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要变花痴了。」她拍拍自己的双颊,连忙站起身,勾起马克杯去倒水喝。
水?水!
你比水更解渴!
一句话冷不防跳进她心里,她站在桌边,愣了一下。
那是她说过的话吗?在药力发作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天哪,他听了作何感想?怪不得他那么」卖力」,原来都是她的暗示惹的祸!
以一个乏软无力的女人来说,当晚的记忆清晰得不可思议,她几乎是用整副身躯在记录他的一切。他既深又猛的入侵,缓慢磨人的抽撤,原始狂野的节奏不只令她啜泣哭喊,也令他抵着她的额头,汗水交融,宛如野兽般怒喘低咆。
他全面失控的模样让她心跳失速,原来让一个男人自制粉碎,是如此的有成就感。
每次到了最后,他总是重重推进了好几下,颓然靠在她耳边粗喘。她可以感觉多了炽烫的炎流,在体内烙下痕迹,尔后他依然不轻易撤开,执意栖息在她体内。
慢着,那道炎流是他的……种子?!
老天,当晚他没有作任何防护措施。
而她也没有。她从来都不需要……直到那一夜。
「等我一秒钟。」他起身,从床头柜拿下一个铝箔包。「你需要保护。」
「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个?」她抱着他的腰撒娇,一分一秒都不让他离开。「我想要拥有完整的『第一次』,你不能让我拥有『全部的你』吗?」
他迟疑了下,像在思索。
「真的不行吗?」她咬着他的裸胸,眨着眼儿,好无辜地问。「『毫无隔阂』、『照单全收』是我对『第一次』的期待,你真的不能让我如愿吗?」
在她的恳求下,铝箔包被丢回床头柜。
结果,不只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他都毫不保留地给她了。
卫芳羽手中的马克杯掉在地上,破片四溅,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该不会怀孕了吧?
她疯狂回想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吃喝了什么。药物?当然没有!酒精饮料?没有!抽烟?她不是瘾君子。二手烟?偶尔。咖啡?
该死,一向喝惯淡绿茶的她,前几天精神不济,喝了杯义式咖啡,超浓缩。
这该不会对可能会有的小生命有什么危害吧?
她伸手轻探小腹,忧心忡仲,继续回想还有没有做过什么可怕的事。
她咬着唇,皱眉寻思,抬起头,书架上的相框进入眼帘,像甩了她一巴掌。
泛黄照片里是多年前拍的全家福,提醒她,她一直都在等待一通电话。
只要这通电话一来,她就能在最短时问内,打包行囊,回到台湾的家人身边,而这也是她最最渴望的讯息,但现在却……
她终于骇然想起,她本末倒置了!
她不该先关心一夜欢情的「纪念品」,才想起多年来企盼的一切。
「不,我不能怀孕!」芳羽颤巍巍低语。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就在她到诊所,做了彻底的生理检查,确认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杠反应属实之后,还没脱离惶惑,那通期待已久的电话就响起了。
「芳羽,我是二哥!」卫征海二话不说,切入重点。「下周是爸爸的忌日,我们会在那一天,让王金强他们再无翻身余地。」
她惊呼一声。「你是说……」
「我们会让害死爸爸的凶手就逮。」也就是说,多年的目标终于达成了。
「这……这太好了!」她心口怦怦跳,激动出声。
但随即地,沃夫那张充满个性的脸庞突然浮现在脑海中,勾起浓浓的失落感。
她用力甩头,墨发像飞瀑一样,把沃夫的影像扫开,却扫不开她的生命已经与他的有所连结的事实。
「我可以打包回台湾了吗?」她问。
她从没想过,这个盘旋已久的问题,真到问出口,心情竟然迟疑又不舍。
她知道家人会毫无芥蒂地接纳她,即便她带着「纪念品」回去,但她还是想过好多次……去找沃夫商量。
她把Qaf电话号码背得滚瓜烂熟,几度拨号,还没接通,又迅速断线。
她拿什么立场去找他商量?
