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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浩见此情景,奋力举刀横扫向面前的燕军士兵,口中呼道:“兄弟,好样的!冲啊!”
手里的横刀,猛地砍向那些惊慌失措的燕人,在金浩与那年轻士兵的带动下,剩余的原阳突击队的士兵们,也都高声喊道:“冲啊!前进!”
十几名原阳军士兵的声势,已是盖过数百燕军,他们奋不顾身,英勇向前冲去。
二三百的燕军士兵,面对着如同野兽疯狂冲来,双眼充满血丝,不畏兵刃袭身,顽强厮杀的原阳军士兵,他们的手开始颤抖,腿也不听使唤起来。他们此刻已是心慌意乱,恐惧使他们的信念动摇起来,前面的燕军士兵纷纷向后退去。
“谁敢逃跑,格杀勿论!”燕军军官连斩数名正在后退的士兵,才算勉强保持了阵型的完整。
“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冷酷的点名声,还在继续传来,而且声音,已是越来越接近那名燕军军官。
后面的杨钱等原阳军士兵,全力保护着攻击中的袍泽,他们用精准的利箭,射杀着那些想从侧方偷袭的燕军士兵。
杨钱不断地射着手中的箭,战斗的地点,离他站立的位置,还不足二十丈。他射出的箭,可以百发百中地射进燕军士兵的身体。几名想趁机冲上来,围攻杨钱等人的燕军士兵,都在他的怒箭之下毙命。
杨钱眼看着前方一名负伤倒地,却还在地上翻滚着,用手中的横刀,不停去砍燕军士兵腿脚的袍泽,心里如同刀绞般地疼痛。
如果要他选择的话,他宁愿自己也置身于近身的搏杀中。可是他不能,他的任务是守住阵角,等待大军骑兵的到来。
就是战死也不能丢失阵地,所以在大队骑兵到来前,他只能用手中的弓箭,帮助前面那些搏杀中的兄弟。
“三十九、四十。”年轻的士兵,这时已经冲到了燕军军官的身前,距离敌将还有五六丈的距离。
“你们都去拦住他!”惊慌中的袁猛,命令身边为他遮盾的亲兵侍卫道。
“是!”几名亲兵侍卫领命冲前,嚎叫着扑向那年轻的原阳军士兵。
那年轻士兵看见敌人向他冲来,猛地回身大步而行。但却只走出三四步,计算着第一名敌人跑动的距离。骤然间转回身来,左手的长矛闪电般地刺出,那燕军士兵惨叫一声,丢掉手中的剑盾,捂着自己的脖颈,栽倒在地。
“四十一!”
年轻士兵的左手长矛收回时,右手上的横刀已是交替劈出,准确地砍在第二名燕军士兵的左肩上,第二名敌人也倒了下去。
“四十二!”
年轻士兵的右手横刀,卡在敌人的肩胛骨上,还没有拔出收回,第三名燕军士兵已经越过第二名燕士兵的尸体,举着矛向他刺来。
年轻士兵的左手长矛,再次一闪刺出,大力刺穿了燕军士兵的胸腹。燕军士兵丢掉手中的长矛,紧紧抓住刺穿自己胸腹的长矛。
年轻士兵毫不犹豫的放弃左手长矛,快速地拔出卡在第二名敌人尸体上的横刀。在侧身闪过第四名燕军士兵的长剑时,准确的用横刀,刺穿了他的胸口。
“四十三、四十四!”年轻士兵口中数着,同时放弃右手横刀,身体突然前行,靠近第五名冲上来的燕军士兵,用手指戳进了他的双眼。
“啊!!”在第五名燕军士兵的惨叫声中,年轻士兵才收手取回横刀,右手腕轻转,横刀刀锋朝上挑去,轻松划过,还在蒙眼惨叫的燕军士兵咽喉。
那惨叫中的燕军士兵,声音骤然消失,一头载到地上。
“四十五!”年轻士兵的点名声,代替了死去敌人的惨叫声。
这只是一瞬间完成的连贯动作,年轻的原阳军士兵,动作宛如行云流水般,迅速的击杀了五名燕军士兵,彻底粉碎了其余燕军的信心。他们不再顾忌身后督战的袁猛,转身抱头急窜,口中发出凄厉的嚎叫声。
袁猛这时也顾不得手下士兵的逃窜,他现在要面对的,是那名冷酷的原阳军士兵。
他一手持着盾牌,一手提着长剑,面对步步逼来的那年轻士兵,小心地后退着。
他知道,他现在不能转身逃跑,如果那样做的话,对面这个年轻士兵手中的怪刀,会很轻易地斩断自己的脖子。
但他更清楚,自己显然不是这年轻士兵的对手,这个年轻的原阳军士兵,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那有修为在身的人吧。
年轻士兵的怪刀向他劈来的时候,他立即举盾招架。可是那柄怪刀却猛地变向,快似闪电地从盾牌下,刺入了他的小腹。
袁猛倒在地上,他一时还没有死去,双手捂着狂喷着鲜血的创口,血水中还夹杂着花白的肠子。他口中喘着气,双眼无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这时那年轻士兵的身影,已出现在他眼中,遮挡住了灰蒙蒙的天空。他是那么的年轻,年轻的连唇上的胡须,都只是些淡淡的绒毛。但他平静的面容,冷漠的双眼,又使人感到他是那么的可怕。
他看着那年轻的原阳军士兵,双手握紧怪刀的长柄,缓缓地举刀过头,口中铿锵有力地道:“四十六!”
