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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进达不知该喜还是忧,只好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对一旁的儿子道:”师赞,咱们去屋里看看去。”
“好嘞。”牛师赞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从他渗汗的额头就能看出,他内心的激动。
老牛在大铁门前弄了半天,可是还没找到打开那把锁的方法,倒是一旁的牛师赞焦急的不行,自告奋勇的道:”父亲大人,我来开吧。”
牛进达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急忙把钥匙交给儿子,自己在一旁看他怎么开锁,牛师赞倒是轻车熟路,将钥匙找准方向,对准锁孔,将钥匙插了进去,然后轻轻一扭,就听到’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锁就被打开了。
推开大门,是一股子墨香,徐阳知道牛进达喜好笔墨书法,特别是李二的飞白,特意将李二赠给自己的一副飞白字挂在了这间屋子中,他对于收藏没什么爱好,既然老牛喜欢,自己就干脆成人之美,将这幅字挂在了送给老牛的宅子中。
果然,老牛进了屋子,别的没注意,倒是被眼前的这一副字给吸引住了,只见他站在那幅李二的墨宝前,面色激动,他自幼生活在书香门第,可是天下大乱,文人没有生存的地方,只能弃文从武,当了一名挥砍拼杀的将军,可是从骨子里,他还是有着文人所特有的高洁喜好。
牛师赞不一样,他丝毫没有继承他老爹的文人气息,反而像足了后世的理科生,对于修路建桥、机器传动有着浓厚的兴趣,此时他就在这栋别墅中,一边到处打量这栋建筑物,一边啧啧称奇。
屋子中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品,一架书柜、一个紫木床,没有多余的东西,可是各个小房间的划分依旧让牛师赞流连忘返,一想到今后这里就是自己居住的地方,脸上就会流露出止不住的笑意。
从大门出来,牛进达手中拿着一副书卷,正是李二的那幅墨宝,牛师赞则是兴奋的摆弄着手中的钥匙。
“既然你满意,那日后栋宅子就当作你的婚房了,如何?”牛进达询问道。
“好好好。”牛师赞的头点地如同小鸡啄米。
牛进达爱怜的看着这个曾经木纳的儿子,指了指手中的墨宝问道:”这东西你真要送给爹了?”
牛师赞脸上的笑容不变道:”父亲大人喜欢,当儿子的自然要孝敬给父亲大人。”
“嗯。”牛进达点了点头,”说实话,这宅子我还真没看有多好,倒是这幅墨宝,极合心意。”
牛师赞笑道:”合父亲大人心意就好。”
牛进达也是笑了笑,”看给你小子兴奋的,不就是一栋宅子,咱们河北老家还有一个堡的宅子,你住过那宽敞的就知道这样的小宅子住的不舒服了。”
牛师赞只是笑笑不说话,不忤逆父亲大人的话,是孝子之举。
“对了,既然宅子看完了,咱们回去吧,想必你母亲在家也等急了。”
“嗯。”牛师赞刚一点头,跟着父亲朝马车走,结果离马车还有几步路,就听到旁边有一声圆润的声音响起。
“二位且慢!”
老牛和牛师赞父子俩一同转头,就看到一位身宽体胖的商人站在不远处,身上穿的服饰布料看起来不错,不过花纹粗糙,竟像是一位商人,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是刚刚时跑过来的。
“二位是不是这栋宅子的主人?”那胖胖的中年人满脸笑意,拱手行礼问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老牛也是客气的回答道:”正是,不知阁下是?”
胖商人脸上的笑靥如花,也不顾介绍自己,又急忙问道:”那您一定就是左前卫将军牛将军了吧!”
