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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五也看见了,打团子可以,可动小弟是不成的。
以铁牛带头的将岳七团团围着,铁牛喊道:“成了成了,那怪物在岳七怀里,来俩人把岳七拉着,把怪物掏出来……”
岳七脑袋扎进水了,呛得口鼻难受,他怕怀里的团子被呛了水,挣扎着要起来,结果有人就箍他的胳膊,岳七一个转身,抡起胳膊就砸了对反一拳,“别动团子别动团子,团子不是怪物、不是怪物!”
“岳七你竟敢打人?!把怪物交出来,快点,不然不客气了!”
“岳七你别仗着你是老大的弟弟,我们不敢下手,快把灾星交出来!”
岳七被人团团围住,一时间悲从中来,可却没有半点眼泪,抱着团子朝着赶过来的岳一哀求道:“大哥,你知道团子不是怪物的、不是的,你帮我,帮我。。。。。。”
岳一忍下心,冷着脸,“小弟,把东西交给大家伙,你喜欢动物,大哥改明儿给你要一只猫仔,比这个好看的………”
“大哥!”岳一声嘶力竭打断道。他从来没想到大哥会说出这样的话,一群人围着他,眼里露出的精光和杀意,让他孤立无援,他最信任最爱戴的大哥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岳七心就像被人踩在地上,狠狠的践踏,可他要救团子,不能让团子有事,因此一双眼,包含希望的看向岳五,“五哥,你说说话,你说说话,团子真的不是灾星。。。。。。”
岳五别过脸,不忍心看岳七这个样子。
岳六忍不住了,急道:“你们都疯了吗?这个小东西能有多大的力气?怎么就成灾星了?”
“老六住口!”岳一呵斥道。
村子里的人满脸不善,铁牛出口,“老大,不是我们做的绝,自从你家岳七养了这么个玩意后,先是税收重了,之后就是暴雨,刚停了怎么就好端端的大水淹了你我俩家呢?不就是个小玩意,死了就死了,要是真是灾星,能救咱们全村的命,保咱们顺顺利利妥妥当当的,要不是,就是个小玩意。。。。。。”
铁牛的意思,村民都同意,就是个小东西,能跟全村人比?
岳七看了眼怀里的瑟瑟发抖湿漉漉的团子,心就跟被刀子划过一样,一手抹去脸上的泥水,倒是没有哭,他这一刻知道,求谁都不如靠自己。
“你们要杀团子,今天就先杀了我。”岳七低低说了遍,很后满脸凶狠的朝着这群人,“你们杀我啊!杀了我啊!我才是灾星,来动手你动手啊!”
铁牛被岳七这发疯的样子吓了一跳,“老大,你家岳七莫不是发了疯,我就说这东西怪的很,你家岳七跟着怪东西待久了,别到时候………”
别到时候也跟着倒霉受伤发疯。
岳一哥三见小弟这个模样,十分陌生,真的跟癫狂一样,顿时心里一颤,这会岳六心里都动摇了,小弟真不会被这怪东西害了吧?
“别伤人,打死。”岳一下了命令。
岳七不可置信,发出悲鸣的声音,“哥!”大大的眼睛看着这群要动手的人,抱着怀里的团子,头也不回的扎进了河里。
河水湍急,岳六见了,“小七你不要命了!只是一只猫而已,你怎么……”也咚的跳了进去。
简宁其实清醒着,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也就是养上两日就好,比不上进化那次。他窝在岳七的怀里,感受着岳七的紧张和伤心,还有那悲鸣的嘶吼声,简宁微微睁开双眼,含着泪水。
只是一只猫而已,打死了就打死了。
他用脑袋蹭了蹭岳七的胸口,甚至伸出爪子抓了抓岳七的脖子,就跟以前一样。河水刺骨冰凉,岳七拼着命的往前游,被河里石头撞得磕的,还是紧紧抱着团子。
这是他的朋友,是他的亲人,跟岳家所有人一样,是住进他心里的团子。
“别让跑了,快快!”
“小心小心……”不知谁急着喊了句,“血、血…”
“谁打到我家小七了?!我日了你们,谁让你们动手打小七的?”岳六爆喊声。
岳七只觉得脑袋一痛,整个人慢慢没了知觉,手没有了力气,想抱住团子,可使不上力。
河面上,岳七的脑袋后,一缕缕鲜血飘出。简宁废力的游到岳七面前,爪子托着岳七的脸,不让岳七下沉淹死,透过河水,看到那群人面目狰狞,冲着他伸手。
简宁心里难过,快速亲了亲岳七冰凉的唇,对不起,我要走了。
岳六一把捞起飘在河上的小弟,怒吼骂道:“你们找死是吗?还敢动手?!小七、小七……五哥,小七脑袋被打破了”
“怪物呢?灾星呢?刚还在,怎么不见了?”