袁猛眼中的最后景象,就是看见那年轻的原阳士兵的怪刀,迅速地挥舞而下。耳中这时也听见,无数马蹄之声,在府门外响了起来。
“闪开!闪开!”
肃然的声音响起,那年轻士兵,一直冷酷无情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迅速地闪到一旁,回头向身后望去,却正见李牧将军那魁梧的身躯,跨马出现在府门之外。
在轰鸣的马蹄声中,李牧与司马尚,率领着万余名原阳骑兵,飞驰入城,一路清理着燕军的抵抗者。
燕军气数已尽,原阳军的大队骑兵一进入城中,所有原本还在坚持的燕军,无不转身抱头四下逃窜。
那年轻士兵大舒一口气,坐倒在袁猛的尸体旁。他铠甲内的身体,已完全被汗水与血水浸透,作战时还浑然不觉,现在被冷风一吹,阵阵刺骨的寒意传遍全身。
“好身手!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正当那士兵冷得发抖,正犹豫着是否解开铠甲时,却听有人问道。
年轻士兵抬起头来,却见是吕侯的大弟子金浩在问自己。
他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右拳贴上心口,对金浩敬礼之后,才回答道:“报告旅帅!属下张布赫,家父是小说家张庆,小人如今是游骑军乙师未旅……”
“算了,算了,不用说了!”金浩用手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身手很好,作战也非常勇敢,这场战斗中你立了首功,我会将你的战绩报告给李将军。”
“多谢旅帅!小人只是尽自己的职责本分,不敢居功,要论这首战之功,他们当属第一。”张布赫说着,指向府邸之外,倒下去的三十几名原阳军士兵。
“是啊,他们也是首战的功臣。”金浩神色凝重,朝着外面走去。
张布赫和剩余的原阳军突击队员们,也纷纷向那里行去。
……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整个琢城内的战斗,都已是彻底的结束。
二千五百多名燕军守军,在战斗中被原阳军杀死一千三百多人,被俘虏八百余人,另有三百多人趁乱,脱下军装,转入民宅装扮成了百姓。
李牧命令一师骑兵把守四处城门,其余士兵全军休整,明日继续向东出发,逼进燕国之都蓟城。原阳军将俘虏的燕军捆绑起来,押到一处空地之上坐下,随后便开始为先前攻击的突击队士兵们,检查包扎起伤口。
“杨钱,你这次干的不错!”金浩边给杨钱包扎着伤口,边称赞道。
“旅帅,我们的伤亡如何?整个突击队,两百人就剩下这一百来人了吗?”杨钱面色冰冷,沉声问道。
在杨钱看来,虽然现在已是占领了这琢城,但一同突击的兄弟,却死去了近半,这让他的心中,对面前的燕军俘虏们,万分的憎恨起来。就是他们的顽抗,才让突击队的兄弟,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他觉得自己若是不杀光面前的燕军,实在是难以向九泉之下,死去的兄弟们交代。
金浩拍了拍他的肩膀,直视着他,说道:“记住,任何战斗都会出现伤亡,这就是战争的本身。所以我们要计算得失,用最小的代价,来获取最大的胜利。这次的袭击战,我们虽然伤亡了一百多名兄弟,可是在我们选择进攻的方式时,它却是可以用最轻微的代价,来攻占这琢城的法子。”
听了金浩的话,杨钱心里似乎明白过来,这一百多的伤亡,也许早在各位长官的算计之内,是他们早就知晓的伤亡数字。
这时,金浩想到了张布赫的勇猛,随即向行进府邸的李牧与司马尚迎去,打算为他请功。
李牧见金浩迎来,笑道:“金旅帅干得不错,很成功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