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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西打量四周,发现有一个空隙可以利用,想也不想,利有建筑躲避唐军,顺利的出了帅府,钻进人群,直奔城门口。
还好,城门口虽然唐军,却是没有盘查,拓西顺利的出城了。
然后,拓西就是朝黑水城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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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府中,王孝杰和李隆基再在喝茶。
“禀大帅,默棘连和拓西都逃走了。”唐休璟快步进来,冲王孝杰禀报道。
“好!”王孝杰大是欣慰,道:“好戏上场了。这下,突厥有得乱了。”
这就是李隆基给王孝杰出的计策,离间突厥。
“只要默啜一产生怀疑,我们就可以开始练兵练将了。”李隆基阴阴一笑,道:“光凭拓西的一面之词,难以让突厥产生内乱,若有我们大军在外进攻的话,这乱就一定会有的。”
“楚王真是好计较。”唐休璟赞不绝口,道:“既能让我们练兵,又能让突厥生乱,一箭双雕呀。”
“没错。”王孝杰大为赞同,道:“长孙晟当年分裂突厥,也不过如此。”
长孙晟,在历史上并不出名,但他的历史功绩却是非常巨大。长孙晟就是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的父亲,是唐太宗的老丈人。
突厥最初是一个统一的大帝国,东起东海,西到中严,疆域万里,实力非常强大。
如何对付突厥,就成了隋朝的难题。长孙晟向隋文帝提出分裂突厥的策略“扶弱抑强”,也就是现代人使用的“玩平衡”策略,谁强打击谁,谁弱就支持谁。
经过长孙晟的努力,最后把突厥分裂了,就有了**和西突厥。
突厥的分裂,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件大事,要是没有长孙晟分裂突厥的话,唐朝能不能灭掉突厥,很难说。即使能灭,要付出的代价也会大得多。
可以这样说,突厥的灭亡,始于长孙晟,成于李靖和苏定方。
若是通过离间计,让突厥发生分裂的话,对接下来的战事有着莫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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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沙城,默啜的牙帐,温暖如春。默啜正与一众大臣吃肉喝酒,酒到杯干,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快活。
自从议定对付唐军的策略之后,突厥君臣就是欢天喜地,整日里吃肉喝酒,打发那无聊的时光。
“到了来年春季,我们就可以与唐军大战,一定能打败唐军,报仇雪恨!”
“没错!我们先打败唐军,再拿下北地,就是剑指中原了。再征服了九姓铁勒和回纥,就可以进军中原,役使中原!”
“役使中原,我们祖先的梦想呀,我们终于要实现了!”
一众大臣欢天喜地,一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边大声叫嚷,瞧他们那欢喜样儿,仿佛突厥已经打进中原了似的。
“禀可汗,默棘连王子求见。”就在这时,一个亲卫进来,冲默啜禀报。
“甚?甚?甚?”
“默棘连?”
“真是默棘连?”
“他不是被唐军生擒了么?他怎会回来?”
“我没听错吧?我耳朵没毛病?”
默啜还没有说话,一众大臣就叫嚷起来了,个个一脸的惊讶,一副耳朵出了毛病的样儿。
“真是默棘连?”默啜也是好一阵惊讶,一脸的不信。
“禀可汗,千真万确呀。”亲信忙肯定一句。
“要他滚进来。”默啜的脸当即就沉下来了,眼中凶光闪闪。
要不是默棘连被李隆基生擒后,打起他的旗号赚营,拓西会被生擒么?会有丰州之大败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默棘连,默啜的眼里快要喷出火来了。
亲信应一声,忙去带人。
“可汗要如何处置他?”群臣很好奇,却是不敢开口相询。
很快的,默棘连被亲信带进来。
群臣定睛一瞧,只见默棘连衣衫破烂,浑身血迹斑斑,脸色苍白,整个人很是憔悴。
“你还有脸回来!”默啜如同炭火掉进他裤裆烧了他jj似的,一蹦老高,大吼一声,如同惊雷炸响。
“默棘连有罪,还请可汗责罚。”默棘连跪在地上,额头触在地上,连忙认罪。
他犯了那么大的错,默啜要发火,这很正常。要是默啜不发火,反倒不正常了。
“大突厥的脸都给你丢尽了!”默啜吼得山响,口水乱溅,道:“要不是你,拓西会被擒么?要不是你,会有丰州惨败么?你罪大恶极,理应当诛,来啊,给我砍了!”