牛进达有些警惕,语气不善的问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
“哎呀呀,都忘了介绍介绍自己了。在下陈玉,字红柱,乃是住在旁边宅子,久闻牛将军武功盖世,威武非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胖商人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嘴巴敞开了笑,一排牙齿全都看的清楚。
一听是邻居,牛进达的态度顿时缓和下来,都说芳邻当礼仪,对于邻居,就要好好的处好关系,急忙也回了一礼道:”谬赞了,鄙人以后不住在此,倒是家中长子以后会在此居住,届时还请陈兄多照顾照顾犬子。”说吧,还拍了拍牛师赞的背,牛师赞也是急忙行礼。
“哈哈哈,无妨无妨,能与我大唐数一数二的将军为邻是我陈某天大的荣幸。”胖商人似乎特别兴奋,连话都十分多,”在下在洛阳有一处朱砂产业,也有些规模,商业上的朋友都喜欢称我陈员外,牛将军以后叫我红柱就行,以后牛少爷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旁边的宅子找在下,只要是能帮上忙的,绝不会推辞。”
在一旁的牛师赞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倒是老牛客气道:”陈员外太客气了,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到靖康坊边上的牛府找鄙人,亲不如邻嘛。”
那名胖商人似乎听了这话,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坦了,花了十五万贯,其实就是为了这么一句话
第四十六章五皇子经商(上)
“老子补考总算是过了,他娘的,六十分,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连颜老先生都夸赞我的运气好啊。”南山书院的一间宿舍宅中,传来一声粗旷青年的声音。
“尉迟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兄弟几个轮流给你传答案,你小子现在还能在这显摆?”李德謇调侃的说道。
“哈哈哈,多亏兄弟们了,正好陆德明老先生老眼昏花,监考的时候看不清咱们的小动作,要不然真他娘的要重修了,对了,改日我请兄弟们喝酒,听说幽州那边传来了新的酿酒手法,在白酒中加葡萄酿,听说口感好的不得了。”尉迟宝林说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鬼天气可真他娘的热啊,对了,老三呢?”
旁边一位一边躺在床上看书,一边扇扇子的青年悠闲的道:”三哥现在还能去哪,又去找他的清河了呗,怪不得大哥说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咱们都是单身狗,可不能跟三哥比啊。”
“这他娘的程处默,还说自己没被那小狐狸给迷住,现在整天不见人,改日逮到他定要朝死里灌。”尉迟宝林义愤填膺的说道,随即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对赖在床上的李崇义和李德謇问:”对了,今日没课,你们有什么打算?”
李崇义很是悠闲的扇着扇子,耸了耸肩,指了指窗外晒的发白的水泥地道:”这大热的天还能有什么打算?待在宿舍里都快把自己给热死了,李纲先生还不让回家,往年这时候。家中可是有美眷在侧。冰鱼在盏。哪里像现在这样,待在书院里受罪。”
李德謇也是接话道:”是啊,没出门都快成烤乳猪了,这要是出去,撒上西域的孜然粉,咱们就能上桌了。”
“嗨。”尉迟宝林大手一挥,”还是不是男人了,一个个武将之后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热些怕什么,大不了等会下河游泳去,一句话,哥们去踢球,你们去不去?”
一听尉迟要去踢球,两人的眼神都是一亮,异口同声的说道:”好!”
在书院有这么一个传说,踢球跟谁踢都可以,就是别和尉迟宝林那个家伙踢,曾有不信邪的书院学子信誓旦旦的挑战这一个传说。可是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有两个倒霉家伙的腿被踢断。一个膝盖脱臼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挑战这个传说中的人物。
果然,足球场上原本几十名年轻的士子在踢球,可看到尉迟来了之后,立马跑了十几个,人数居然刚好够数。
现在书院学子们踢球踢的越来越正规,印上队标的球服,分左右的球鞋,当初徐阳提出的踢球规则被贯彻落实了下去,可以说在书院,大多数士子都记不住院规,可是踢球的规矩可都记得一清二楚。
尉迟一上场,场上的气氛立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今日尉迟和崇义德謇他们是红色方,红彤彤的队服,尉迟和他老爹一般雄健的肌肉撑起来,活像一只势不可挡的公牛。
果然是势不可挡,当尉迟拿球的时候,场上没一个对手敢进他的身,生怕万一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成了这头红色怪物的脚下亡魂。
一路横冲直撞,连守门员都被踢翻了,尉迟宝林居然直接将球带进了对方球门,也是让红方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徐家庄的马车刚在书院的大门口停稳,就听到书院中爆发了一阵欢呼声,听声音似乎就是从大门口正对的足球场上传来的。
徐阳掀开门帘,下了马车,身后跟着几个恭恭敬敬地少年,就是李承乾几人。
“徐师,这边是大学门,旁边才是小学门。”李承乾出言提醒道,他还以为徐阳带错了地方。
“我今日就带你们去的是书院大学的一处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