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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甄尧不曾亏待你等。”说到这甄尧顿了顿,随即咬牙恨声喝道:“为何有人吃里扒外?勾结外人,来害我甄尧!”
几位管事不明所以,为什么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少爷会突然怒骂,一个个的停下筷子不敢在动,同样也不敢出声,因为他们都不知道甄尧为何发怒。
冷眼扫过诸位管事,最后目光停留在之前已经露出马脚的男子脸上,看着他脑门上的细珠,甄尧从怀里掏出‘陈’字铁牌,沉声问道:“你们有谁知道这是什么?”
“小子,不知!”“未曾见过。”“不清楚。”几位管事抬起脑袋看了看被甄尧摔在桌案上的铁牌,纷纷摇头答道。
目光锁定头上直冒汗的中年管事,甄尧冷声道:“他们都说话了,为何就你不说话?你可识得这铁牌是作何用的?这‘陈’字又作何解释?”
“不,我不,知道,这铁牌我不认识,没见过,没见过!”慌慌张张,磕磕绊绊说了十数字,管事越说越慌,到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之极。
真摇摇头叹道:“我并没说你一定会知道这铁牌,你何故如此紧张?连站都站不住,岂不是心中有鬼?我且问你,你姓什么,又叫什么!”
跌倒在地的管事颤声说道:“回少爷,小子佴东。”
“佴东,呵呵,好名字啊。”若是以前听到这名字甄尧可能转眼就忘了,可眼下,陈家掺和进来,而自己身边有人用这么个名字,就不得不令人琢磨。佴东,合在一起不就是‘陈’字吗!“我再问你,你有没有见过这个铁牌!”
恍惚间佴东似乎听错了甄尧的问话,连声呼喊道:“我没有,我没有这块牌子,少爷明鉴,小子身上没有这块牌子啊!”
“对,你没有,你身上若有我也不用这么费劲了。”甄尧紧了紧双拳,冷声说道:“到底陈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要你出卖我!说啊,是百金,还是千金?”
“没有,没有,陈家没给我金子。”佴东双手抚面泣声道:“我,我的小儿子在陈家,我若不听他们的,我,我儿子便没的活!”一句话说完,佴东便嚎啕大哭起来。
甄尧眉头微皱,牵扯到为人父母的事情总是没有对错的,当下沉声问道:“你且细细说来,陈家如何胁迫你,你又是怎么把金矿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佴东当下一边低声哭泣一边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此事却是得从前一年提及。甄尧黄巾之战结束后便想要弄出自己矿山,以便为自己的兵马准备装备。当时甄尧大张旗鼓的搜罗有经验得矿民,铁老便是那时候找到的。
而陈家得到消息后,便找来自家养着的佴东,佴东也算是有不少经验的矿工,很快便被铁老看上,然后一起寻找矿山。陈家让佴东打入矿工内部,就是想要知道甄尧会有怎样的收获,没想到不过半年,居然开采出了金矿。
作为矿山少有的几位管理者,甄尧对他们的管束也算宽松,不像其他矿工一样半点自有没有。每月甄尧都会给出两日时间,让他们自己入城歇息、发泄。佴东也是趁着这个机会,把甄家有金矿的事情上报回陈家。
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佴东这么一个小矿农可以知道的,甄尧听完后眉头紧皱,若是理性处理,他现在应该把佴东给砍了,还能威慑其余几位管事。可一想到佴东何尝不是可怜人,自己的小儿子被陈家要挟着,不听话可能吗?
“但愿你的话是真的,若是骗了我,你一家上下不会有任何活口!”留下浅浅一句数十字,甄尧返身走出小帐。如今内部算是查清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查清楚,陈家为何与自己作对?为财?为利?