默棘连一直是默啜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早就想除去了,只是没有机会。现在,他终于逮到机会了,可以把默棘连名正言顺的杀了,他的可汗之位就特别稳当了。
默啜杀气腾腾的打量着默棘连,一副看死人的样儿。
群臣要想求情,却是被默啜的气势所慑,不敢说话。
“可汗,不可。”阿史德·元珍只得站出来,为默啜求情,道:“可汗,默棘连虽然有罪,还不至于死。请看在他是先可汗的血脉份上,饶他一命。”
“是呀,可汗!”阿史德·元珍站出来求情,群臣就有了主心骨,不少人忙求情。
默啜一扫视,只见座中有六成大臣为默棘连求情,眉头一挑,大为不悦。
第五十八章 分裂种子
第五十八章分裂种子
座中大臣有六成为默棘连求情,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默棘连的势力很大,这对默啜极其不利,他极是不高兴。
“无论如何,我都要趁这难得的良机,杀了他。”默啜在心里暗道。
默啜早就想除掉默棘连,他当然不会错失这等良机了,沉声喝道:“默棘连啊默棘连,念在先可汗的份上,我本想网开一面,饶你一命,可你做的事太让人失望了。我要你增援丰州,你一万精锐竟然被李隆基三人千人杀得大败,你还被擒住了。你被擒住了不说,还导致丰州惨败。这么多年来,大突厥就未在丰州吃过如此大的败仗,这都是因为你!若不杀你,律法何在?本可王何以统领大军?”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儿,吼得山响,人人听得清清楚楚。
“哎。”那些想要保下默棘连的大臣中,有两成轻叹一声。
“嗯。”默啜这番话在情在理,按理说应该有更多的人不再支持默棘连,却还有四成人要力保默棘连,这让默啜很是不爽,冷眼扫视他们,道:“你们还要保他?”
“可汗,默棘连固然是罪责难逃,可他是先可汗的血脉,还请可汗饶他一命。”立时有大臣请命。
正因为默棘连是骨咄禄之子,对默啜构成巨大威胁,默啜这才非要杀他不可。
“阿史德·元珍,你如何说?”默啜望着阿史德·元珍问道。
阿史德·元珍是突厥的谋主,在骨咄禄时掌管突厥兵马,影响非常大,势力很大,若是他不同意的话,要想杀掉默棘连那是不可能的,默啜不得不问他。
“可汗,默棘连是有罪,还罪不至死,还请可汗饶他一命。”阿史德·元珍是骨咄禄最信任的大臣,很是感念骨咄禄的知遇之恩,当然要力保默棘连了。
“你……”默啜虽然很想杀掉默棘连,见阿史德·元珍力保,也只能暂时打消这一念头,只是他心中很是不爽,瞪着阿史德·元珍。
“见过父汗。”就在这时,只见拓西快步进来,冲默啜见礼。
“拓西?”默啜一见拓西进来,大是欢喜,脸上泛起笑容。
对这个儿子,默啜很是宠溺,乍见他归来,心里特别高兴。
“拓西,你怎么回来了?”默啜执着拓西的手,满脸笑容。
“父汗,你一定要杀掉默棘连,一定要不能饶过他,他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拓西没有回答默啜的问道,而是冲默棘连喝道:“默棘连,你罪大恶极!罪大恶极!”
“此话怎讲?”默啜一心想要杀掉默棘连,正愁没有借口,忙问道。
“可汗,你可知默棘连是怎么回来的么?”拓西扯起嗓子大吼,道:“默棘连和王孝杰勾结,欲要对可汗不利,王孝杰这才放他回来的。”
“你胡说!”默棘连昂起头,冲拓西大声吼道:“你血口喷人!”
“我亲耳听见的,这能有假么?”拓西眼中厉芒闪烁,冷笑道:“默棘连啊默棘连,你口口声声说,你要杀掉父汗,夺回你的汗位,你果然是狼子野心。”
“绝无此事!绝无此事!”默棘连额头上的冷汗都渗出来了,脸色大变,扯起嗓子大叫。
默啜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欲要除掉他,就是因为默啜怕默棘连夺回汗位,这事要是坐实了,默棘连必死无疑,由不得他不怕。
“你还敢狡辩。”拓西对默棘连一直很不爽,哪会放过这等良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