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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纸老虎般的威胁,全部在学霸突然埋在我胸口,一口咬上左胸上的某点的同时,他的爪子扯开牛仔裤滑入……
抓住了林二大爷。
然后……
尼玛,林二大爷立刻抛弃了林大爷,瞬间就兴奋!
我涨红着脸,半个字都喷不出!
全身紧绷的劲儿也在那一瞬全部泄掉!
尼玛,该屎的一碰就成软脚虾!
学霸突然闷笑,那笑声刺激我空白的脑袋,像是膨胀的气球,几乎快炸了去!
“伊……嗯……”
全身被控制,除了一张嘴还自由时,我依然不放弃用言语攻击想败了这货的兴致,一开口那几乎不能听的破音和呻吟……绝壁不是劳资的发出的!!!
学霸抬头又从我的嘴凑上来,我白着脸偏头躲过,他却依然不停止的将吻尽数落在面颊,脖子,然后他一手大力扯开衬衣,崩掉的扣子在地板上弹跳出一串咚咚声。
锁骨,胸膛,小腹,一路向下,酥麻微疼的噬咬和吮吸,滑腻温热的舔舐,全身皮肤遭遇陌生触碰的那一瞬产生的类似于火苗灼烧的异样感觉脱缰野马一般流蹿全身……
温凉带着茧子的手在背后从后脑勺沿着脊柱揉捏抚摸向下,然后在腰部一圈打转……
我僵着脸,额头上汗水直冒,口干舌燥,眼睛闭也不是,不闭也不是,几次张嘴,满肚子的话却一个字儿都蹦不出……
如果不是林二大爷完全不受控制……
我突然又想要缩成一只虾米,因为那天晚上被人帮着撸时,那种时间无限延长,下面的小兄弟发涨却又得不到纾解,被那只温凉的手一触碰,反而刺激兄弟更加兴奋,由而更加涨硬,甚至带动着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得想要抽动……
折磨非享受的感觉又如潮水几乎淹没我整个人!
我颤抖声音着指控:“伊……嗯……你……就是在为我……拒绝你……在折磨我!你特么就是……啊……嗯……在折磨劳资……嗯……你存心……报复……你存心……唔……”
嘴唇又被咬住,舌头又被攫住,没有之前那种惩罚式的怒意,被下面的煎熬已经折腾得不能正常思考的脑子只觉温柔、细心呵护与缠绵。
我只觉一片虚无缥缈中,有只手拂过脸颊,有人用一种湿润却又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轻声道:“林徐,放松,为什么每次你都要紧张到一脸难受的样子?”
“滚,分明……嗯……就是你……故意……刺激……劳资紧张!”
喘息声,心跳声,如雷在耳,脑子空白中,我听到自己也跟着开始沙哑的声音,突然又是一阵心慌。
而这莫名的心慌又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眩晕感袭上脑门,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躁动难受!
这种眩晕伴着心慌急躁如在火上烤的折磨,直到朦胧中听到一声叹息,无力的双腿隐约被分开,却又模糊的意识到这种被打开的姿势是……可耻的……想要并拢,却不料那所有折磨的源头……
再次没入了一片熟悉又陌生的温润湿腻……
思维完全纠结成了一团,那种折磨渐渐被什么令人可以接受的舒服替代,直到昏昏沉沉中,有什么灼热的事物离开身体……
意识还在游离中,后臀上有什么揉捏而过,臀瓣被分开,从来没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一片冰凉滑腻、黏糊糊的触感,有什么在来回的摩擦揉弄,试图……
陡然意识归位,我浑身打了个寒战,昂起脖子,满头汗水滑落顺着脖子淌过时刺激得皮肤一阵发痒。
眼睛上被柔软灵活的事物舔舐而过,我费力的睁开眼,却见亦是满头大汗的学霸光着上半身,手上拿了一管牙膏状的东西,抹在手指上,然后往……
电光火石之间,我乍然回神,扯着嗓子道:“你……干什么?”
“林徐,你自己倒是完事儿了,那我呢?”学霸附身在我唇上啄了啄。
我只觉光裸的腰腹上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戳着,眼风往下一瞟,魂儿都快惊飞!
那是……
我咽了口唾沫,全身沸腾的血开始凉下去。
“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是这样?”
我浑身一僵,因为后面的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有一根指头探了进去,那地儿立刻夹紧,而我则一副被雷劈中,脸上红白交替,察觉那手指似乎又有往里面探的趋势……
我咬牙瞪着身上的人开始嚎:“痛!你特么住手!痛!”
