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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消灭中**队,为死难的国人复仇!”
“亲王阁下,并不是我不认同并且敢于质疑您的决断,但,我们难道不能以更加适宜的方式,在尽量减少百姓的伤亡的前提下,解决这一支进攻到城中的敌军吗?”
“大乐上将阁下,你想说什么?”
大乐源太郎说道,“我想,我们可以从中**队的身后发起进攻,难道这不也是一个可行之计吗?命令城中驻防的士兵和从其后包围的士兵同时采取行动,……”
“中国人的战斗力绝不会比我们的士兵更差,一旦遭遇对方的强力阻击,给敌军以警醒的时间,鄙人以为,反倒是更加会多多造成百姓伤亡的极大危机。”广泽兵助立刻把同僚的意见顶了回去,“反倒不如攻其一点,逼迫中国人或者和我们主动交战,或者就是在射杀了百姓之后,被我们射杀,决不能给他们其他的道路以选择!”
小松宫彰仁琢磨了一会儿,做出了决定,“我看不如就将两位大人阁下的意见综合起来,命令前线作战的士兵向敌军展开攻击的同时,派遣一支部队绕行到敌军后方,阻截其归途,等敌军溃退之时,一举全歼对方于城内!”
这一次,广泽兵助和大乐源太郎不再争辩,叉手行礼,领命而去。
城中日军的总数超过一万六千人,又是由一个亲王,两位将军统带,作战力顽强到了极致!胡小毛既不知己,更不知彼,自以为有了日本百姓做人质,日军断然不敢开枪,注定要吃上一次大亏!
战斗在清军士兵押解着日本百姓组成的队伍行进到距离城门五公里之遥的市区中央地带的时候打响,严广儒肩头中弹,重重的摔倒在地,身边的亲兵顾不得其他,先把主官按在身下,用自己的身子将其保护起来,同时趴伏在地上,向周围建筑中的日军开枪还击。“大人,您没什么吧?”
“我没事。”严广儒大声说道,“老王呢?王世耀?王世耀?”
王世耀再也不能回答他的呼唤了,他在第一轮日军的射击中就被敌军的枪手击毙!清军士兵乱成一团,那些被绳子连在一起的作为清军人质的百姓没头苍蝇一样的乱跑,被绳索牵绊,跌坐一团,反而为日军的射击提供了方便,建筑物中的日军齐声大呼,“趴下,全部趴下!”
这种提醒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百姓拥挤在街道的中央,口中的哭号、叫喊声响成一片,夹杂着呻吟声和枪弹的爆裂声,现场到处是混乱的景象。
清军的死伤越来越惨重,这时候也顾不得身为人质的百姓,各自寻找隐蔽地点,开始向周围涌现的敌人开枪射击。严广儒受了伤,给士兵们抬着躲到一处民居的阴暗处,大量的失血让他的原本黝黑健康的肤色变成灰白色,“这样……下去不行,告诉弟兄们,撤出……战斗!”
“大人?”
“撤……出去!再这样下去,就……”
“大人?大人?”士兵急声呼唤,又将他唤醒,迷糊的睁开眼睛,觉得身体上的痛苦没有刚才那么严重了。严广儒心中清楚,这怕就是回光返照了,由亲兵抱着坐起来,“给我一支枪!”他说,“我给你们打掩护,其他人赶快撤出去!”
“大人,这怎么行?就是要走,也得……”
严广儒用力在士兵的脸上掴了一记,只是伤重无力,这一巴掌倒像是在给对方轻拂一下似的,“少废话!老子还没有死呢,你就不听军令了?快走!等日本人围上来,再想走就走不得了。”
为首的士兵双目含泪,取下肩头的步枪放在他手边,由抽出几个弹夹和几枚火榴弹,“大人,那……我们去了?”
“尽量快一点跑,留此有用之身,日后再为国杀敌!”
“是!”围绕在严广儒身边的近百名战士齐声答应,在队正的带领下立正站好,右臂横在胸前,敬了个军礼,“我们走!”
