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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妩,我有能力夺走南朝的江山,我就有能力治理这片江山,而你不过是一个亡国的女人,。”
远处不断接近的脚步声,让唐清妩的眉毛皱了皱,不过很快的露出一股无所谓的笑意。
“耶律柬,原来你那么多废话,是想让你的手下捉住我了,不过你未免太高低了你的属下。”唐清妩的眼中净是冷笑,仿佛是笑这个男人的不自量力。
脚步声渐渐接近,耶律柬露出希望的目光。
“主子,”整齐划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却没有任何人进来。
“耶律柬,不是你的人,不过你也不毕伤心,你的人会来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唐清妩将手中的剑摇了摇,剑上的血迹在灯光下闪烁,却是诡异的耀目。
夜袭(5)
剑上的血迹在灯光下闪烁,却是诡异的耀目。
唐清妩的眼神凉冷,热汤的血在她的目光下仿佛就会结成冰。
门外的压抑,唐清妩的话语,让耶律柬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敢到有一丝害怕。
“耶律柬,这样你就怕了么,不用怕。”
“你放心好了,我唐清妩不会今天杀你,就连她”唐清妩指了一下痛的晕过去的皇后容若,“我也不会杀。”
“今天我来,只不过是给你一个警告。”
“耶律柬,我会再来的,下一次见面,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唐清妩突然妖媚的一笑。
“耶律柬,我要让你看着我如何夺取你的江山,我让你品尝一下阶下囚的感觉。”唐清妩的声音轻柔,却是有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冷意。
“唐清妩,你以为你今天走得出这个皇宫么?”耶律柬突然笑道,眼神里是满满的得意。
“哈哈,你还是那么自信呀。”唐清妩笑道,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条绳子,她的一抓,人已经到了门外。
“撤。”唐清妩对着黑衣人说道,一行人急速的消息在夜色中。
黑衣人刚刚退走,宫中侍卫整齐的出现在凤宫前。
“皇上恕罪,属下来迟一步。”持卫齐齐的跪在凤宫外。
“还不快去追。”耶律柬吼道,希望能抓住一个,加以审问。
“是。”众侍卫齐齐应道,声音震天,齐齐离去。
耶律柬气的一拳打在门上,想他耶律柬纵横沙场半辈子,却让一个小丫头给指住要害,动弹不得。
而且还让这个女人,伤了自己的妻子,叫他情何以堪。
“皇上,”侍卫统领的声音响起。
“说。”耶律柬坐在椅子上,冷冷的注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皇上恕罪,”男子头低低的,不敢抬头看一眼上座的那个男人。
“全给跑了,没有抓住任何一个?”耶律柬的声音冷冷的,用的是疑问句,却是充满了肯定。
夜袭(6)
“全给跑了,没有抓住任何一个?”耶律柬的声音冷冷的,用的是疑问句,却是充满了肯定。
“皇上恕罪,属下该死。”男子跪在地上,说道。
“下去吧。”耶律柬挥挥手,让那个男人出去。
耶律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直到现在,耶律柬才不得不承认,唐清妩出突出现的时候,他不得不感到后怕。
戒备森严的皇宫,那个女人竟然能毫无声息的,来去自如。
如果,如果那个女人用力一点儿,或许自己和容若就变成了两具冰冷冷的尸体。
自己一直以为顾若金汤的皇宫,却住住透露着不安全。
耶律柬等不及天亮,急急的招来主管皇宫安全的统领,细细的询问了一遍。
所有的东西,所有的巡罗,似没有用地何的纰漏。
正是因为这样,耶律柬才更是感到害怕。
耶律柬坐在椅子上,眼睛都不敢合一下。
这个皇宫里,到底有多少是自己的人,又有多少剑尖指着自己的。
耶律柬,这个驰骋沙场的男人,突然之间都不敢相信了。
到底谁知道他今晚在凤宫呢,宫女,太监,有太多的人知道,无从查起。
还有容若,那个用手抓剑的女子,耶律柬不得不重新审视她。
凤宫,容若受伤的右手已经被白布包了起来。
所有沾有血迹的东西,也被打扫的一干二净。
要不是手上的伤口疼,容若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在鬼门关绕了圈。
所有的一切又恢复了到唐清妩没有持剑指向她的那一刻。
现在,容若才感觉到手上伟来的钻心的痛。
微一用力,白色的布上渗出了点点血迹。
容若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喝着宫女递过来的茶。
