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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沫缌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却依然强硬地道:“你……你给我滚出去!”
吕不韦呵呵冷笑了一声,反而向她的面前,又走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她的素手,讥讽地道:“你现在为什么不喊人,进来杀我呢?”
田沫缌用力咬住下唇,颤声道:“吕不韦,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吕不韦突然抓住了她的领口,猛然将她胸前的衣襟扯开,长裙瞬间被撕裂而落。
“啊!”田沫缌发出惊恐的尖叫,随即又用纤手,捂住自己的檀口,她地美眸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她无法想像吕不韦,居然大胆妄为到这样的地步。
吕不韦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她完美的胸膛,雪白双丘之上,两点樱红仍然在微微颤动。
田沫缌的双手,试图去掩盖自己的胸口,可马上被吕不韦抓住,在吕不韦的面前,她的那点力量,根本微不足道。
吕不韦做每一件事情之前,都会经过深思熟虑。这次也一样,燕国与原阳之间,刚刚达成和谈,无论吕不韦现在做什么,田沫缌都必须首先权衡这件事,她不敢对吕不韦不敬。一旦得罪了吕不韦,就意味着原阳会站到燕国的侧,齐国将如同月前的燕国一样,陷入到两面受敌的战争之中,而齐国在军事力量上,刚刚获得的喘息之机,也将不复存在。
吕不韦单手拧住她的双手,嘴唇放肆的吻在她胸前,田沫缌竭力挣扎着,但是她不敢大声地呼救,只能如同迷失的羔羊般,低声无力地道:“畜生……我不会放过你……”
“嗤!”吕不韦将她原本破裂的长裙,完全彻底的扯下,田沫缌诱人的胴体,完全裸露于吕不韦的面前。
吕不韦极度粗暴的进入她的体内,田沫缌瞳孔,因为巨大地痛苦,而骤然收缩。
吕不韦必须让她知道,在自己面前,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齐国郡主,而只是一个,随时可供自己蹂躏的女人。
田沫缌体内的温暖,却没能暖化吕不韦冷酷的内心。没有抚摸,没有温柔,吕不韦机械的侵犯着她的身体,像在无情的践踏,一幅神圣的画卷。
泪水沿着田沫缌的美眸,缓缓流到眼角,一滴滴的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黑色的发髻,完全披散开来,衬托着极度苍白的俏脸,唇角沁起出一丝鲜红,她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破流血。
吕不韦的喉咙中,发出阵阵快意的野兽般的低吼,田沫缌一动不动的看着吕不韦,不知怎么,吕不韦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娇躯,竟是一具失去了生命力的尸首。
吕不韦拼命的抱紧她的躯体,用尽全力的发泄着,自己对齐国的愤怒和仇恨,他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无论自己怎样努力,却都无法达到期望的快感。
吕不韦猛然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迅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田沫缌慢慢站起身来,她从心底深处,发出一个令我齿冷的声音:“滚!我永远不要见到你……”
吕不韦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走出的金碧辉煌;也忘记了自己,又是怎样进入娱乐坊中的酒肆的。辛辣的酒水一碗一碗的下肚,本该使自己温暖,可吕不韦却越喝越冷。
吕不韦终于发现,自己对田沫缌的报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快乐,伤害她的同时,也伤害到了自己,更是引得自己对澹台月枝,产生了深深的负罪之感。
吕不韦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向外面走去,没有任何的目的地,脑海中,甚至想不起自己究竟身处何方……
朦胧之中,吕不韦仿佛身处云端,身体轻轻飘落,睁开双目,仍然还是深夜,月朗星稀,自己躺在一艘小船之上。
一位白衣少女,站在船首之上,长发随风飘舞,宛若凌波仙子,听到动静,她蓦然回首,向吕不韦嫣然一笑,吕不韦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女竟然会是澹台月枝。
“堂堂呼和浩特之主的吕侯,竟然也有当街醉酒的时候,不过还好,你总算是醒了!”她娇滴滴调侃道。
吕不韦掬起一捧大黑河水,一口喝了下去,擦干嘴角上的清冷,微笑着道:“原来是澹台小姐。”
澹台月枝眼波流转,千娇百媚地望了吕不韦一眼,屈身在吕不韦对面坐下,柔声说道:“我还当你早就将我忘了哩。”
吕不韦呵呵地苦笑道:“像你这种旷世的才绝美女,便是只看过一眼,想来终生也是都不会忘记的。”
澹台月枝轻轻啐了一口,俏脸之上,却荡起一丝迷人的微笑,又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心仪的男人,赞自己美丽漂亮呢?
