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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韩妃已是第四次的浑身颤抖起来,“舒服……舒服死本宫了!”
吕不韦卖力的替惠文王,耕种着他这由韩国而来的私人良田,并沉声询问,“我厉害,还是大王厉害?”
韩妃自然明白吕不韦所说的厉害是指什么,娇喘吁吁地道:“自然是你厉害。”
吕不韦要的就是这种刺激,最后猛烈的再挺进百多下,终于将种子散在韩妃的私处里。
吕不韦将头埋在韩妃的双峰之中,不时轻吻几口。心想自己竟然在王宫之内,竟然与惠文王的妃子,交欢了个把时辰。不禁心下一阵得意,要是比起偷香窃玉,世上谁人及我之一二!
韩妃娇喘不止,要知道惠文王本就大她二十来岁,她初嫁之时,还曾经承过几次雨露。之后,等先后诞下公子布、公子丹,惠文王就极少来她宫中,就算是来了也是倒头大睡。韩妃已是十多年,没有享受过真正的闺房之乐。
韩妃几番舒爽之后,平静下来,立刻想到两人的安危,双手轻轻抚摸着吕不韦的头,“我要回了,不让被你发现,就要有大麻烦了!”
吕不韦从她身上翻下,侧到一边躺好,“现在舒服够了,就怕起来了?刚才怎么不说这话,简直当我是工具嘛!”
韩妃一听,就知吕不韦在说笑,忙趴到他身边,送上自己润滑的身子,“你要真是工具,那就好了!本宫就可以天天把你揣在怀里,想要的时候就……”
我靠,算了!比起淫荡,咱还真不是这韩妃的对手。吕不韦亲吻了一口韩妃,“你快去吧,不然我就要再来一折了!”
韩妃伸手一摸,果见吕不韦下面又硬了起来,惊道:“你还是人不是?弄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却又马上硬了起来,你……”
吕不韦呵呵笑道:“本人天赋异禀,又得高人传授阴阳之法,夜御十女而不倒!”
韩妃自然知道他在胡扯,起身穿好衣服,点了一盏油灯,找来几块碎布将两人下体污垢之物拭去,回首柔情万分的望着吕不韦,“本宫会想你的!”
吕不韦笑道:“我可想不起来你,只知有个大王的妃子,几次三番和我欢好,却不知是何人!”
韩妃听到此处,突然上前吻住吕不韦的嘴唇,深深地搂紧吕不韦,良久后,才幽幽叹道:“以后叫我韩嫣吧!”
吕不韦心下一凛,随即也温柔的拍了拍韩嫣的肩膀,“韩嫣,你快走吧,不然真的可能会让人发现的。”
韩嫣一呆,眼神忧郁望向门处,“我想让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赵宫,韩嫣愿做不韦身边的一**。”
吕不韦听了,心下大惊失色。想要和我私奔?那可不行,和你这身份高贵的王妃偷偷情也就罢了,我可从没想过,到哪都牵着你这一头老牛。
吕不韦眼睛一转,“那可不行,公子丹还没登上王位,我们怎可弃他于不顾。等公子丹等上大赵王位,你我二人再想办法夜夜欢好吧!”
韩嫣望着吕不韦良久,才微微一笑,随后向着门口行去,“韩嫣现在才信了你不是玩弄人家的肉体,而是真心帮助人家完成心愿。”
吕不韦听了,心下一颤。难道这只是她对我的试探,想看看我是不是有诚意,帮助公子丹登上王位?要真是这样的话,这韩嫣的心机比起她的身份来,一点都不低下啊!
……
上天是不公的,却又是公平的!
上天不公,是因为它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在人一出生的时候,就赋予了人们的高低贵贱。
上天却又是公平的,因为无论是高低贵贱的人,生活在世上的每一天的时间,都是相同的十二个时辰,并无贵长贱短之别。
邯郸内城王宫里的黎明,来得并不比别处早上一分一刻。
那一只只赶早地雀鸟,跳跃在房屋之外的树枝上,发出清脆而独一无二的报晓声。
吕不韦昨夜与韩嫣释情纵欲一番之后,觉睡得十分的甜美。早上醒来,吕不韦眼睛一睁开,就习惯性的想要出去打坐一番,却见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榻上,盖着一床大花的丝缎锦被。举目四望,房中布置陈设极其华丽奢侈,还颇有几分脂粉香气。这时,他才忆起昨日之事,想到自己还在王宫内苑里。
房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吕不韦赶紧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装,见没有留下任何与韩嫣偷情的端相,这才松了一口气。
传来轻轻的叩门声,紧接着,昨晚那个明艳的婉儿闪身进来,望见吕不韦已经起身,不由调皮地一笑,“醒了?我们的大才子?昨晚你纵酒放歌,吟唱出我大赵的传世佳作,人却醉倒下去,可惜啊,可惜!”
