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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一片大好,李二自然豪气万丈,身着金甲,亲自在大军前面向守城的渊盖苏文挑衅。
十万人,排列成一组一组的方阵,将整个平壤城围了起来,把它变成了瓮中之鳖。
此时的平壤城却是一片死寂,没有人主动出城迎战,只能看到城墙上黑压压的守军,似乎在坚守着最后一块高丽的土地。
李二没有丝毫的怜悯,下令炮击,而且是无差别、无节约的地毯式轰炸。
从幽州走海路运来的一千余枚炮弹此时展现了它们最后的价值,全都在平壤城东边的城楼上炸成了一朵朵烟花,同时摧毁的还有城墙上的城砖。
仅仅是两轮射击,平壤原本坚厚的城墙就已经破破烂烂,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止火炮的威力。
在一千余枚炮弹的轰击下,平壤城东边的城楼已然被移成平地。
还没等李二兴奋的带领大军攻击,渊盖苏文就带着城中的女眷还有文武官员手中举着白旗,带着城中的男女老幼,宣布了投降。
李二望着一身盔甲的渊盖苏文,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一副胜利者的表情道:”来人,将这些人全部押入牢车,运往长安!”
贞观四年十月十五日,从渊盖苏文出城降唐的那一刻起,自此,高丽彻底的覆灭,李二也是愉快的决定马上班师回朝。
回朝之前,还要对高句丽进行妥善的安排,巩固胜利果实。
高丽地远,特别是鸭绿江以南,已经超出了十万军人所能占领地区的极限,所以李二在听从了长孙无忌的建议下,特封投降大唐的高延寿为高丽的新君主,统领鸭绿江以南的地界,同时改国号为韩,为大唐的附属国,年年朝贡,听从大唐的吩咐。
高延寿对此感恩戴德,信誓旦旦的宣称誓死效忠大唐。
李二也是够意思,给高延寿留了一万余人,并且赏赐了不少布匹绸缎,这才班师回朝。
鸭绿江以南被划分出去了,可是以北的土地现在都属于了唐朝,李二开始安排城池的划分,此次北方一共有十座大城。玄兔城、衡山城、盖牟城、辽东城、白岩城、卑沙城、麦谷城、阴山城、后皇城。
这十座城池,李二每一座都派遣了三千守城军士,并且将这些城中的百姓迁往大唐,那些军人则全都押往长安,现在各地的矿场都继续人手,数万的劳动力对于腾飞的大唐来说,又是一把助燃的大火。
红绫八百里加急送来了喜报,李二亲征大胜的消息一下子就在长安流传了出来,南山书院那些士子记者都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想要采访那些大胜归来的老兵。
此时辽东的天气已经冷了下来,李二赶着秋天的尾巴度过了辽水,士兵中没有出现因为天气寒冷而冻死冻伤的情况。
浩浩荡荡的迁徙人群开始了,辽东城、盖牟城的百姓全都迁居到了幽州、沧州等地,李二则是带着大军,从沧州走黄河水路回了长安。
“夫君,真是神奇,现在长安街上可都是谈论陛下大胜的消息呢。”金圣曼的心情很好,也难怪,一个新罗强大的敌人挂掉了,她心情不好才怪。
“嗯。”徐阳从鼻孔里往外哼了口气,就看到了白色的雾气,这下了两场雨之后,才十月中旬,长安的气温就明显的一冷,还好李二把仗打完了,要不然继续拖下去,等到勃水大雪的时候,历史上可是有数百名唐军被冻死的。
“夫君,长安街上现在都在传言,是夫君的火攻之术帮助我大唐剿灭了高丽,妾身怎么都没停夫君说过啊?”刘梦里也是凑过身子来,女人就是这点不好,好奇心跟猫似的。
“嗯。”徐阳耸了耸肩,”为夫夜观天象,就看到陛下东征有阻碍,这便差人给陛下送去了解决的火油,帮助陛下克服阻碍,赢得大胜。”
“咦~”刘梦璃则是一脸怀疑的表情,”夫君哪天晚上不是睡的最早的那个,妾身和圣曼妹妹整日与夫君形影不离,何时都未曾见过夫君夜观天象啊?”
“咳咳。”徐阳也是被刘梦璃的话给呛到了,朝刘梦璃的肥臀上捏了一把,调笑道:”就你问题多。”
没想到这一捏,还让刘梦璃媚眼如丝的转头瞪了徐阳一眼,这才作罢。
“夫君,这一次您既然有功,陛下还会封赏咱家吗?”