卧槽!劳资不要被爆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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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手指顿住,一只炙热而不在温凉的手扶上脸,抹去面上横行四溢黏糊得让人难受的汗水,那指腹,那掌心,不过分柔软滑腻也不粗糙硌人的触感,掠过皮肤漾起一片酥痒,连带着思维也如水纹般层层荡开……
明明是不轻不重的一抚而过……却稍微加上一丁点儿力道,似被汗水软化的皮肤,竟然有种令人战栗却又不是不堪忍受的微疼……
尼玛……
为什么平时老后知后觉的反射弧,这会儿特么要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敏锐!
我偏头避开那只捋开紧贴在额头上湿哒哒的头发的手,喘了口气,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忽视那还特么留在、难以启齿之处的异物……
全身紧绷,特么的,这简直就是另外一种折磨。
“林徐,乖,放松。”
脸颊上又有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嘴唇又被攫住,有手不停的在身上揉捏游走,我反复的闭眼又睁眼,紧绷得似乎神经都在嗡嗡乱叫,心脏那种被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紧紧的咬住,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越来越焦灼,慌张……
“林徐,这才只是……一根手指,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有点痛是免不了的,但是你别去注意,放松,不要将那点痛主观放大……”
我听到学霸不断在我耳边喷着让耳郭发痒发热的呼吸,晃头避开他的声音,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伊谦人!你特么别说风凉话,不是你被……卧槽!劳资叫你住手!你特么怎么又……在动!!!”
当了汉奸叛离了大脑的神经末梢,要命的、清晰无比的将那指头微弯、反反复复不轻不重边揉弄内里,同时往内延伸激起被强行扩张的疼痛分毫不差给反馈回来……
开始加剧的痛疼……激得全身汗毛倒竖!
我扭着手臂,想要挣脱束缚,腰肢一挺想要晃掉那作乱的手指,却有一只手更快一步的压住腰,心头顿时像是有一片荆棘呼啦啦拖过,瞪着看不清人的双眼,意识又开始混乱!
尼玛……这货……
我低吼道:“伊谦人!这哪里是一点点痛……你分明就蒙劳资!你就是在整人!住手……住……”
“林徐,你那里……怎么那么紧!”学霸沙哑的声音响在耳侧,同时湿润灼热的汗水滴在我胸膛上。
“滚出去!”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我发狠的想要让身上这货也尝尝那种被一点点撕开的让人发疯的痛!
却不料我一口几乎见血的狠劲儿下,身上的人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用着一种很柔得让人骨头发软的调调,开始说一些……尼玛的让劳资七窍生烟的话。
“林徐,你总是这么爱咬人!七夕那天下午在浴室里,你喝酒醉了,被抚摸亲吻得受不了,也是发恼的咬了我,你也看过那咬痕,真是跟小野狼一样狠!不过,我却很喜欢,如果你觉得咬人可以让你放松,你可以多咬几口,哦,对了,如果咬痛了牙,就松口,别固执的坚持,我会……心疼……”
卧槽!!!
这特么是说的人话?这特么是正常的人?
我磨牙,盯着近在咫尺的脖子,脑子被后面有节奏的进入退出刺激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的叫嚣——
劳资想咬死这只磨人的混账!
但没想到……
“靠!你特么……又伸……入一根……嗷……痛!”
尼玛的,这货居然趁着跟劳资说话转移注意力,居然……居然……
感觉两指一入,指头上冰凉的东西越发的衬托出内里的湿热,我涨红着脸清楚的感觉后面那种疼痛中,又不断咬住那手指的一种名为……该屎的欲迎还拒……的赶脚。
尼玛……让人不可遏制的想到一个狗血的批判口是心非的黄黄暴另类解释……
我闭上眼想要将脑子里的那个念头给拍死,有人却非要揭开那层遮羞布:“林徐,你嘴上很拒绝,可你的身体却很……想要。”
“你……”
感觉身下的沙发被汗水淋湿得此时有些冰凉,光裸的肌肤触碰到,思维再次回归几分,我咬牙告诉自己,这会儿千万别在被言语牵着鼻子走,要是一个不注意,再伸入……
紧绷的右大腿上突然传来密密麻麻,连绵不断的刺痛,我昂着脖子依稀看到被扳开的大腿上,似乎都染了血……
泛红的纱布,伤口崩裂,又被汗水浸透刺激一下,尼玛……劳资觉得全身都在痛!!!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隐约中觉得那被带入内里什么玩意儿受热融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