“娘娘,小心。”宫女小心的看着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
容若并不出声,斜靠在床塌上,注视中站在房中的每一个宫女。
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身体的疼痛,让她的心更加的焦灼。
夜袭(7)
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身体的疼痛,让她的心更加的焦灼。
“你们都下去吧!”看了好一会儿,容若有些累了,让宫女们一个个都出去。
容若圆睁着双眼看着床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远处的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
红色的阳光照着房里的每一个角落,早起的宫人们,忙碌的为主子们服务着。
北朝皇宫又热闹起来。
折腾了一夜的容若,终于经不住困意的侵袭而沉睡起来。
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很多人都不知道,昨夜差点儿发生的剧变。
早朝后,几个大臣,被皇帝召进御书房,一去就是好几个时辰。
也来的时候,几个大人都是脸色灰白,神情焦虑,还隐隐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
“砚秋。。”耶律柬突然叫道。
“属下在。”耶律柬的后边,一个青色的身影出现。
“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皇上恕罪,属下无能。”砚秋垂手而立,脸上浮起一抹愧色。
“不用查那件事了,朕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现在你去查另外一件事。”耶律柬吩咐道,现在再查那些已经出现的怪事,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弄清楚。
“是,皇上,属下这就去办。”砚秋跪下说道。
“砚秋,这件事,你自己查就好了,如果你要调动人,就自己看着办。”耶律柬将一只令牌交给砚秋吩付道。
“是。”青色的人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凤宫
耶律柬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容若,手上的纱布有微微渗出的血迹。
耶律柬的眸子,浮上一抹愧疚的神色。
“容若,辛苦你了。”耶律柬将她落在脸上的一丝头发,放在耳朵后面,喃喃的说道。
他的手流连在她的头发上,久久没有放下来。
可能是由于伤口的疼痛,容若睡的很不安稳。
耶律柬的注视,和轻抚,便让她醒来了。
“柬,你来了?”容若对她虚弱的笑笑,眼睛则关心的看着他。
夜袭(8)
“柬,你来了?”容若对她虚弱的笑笑,眼睛则关心的看着他。
“嗯,容若,你还好吗?”耶律柬给她一个回应,问道,声音里是满满的关心。
“没事,柬,我没事。”容若笑笑,对他说着,并试图坐起来。
耶律柬,按下她试图坐起来的身子,“容若,你要什么,你说,我拿给你。”
容若不好意思的一笑,“柬,我想喝点儿水。”
“你躺着,我拿给你。”耶律柬一愣,随即向不远处的桌子边走去。
“来,小心一点儿。”耶律柬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杯温热的茶水,他放在嘴边试了一下,对她说道。
容若看着他体贴的动作,眼泪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掉了下来。
她抬起衣袖,急急的擦去眼角的泪水,不让他看见。
一着急,却是抬起了受伤的右手,让她不由的痛呼出声。
“怎么了,不是叫你不要动的吗?伤口又疼了吗?”耶律柬见她的痛呼与眼泪,出口责备道。
他的责备没有让容若感到伤心,反倒扬起一丝丝甜蜜。
有多久了,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对她好了。
“柬,我不痛。”容若抬起脸,对她笑笑。
“还说不痛,看你眼泪都出来了。”耶律柬以为她是为了不让他担心,故意说的。
“柬,你对我真好。”容若就着他的手,喝一口温茶。
入口之处,一片甘甜,不像是喝的茶水,倒像是喝的糖水。
“还说,你怎么那么冒失,用手就去抓剑,你知不知道那样多危险。”耶律柬想起她用手抓剑的那一幕,还是感觉到隐隐的害怕。
“柬,如果下次再有人威胁你,我还是会那样做的。”容若看着他,目光中是一片坚定,仿佛什么也不能改变她的想法。
“容若,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耶律柬对于这个死心的女子,有些无可奈何