吕不韦心下冷笑,醉倒?你去问问韩妃,本少爷醉倒之后厉不厉害!
吕不韦心里想地龌龊,面上却依然端庄地淡笑拱手道:“多谢公子照料,不韦感激倍至。”
婉儿有些冰冷和愤然,“谢我作甚?你该谢谢我母后才是,你可是她命人带入后宫之内,留宿地第一个男人,可见母后对你多么地看重。哦,对了,昨天夜里,她没来找你?”
吕不韦默然,这话问得实在很是过分,夜里找我干啥?难道和韩妃一样,和我干那事儿?
见到吕不韦的神情,明艳的少女婉儿又嘻嘻笑了笑,“我父王好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我还以为那淫妇对你起了非分之想,所以才会如此一问,你别介意哦!”
我靠,绝对的劲爆内幕啊!惠文王竟然早就不能人道?这被数千舍人侍侯的赵王,竟然也是个舍人?看来在这赵宫内苑里,现在只有自己这一个真正的男人!虽然,咱只是待上一会儿,但这真男人的事,可是千真万确的,有……韩妃为证嘛!
其实婉儿的意思,很明显是打算通过出卖惠文王不能人道,而使吕不韦对赵王后,产生敬而远之的心态。但她却不会知道,吕不韦现在心里,正为知晓这深宫密文而兴奋!
吕不韦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却不由暗暗皱了皱眉。这泼辣的婉儿公子,和我说起惠文王这不为人知的辛密之事。要是被惠文王知道了,岂不是会杀我灭口?没有哪个男人,会让自己的这种极辱的丑事,被别人知晓!
见吕不韦没有动静,婉儿俏皮的眉头一跳,自顾又格格娇笑了起来,“好了啦,跟你开个玩笑啦。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父王知道,我和你说过这话的啦。但是——不知道你会怎么谢谢人家?”
吕不韦暗松口气,笑了笑。这一笑颇有些不怀好意地味道,他心里暗道:“难道要老子以身相许?”
婉儿给人的印象,显然是属于那种快言快语,活泼外向,但却没有多少心机的女子。虽然这不一定是真实的,但却绝对是表象的印象。见吕不韦有些发木,婉儿便自行将自己地要求说了出来,“我只想请你,专门为我写首诗。记住,是为我而写,也必须要是写我的!”
“这个……很难啊!”吕不韦一怔,淡淡一笑,“这个。实在是抱歉之至,一时却难想出,不如等我想出来时,写下呈给公子吧。”
“哼!”婉儿顿时柳眉一皱,双手掐腰娇哼了一声,“好你个吕不韦,凭啥看我母后一眼,那诗就马上有了,本公子要的时候,就怎么都想不出。哼,你看你是眼里、心里没有我,只有我那风骚浪荡的母后……”
吕不韦啼笑皆非,这刁蛮的赵国女公子,着实不讲道理。自己也根本没有说假话,昨天那《长干行》,是灵机一动想到的,并篡改了几句,好符合赵王后和惠文王,却并不是有意为之。
“真的想不出来,婉儿公子。”吕不韦耸了耸肩,“在下从来不说谎话!”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作拉倒。”婉儿愤愤地摆了摆手,衣裙袍袖挥舞间,少女明媚地脸上,竟然眼圈一红,就要泫然欲泣了。
“吕都尉,怎么一大早的,就惹到我们婉儿了。”盛装的赵王后,一扫昨日的浓妆艳抹,薄施脂粉。倒又添了几分清秀之气。
她带着一众舍人宫女,前呼后拥地行进殿中,也顾不上说什么,就张开双臂将婉儿拥入了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柔嫩的后背,貌似在安慰,但表情着实却很是不耐烦。
吕不韦忙低下头去,却正瞥见赵王后裙下,不及手掌般大的玉足。这战国时代,又不是明清之时,根本没有所谓的裹脚一说,这赵王后的一双秀气玉足,可是纯正的天然之物。
吕不韦望着那惹人怜爱的秀气小足,很想捧入怀中,好好亵玩一番,却有知这是不可能去做之事,所以这一刻,吕不韦的表情很是复杂。
吕不韦挣扎了下,向赵王后颔首为礼,却在撇头间,见到婉儿正面红耳赤地盯着赵王后的玉足,想来是被她发现了,自己刚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