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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是我的剑,我要你银子有什么用?”林羽双手背在身后,看也不看面前的银子,“小凡,你把这家伙带上。掌柜的,你这便随我去趟衙门报官吧。”
小二只知道拿钱收买他的是地方上一个帮派的小混混,但他哪里如何找到此人,林羽想了想,觉得地方上的捕快衙役肯定能找到此人,于是拉上掌柜的做个见证,一块去报官。
步凡一听立马将小二提了起来,准备扭送的官府去。掌柜的本想收起银子,随林羽一同去官府,却不想有个人先他一步将他走上的银子拿走了。
富含山收起银子,对掌柜喝道:“看什么看,这本来就是你应该赔的,还不快追我们家少爷去。”
大清早的,府衙守门的衙役还没睁开惺忪的睡眼,靠在门框上打着呵欠,忽然听到一阵擂鼓的声音,他定睛一看,却是有人来告状了。
“大人还没起床呢,你敲什么敲,等会再来。”看门的衙役也没见过有这么早来告状的,将林羽等人拒之门外。
“我不是告状,我来报案。”林羽上前一步,口中的语气不容拒绝,门口的衙役不由自主地随着林羽这一步往后退了一下。
被林羽气势逼退了一步的衙役回过神后有些恼怒,一个平民而已,居然把自己吓住了,这也太丢脸了,不由得他恼羞成怒。于是他把水火棒往地上一杵,大声嚷道:“报案也等会,捕头刚点过卯,吃早饭去了。”
林羽一把推开门口的衙役,抬腿就走了进去,步凡扭着小二示意掌柜跟上,而后面的衙役大喊着拿着水火棒追了过来,四周突然出现了四五个拿着铁尺、木棒的衙役,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
对自己四周充满敌意的衙役们好像视而不见,林羽像散步一样走进了大堂,然后轻声问道:“你们家大人呢?”
这些衙役的眼光最是毒辣,像掌柜和小二一样被吓得半死的才是正常人的表现,而林羽跟步凡这样的,不是背景硬就是手底子硬,他们才不会贸然上去找死。
“何人扰本官清梦啊!”过了好一会儿,衣衫不整的县太爷才打着呵欠从后堂出来了,一见府衙的林羽等人正要发发官威,一个衙役上前在他耳边小声耳语几句,正要发怒的县太爷脸上正要凝聚的怒气便消散了。
“这位壮士,你有何事啊?”
听见县令的发问,林羽便将自己宝剑被偷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让小二和掌柜出来佐证自己的说法。
“好了,本官知道了,你先回客栈去吧,等于捕头回来了,本官让他去侦破此案,你们就回去等着好消息吧。”县令也捉摸不准林羽的身份,看样子是武艺高强性格暴躁的江湖中人居多,自己身边才四五个衙役,显然不是对手,想到这里县令对手底下那帮懒散迟到的捕快衙役恼上了。
“大人,我是蜀王帐下磐若旅旅管李长生李将军麾下校尉,那把宝剑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必须尽快追回,此事等不得。”林羽冒充了一把李长生的手下,反正磐若旅远在徐州,估计这个县令也不认识李长生。
“啊?原来是校尉大人。”县令一听林羽是蜀王帐下的军官,马上就清楚了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能不能看看大人的腰牌呢?”
