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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傻了?”回到魔殿后,重楼皱眉看着那个从一开始就保持安静的人。
“。。。。。。没有,多谢主人关心。”
“本座只是不想少了个奴隶罢了!”重楼冷哼一声,然后眯起了赤色的眸子:“天庭上果然都是些老顽固!”
“这次飞蓬将军,处境怕是不妙。”想了想,溪风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担忧:“不光如此,天界与魔界的纷争估计会愈演愈烈。”
“哼!本座还怕那群老不死的不成!”重楼勾起了唇:“在这之前,魔族怕是有些人需要好好教训了。”
看着重楼唇角的弧度,溪风莫名觉得背后一凉。
的确,第二日在魔殿上,重楼废了几个带头攻击天界的魔,溪风站在一边,看着站在高处那个一袭黑袍面沉如水的男人,看着他出手果断下面的魔战战兢兢,微垂下眸,辨不清神色。
“走了!”前面的魔尊面色低沉,溪风抬头,便看见刚刚还站在上面的魔尊已经到了他面前,眼神明显带上了几分不耐烦:“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不跟上!”
溪风叹了口气,默默跟上,却不知身后众魔惊异的眼神。
魔尊什么时候对一个卑下的奴隶这么在乎了!(众魔心声)
回到寝殿后,重楼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溪风,冷冷道:“本座如今要闭关,这里你给本座守好了!”
溪风垂了眸,应道:“属下知道了。”
“知道就好。”重楼蹙眉:“本座已在这座寝殿周围布下结界,任何仙魔不得入内,本座闭关这些年你就好好在这里修炼,若是本座出关后见你还是连本座半招都接不下,那本座也没必要一个无用的奴隶!”
“是。”
“明白就好。”
话音未落,溪风眼前已经没有了魔尊大人的身影,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溪风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拿出之前魔尊重楼给他的修炼秘籍,开始修炼。
——————————————五百年后————————————————————————
溪风跟随众魔一同跪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出关的魔尊。
“砰!!”
山石破碎,霎时间地动山摇,溪风看着迸裂的山石,默默低下头,却不知一块石头正向自己飞来。
“啪!”石头在袭向溪风的霎那瞬间碎成粉末,溪风抬头,便看见红眸似火的某人:“怎么,躲都不会躲了吗!”
溪风低头不语。
“跟上!”魔尊瞥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溪风:“还不起来!”
溪风抿了抿唇,默默跟上。
☆、7
溪风默默跟着重楼,看着对方的背影,有些恍惚:曾经以为煎熬的五百年,在不知不觉间竟已经过去了。
“五百年之期,快到了吧。”前面的重楼突然停下脚步,缓缓道:“那如今,本座再与你定下一个约定如何。”
溪风抬头,神色有些莫名。
重楼转身:“若是有朝一日你能胜过本座一招,本座便放你自由,此外,本座在把这幅容貌给予你的同时还你声音,如何?”
溪风完全愣在那里,看着面前面色淡然的男人,突然有些不清楚对方的用意。
“主人,此话何意?”许久,溪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只是觉得你这个奴隶用得还算顺手罢了!”魔尊大人冷冷哼了一声,不耐烦地蹙起眉头:“那你现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好。”溪风在吐出这个字的同时才恍然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抬头看魔尊大人的脸色,却似乎是满意的。
为什么会答应呢?溪风有些想不明白,若是五百年前的自己,或者说是上一世的自己,对于魔尊的约定,自然是没有拒绝的可能,而如今,自己已经死过一次,对于容貌也并不在意,那么,自己为什么会答应魔尊的话?
