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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条生路。”
刘江源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我不说话就好。”
“这才叫识时务的人。”翟弘吩咐一帮手下道:“一会儿吊桥放下,大家一拥而上,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徐世绩有些皱眉道:“翟当家,其实不用着急,我们尽数入了马场后再动手也是不迟。”
“你是当家还我是当家,他们要听我的还是要听你的?”翟弘霍然回头。
徐世绩长吸了一口气,半晌才道:“翟当家,我说过,我以山寨为重,你是寨主的大哥,寨主对世绩有恩,世绩只想回报,既然如此,当然是世绩要听你的。”
翟弘冷冷笑道:“既然要听我的,那一会儿就听我的号令。白万山已经出去个把的时辰,想必这刻已经遇到了老单他们。要是开战,难免不死人不跑回一两个,要是让他们回来马场一嚷嚷,马场有了准备,那我们不就是功败垂成。”
“那一切听翟当家的吩咐。”徐世绩有些无奈,望了刘江源一眼,“刘大人,你以前一直表现的不错,我们定不会害你性命,只望你莫要坏了我们的事情,不然玉石俱焚,反倒不美。”
刘江源只是‘嗯’了声,再无言语。
众人商议妥当,又是前行,等到到了吊桥前,望见吊桥下沟壑深挖,里面铁棘遍布,阳光一耀,泛着寒光,望着都是有些头晕,暗想要是掉到了里面,只怕扎的会和蜂窝一样。
见到吊桥还是高高的吊起,翟弘冷问高师傅道:“你说的贵客迎接就是这种方式?”
高师傅赔着笑脸道:“想必他们还是没有传达到负责那里,我喊一下。”他隔着吊桥高声喊道:“那面的兄弟,我回来了,快把吊桥放下来接我过去。”
那面高声喊道:“是高师傅吗?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的人过来?”
高永固只好又喊道:“是乘黄丞刘大人,还有贾县令派兵来保护萧大人的,萧大人可还在吗?”
“我们见到了讯烟,已经派人去通知萧大人和大小姐了。”那面守卫道:“萧大人可能还在安寝。”
翟弘低声问,“怎么你们牧场放吊桥,还要通知什么狗屁大人,这是什么规矩。你家大小姐和那个狗屁大人睡在一起吗,还要一块去找?”
高永固苦笑,“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因为刘大人的缘故吧。按理说没有这么快的,我离开的时候,太仆少卿还没有到呢。”
翟弘舔舔舌头,满是艳羡道:“奶奶的,这个狗屁大人南下,你们场主估计早早的巴结,把女儿送上门去也是说不定的。”
“绝无可能。”高永固摇头道:“白场主对女儿珍若宝贝般,怎么会让她陪寝?”
翟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成了白万山的知己,只是冷笑道:“那我看来不但要抢马儿,今晚还要做做新郎倌了。”
附近的几个手下都是笑,翟弘见到徐世绩不笑,忍不住问,“怎么的,你不同意?”
徐世绩略微皱眉,“翟当家,我们现在还是要马儿为主。瓦岗一直不能做大,只是因为马儿奇缺的缘故,若是得到清江牧场的马儿,我想到时候有实力攻取荥阳,取食那里仓储之粮,何愁大业不成?”
翟弘点头,“不错,到时候我们也天天做个新郎倌的爽爽,听说杨广那厮后宫佳丽三千,我要是有十个八个女人天天晚上睡,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徐世绩心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你晚晚十个八个女人,我只怕你这辈子也活不了几天的。只是和你奶奶的这种人一起,也是件郁闷的事情。不等说什么,听到吊桥那面已经有了动静,徐世绩望过去,低声道:“来了,大家小心。”
萧布衣衣冠不整,懒懒散散的走了出来,身边跟着一朵白莲般的白惜秋。
就算隔得远,众人也能看出来白惜秋的清秀绝伦,楚楚可人。翟弘见到二人一块出来,又看萧布衣的穿着很是暧昧,暗自低声骂道:“这好女人都被猪给啃了。”
徐世绩心道,只要不被你啃那就是女人的大幸,只是他虽智谋过人,却是倚仗瓦岗,何况翟让对他有恩,翟弘是瓦岗寨主翟让的亲大哥,徐世绩这才对翟弘一忍再忍,听到他骂,也是低声道:“翟当家,慎言,一切等骗到他们放下吊桥再说。”
“你以为我是傻的吗?”翟弘暗地推了下刘江源,“你老实点,现在都看你的了。你要是和我耍滑头,我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烤着吃。”
吊桥那面的萧布衣已经惊讶道:“乘黄丞,方驿官不是说你明天才到,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刘江源咳嗽声道:“回大人,贾县令只怕耽误了大人的事情,这才早早的让属下回转。”
“你带这么多兵怎么回事?”萧布衣问。
“这些是曹县令吩咐属下带来,只为保护大人从宋城到梁郡的安全。”
“原来这样,”萧布衣突然问道:“对了,乘黄丞,我让你在宋城传令给丹阳马场,及早准备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刘江源犹豫下道:“大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还请你放心。”
萧布衣点点头,翟弘却是压低声音道:“蠢货,让他放下吊桥,让我们过去。”
没想到不等刘江源说话,萧布衣已经说道:“我说惜秋姑娘,我和乘黄丞说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把吊桥放下来?”