第95章 太守府宴客
回到太守府,甄尧找上自己二哥,开口道:“如今内贼清查出来了,就剩下始作俑者。二哥,我们不如这样,这样。”甄尧息声说着,甄俨不住点头,比这些他拍马也追不上甄尧。
两日后,毋极各大家族族长都收到了甄尧命人送上的请帖,只说粮食收成不错,请他们几位家主一同来太守府赴宴庆贺。接到请帖的各家家主自然不敢怠慢,纷纷表示会按时前来赴宴。陈家家主陈皓同样答应下来,不过在答应的同时,难免猜测甄家二子的用意。
又是数日过去,原定的摆宴日子终于到了。当几位家主入坐厅堂后,首座上的甄俨笑着开口道:“今日请诸位来此,一是庆贺今年风调雨顺,眼看着粮食丰收,本太守心中踏实不少。”
“二来,想必诸位也知道,前几日有贼寇犯境,虽被郡府兵马剿灭,但难免使人心慌。今日特地摆下宴席,便是给诸公压惊,只要有我兄弟二人在,毋极绝对是安全的。”
在座都是毋极城内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能普通百姓不清楚前几日城外发生了一场大战,但他们却是清楚的很。见甄俨提起,纷纷点头称善,只有陈家家主陈皓在听到城外战事时,面色出现细微的变幻。
“太守年轻有为,甄三少爷更是2讨贼有功,毋极城能得甄家庇佑,是我等福气。”甄家如今又发达起来,两位年轻后辈事业蒸蒸日上,很快便有人吹捧起来。
甄尧坐在甄俨一旁,独自喝酒,却是对下方众人的吹捧毫无在意,既不答应也不说话。一场宴席众人都吃的开心,甄尧这次拿出来招待他们的美酒可是价格不菲的陈酿,平日即便有钱,这些家主也是不肯去买的佳肴。
酒过三巡,甄尧从怀中掏出了那枚铁牌,开口道:“今日诸公喝的畅快,本来小子是不应该在此时打搅诸位兴致。可小子有一事不明,须请诸公给个答案。”
铁牌敲击桌面的声音可不小,场中七人都能听的清楚,其中不乏有人知道这块铁牌的出处,原本半醉的心神为之一震,面色沉重的望着案桌上的小铁牌。
陈家家主在看到贴牌的时候眼睛便是一眨,待听完甄尧所说,心中已经焦急,早知道筵无好筵,今日怕是难以走出这道门了。
将案桌上的铁牌举起,甄尧开口道:“你们当中肯定有人认识这铁牌,谁能告诉小子,这到底是什么?一个普通的牌子?还是有其特殊之处?”
甄尧话音刚落,便有一位家主带着三分醉意,打嗝道:“这个,这个铁牌某似乎是见过,应该是陈皓兄弟的吧?”
甄尧嘴角微翘,眼睛转向陈皓,开口问道:“陈家主?杜老爷说的可是实话?”
陈浩也算光棍,没有丝毫躲闪的点头道:“这铁牌,确实是我陈家为府中人特制的。不知这块铁牌是谁遗失了,居然会在甄家少爷手里。”
甄尧冷眼直望陈皓,随后环视下方众人,缓缓开口道:“你等可知这块铁牌是从哪得来的?是我中山郡校尉张飞从来犯贼首杨凤的怀里搜出来的!陈家主,这件事你不解释解释?”
甄尧说完,两边在座的各家家主也都望向陈皓,甄尧的话令人琢磨,是在说杨凤本是陈家中人呢?还是陈家与山匪贼寇同伙?
对此陈皓却是早有准备,在指示府中人前去常山时就想好了如何与这些外派的家仆断了关系。听甄尧所问,便缓缓开口:“此事某亦不知,每月某都会派出府中仆人前往周边贩卖些东西,遗失的铁牌就有不少。周边盗匪横行,别说抢一块铁牌,便是被杀了也是常事。”
甄尧听罢似乎对陈皓的解释表示理解,可转念直接又疑惑问道:“你倒是推脱的干净,本少爷就纳闷。这杨凤身为贼寇,所掠之物,无非是钱财与粮食,你这个铁牌有何用处?是可以吃还是可以用?他杨凤需要贴身藏着?”
陈皓额头已经有汗珠谌下,紧张说道:“或许,或许他有这个嗜好。”
甄尧听罢连笑三声,转头对其余几位家主,开口道:“陈家主如此说,你等可曾相信?此事关系到毋极乃至中山郡的安定,万万不可草率回答!”
在场几人无不是人精,如何会相信陈皓这么勉强的理由,但他们在甄家与陈家相斗的事情上却不会表态,只有之前不停吹捧甄尧两兄弟的杜家家主开口道:“陈家主,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甄公子心善仁慈,你实话说了,或许没事。”
杜家是毋极新进大族,想要壮大就得先找一个靠山,就目前而言,强势的甄家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沉默不语的家主们脑子一转,也就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肯一直当甄尧的应声虫了。
如今整个毋极都已是甄家的天下,几位年老的家主并不愿在这事上得罪甄家,纷纷开口道:“陈兄,还是事情败露,就别再做遮掩了。”
“哈哈,好,好,好,你们都是识时务者。”一下子被所有人孤立,陈皓绝望之余却也怒气横涨,冷笑道:“你们都忘了,当年鲁县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