“毛线封赏,安心喂奶”
第一章登上历史舞台
巨大的红墙厚砖,上面是象征着皇家威严的金黄色的琉璃瓦,看上去都透着一股子高贵,只不过,一双脏兮兮的小手破坏了这高贵的氛围。
一个幼小的身躯不知何时爬上了高墙上,上等丝绸做的小长衫,脖子上挂着一块奇大的宝玉,上面竟有’王羲之手书’的字样,能佩戴这种玉佩的那都是非富即贵之人,更何况这样一块价值千金的玉佩居然戴在一个孩子的脖子上,这不禁让人对这个脸蛋浑圆,长相可爱的孩子的身份产生浓厚的兴趣。
“兴唐哥,这样不好吧,私闯掖庭宫可是大罪,上次咱们去禁苑挖宝藏被抓住就被罚半个月不能出门,那次之后母后总是告诫我要守规矩,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受到责罚啊?”巨大的高墙下面,传来一奶声奶气的柔弱男声。
站在琉璃瓦上的那名孩童听到高墙下的声音,嘴巴一嘟,朝下面的那名孩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说稚奴,你这胆小怕事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整天就是母后说、母后说、我每次去立政殿,干娘对我都是极好的,哪有像你说的这么叨叨?”
高墙下的男童顿时满脸的委屈之色,”兴唐哥,你每次来都从徐家庄给母后带最新款的洗发水,母后当然对你好了,其实你是没见过母后生气的时候,每一次母后板着脸的时候都好可怕啊。”男童像是想起了什么畏惧的事,身子都打了个寒颤。
站在高墙上的男童听闻,哈哈笑道:”稚奴。怪不得我爹总是说你性子柔弱。连你娘都怕。真不是个男子汉。”
墙下的男童听闻,喏喏的露出委屈之色,眼睛里竟然有了泪花。
“兴唐哥,你怎么能这么说稚奴哥。”又一个小人儿顺着梯子爬上了高墙,粉色的丝绢长裙,齐刘海,大眼睛,两根马尾上系着红色的蝴蝶结。竟是一名小女孩。
看到那名女孩的时候,徐兴唐倒是一愣,然后有些讪讪的耸了耸肩,”我没别的意思。”
“哼。”女童的头一昂,很是傲气的说道:”爹爹说过,稚奴哥的性格在皇家实属珍贵,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徐兴唐露出了一副被打败了的神色,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的错,行了吧。”
那名小女孩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朝高墙下的李治道:”稚奴哥,快上来吧。咱们在掖庭宫早已经有仆人接应的,不用害怕”
“夫君,妾身在院子里找了半天也不见天物和婧诗,他们两个又去哪里了?”刘梦璃一身香汗的从院外走了进来,六月关中的热气已经有些蒸人,稍稍动一动就觉得身上汗津津的。
徐阳手里捧着一份报纸,头也不抬的哦了一声,过了一大会才反应过来,含糊道:”可能去宫里玩去了吧。”
“哎。”刘梦璃叹了一声,略有些担忧的说道:”都是太宠他们了,现在整日里到处乱跑,天物还好,毕竟是个男孩,婧诗一个女孩儿,倒也跟着一起乱跑,真是成何体统。”
徐阳这才放下的手中的报纸,抬起头,嘴角露出笑意道:”这丫头也随我,安静不下来的。”
刘梦璃摇了摇头,”长安的勋贵那么多,就咱们家的这两个最疯,前些阵子他们跑到皇宫禁苑里说什么挖宝,后来被禁军给抓住了,你也不管管。”刘梦璃露出不满的神色,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嘟囔着嘴还像是个孩子。
徐阳也是摇头笑了一声,”宫里的护卫全都认识他们俩,你就不用操心了。”低头又看起了报纸,可是看着看着,突然面色一正,晃了晃手中的报纸,问道:”户部尚书武士彟病逝一事,咱们家有没有去表示表示?”
刘梦璃像是找到了新的话题,急忙说道:”武家时咱们全长安最大的木材商,更是跟咱们家诸多产业都有往来,武家的武士彟家主病逝,咱家怎么能不表示,已经送了一万贯悼银和花圈,而且我爹和老太爷也是参加了他的葬礼。”
徐阳此时已经站起了身,时间真是过的真是好快,似乎是一眨眼间,一位震惊寰宇的大神级人物又要登上历史的舞台了,自己也是准备好了迎接一代女皇的挑战。
“刘七,备好马车,去武家”
武士彟,也叫武信,山西文水县人,家中兄弟有四个,他排老四。
武家本是个小家族,兄弟四个一开始的日子不好过,都是贫农,靠租种地主老财家的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