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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抢人回去淫弄!洛邑城中,是你们可以随便抢男霸女的吗?”
虽然天子周赧王姬延落魄,已是沦落得一塌糊涂,但在洛胰一般人等,却还是真不敢随便抢男霸女。可是这位西秦公子姜自然不同,他身后站着的,可是有兵甲天下第一,强大无匹的秦军做后盾。
旁边围观之人,见公子姜这面人多势众,蒋涛必然将被一拥齐上打死,无不哀叹这年轻人太过莽撞,自己上去找事,这岂不是要惹祸上身么?
可是看到那么多人围住蒋涛,围观之人已是不禁胆寒,只能小心地躲在暗处,不让那群公子姜的手下看到自己。
公子姜正在恼怒之中,看到刚才那个青年,竟然又上来架梁子,不由更是勃然大怒,指着蒋涛喝道:“狗东西,本公子已是打算放过了你,你却还敢凑合上来!给我打!打死他!”
说话之时,他已是将手中,那根染血的短棍,用力掷了过去,砰地一声,向着蒋涛砸了过去。
蒋涛略一闪身,已是轻易避开那根短棍。
这时那群侍卫食客,却已是趁机一拥齐上,纷纷高举长剑,齐齐地向着蒋涛的身上招呼过来。
蒋涛虽是一上来,便失了先机,但凭着他的身手,这些三脚猫都算不上的家伙,怎能挡得了他。
砰砰连声,蒋涛已是随意连出几拳,既无招更无式,但却已是打得那些侍卫食客,头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
那些侍卫食客一边乱打,一边放声辱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更有一名带着修为之人,上前挺剑便刺,剑光闪闪,直指蒋涛胸膛。
蒋涛冷哼一声,慌忙闪身躲过剑尖,飞起一脚,将那挺剑刺来的家伙,踹翻在地。更是劈手夺了一个侍卫打来的棍棒,狠狠一棍打将下去,已是将那家伙头骨打裂,鲜血洒了身后之人一头一脸,那倒霉蛋已是捂着头,嘶声惨嚎起来。
蒋涛大怒之下挥棒,虽是没有施展任何技击之术与内力,完全凭借身体本身之力,但手中却还是木棒如疾风般连环扫出,噼啪连声,打在那些侍卫食客的胳膊、肩膀和头面之上,砸得他们痛呼连声,一个个纷纷向后倒退,当啷之声不绝,手中兵器已是洒了一地。
在蒋涛身后,被他身体遮护住的少女,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只知抓紧蒋涛的衣衫,就象溺水濒死之人,抓着那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公子姜大怒,却又忌惮蒋涛的厉害手段,不敢上前,只敢离远,指着蒋涛大声怒骂,威胁要翻出他的底细,将他一家满门诛除,绝不放走一个活口。
这个时候,就算他想放走蒋涛,蒋涛却也绝对不肯放他离开。
蒋涛冷笑一声,正要上前一棍将他打倒在地,忽然听到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见有一队巡逻的城卫军士兵,从远处快步跑了过来,为首的城门卫旅帅,大声喝道:“什么人,胆敢在洛邑城中打架斗殴?”
一个害怕蒋涛的厉害,躲得远些的侍卫食客,慌忙迎了上去,马上表明自己一行人的身份。
那城门卫旅帅闻声一惊,走上前来,对公子姜躬身行礼,满脸堆笑道:“原来是公子姜在此,小人城门十二卫旅帅吉悫,在这给您见礼了!既然是公子姜在此,自然不会有什么事,小人先行告退,他日再等门到府上拜望!”
放在平日里,公子姜带着一众手下,打死打伤平民百姓,占尽上风之时,自然不希望有巡逻士兵来管自己的闲事。可是现在看到这些巡逻士兵来了,他立时精神一振,喝道:“吉旅帅,你来得正好!那边有个逆贼,在大街上,口出无君无父之言,还道他日匈奴大军来到,定要将洛邑城化为一片火海!这个贼子,必然是匈奴派来的奸细,还请吉旅帅率军将其拿下!”
吉悫心里一惊,举目看去,却见一个英俊青年身穿紫衣,手执一根沾血木棒,正满面怒色地护在一个妙龄少女身前。而地上还躺着一个死人,头发花白,衣衫破烂,身边扔着一个竖琴,显然是个卖唱人的打扮。而不远处,十几个侍卫食客都手执兵器,向那青年怒吼咆哮,许多人身上有已是血迹斑斑,显是吃了大亏。
吉悫当下心中就明白过来,猜出这公子姜定是抢人未遂,打死了一个卖唱的老头,却被这个青年打翻了不少手下,心中不由讶异。
这少年看上去身材虽也魁梧,但毕竟太过白净文弱,竟然能打倒这么多人,显然是个修为不弱之人,但却不知是何宗家学派的弟子。
虽然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已是善恶立判,吉悫却为了自己前途着想,还是拔出腰上的剑,大吼道:“好大胆的奸细,竟敢到天子脚下的洛邑城中撒野!兄弟们,将他给我拿下!”