白惜秋一旁道:“萧大人,这些人……”
“这些人都是来保护我的,”萧布衣一瞪眼睛,不满道:“怎么的,你不准备让他们进来?”
“不是这样,”白惜秋为难道:“萧大人,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你觉得我不需要被保护?”萧布衣勃然大怒,“白惜秋,这虽然是清江牧场,可难道我堂堂一个太仆少卿说的不算吗?”
“算,当然算。”白惜秋慌忙道:“可蓦然来了这么多的人,这马场也是招待不下的。不如暂时先在吊桥那面休息,等到我父亲回来后再做决定如何?”
“你说什么,你让保护我的人都在那面休息?”萧布衣几乎跳着脚在叫,“那他们怎么来保护我?”
翟弘本来觉得自己脾气就不算好,现在才发现,和萧布衣一比,实在只能算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他本来还是在考虑怎么诱骗白惜秋放下吊桥,可现在一看,只要这个萧大人发话就好。
瓦岗所有的人都对萧布衣一无所知,就算徐世绩都是皱着眉头,搞不懂萧布衣的虚实。
“不是过夜,只是要等等。”白惜秋轻蹙峨眉,看着那面,“萧大人,其实你在牧场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要是有事呢,你来负责?”萧布衣大声道。
“当然也不是我负责。”白惜秋筋疲力尽。
“那你难道让吊桥那面的兵卫负责?”萧布衣连连冷笑。
白惜秋看起来也有些迷糊,“这个,那个……”
萧布衣伸手一指高永固的方向,“他是你们马场的厨子,他要不要进来?”
白惜秋点头,“他当然可以,可他不是厨子,他是我们马场……”
“我不管他是什么!”萧布衣挥手打断白惜秋的下文,一字字道:“白惜秋,我最后和你说一句,要不他们进来,要不我走,你自己选择一样吧。”
白惜秋咬着嘴唇,终于无奈对城堡上守卫说道:“萧大人不要着急,你们放下吊桥,让他们过来吧!”
‘嘎吱’,‘嘎吱’的声响,吊桥缓慢的放下来,仿佛压在了瓦岗众人的心上,翟弘强忍住冲动,不着急上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吊桥之上,就算徐世绩也不例外。只是他陡然觉得有些不对,转头向刘江源望过去,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众人数步的距离,不由手按刀柄,暗骂看守的两个兵士不中用。
为了攻入马场不让对方看出破绽,徐世绩这次倒是准备的充足,他在刘江源去宋城的途中抓住了刘江源,那时候还没有多想,等到知道刘江源是太仆寺乘黄丞的时候,徐世绩首先就想到马匹上面来。瓦岗最缺的就是马儿,因为缺马儿,缺少骑兵,徐世绩认为现在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虽然在外人的眼中,瓦岗已经做的有声有色,虽然和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可是吃喝不愁,但徐世绩显然并不满足这些。房玄藻,王伯当过来献计让徐世绩大为动心,这才精心部署下一切。房玄藻是驿官,多少知道调马的事情,兵部上的火牌红印倒不难处理,房玄藻对这些都是轻车熟路,拿份同样的公文,只要依葫芦画瓢刻印盖一个,可是陈监牧的手谕不好搞到,好在还有刘江源,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刘江源终于画押在上面,房玄藻主动请缨去送假的兵部文书,回来后告诉他们并没有被看出破绽,绝无问题。徐世绩大喜,当下让单雄信和贾雄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