的药酒,我这就派人送过来,郡主只要涂抹上药酒,按摩半个时辰左右,必当痛楚全消。”
澹台月枝听后大喜,忙点头答应下来。
吕不韦行到楼外,对面的酒肆之内,瞬间迎过数名王宫侍卫,吕不韦交代几句之后,其中两名侍卫,已是快步向王宫方向行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就有侍卫抱着一坛药酒,行了进来,吕不韦接过之后,就随着澹台月枝,向着田沫缌地卧房行去。
听澹台月枝说,这扁鹊配制的药酒,对于自己之病症颇有疗效,田沫缌便想试试。
只是她的侍女,头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按摩起来有些手忙脚乱,不是药酒倒多,就是揉搓按摩的不是地方,弄得田沫缌扫兴之极。
澹台月枝见了,亲自上阵,可惜她也没有什么经验,也是笨手笨脚,比刚才那几个侍女也强不了多少。
田沫缌皱了皱眉,无奈地道:“月枝,算了吧,弄了半天,搞得娘亲浑身肮脏不堪……”
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