后果是她自己造成。他本想用防护措施,杜绝一切状况,是她自己不要的……
「再缓一缓,先别急着回来。」卫征海在电话彼端说着。
她竟奇异地感到放松。怪了,她不是一直很想回到家人身边吗?为什么又打起别的主意,暗自窃喜还有机会,琢磨着跟沃夫联系的可能?
卫征海续道:「整个事件会在下周浮出台面,估计到时候,新闻会喧闹一阵子,你现在赶回来,只会处在风暴中心。等事情都稳定了,再回来当小小姐还不迟。」
二哥在说什么呀?「我不想当什么现成的小小姐!我想家、想你们……」
「乖,重逢之日不远了。」
电话随即被霸道地切入。
「芳羽,不许回来,我坚持。」接话的是卫家长子,卫展翼。「如果让我知道你偷跑回来,我会把你塞进下一班飞机,让你再回到美国。」
芳羽不敢搭腔。
大哥是卫家的掌舵者,他最清楚当年的恩怨情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绝对不敢违抗。
「等风波平息,会立刻接你回来。」卫展翼顿了一顿。「还是觉得委屈?」
「没有。」她一板一眼地回答。长兄如父!
「事情会在一周后爆发。在此之前,你别对任何人泄漏口风。」
「是。」她正襟危坐。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卫展翼问。
「走开走开,跟女孩子讲话怎么可以这么凶?」卫征海抢回电话。「芳羽,最近好吗?有没有什么话要跟二哥聊聊?」
她迟疑了下,想到浴室里的验孕棒,还有女医师那句欢喜有劲的「恭喜」,她……该说出沃夫的事吗?
这种女生私事,她本该找个同性朋友聊,但是仔细想,她以前只想快快回台湾,不曾与人深交,仅有的几个点头之交,还都是因为崔琳才认识。
偏偏她不想让崔琳耳闻分毫。
「在烦恼什么?是不是交男朋友啦?我找个时间飞过去,帮你鉴定一下。」
她回过神。「……鉴定什么?」
「男朋友。」为兄的贼笑。「别说你没在恋爱,被我抓到你恍神罗。」
问题是,她没有男朋友可供鉴定,她只有两条杠杠的「阳性反应」等待解决,而她不知所措。
说不说?跟谁说?留不留?怎么留?她完全拿不定主意。
「不,我……没事,最近工作接得多,比较累一点。」她撒谎了。
了解她的卫征海顿了顿,知道她不想说的话,拿铁锄来掘也没用。
「那就这样吧,想谈心再打电话给我。」
道过再见后,彼此断讯。
她握着无线电话,坐在床边怔然。
外头,天黑了,夜晚正是Qaf活络的时刻,好想打电话给他……
她看看手里的电话。反正迈阿密的暗夜大亨,产业无数的沃夫先生,说什么也不可能守在Qaf电话旁当总机,既然她这么想打,拨通一次又何妨?
拨一次就好,当作解馋!
她伸出纤指,缓缓按下早已熟记的电话号码。
一样是那顶浓黯色调的帐篷,一样是那张钢铸圆桌,一样是那个伟岸男子。
不同的是,瞪着笔记型电脑萤幕的眸仁,凝神到近乎失神。
丝薇拉的身影出现在帐篷外,手一撩,人闪了进来。
「沃夫先生,有通电话找你。」她难得笑吟吟的。
他抬起眼,语气千斤沉。「我说过,不要打扰……」
「来自『奥兰多』的电话,等在Qaf代表线上。」她特别强调发话地点。
他瞪着眼看她。
「我有没有提过,前不久『某人』才去拜访过诊所?」她闲闲地看指甲彩绘。
「什么诊所?」他攒起眉。她……不舒服?
「你确定要先把电话搁在一边?线上的人说不定会随时切断哟。」
他本来想维持住门面,再瞪她几眼,无奈嘴巴却出卖了意志。
「把它转过来。」
「成!」薇拉一弹指,不知变了什么魔法,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几乎是反射性地扣住震动的手机。
机体的轻震传进指尖,急切晃荡的频率与陡然加速的心跳合拍。
在按开手机的同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