“住手!”蒋涛放声吼道,声若雷霆,将那些一拥而上的兵丁,震得都是停住脚步。
蒋涛指着公子姜,怒声道:“这个混蛋当街抢人,杀人害命,你们不管!我看不过去,上前评理,你们反倒抓起我来了不成!”
吉悫明知他说的必是真话,却也不肯为了这个面生青年,而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若能攀上公子姜这棵大树,飞黄腾达,便有了希望,当下挥剑大喝道:“胡说!分明是匈奴派来的奸细,想要刺探中原军情,被公子姜发现之后,便意图杀人灭口,袭击公子姜!兄弟们,给我上,死活不论!”
公子姜忙叫道:“这个小子死活不论,女的却一定要留下来,拷问内情!”
吉悫连忙修改自己的命令,向士兵们大声吼道,一定不能伤了那个女子,好让公子姜能从容拷问,她们这些奸细的内情。
看着手执长矛,蜂拥而至的士兵,蒋涛怒极反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你们是蛇鼠一窝,竟然当街行凶,这个洛阳,简直是万恶之都!”
蒋涛若挥开木棒,杀出重围也不是太难,可是那样却无法护住身后的女孩。
危急之间,蒋涛一把握住少女的手腕,拖着她向前冲去,手中木棒狂挥,乒乓一阵乱打,砸翻挡在面前的侍卫,来到公子姜马下。
公子姜正在大声叫好,比手划脚指挥着士兵,上前捉住蒋涛,好让自己狠狠折磨他一顿出气。心里在策划着狠狠凌虐那女孩整整一夜,再让手下们把她弄死,扔到河里去毁尸灭迹。但转瞬之间,突然看到蒋涛,已经带着那女孩冲到自己马前,不由大惊,举起马鞭便向蒋涛头上抽落。
蒋涛木棒如风般挥去,正要一棍打碎他的手腕,突然听到身侧风声响起,一枝长矛破空刺来,枪势强劲,非同一般。
蒋涛心中暗惊,不及伤敌,回棍挡架,当的一声砸在枪头上,将矛尖挡回,再看那挺矛刺来之人,却正是那旅帅吉悫,吉悫已被他迅猛一棍,震得倒退了数步,双手麻木,吃惊地看着他。
马鞭凌空打来,蒋涛头向旁一闪,啪地打在他的肩上,立时便将衣衫抽破。蒋涛回手一扫,砰地一声,砸在他的腰间,将公子姜一棍打落车下,手中马鞭已是远远扔了出去。
蒋涛暗叫可惜,刚才若非吉悫从旁偷袭,引开他的心神,这一棍便是不打断他的手腕,也要让他半身不遂。正要转到马的另一侧,再给公子姜补上一棍,大批的巡逻士兵,却已经围拢了过来,长矛如林,无数矛尖闪着寒光,同时他向刺来。
蒋涛木棒连挥,丁当一阵乱响,挡开刺来的无数矛尖,劈手夺过一枝长矛,挥矛一阵乱打,将众兵丁逼开,回身抱住那少女,将她放在马上,自己一边挥矛逼退兵丁,一边翻身上马,抱紧少女,策马转身,向远处黑暗的方向奔去。
那个方向,防守的都是公子姜手下的食客,见他手中长矛挥起,很是神出鬼没,都是不敢上前抵挡,只是虚张声势地大叫,眼睁睁看着他逃走。
公子姜躺在地上,被奔马踩了一脚,痛得眼泪滚滚,整个身子蜷成一团,痛苦呻吟不已。
蒋涛斜倚在床头,默默地坐在那里,任由刚救回来的少女给自己上药。
少女俏丽的脸上,一片平静,偶然有悲伤之意在脸上掠过,却并不哭泣,只是安静地替蒋涛脸上、身上敷着药。
屋子里静寂许久,蒋涛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在洛邑还有什么亲戚吗?”
少女颤抖了一下,低头说道:“妾身何小荷,随祖父从川地逃难到此,卖唱为生。不想今日在街上冲撞了那公子姜的马车,导致祖父被当街打死。现在妾身已是无亲无靠,若非大哥相救,妾身已是落入虎口,在此拜谢大哥救命大恩!”
她盈盈拜倒,恭敬地叩首致谢。
蒋涛弯腰将她扶起来,见她相貌娟秀,身材苗条,一身的灵秀之气,不似寻常人家女子,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