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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从我腿上滑开去。到琴案边箕坐着,不敢蹭掉我才为她涂的药膏。反是把琴搬下来,打横放在自己腿上。抬了头闪着大眼睛看我。
这是琴技高手才敢做出的姿态,风流肆意,对操琴已能得心应手。我虽不懂琴艺,但知道,看样子阿南的琴技不可小觑。
我乖乖退到席角,靠墙坐好,在满室的清香中,静静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不一会儿,轻轻幽幽的琴音流趟着,经过我的耳畔。深如山细雨,裹挟着缱绻的幽香,翠叶欲滴,润物无声。我慢慢的倚向身后的椒墙,整个身体都渐渐的放松。口鼻间的茵蕴,萦绕耳边的琴音,一寸寸的浸入的我骨髓,一丝丝的化入我心底。直到一切化为无形,只有满目的青山,一株幽兰在黝黑的泥土间悄悄的绽放。
阿南!
待我睁开眼时,已经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阿南就坐在我对面,呆呆的看着我。一张小脸没有表情,深藏着她所有的思虑。我忙坐起来,这才发现身上盖了一件细绒毯。我睡着了。身上的燥热莫名的退了个干干净净,真是奇怪。
“皇上,夜深了。”她在我对面就着席上,恭恭敬敬向我嗑了个头。这是劝我走的意思。她弹完了琴,算是完了事,立刻就想打发我走了。
“什么时候了?”我问,奇怪自己怎么就这样睡着了。也许这几天我动的心思太多,有些累了。我这人不怕与人征战,仗着年轻身形高大,很喜欢与人争力,蹴鞠、角力都是我喜欢的游戏。可如今过起动脑子的日子来,便觉得特别的沉闷无趣,身心俱疲。但就这样在阿南面前睡着,还是十分的古怪。
“漏计已过三更了。”阿南说,又磕了一下头。她是多么想让我赶快走啊。
我坐直了身体,注意到屋子里有了些变化,我拉开的丝帘已经重新拉上了,我看不到窗外月辉的光华。阔口金蟾的嘴里还在吐白雾,但却不是先前的味道。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楚司南!”我一声断呵。
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慌在她脸上一闪即逝。
我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一把将她拖入了自己怀中。
她扑下来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短促的惊叫。
支支楞楞的一把小骨头,在我怀里咯吱咯吱的挣扎起来,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看着我。
果然!
“妖女!”我骂了一声,一只手举了起来。怀里的小东西立刻僵住了,紧接着大眼睛死死的闭上,绒绒密密的睫毛抖成一片,一副准备挨打的模样。
☆、20起意
“妖女!”我的一只手举了起来。怀里的小东西立刻僵住了,紧接着大眼睛死死的闭上,绒绒密密的睫毛抖成一片,一副准备挨打的模样。
我的心痛了一下,这颗被她的泪水滋润过的心,此时好像不归我管了。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我的心肠哪能对眼前这小东西狠得下心来。
结果我的手轻轻落下,落在了她的后脑。然后略略用了点力,把她的小脑袋按在了我的胸口。她头上还系着我上次动粗留下的罪证——那裹伤的白绫。
好一会,我一动不动,心里一片混乱,我该拿怀里这个小东西怎么办呢?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可她也未免胆子太大了。向皇帝下毒,她是不想活了吗?而且,这还不是她第一次向我下毒,上次的花茶,今天熏香,她把我当什么了?!
在我搂着她沉默了许久之后,阿南的身体始终绷得紧紧的,片刻也不曾放松对我的戒备。
终于还是她先开了口。“没有毒,”怀里的小东西闷声闷气地说,“不信你可以去问华太医。”她永远振振有词。
华太医?我若真的此时去问华太医,华太医会说我腹有钩吻。那时这小东西还有命在吗?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托大!