“没看见?该不会是淹死了吧?”
“河水这么急,准是淹死了,死了就死了。”
岳六把岳七抗到河岸边上,手上全都是鲜血,急着道:“五哥、五哥!”
刚刚围剿团子的村民见岳七这样重伤,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像是刚才那群发了疯狰狞的人不是他们一样,铁牛更是双手无措,“这、这、他护的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岳六气得脸都青了,上去揪着铁牛的衣襟,一把就揍翻在地,一时间打架的拉架的,闹成一片。
岳一背着弟弟急着往村里跑,岳五见弟弟满头是血,一时说不上来,心情五味杂陈,今天这事他们是不是做错了?
就是一只猫而已,怎么就犯浑了?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岳七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嘴里念叨的都是团子,岳五束手无策,可家里接连遭灾,哪里有钱请大夫?村子里行走的赤脚郎中还不如岳五那俩下,县城里的大夫他们请不起。
三个兄弟守在床边,岳六性子鲁直,粗声粗气道:“这都是怎么了?为了一只猫,让小弟受这么大灾,那小东西那么一点,咱们家的汉子什么时候也怕开这些了?”
岳五揉着额角,低声喃喃道:“都魔怔了。。。。。。”
是啊!都魔怔了!
河水退了,村里人去山上看过了,夜里第一道惊雷劈开了一处石壁,那石壁原本挡着山上流下的河水,这会石壁炸裂了,暴雨后的河水没了阻挡,一下子哗啦啦的给冲下山了,紧接着第二道雷才劈了院子后的大树。
岳一想到他进房间找小弟的时候,小弟是站在床下完好无损的,反倒是那团子被压在床上了…他不敢多想。
“死了都死了,不说这些了。”岳一皱着眉看了眼小弟,“问强叔家借了牛车送小弟去镇上,钱我想法子。”
能有什么法子,不是卖粮食就是卖东西,家里就剩这么些了。岳五叹了口气,没多话。
借了牛车,铁牛鼻青眼肿的拦着岳五,手里拿着钱袋子,里面全是铜板,这家几个那家几个给筹的,“村子里给的,这次的事对不住岳七,可大家伙也是为求了个心安,不是针对岳七的。”
这要是岳六,准把钱扔到铁牛脸上,就连铁牛脸上的伤也是岳六打的,但这是岳五,形势比人强,全村村民和自家一户,总不能为了已经打死的团子跟村民闹了间隙,离了心。再者说,家里真的紧巴巴的,岳五不想大哥再添担子了,接下了钱,等于说给彼此台阶下,这事就此不提了。
谁对谁错,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岳七的伤耽搁不得。
岳六岳五套着牛车驮着岳七去镇上找大夫,还是那套说辞,高烧不退危险,开了药,就让回去听天由命。岳五也没办法,岳六沉着脸,回去路上看着小弟这样,一言不发,不知道想些什么。
家里女人孩子们已经拾掇出来了,河水退了,锅碗瓢盆都整理好了,衣服棉被该拆的拆,该洗的洗,一切都井然有序,除了院子泥泞的脚印外,像是说着昨天岳七如何的奋力挣扎。
岳七房子也拾掇了,劈断的大树杆移出来了,可房顶的大洞还没修补好,岳五意思小弟跟他先挤一个屋,女儿和媳妇儿睡,他也能就近好照料小弟。
一连三天岳七都是高烧不退,人烧的迷迷糊糊,岳五心里担忧,可药吃了,也瞧了大夫,都没用。村里开始流传,岳七因为跟着灾星最近,才染了霉运,因此村里人更加坚定打死灾星是正确的,也教导孩子不要再去岳家了。
徽娘看着岳五的院子出神,德玲跑过来抱着徽娘的腿,一双大眼睛看着徽娘,“娘,七爷爷什么时候才好?还有团子呢?我想跟团子玩!”
“你七爷爷一定会好的。”徽娘摸着女儿额角的疤痕,心里的愧疚也淡了,拍了拍女儿的脑袋,“中午娘给你做好吃的。”
德玲一听吃的,转眼就忘了团子的事,跑去玩了。
夜里,岳七突然惊醒,叫了声团子,岳五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