“你喝醉的样子,真的好吓人啊。”她轻声道。
吕不韦洗了把脸,本是昏昏沉沉的头脑,略感到了清凉,问道:“我喝醉酒,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非礼别人,对了,刚才我有没有非礼你吧?”
澹台月枝俏脸一红,娇嗔道:“亏你还是堂堂的诸侯,开口闭口都是些轻薄的话儿,你若是敢对我无礼,我便打断你的双手,缝上你的嘴巴。”
看到她的神态,吕不韦心中不禁暗笑,看来自己刚才,说不定还真的摸了这个身家不菲的女强人,只怪自己喝得太多,便是占了便宜,此刻也是完全不记得了。
她的出现,让吕不韦暂进忘记了刚才的内心挣扎,微笑着道:“你大概是不知道,男人要做坏事的地方,其实并不是靠手和嘴巴……”
澹台月枝一把揪住了吕不韦的耳朵,愤然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靠什么行当起家的?如今世上,最大最多的青楼老板是谁啊?你这个淫贼,除了这些事情,你没有别的话好说吗?”
吕不韦大声讨饶,澹台月枝这才放开了他,说道:“你现在已经是败去了燕军,是不是也该兑现当初的诺言了呢?”
吕不韦苦笑着道:“如今只怕是我点头答应,却也会有人跳出来反对了。”
澹台月枝怒声叱道:“吕不韦,你少跟我撒谎,别你原阳的危机解决了,就打算反悔当初的承诺。还想把责任推到你那几位夫人身上吗?我就不信你那几位夫人,知晓了本姑娘的身家和情报渠道,还会打算把我拒之门外!”
吕不韦笑道:“澹台小姐想到哪里去了,她们如今深宫大内,寂寞得要死,早就盼着我多多纳妃呢。这会反对你我亲事的人,却不是我身边之人,而是你身边,来自于齐国的人物。”
“我自己的婚事,碍他们什么事,我倒是要看看,又哪个不开眼的,敢来逆着本姑娘的意!”澹台月枝说着,美目已是圆睁起来,一旁的吕不韦见到这美艳的嗔态,不由十指大动起来。
“你也知道,齐国算计我的事情,我呢,在得到齐国对燕发兵的消息后,自然也去摆了他们一道。听说这几日的大战,燕军伤亡很多,但齐国损失却也是不小,齐国自然会把这帐,算到我吕不韦的头上一些嘛!”
澹台月枝冷笑着道:“哼,难道只许他们算计咱们,就不容许咱们报仇吗?当初他们要不是先见利忘义,默许燕国发兵原阳,吕郎自然也是不会来害他们的嘛。这一报还一报的事情,他们也真好意思挑剔计较!”
吕不韦听了澹台月枝的话后,心里哑然不已。听着澹台月枝嘴里的咱们、他们,不由想起了一句古话,女生外向啊!这女人一长大,那里还记得过去的故国,只有自己的心上人,才是她最最重要之所在。
吕不韦试探地问道:“若这反对之人,不只是齐王和田单,以及那些齐国的王公大臣,而是你母亲郡主呢?”
澹台月枝愣了一下,狐疑地道:“我想应该不会吧,母亲到来之时,已是与我谈过,说她同意你我的婚事啊。”
吕不韦心中猛然一震,同意婚事!但刚刚其与自己的谈话之中,却是根本没提此事。如此来看,必然是田沫缌,打算依靠自己与其女的婚事,而达到她的某种目的。但自己却是,根本没有给她说出条件的机会,她这先私下答应澹台月枝之请,而后却与自己先谈论天下大局,想来其中必然是大有蹊跷。
吕不韦笑道:“也许郡主当初,的确是答应下了这婚事,但只怕如今……她已是彻底的反悔此事。”
澹台月枝见吕不韦就是不信,不由怒道:“吕不韦,你推三阻四,是不是就是不打算娶我?你若是不打算娶我,我澹台月枝自然也不会勉强于你,我……”
吕不韦暗忖道:“这澹台月枝还真是强人的性格,见自己如此态度,想来心里已是生出误会。”
吕不韦忽然想到另一句名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若是自己得罪了,这位战国商业女强人,而使得澹台月枝真的因爱成恨,只怕自己将来的争霸之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