“你想问我什么可以当面问。”我咬着牙,实在是有些气愤难平,她还是那付脾气,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说话吗?我真是恨得切齿,“不许搞这些偷偷摸摸的勾当!”我吼她。
“我只是在香炉里添了一小把醉心香。”她在我怀里呜呜的说着,因为我搂得紧,她在我怀里解释得十分费力。隔着薄薄的茧料,我能感受到她的小嘴在我的胸口蠕动。“辅以琴音……我没干坏事,皇上不会有不适。”她似乎还理直气壮?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我不给她透气的空间,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胸口我心跳的地方。让我闻什么醉心香是吗?那我就让她好好闻一闻我身体的味道。让她习惯也熟悉了我的味道后,看她还好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弄香。
不过今天这事古怪。记得我刚才睡着时,只觉得冷。又觉得自己似乎在漫天大雪中,看到阿南依稀的身影。阿南似乎向我问了什么,我没有回答,她生气的转身不顾而去。梦中的景象,活脱脱就是我们生活中关系的写照。这小东西一定是向我套过话!
“你趁我昏迷向我打探了什么?”我厉声问她,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还行,肉鼓鼓的很结实。
“皇上没有昏迷,皇上只是睡着了。”她兀自申辩。
“什么?”我停在她屁股上的手又捏了一下。竟然还敢嘴硬。
“就是睡觉而已,皇上常在冯淑妃那里睡觉,怎么不见皇上动怒?”
这小东西又回嘴!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当嫔妃的,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回头我得好好翻翻史书,看看史上有没有过阿南这样不成体统的妃子。
“睡觉和睡觉能一样吗?”我怒吼,“你是不是想让我睡你?”说着话,我的手已经飞快的去扯她的腰带。
“啊!”她醒悟过来,本来无力垂在席上的小手,挥舞着想要阻止我。
这下可遭了,她不敢打我,只能用手来拍我的手。这样她的身体就得不停的蠕动,恰恰碾着我的宝贝。我居然一下子起了反应。我只觉得我的宝贝一点点的变大,变硬。膨胀的欲·望让我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整个身体瞬间灼热起来。我以为早已熄灭的火焰,在我的小腹熊熊燃烧。她的琴白弹了!
这太突然了,连我自己也有些意外。我不动了,手停在她腰间的肌肤上,轻轻的摩挲着。呆呆俯视眼下这个尤在挣扎的小东西。瘦伶伶的身体,鲜活的蠕动着。充满了活力。我满脑子只想着要不要现在就把她办了。
我的灼热也本能的开始抵她,一下下的。而她却只顾埋着头,倔犟的在我身上拱啊拱啊,一点也不知道危险临近。
这天气也太闷热了点。
不行!我摇摇头,让自己镇定。
我此时还得与她算账,向我下毒可不是玩笑。我得让她知道此事的厉害。以后还得与她相处,她若是没事就毒我一回,我岂不被她欺负死了?
“你老实交待,你到底干了什么?”说着,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这一回手有点重,她疼得抖了一下。
倔强的小东西没有回应。
我努力回忆,“你问我北方苦寒之地……”我提醒她。打消她还想抵赖的念头。同时,手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紧紧按住她,让她不能再摩娑我那敏感的部位。
她一下子不动了,僵直的挺在我身上。显示出她被我揭穿的尴尬。
“弟弟,弟弟,”阿南终于在我怀里小声开了口。我的小弟弟现在本就有些蠢蠢欲动,一下子被她这么说了出来,不免又是吃了一惊。
“他还小,求皇上不要杀他,他什么都没干过。”阿南的声音小下去,“我就是问一了声我的小弟弟现在怎么样了。”她不挣扎了,把头埋在我怀里。
我觉得我胸前有一片湿润慢慢的扩散开来,让我胸前衣裳薄薄的茧料贴在肌肤上。
阿南哭了,我以为她不会哭呢。
原来是这样,她是想打听她弟弟的事。我想到哪里去了。
阿南在我宫中,似乎一直都是以罪身顶着个修容的位置。她是投降的公主,她的弟弟还发配在极北的苦寒之地。她的叔叔归命侯性命随时危在旦夕。而她,又不受宠。弟弟是她唯一挂念的亲人了吧,与她相依为命。她却得天天担心我会不会哪天一不高兴,就把她弟弟杀了。
我叹了一口气,阿南的心里,弟弟最重要了,她会为他弟弟流泪,不是我。
“我刚才怎么回答你的?”我问。
“皇上什么也没说。皇上只是叫冷,还说:‘阿南别走。’”声音里有点呜咽,但她努力抵抑制着。“不要杀我弟弟,皇上,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杀我弟弟。”
我胸前的湿处在扩大。
“你的弟弟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我简捷地说,“他不会有事。”
我还是很生气,不仅仅是气她向我下药,还气她对我的不信任。是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