溪风想不明白,却也没有机会想明白了,因为魔尊大人轻扬下巴,对着他道:“拔剑吧。”
或许是早已料到了魔尊大人会试探他的武功,溪风倒也不意外,只是拔出剑就攻了上去,然后又被魔尊大人一招击倒。
“只是这种程度,你至死都别想获得自由了!”上方传来魔尊大人略带嘲讽的声音,溪风浅浅勾出一抹苦笑:自己五百年的努力就这么被轻易否定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啊。。。。。。
“还不起来!”魔尊大人的声音明显带上了几丝不耐烦:“本座想吃东西了。”
所以魔尊把自己留下来的原因就是自己可以煮饭么?溪风叹了口气,爬起身,却突然想起魔尊闭关前他埋在梨树下的那瓶酒。
经过了五百年,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橙色的篝火跃动,浅白的梨花瓣在妖异的血色月亮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纯洁,魔尊看着那个奴隶手中的坛子,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酒。”溪风拍开封泥,积淀了五百年的醇香散发出来,勾引着人的味觉:“在人间,凡是喜事都是要祝贺的,这坛酒,便算是对主人出关的祝贺了吧。”
说着,在两个空碗中斟满酒,琥珀色的液体在青碧色碗底的衬托下显得流光溢彩:“恭喜主人出关。”说着。将碗中酒液饮尽。
魔尊浅浅嗅了一口碗中琥珀色的液体,也便随着溪风的模样一饮而尽,入口分明是冰凉微甜的液体,滚入喉间却带来一路烧灼的感觉,独特而又新奇。
魔尊大人微微眯起赤色的瞳孔,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感受,然后看着那个面颊上泛起浅浅绯色的奴隶道:“不错。”
溪风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此时恰有微风拂过,梨花瓣片片从枝头跌落,有几瓣恰好落在溪风的发上,重楼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有飞快地移开眼神,左手却捂住了胸口。
刚刚从胸口传来的那种感觉,是什么?
明明是自己赋予的容貌,为何到如今,自己竟有些挪不开眼了?
魔尊微微蹙眉,有些莫名。
溪风拨了拨面前的火焰,看着它将熄不熄的模样,转头道:“天色已晚,主人刚刚出关,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莫把本座同你们这些没用的凡人相提并论!”魔尊大人状似不屑地冷哼一声,却仍是起了身:“明日,同本座去人间走一趟!”
或许是溪风眼中的疑惑太过明显,重楼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在血月的映衬下显得分外邪魅:“本座与飞蓬的决斗,可还没有结束呢!”
溪风抿抿唇,低头应道:“是。”
再抬头时,却已不见了魔尊大人的影子。
决斗吗。。。。。。溪风想起那个飞蓬将军的转世,似乎,是叫做景天来着?
然后,缓缓揉了揉眉头。
☆、8
第二日一早,溪风睁开眼,便看见不请自来的魔尊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行礼道:“见过主人。”
魔尊大人冷哼了一声:“还不快些!”
“主人且慢!”溪风看着重楼的赤发血眸,以及那一双昭显着魔尊身份的角,也只能提醒道:“此番去人间,为了不引起麻烦,主人还是稍作改变的好。”
这幅模样出现在人间,怕是要引起好大一番骚动与混乱了吧。。。。。。
魔尊大人却只是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废什么话!还不跟上!”
见自己的话完全没起到作用,溪风也只能默默祈祷魔尊大人只是去拜访飞蓬将军而已了,只是不知,如今投胎转世的飞蓬将军见到魔尊会有什么反应?
。。。。。。大概,会吓一跳吧。
想起如今的那个名叫景天的凡人跳脱的性格,溪风也觉得颇为不解:明明是天界清冷高傲的飞蓬将军,怎么到了人间投胎几世就变成了那副模样,看来自家主人想要比武的愿望,是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实现的了。
虽是在想些不着调的东西,溪风却没有丝毫懈怠,跟着魔尊大人穿过神魔之井,来到了人间。
神魔之井将他们带到了一片竹林,风吹叶动,看着却是有些偏僻。
“本座去找飞蓬,至于你。。。。。。”重楼看着对方,微微蹙眉,而后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本座总是找得到你的!”
话音刚落,眼前的黑袍男子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溪风抬头,便也只是看见一片黑色的衣角罢了。
魔尊还真是。。。。。。任性得很了。
这么想着,溪风却还是将自己身为魔族的特征和气息全部隐藏,魔尊大人可以不在乎这些事情,却不代表自己可以不在乎,再说了,凭着上一世的记忆,魔尊再回到魔界,也是几天后的事情了,这么说来,这几天自己算是自由了么?
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溪风有些不敢置信地想。
不是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