“腰牌随宝剑一起被偷走了。”林羽撒起谎来眼都不眨。
一旁的小二和掌柜听得云里雾里,小二心说自己明明就没拿腰牌这种东西,掌柜暗想林羽住店用的身份文籍明明是徐州的秀才,怎么这又成军官了,不过二人虽然都心有疑虑但都很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尽管林羽拿不出腰牌,但县令却相信林羽的身份,李长生是从京城来的将领,像县令这一级别的官员根本就不认识这种大人物,他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磐若旅和李长生,不是军中人是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的。县令认为林羽这么着急一定是为了拿回腰牌,丢了腰牌对军人来讲那是大罪,至于宝剑什么的只是为了遮掩此事。
县令正要说话,却见吃完早饭的于捕头走进了大门,他喜出望外,这辈子从没感觉于捕头这么顺眼过。
“校尉大人,于捕头对城中帮派了如指掌,有他相助,拿回你的腰牌,啊!不是,是宝剑,那是易如反掌。”
第221章 讲道理
“军爷,我们这还不到十个人,是不是再等一下,容我唤些人手过来?”于捕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林羽旁边,脸上堆满了讨好之色。
“无妨,你只管带我去找人便是,这些宵小之辈,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林羽根本等不及于捕头召集齐县衙的捕快衙役,等这帮懒散的家伙聚齐了,红尘剑都不知道被人弄到哪去了。
于捕头见林羽如此自信,想到要找的不过是地方帮派,自己也是官府中人,对方应该不敢怎么样。
本来军队的案件地方官府是不应该插手的,而是要移交地方驻军军法处,不过一个小县城,根本没有驻军,林羽也不需要县衙立案,只让他们协助自己。县令自作聪明地以为林羽是丢了腰牌不想声张,便满口答应下来,让于捕头去协助林羽找回失物,在他看来一个小小地方帮派不在话下,而自己又落了两个军官的人情。
于捕头是本地人,干了十多年捕快了,对地方上的三教九流熟悉的很,小二只是稍微形容了下收买他的那个小混混相貌,他出去不到一炷香时间便打听到了对方的消息。不过让他有些犯难的是这个小混混不过也是替人办事,真正的主犯是城东的走马帮。
走马帮是巴州人数最多的帮派之一,但不以武力见长,干得是巴州本地的货运生意。它的总舵在渝蓉,而偷林羽剑的,不过是分舵下面的一个据点,但走马帮毕竟人多势众,于捕头才会有召集人手的念头。
到了城南,林羽才发现于捕头所说的走马帮据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车马行,外面停着许多货车,进进出出的劳力们正在往车上装货。
不等林羽等人进门,早有那眼睛雪亮的门子跑上来,不过是对着于捕头大献殷勤:“于捕头,这天是吹得是什么风居然让您这样的人物屈尊光临走马帮!”
对方的马屁显然让于捕头非常受用,他摆出一副视察的样子,眯着眼,腆着独自,下巴微抬,刻意装出一种随意的语气:“我找你们元香主有点事,他在不在。”
一个帮派只要摆了香案,就是要在此地生根发芽了,所谓香主,就是在本地的负责人,也是走马帮最低一级机构的主事者。
“在,在。”说话的门子赶紧将于捕头引入车马行,“我这就跟您叫元香主去。”
姓元的香主是一个粗壮的汉子,满脸的胡子,双手粗糙无比,一看练得就是外家功夫。他满脸堆笑,将于捕头等人让入大厅,一边亲切地和于捕头套着近乎。
“元香主,你手下有人指使东街的癞头三偷了这位军爷的东西,我想其中有些误会,还请你们走马帮交出来,这事就此揭过,以后大家还是朋友。”于捕头显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种事一旦上了堂,对双方都不好。
“哦,是谁这么不开眼,居然摸到于捕头的朋友身上去了?”元香主也很惊讶,特别是听说对方居然是军人,惹上这种事显然很麻烦。
“人我也不好说,但癞头三言之凿凿说你们的人给钱指使他的。这位军爷丢了一把剑,客栈的掌柜和小二都是人证,劳烦元香主问问帮中的兄弟。”于捕头没具体说人名,他也知道这事元香主肯定心里明白,说出名字来,反而大家不好下台。
不料元香主听到于捕头说丢了一把剑,脸色瞬间就变了,脸上的肌肉显得有些不自然,但他不承认自己手下有人偷过林羽的剑,信誓旦旦地说绝无此事。
于捕头和林羽都不是雏鸟,看元香主的脸色就知道这剑十有就是姓元的自己命人干的。再说他刚才还问是什么东西,于捕头把剑说出口,这家伙查也不查便矢口否认,分明就是心知肚明,只怕这家伙才是真正的主谋。
“元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事关系重大,我也是为你好。等县衙将此案报到永宁军法处,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于捕头没想到元真居然会拒绝自己,他脸色大变,一改之前友善的样子,开始严词厉色威胁对方。
元真呆了一呆,显然是被于捕头给吓到了,但他随即沉下脸来,坚决地说道:“我这里绝对没人偷过这位军爷的剑。于捕头,你讲话要有证据,癞头三那样的狗东西,说话不足为信。”
见对方居然软硬不吃,于捕头也是大为火光,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