严广儒看着自己的弟兄走远,幽幽叹息一声,疲劳的端起步枪,架在身边的建筑物上,使劲揉揉眼睛,让自己的视线能够更清晰一点,“砰!”的放倒了一个敌军士兵,一枪响过,他却要艰难的喘息几次,才能进行第二次发射。
日军很快注意到了隐蔽在墙角暗处的敌军射手,也很快推断出这个人可能受了伤,这从他很缓慢的射速就可以猜出来,“冲上去,抓住他。”一个日军军曹立功心切,刚刚起身,正好为一颗迎面飞来的子弹打穿了额头,这个家伙连哼一声也不及发出,干净利落的倒地毙命。
严广儒真是觉得坚持不住了,把枪向一边扔开,捡起火榴弹,取出引信,听着敌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拉开一颗,扔了出去,“小心!”
猛烈的一声巨响,夹着庞大的气浪席卷过来,严广儒的身体正在气浪冲击范围之内,被掀得就地跌倒,手中的火榴弹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这让他大感焦急,难道自己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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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大败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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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广儒的当机立断虽然挽救了一部分清军战士的生命,但于大局并无补益,日军全面反击作战开始,清军处于绝对的劣势,这种情况一直到清军部队被敌人逼迫得退回到城门口,黄有华带领的重机枪营在身后组织起重机枪防线,才算遏制住了敌军的进攻。全文字无广告
重机枪轰鸣作响,日军火力虽然凶猛,人数更是极多,却也顶不住这样强有力的作战方式,一声呼哨之后,像潮水般退了下去,城门口的瓮城方位,暂时恢复到了刚才的平静状态。
胡小毛痛心疾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己方兵力本就不足的情况下,竟然又损失了两个营的战力?这还不必提王世耀战死,严广儒下落不明造成的恶劣影响。是自己哪里指挥错误了?“陈炳,等一会儿你即刻带人,冲进城中,就是抢,也要把严广儒和王世耀的尸体给我抢出来。绝对不能落在日本人的手里。”
“是!”陈炳明知道这几乎是个送死的任务,也只有咬牙领命。
“军门,卑职想,此事还是再议吧?”黄能突然说话,让胡小毛一双通红的眼睛都瞪圆了,“你说什么?”
“军门,两位管带大人一死一伤,这会儿就是派再多的人进去,死者也断然不能复生,而伤者……”他苦笑了一声,又继续说道,“反倒是现在,我们手中可用之兵越来越少,可实在是折损不起了,这还不必提日军按兵不动,要是对方再发起攻击的话,重机枪营固然能起到阻敌之效,但弹药消耗太大,时间长了,怕也疲不能兴啊!”
胡小毛死死的盯着他,“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黄能像没有看见他面带凶光的眼神似的,管自侃侃而谈,“卑职想,左右城门一处还是在我军控制之下,不如尽早撤出城内战斗,到城外去,和敌人周旋。若是能够顺畅补充弹药,以火力之优势,定然能够在野战中站得上峰。届时,在福山城外砸下一颗楔子!让日本人出城不能,只得徒劳的守在城中,等后方援军一到,再杀入城中,抱今日之仇。”
“你好大的胆子!”胡小毛大声痛骂,“你别忘记了,福山城是我大清绿营的弟兄们拿鲜血换来的,日本人想多回去,就得同样拿鲜血来交换!你现在说什么?就这样扯出战斗?你问问那些死伤的弟兄们,他们答应不答应?你……黄能,你这是临阵畏缩,动摇军心,我……我毙了你!”
众人一拥而上,抱住了胡小毛的双臂,“大人,黄大人也不是真的要扰乱军心的啊!看在他多年勤勉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吧?大人,卑职求求您了!”
胡小毛的动作被生生拦阻下,只得作罢,实际上,他也很清楚如今己方所面临的处境,撤出城市怕是唯一可以选择的一步棋了,只不过,身为一军之长,要说就这样撤退出去,如何对得起死战的将士们?因此,这样的话不但不能说,就是部下提出来,也还是要惺惺作态一番的,“大人,卑职倒是在想,黄大人的话也未必全然无用,正如严管带方才对营中兵士所说,留此有用之身,以待来日,难道不也是可取之道吗?”
五营管带名叫毕光荣,同样是军中旧人,自问对主官的心思摸得最透,他说,“……这还不必提我军驻留城外,天高地广,来去自如,人数虽少,但更加便于机动,日军固守城中也就罢了,若是一旦有敢于出城的,我军尽可以大力杀伤,使日军惶惶不可终日,长久下去,军心必乱;而我军身在城外,还可以借机打开从官道通往海口之路,等到日后后援到来,从畅通官道一路无阻的进逼城下,岂不是更能收威慑敌军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